《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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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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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甜的味道顿时溢满口腔,让她心里也跟着舒服了些。
  “不是跟我说今天集团八周年庆典吗?”唐季迟攥了攥手里的糖纸,插进兜里,“看这样子傅总是走不开了,他高权傍身,有恃无恐,你就不一样了。身为总工程师,新官上任,不去会惹人诟病。”
  段子矜沉默了一会儿,回头看向二楼紧闭的房门,“可是……”
  “你留在这里,不也只能像傅总一样坐在楼下干瞪眼么?”唐季迟轻描淡写地戳了傅言一刀,后者眼底的阴霾更重了。他却还不罢休似的,淡声道,“更何况这屋里烟味这么大……”
  茂添简直要扶额了,唐总,麻烦您把语气里的嫌弃收一收可好?
  好像留在这里让您眼前的女人多委屈一样。
  段子矜权衡之下,决定先离开,路过傅言身边时,脚步停了停,“有事给我打电话,没事我明天再来看她。”
  傅言阖上眸子没理会,段子矜也没计较,径自走了出去。
  唐季迟跟在她身后,淡然开腔道:“傅总高义,应当看得明白局势。传世能苟延残喘到今天,不是因为你们兄弟三个力挽狂澜。如果你把那个小祖宗得罪走了,什么后果不必我多说。”
  傅言的眸光一瞬间更冷了,传世就算不如往日鼎盛,但也绝没到需要用“苟延残喘”来形容的地步。
  这男人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意思无非是,他丝毫不把现如今的传世放在眼里。而他们做什么,在唐季迟眼里看来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傅家内斗不止,傅蓝又要分出心思来顾及蓝月影视。邵玉城除了经常跑研究所以外,这段时间还因为两个女人整天愁云惨淡的模样,根本无心工作。现如今基本所有工作都压在商伯旸一个人身上,而他又是商家的独子,势必要以家里为重。
  要是大哥在就好了。
  唐季迟看到他脸上逐渐转深的情绪,果然没再多说,举步走出门,开车带段子矜去了滨江酒店。
  …本章完结…

☆、第213章 姓段的女人,失宠了

  滨江酒店今天忙得厉害,八周年的集团庆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但自从传世和埃克斯集团明着对上以后,谁都知道传世背后的几位撑场面的台柱正是商家的独子、邵家的小少爷和傅家的三公子。
  商家人脉宽广,邵家资金雄厚,而傅家更是坐拥娱乐圈中的半壁江山。这三个男人,非但在郁城只手遮天,就算拿到整个省里都足够让人退避三舍的。
  不过今天……
  酒店经理略带疑惑的视线在宴会厅里扫了好几圈,怀里抱着质地上乘的红酒,步子一时间不知该往哪边迈。
  这三尊大佛是一个都没来啊?
  想了想,她回头问一旁的服务生:“今天傅总、商总和邵总都不在,今儿这场子谁是管事的?”
  服务生小跑进人群里询问,却被一个西装革履、发顶微秃的中年男人叫去吩咐了几句,过了一会儿又匆匆回来,“经理,今天到场的领导班子只有传世的两位董事,还有一位姓段的小姐。听说她是集团新聘的总工程师,才上任两个月,人很年轻,但是脾气古怪。”
  经理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这么会儿功夫就让你打听出这么多事来……你小子本事倒是大。”
  服务生露出谄媚的微笑,“不敢,是经理教得好。”
  “刚才叫你过去的是什么人?”
  “是两位董事之一,姓徐。”
  经理一听这话,立刻认真了几分,“他找你吩咐什么事?”
  “是这样的,经理。”服务生道,“那位段工平日里在公司为人清高冷傲,不怎么和员工们打交道,而且她对待下属极为严苛,手底下早就是一片怨声载道了。根据董事局的四下观察,她上任两个月来根本没做出什么特别的业绩,不知道她有什么通天本领能一下子坐上总工程师的高位。再加上傅总给她的优待太多,比如她的薪水从来不公开、每周比别人多放一天假……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员工们私下里议论纷纷。两位董事总是有点不乐意的……”
  经理也是个明白人,很快有了想法,表面上却没说破,淡淡笑道:“传世集团自己的家丑,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还能替他们清理门户?我有那个本事吗?”
  “清理门户倒不至于,怎么说段工也是傅总亲自派下来的人。徐董事说您要是能去给她敬个酒,稍微提点提点,那是再好不过了。”
  提点提点?经理冷笑一声,心中有了计较。
  分明就是想让她把那位段总工程师灌醉,叫她在众人面前出个洋相。
  身为酒店的经理,给有身份的客人敬酒是家常便饭。别说是女人,就连男人都没几个能招架得住她的酒量的。
  徐董事还真是只老狐狸啊。
  权衡一番,经理道:“去拿两只杯子来,陪我去给段工敬酒。”
  *
  段子矜在人群中慢慢地穿梭着,秘书跟在她身边,偶尔低头摆弄手机。
  不是她一心二用,实在是跟在段工身边太无趣了!
  段子矜这个女人在工作上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很有大局观和掌控力,但是在处理人际关系和团队合作方面简直就是个大写加粗的白痴。
  进了公司两个月,除了开会和交代工作以外,她和手底下的员工说过的话,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这种距离感让很多员工对她又是好奇又是敬畏,尤其是知道傅总给她的那些特别优待以后,好奇渐渐变成了非议。
  不过公司的许多高层领导对她的态度却很是似是而非,让下面的人万分捉摸不透。
  这些高层,都是参加过几个月前那场会议的。
  当时这个姓段的女人闯进会议室,他们的老板非但没有把她怎么样,还就势开除了集团的一位董事!
  最后在众人面面相觑、找不到北的时候,傅总交代了一句:以后看见姓段的绕着走。
  所有人就都记住了,这个姓段的女人不能惹。
  可现在江总两个月连面都没露一个,这个女人还莫名其妙的怀了孕,许多流言蜚语在公司里像长了翅膀似的传开了……
  人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段子矜找了个不碍事的角落,坐在沙发上,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来了这种场合。
  真不如留在城南陪陪米蓝。
  正想着,不远处正在表演节目的舞台上,有个身穿女士西装的人缓缓走了上来。
  段子矜看了过去,她认得,那是酒店的大堂经理,上台后接过主持人的话筒,带着满脸礼貌的笑意,说是为集团庆生,要给几位领导敬个酒,紧接着大厅里的光芒就暗了下去。
  段子矜坐在沙发上,心里正疑惑着,蓦地便有一束极强的光线打在她脸上。
  她下意识眯了眯眼睛,抬手去挡,人群中压低了嗓音的议论声嗡嗡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给领导敬酒?段子矜在眼前一片耀白的灯光里,忽地就想通了经理的话。
  原来这领导指的是她!段子矜不自在地皱了皱眉,刚要拒绝,四下里地议论声却越来越大。
  小秘书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低声道:“段工,徐董让我来跟您说一声,这种场合请您务必给个面子。”
  段子矜叹了口气,认命地起身,往台上走。
  台上灯光明亮,让她几乎看不清台下的人的脸。
  不过想也知道他们这群人究竟是用什么表情在打量她。
  接着昏暗的庇护,这份打量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戳在段子矜的身上,说实话,不怎么舒服。
  但她也懒得去计较太多,和经理客套了几句,便伸手去拿服务生端着的托盘里的红酒。
  按理说孕妇是不能喝酒的,但红酒舒筋活血,只要不贪杯,喝一点点没有关系。
  谁知经理却按住了她的手,“哎,段工!当以美酒配佳人,何况您身份显赫,怎么能随便什么酒都喝?我让人专门给您开了一瓶好酒,您稍等!”
  段子矜细软的眉眼微微一凝,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场,一下子就从她无波无澜的视线中涤荡开了,“不用麻烦了,经理。”
  “那怎么行?”经理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怔了片刻,很快恢复如常,“把那瓶拿破仑请出来。”
  拿破仑。段子矜的心微微一沉,是比路易十三低两个等级的白兰地。
  想起上次在 Day。off 里她误饮半杯路易十三的事,段子矜就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这种酒已经不是舒筋活血的功效了,一杯下去不死也去半条命。更何况她现在怀着孩子,是“一尸两命”的状态……
  段子矜万万不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脸色一板,便要拒绝。
  可是经理好像早就猜到她会拒绝似的,根本不给她后退的余地,唇梢扬起笑容,夹枪带棒地问:“段工,您是看不起我们这酒,还是看不起给您敬酒的人?”
  段子矜垂下眼眸,有礼有节地拒绝道:“经理,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扫了各位的兴致,很抱歉。”
  “今天身体不舒服?”舞台一侧,一个大腹便便、头顶微秃的男人走了上来,笑里的讽刺在聚光灯下暴露无遗。
  段子矜看到他,黛眉几不可察地一蹙,表情虽没什么变化,目光却沉了沉,“徐董好。”
  “段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徐董没理会她的问好,阴沉狡诈的眼神在她冷清的面容上来来回回,“段工平时为人清高也就罢了,集团八周年庆典是多重要的日子,段工连个脸都不赏……合适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胶水一般黏腻,段子矜不知怎么就有些想吐。
  徐董伸出手,接过经理手里的两杯酒,一杯自己拿着,一杯递到段子矜面前,“既然看不上经理给你敬酒,那我亲自敬你一杯,够分量了吧?”
  这话一出来,又将她的退路封死了几分。
  徐董道:“段工年轻漂亮,是我们公司多少员工艳羡的对象?像你这个年纪,能坐到这个职位的,当真不多。这一杯酒,算是我替董事局谢谢段工这段时间来为公司的操劳,也祝段工以后的事业顺风顺水,再攀高峰!”
  他的话说得漂亮,老歼巨猾的脸上笑意更是得体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可是渐渐的,这份笑容就消失了,徐董的眉目愈发寒意逼人,语气也染上几分不悦,“段工打算让我这一把老骨头,一直举着酒到什么时候?”
  他的酒杯已经递到了她眼前,而段子矜却只是看着,没有丝毫要接的意思。
  “段工,我知道你和傅总关系好,可今天就算是傅总本人来了,我这杯酒,他也不敢随便推辞!”
  八月酷暑,宴会厅里的冷气开得十足,寒气从皮肤侵入,钻进了心底。
  段子矜皱眉,“徐董……”
  她被他软硬兼施的话逼得走投无路,正要伸手去接那杯酒,却听到宴会厅大门被人一把推开的声音。
  与此同时,楼道里明亮耀眼的灯光如洪水般涌入了昏暗的大厅。
  段子矜的手顿在半空中,亦是侧头看过去。
  有人步履沉稳,逆光而来。
  他的身材挺拔高大,无数金色的光芒从他身后投射进来,经过他宽阔的双肩,笔直修长的腿,被他全部踏在脚下。
  男人的身姿就这样被生生雕琢成一道钟灵而惊艳的剪影。
  段子矜看不清他的脸。
  但她却听到自己的心像爆裂一般发出了巨响。
  有一道好不容易凝固结痂的伤口猛地崩开。
  血流成河,鲜血流到她心里早已寂亡的角落。角落里深深埋藏着的、那些死气沉沉的东西,突然活了过来。
  两个月……是多久?
  于她而言,是一个世纪般长久。
  段子矜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开始变得手足无措,开始在扑过去抱住他,和马上转头离开这两种念头里徘徊不定。
  耳边是空白的,眼前是空白的,整个世界都褪去了声音和色彩,唯独剩下那道斐然而冷贵的影子,时间每一秒钟的流逝都宛如一根钢钉刺进血骨。
  台下的人看不清来者是谁,却有人清楚地看到段子矜骤然僵住的神色。
  直到会场里的灯光全部亮起来,男人英俊而深邃的脸庞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所有人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知是谁先高喊了一句:“江总!”
  紧接着,呼唤他的声音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响彻整间宴会厅,经久不息。
  江临没给出什么反应,好像他只是个过客,黑眸扫过全场,也不过是无动于衷的沉静。
  也包括,在看到台上的人时。
  段子矜很清楚的感觉到有那么一刹那他的视线扫过来和她刚好对上,但没有半分停留,又淡然掠开。
  她心里的裂口倏然被豁开更大。
  男人在掌声和欢呼声中微微抬了下手,那些人仿佛同时被施了法术似的,乖乖安静下来。
  他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口,声音低沉,语气疏淡:“这段时间辛苦各位了,集团八周年庆典,务必玩得尽兴。”
  说着,酒店的服务生们端来了一瓶瓶价值不菲的好酒,人群中,气氛又一次被点燃了。
  段子矜觉得自己的双脚被钉在了地上,怎么也移动不了半分。
  她实在太想念他,以至于那张脸,远山般的眉峰,深邃的黑眸,性感利落的鼻梁和岑薄的唇,她在还没开灯时,就用目光一一在他脸上勾画出来了。而灯光开启后,他的五官真就那样一一对应上了她的想象,毫厘不差。
  可是很快的,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女人,径直走到了江临身边,还用笑里轻微带着埋怨的口气问他:“怎么不等我?”
  她不过就是去化妆间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妆容,这男人就自己到了会场。
  还说不想来,其实心里比谁都放不下他自己一手领导至今的公司吧?
  穆念慈刚说完这句话,就发现全场都在看着她。
  鸦雀无声地看着她。
  更有好事者,瞥了眼台上面色苍白的女人,又看了眼她身边深沉无言的男人,最后才用某种暧昧的眼神打量着她。
  穆念慈瞬间就觉得气氛不太对了,皱眉道:“这里……人还挺多啊。”
  但江临却好似隔绝了这些好事者的眼光,敛眉瞧着她,轻轻弯了唇,低笑道:“想凑热闹还嫌人多?”
  穆念慈心里掠过某种奇怪的感觉,过得太快,根本来不及捕捉。
  她在众人的目光里,讪讪笑道:“不好意思各位,大家不用管我们,该吃吃,该玩玩!”
  众人同时一怔。
  这语气,俨然就是把自己当成主人了。
  穆念慈说完这话也觉得不太合适,但她身边的男人却没有丝毫表示,当所有人征询地看向他时,他还淡淡颔首道:“继续玩你们的。”
  等同于无形中附和了她的话。
  这下所有人都开始好奇这个女人的身份了。
  唯独徐董,笑得意味深长。
  傅总重用段子矜,多半是看在江总的面子上,可是眼下这个状况太明显了——这个姓段的女人,失宠了!
  “段工,喝酒吧?”他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手里的酒杯又往段子矜身边凑了凑。
  段子矜收回视线,闭了闭眼眸。
  再睁开时,褐瞳中的情绪丝丝缕缕沉淀下去,冷静得出奇。
  她比所有人都更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有那么一秒,她甚至想接过徐董递来的酒举杯饮尽。
  这种念头被她生生刹住了,段子矜安然道:“对不起,徐董,我怀着孕,不能喝酒。”
  台下埋头找东西吃的穆念慈听到她这话,忽然拧眉瞧了台上一眼。
  男人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指尖夹着高脚杯,轻轻地晃着。
  他目光温淡而清冷地看着穆念慈,而台上的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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