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质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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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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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而是……充盈后宫,乃是您的要务!”

    “要务!”权枭嗤笑一声,忽然扬声怒道,“朕登上皇位保大齐太平是要务!为万民谋福是要务!如今……连朕床上是谁你们都要紧盯着?可真是好得很,要务,朕就是要断子绝孙尔等要如何?”

    众人心神颤动,噗通全部跪下,“皇上切不可乱说啊。”

    “呵,乱说?”权枭环视一周,冷笑道,“朕倾心祭司尔等又不是不知道?朕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众人只觉得脑内轰隆一声,齐齐哀声,“皇上!”

    “怎的,还不能说了?”权枭懒洋洋一笑,蓦地靠坐在龙椅上,不疾不徐,一字一句道,“惠帝二十四年,朕于大相国寺初见祭司,一见倾心,魂牵梦绕,夜夜难眠,尔等不信吗?”

    “皇上慎言!”

    权枭轻啧一声,看着朝臣五彩缤纷的面色,勾唇一笑,沉声道,“祭司即位之时,朕起誓,此生若登高位,定迎娶祭司,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否则……”

    礼部尚书再也忍不住凄声厉喊,“皇上!慎言啊!”

    权枭看也不看他,慢悠悠道,“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

    朝臣均是腿肚子一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满脸苍白,这就是他们的皇上,丰功伟绩却又肆意妄为。

    “怎么?觉得朕太过肆意妄为了?”权枭低笑一声,环视一周,面带慵懒之色,“朕与祭司的事你们又不是第一日知道,得了,都一副死人脸像什么样子,朕这誓言众卿信吗?”

    “料想你们是不信的,这么着吧,今日当着诸位爱卿的面,朕让你们听清楚了。”

    “皇上不可啊!不可啊!”朝堂上哀声一片,众臣个个红了双眼,翰林院一人直接站起身,双目赤红,嘶声怒吼,“皇上,您在如此荒唐下去,朕就撞死在这儿!”

    “威胁朕?”权枭冷笑一声,站起身沉声道,“荒唐?朕登基多年自问没做对不起大齐,对不起百姓之事,你们却步步相逼,管到了朕的床上,如今还以死相逼!”

    “可真是长本事了啊!”他爆喝一声,直震的有些老臣受不住不住的猛咳,鲜血从嘴角溢出,权枭嗤笑道,“不为百姓谋福祉,倒是用死来威胁朕?天下百姓养着你们,你们可真有本事,想死是吗?”

    “朕成全你!来人,给我拖下去,翰林院大学士,想怎么死直接说!朕帮你!别污了朕这大殿!”

    那人脸色刷白,侍卫不由分上前将他压住,朝臣一看形势不对,暗骂这人没脑子,那人是被吓傻了,他还真没想死,就是吓唬吓唬……

    权枭环视一周,勾唇一笑,“我大齐不需要这等如刁妇一般一哭二闹三上吊之人,还有谁?想死就直接说,朕定不会拦着,这等害群之马,留知何用?等到来日让人以为我大齐朝臣都是泼妇不成,若是死的多了,呵,今年破例科举,大齐人才济济,民间无名有才之辈尽是,大可以放马过来!”

    “朕还怕了你们不成?!”

    众位大臣就没见过这样的,一时间被震慑的无言以对,但偏偏……权枭又这个能力,他大权在握,军权分毫不落,多出那一点除了外祖就是心腹,而民心所在,就算有人想拿这个由头造反,只怕也会被百姓的口水淹死。

    百姓安居乐业,对皇上龙床之事哪儿那么多关心,他们在乎的是自己能否好好过日子,现在有人想破坏他们的生活那就是跟他们过不去!

    他们不在乎皇位上坐的是谁,不在乎皇帝晚上跟谁睡,在乎的就是自己生活是否安稳喜乐,现在权枭带给他们天下太平,富足安乐,有人想破坏,谁会愿意?!

    权枭将民心紧紧抓在手中,朝臣面如死灰,权枭负手而立,掷地有声,“朕既然登基自会会天下负责,但尔等也莫要得寸进尺,皇家不缺子孙,四皇弟与五皇弟身子健全,定会给大齐繁盛添砖加瓦,而朕,自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他说着袖子一挥,沉声道,“元德!”

    众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元德上前面无表情,拿出袖中圣旨,扫视一圈,缓缓道:

    “天下一统,举国同庆,帝倾心于大祭司,为其冒天下之大不韪,下罪己诏……”

    “皇上!”老宰相再也撑不住,老泪纵横,声音凄厉,“您登基以来兢兢业业,呕心沥血,为大齐谋福,为百姓谋利,何罪之有啊?!怎可如此埋汰自己!”

    “皇上,历来未有皇嗣之人非您一人,何用得上罪己诏!”

    “您和祭司……破北狄,安边疆,布善堂,大为天下,何罪之有啊?!”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万万没想到将权枭逼到了如此地步,这罪己诏一下……再无余地,忍不住涕泗横流,苦苦哀求,权枭低叹一声,沉声道,“终是我对天下不起,况且……”

    他没说下去,若不是为了子裳,他怎会下罪己诏。

    他沉沉扫了元德一眼,元德上前红着眼眶扬声道:

    大祭司德才兼备,国士无双,自朕登基,时时相伴辅佐,为国鞠躬尽瘁,为民呕心沥血,助朕一统天下,君临四海,八方朝贺,护我大齐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然未有丝毫赏赐,此其朕罪一也!

    倾垣一年,青衣殿轰然倒塌,屡屡未曾建起,祭司只能委屈居与乾清宫,此其朕罪二也!

    自登基以来,后宫空荡,后位悬空,子嗣未有,此其朕罪三也!

    然朕倾心于大祭司,欲十里红毯,百里植兰,行六礼,修皇陵,迎娶为凤君,等同皇后,同住乾清宫,一生一世一双人,将祭司拉入红尘浊世,一生不得离,此其朕罪四也!以上三罪亦为永罪!

    然,朕此生不悔也!

    朕此生虽不比尧舜禹,但也胜于周幽王,为苍生万民鞠躬尽瘁,励精图治,踏马河山,望百姓体谅我之苦楚,人有贪欲,朕之一生为国为民,唯贪祭司尔,若有异议,朕意已决!唯此事上谏无效,护国之百姓安居乐业,一生康和方为正道,朕床笫之事,不牢爱卿臣民费心也!

第114章 退位手书() 
罪己诏一出引出轩然大波,惊的大齐上上下下下巴掉了一地,罪己诏……罪己诏……

    “罪己诏意味着什么你们不知道吗?!切不可胡言乱语,到时候没了脑袋!”一老丈看着乱哄哄的人权,眉头紧锁,厉吼一声,“没事儿都回了回了,都聚在这儿做什么,影响人家生意!”

    罪己诏……那意味着皇帝完全放下自己的尊严,面子……自古以来也没几位,而那几位要么是在天灾面前束手无策,要么是在朝政之上**无能,倾垣帝登基以来,风那调雨顺,民心所向,就算倾心于祭司,也没到下罪己诏的地步啊?!

    掌柜的惊恐的看着那口水四溅,讨论的眉飞色舞的一群年强人,战战兢兢上前,“诸位切莫胡说,不然……我这小茶楼可担不起啊!”

    “诶?掌柜此言差矣,这话我们会乱说吗?”一书生嘿嘿一笑,负手扬声道,“别不信!皇帝倾心于祭司,祭司当年登位时,立誓不娶妻生子,嘿,但是这不是可以嫁么?陛下和祭司结合历来绝无仅有,这可是有的闹咯。”

    “嘿,我说你这书生可别乱说,你这动动嘴皮子的事,到时候担祸的可是我们,赶紧走赶紧走!”掌柜的面色铁青,平时掰扯掰扯就算了,但是今儿这么大的事,这是能胡说的吗?

    “你还不信?我告诉你,我舅舅是……”

    “让让!让让!”还不等他说完,门外忽然一队士兵,一脸严肃,腰挎长刀,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手中挥舞着圣旨,“大家都让让,都让让,莫要无辜伤及性命。”

    “呵!”掌柜的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刷白,狠狠瞪他们一眼,“让你们胡言乱语,快走快走!”

    他本以为那侍卫是抓人的,谁知道那对士兵过门而不入,那书生冷笑一声,睨了掌柜一样,“啧,还不信我?”

    他朗笑一声,“这定是皇上的罪己诏要贴出来了。”

    看众人不信,他信步而出,喃喃低语,“不看算了,我倒是要看看。”

    他说着也不理众人,可是罪己诏在大齐都传疯了,空穴不来风,但是没真正看到,大家议论也不敢太猖狂,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一个不好要掉脑袋的。

    但众人都是好奇的,看那书生大摇大摆的出去,对视一眼,有几个人也跟着出去,那些官兵就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手中金灿灿的告示,利索的张贴,一张又一张……

    众人悚然瞪大双眼,那书生抚掌大笑,“好气魄好气魄!不愧为我大齐盛世之帝,此等胸襟,众难及也!”

    “皇上竟然……”

    “可不是……这皇上和祭司竟然是真的……”

    “……”

    倾垣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帝下罪己诏,举国惊骇,百姓走而相传,众人唏嘘,然祭司和皇帝是相好的言论早就有之,就两人在一起这事儿也不是太稀奇,稀罕就在这罪己诏……皇帝竟肯为了祭司做到这地步。

    有那多愁善感的闺阁女子当即感动落泪,更有多情书生当即出小话本,小话本热卖,民间反应倒是一片大好,就如权枭所料,于他们而言,他们不在乎皇上晚上跟谁睡,他们在乎的不过是自己生活是否安稳,皇帝是否能为他们谋福。

    而祭司早就奉天命入主乾清宫,谁有能说,祭司和皇上在一起不是天意?

    老天难道不知道?那青衣殿为何又频频倒塌?难道不是老天示意?上天都同意了,他们为何阻止?

    再说,皇上罪己诏都下了,诚意十足,他们难得真的就为了此事就要逼皇上退位不成?那他们的生活谁来保证?他们难得是傻子吗?

    不是没有不服意图挑拨民心的言论,但大齐百姓个个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唾沫星子都能将人淹死,“哎呦!你这人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妈的!是不是北狄派过来的,趁机扰乱民心,想与我大齐开战!”

    “陛下御驾亲征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好么,这是趁机作乱,想要我吗大齐不安稳!”

    “打!当我们是猪脑子吗?!”

    “陛下和祭司护我们安居乐业,管这些狄子什么事,包藏祸心,犯上作乱……”

    百姓你一言我一语,最后那人竟是逃窜无门,被押到了官府。

    外面一片火热,甚至有人想象朝堂之上皇上与群臣斡旋之英姿,为了祭司舌战群儒,一群女子脸红的瞪大双眼看着说书先生,说书先生眼光毒辣,看着银钱嘿嘿一笑,口中更是舌灿莲花,将一听众一个个勾的激动的面红耳赤。

    而楼子裳却愣愣的坐在乾清宫小花园中回不了神,他今儿醒来就觉得不对劲,他被人点了睡穴……好在时间不算长,但既然权枭这么做了,他相信定有他的理由,所以楼子裳洗漱完后用过膳就去了小花园,小花园风景正好,而因两人相遇……权枭专门在乾清宫栽种数百颗桃树,三年了……

    楼子裳抬头,因为桃树从大相国寺移来的时候已经是成年,皇宫中又有专门的花匠伺候,一株也没少,开的也更好了……楼子裳深吸口气,想起他和权枭的初遇忍不住脸一红,唇角却是带着一丝笑意,那日……他救了权枭的命,权枭……还那般……

    他想起那片桃花,浑身一颤,微微仰头,桃花开的正艳,他想起权枭移植这些桃花时太后的脸色,权枭只淡淡的说了句,“朕喜欢。”

    其实……明明是他楼子裳喜欢。

    “想什么呢?”权枭踱步而来,一身玄衣,九条金龙肆意张扬,楼子裳缓缓扭头,搂住他的脖子轻声一笑道,“想你啊。”

    权枭心中一暖,将人抱起,“天还有些凉,大清早的,别再外面这么长时间。”

    楼子裳深深吸口气,眼眶蓦地有些湿,出口声音已经沙哑,“权枭,你怎么总是这样呢?瞒着我!还点我睡穴……”

    “当初你为我翻案之时是,年号倾垣……也不跟我商量,罪己诏……一点风声都不漏……”

    “权枭……你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样了?”权枭抱着他往回走,丫鬟个个红着脸垂下眼,“撒娇呢?以后什么都与你说,相公也就瞒着你这点了,对不起?嗯?”

    楼子裳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遥遥的望着那片桃林,微风轻佛,漫天桃花好像下雨一般,心中发暖发涩,漫不经心道,“权枭……我有点想喝桃花酿。”

    权枭失笑,就见楼子裳抬起头,眨巴着眼看他,“你亲手酿的。”

    “傻东西。”权枭看他没对自己生气狠狠的松了口气,天知道他一路上还真有点心虚,听楼子裳这么说不由挑眉一笑,打横抱着人往回走,“都依你,依你,这就酿。”

    楼子裳看他眉宇间放松下来,一张勾魂摄魄的脸此时更为勾人,禁不住抬头在他唇上亲亲,“权枭,你真好。”

    “啧,今儿怎么总撒娇。”权枭挑眉一笑,加深了这个吻,哑声道,“若是感动,以身相许吧……”

    “我总想着咱们初遇那日……怎的就没将你办了,那般好的地方……”

    “啧,现在补回来也不差……”

    权枭看看那桃林,笑的更为肆意,眸色渐深,手在楼子裳臀部轻揉,暧昧又色|情,楼子裳脸一红,睨他一眼,掐掐他的脸,“酿酒去!”

    “得!”权枭勾唇一笑,今儿子裳这反应着实有些反常,他还真怕这傻东西做出什么来,他定定的看了楼子裳一眼,楼子裳只是笑脸红又笑眯眯的看着他,权枭轻啧一声,狠狠亲了一口,“整日撒娇,那你没办法。”

    楼子裳闷笑出声,笑眯眯的坐在藤椅之上,看权枭命人拿了小篮子,身轻如燕飞上桃树顶端,采了那最艳丽的桃花,速度之快无人能力,楼子裳轻笑一声慢悠悠道,“权枭,你得亲手摘,不能使功夫。”

    来送茶水和小毯子的丫鬟一愣,随即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稳住身子,权枭身子一转,立在枝桠之上,嗤笑一声道,“故意为难相公呢?”

    他身后满是艳丽花朵,人立花中,言笑晏晏,风流笑意迷煞了楼子裳的眼,楼子裳不禁想起自己在桃林遇见权枭时那感觉: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漫天飞花不及他之万一。

    他眸中恋慕毫不掩饰,这么好的人……红着脸轻声道,“对啊。”

    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权枭失笑,宠溺的看着他,无可奈何,当真是不用功夫,堂堂皇帝一颗颗桃树的爬,权枭为楼子裳当真是事事上心,有一点点残意都不要,还要摘开的最艳的,最好的。

    楼子裳看着他在林间忙碌穿梭,没一会儿就跑了老远,元德匆匆赶到楼子裳身边小声道,“主子,您叫我。”

    “嗯。”楼子裳似有若无的点头,从一边的桌案上拿出纸笔,远远的看了权枭一眼,蓦地笑了,挥笔而就:

    惠帝二十四年,楼家子于大相国寺初遇三殿下,双眸湛湛岩下电,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霞姿月韵,掷果潘郎,龙驹凤雏,昂藏七尺,子裳一见倾心而不自知。

    惠帝二十五年,楼家子得中探花,同年……登祭司之位,起誓一生无妻无子,有幸奉天命护万民,然迟钝如我,心中无端竟有绝望悲意……三殿下在子裳耳边立誓,此生吾不为其后,其不得好死……登时如万箭穿心,心思澄明。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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