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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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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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她整个人都僵硬了,直到我伸出舌头去抵她的唇,她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她,与没有反应过来的她差不了多少,只是肢体软了下去。我附在她的耳边道:“貊儿,齐源热,乖,张开嘴。”话了,我还使坏地舔,了舔,她的耳垂,并沿着耳垂一路吻到唇角。同时,我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际,将她紧紧按向自己。下半身衣物的摩擦让我忍不住“嗯”了一声。我伸手一拉,解开了貊儿束腰的腰带,并边吻边退去她的衣衫。肌肤相亲带来的快感让我低吼一声,一把抱住貊儿,走向床边,放下床帏,醉倒温柔乡。
  半夜醒来,月光斜照入窗,貊儿的脸庞看起来并不真实。我犹豫着伸出去抚摸她的脸,生怕这只是一个不真实的梦。这个梦,我做了几千年了,今天,我终于让它变为了事实!貊儿翻了个身,恰好背对着我。我失笑了,她莫不是以为是蚊子在她脸上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星帝眨着眼,问:哎,你认识我吗?还记得我吗?你认识冉舞吗?
  貊阡一听冉舞的名字,心里一沉,不会吧,连皇帝都是冉舞的一支桃花?这下完了。。貊阡咽了咽口水,道:啊,冉舞是谁啊、不认识。
  新帝闷闷地走了,边走边嘀咕:咦,怎么会这样呢?唉,我还打算对冉舞的转世报恩呢。。
  貊阡听到了,石化中。。。感情那不是桃花,是草结啊。。。啊啊啊,皇上,我认识冉舞,你别走啊,我的钱啊。。。

  ☆、替君断情丝。第五节

  …旁观者的视角…
  他喝醉了,踉踉跄跄地向床头走去,却一个不慎,被凳子绊倒了。月光透过木窗,照在他俊美的脸上。他仰躺着,不愿爬起。呵,在哪睡不是睡呢?今日她大婚呵,她大红的嫁衣,很衬她。越泽溪微微弯起嘴角,人生若只如初见,何苦悲风秋画扇?自己与她,究竟是该见还是不该遇?若不是遇见她,自己又怎么会涉足红尘?若不是遇见她,自己又怎么会懂得心痛?若不是遇见她,自己又怎么会于这尘世有一份牵挂?眼角滑过泪,他伸手抚去,舔了舔,咸的。原来自己为她流的泪,是咸涩的。相见也好,相忘也罢,他要她,哪怕回忆是苦涩的。不要初见,他要铭记,他要记得她的好,记得她的坏,记得她的点点滴滴。他想把她深深刻进脑海里,永不忘记。她是冉舞还是貊阡,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她,是自己的意中人,心上人,这样,便好。越泽溪阖上眼,泪水打湿了他长长的睫毛。呵,今日她大婚,他多想,多想让她为自己穿上嫁衣,甜甜地唤一声:相公。可是,她今夜却要在梁齐源的怀里,唤着梁齐源——相公!心,莫名地揪痛了,难受得紧。胃里像是有蛟龙在痛苦地翻滚,让他想吐。他挣扎着起身,手刚扶上桌沿,他便吐了。“哇”的一声,将今日喝的喜酒、饭菜尽数吐了出来。一股酸臭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熏得他愈发难受。越泽溪摇摇晃晃地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夜色正浓,长街上静悄悄的。越泽溪倚着墙角,坐了下来。夜深露重,石阶上的寒意透过越泽溪单薄的衣衫传到他身上。但他却毫不在意。心已经冷了,身体再暖,又有何用?他抬起头,望着满天星辰,恍惚间,他看见了貊阡的笑脸。貊儿,你嫁给他,你应该,很幸福吧?幸福就好,我只要你高兴,我便高兴了。貊儿,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穿着嫁衣时,我真想把你从梁齐源身边抢走,让你,让你与我成亲。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我不想,毁了你的幸福…又是“哇”的一声,他却没有吐出些什么,只是干呕。许久,他才平复好气息,眼皮重重地阖上,沉沉地睡去,一夜无梦…
  次日,他醒来,发现眼前站着一个人。那人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越泽溪有些难堪,自己竟然让她看见了自己这幅模样!他慌忙起身,欲转身就走,却不料,她开口道:“泽溪,你怎么在大街上睡啊?”他有些不知所措,刚张嘴,就被她给打断了。她捂住鼻子,眉头紧皱,道:“泽溪,昨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一身酒味,还有酸味!你是不是吐身上了?”越泽溪尴尬地嗅了嗅自己的衣袖,顿时被熏得脸色发青。他正欲开口,却又被她打断了。她伸手将他推进府内,道:“现在天色尚早,应该没有人看见你这个样子。你快去换了这身衣物,我都被你熏了半来个时辰了,你得补偿我!”
  越泽溪哑然失笑,心里,忽然变得暖暖的。她刚才说,她被自己熏了半来个时辰了,而现在时辰又还早,也就是说她清晨就在门口等了自己半个时辰了!一时间,他觉得鼻子酸酸地。这个傻丫头,怎么就不叫醒自己呢?他想了想,按照她的思维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她怕自己吵醒了他,会恶整她!所以她就很乖的在一旁等着…咳咳,下次得找个机会告诉她,他不是她,没有起床气…
  等自己换好衣物后,她已经端着饭菜来了。越泽溪恍惚间有种感觉,那就是她是他的妻子!但在看见她颈部的吻,痕后,他清醒了。他开口道:“貊儿,你怎么来了?”
  …貊阡的视角…
  我朝他一笑,坐在了桌子边,道:“我回来拿点东西。嘻嘻,泽溪,我们之前说好了的,我在越父可是白吃白住的,所以,你可不准找我要钱哦!”
  他也坐了下来,盯着我做的那盘竹笋,似在出神。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道:“怎么,想反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你可是顶天立地的君子啊!千万不能做那些为君子所不齿的小人途径啊!”说完后,我十分忐忑地看着他,玉帝啊王母,你千万不能让泽溪想起,他有我的卖身契啊!不然,我可就是没有私房钱了的啊!在这世上,有钱十分烦恼,没钱万分痛苦。我宁愿烦恼,也不愿意痛苦啊。
  就在我眼巴巴地看着他,等他下文时,他执起筷著,夹了一片竹笋,置于口中,道:“手艺…不错,有长进。”
  我的眉头抖了抖,这是我进越府以来的头回下厨,哪来的有长进啊?他这是和哪一次饭菜作比较啊?我也夹起一片竹笋放到口中。在他的炯炯目光下,我异常艰难地吞下了那片咸得让我想吐的竹笋。待我吃下后,他执起一旁的杯子,轻啜了一口茶,道:“其实你没必要吃下去的。”
  我张大了嘴,特愤恨地看着他,这人怎么不早说?若不是迫于他的威势,我是不会吃下去的啊!
  他看着我,忽的一笑,道:“与我同甘共苦,也没什么不好。”
  我听到这句话,很想,十分想,非常想掐他!狠狠地掐,最好掐得他看见黑白无常!                        
作者有话要说:  

  ☆、替君断情丝。第六节

  他单手支在桌上,撑着头,想了一会,道:“你,好像留了件东西在我这里。”
  我一听到这话,小心肝立刻上蹿下跳。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泽溪,你确定?”
  他微眯着眼,想了一会,道:“我骗你的。”
  我呼出一口气,喃喃道:“还好,还好,他不记得卖身契那桩事了。”我起身,想着这会儿齐源应该就快要起床了,自己得赶紧赶回去才行。于是,我向泽溪辞别。却不料,他幽幽吐出一句:“以后每个月你要有半个月的时间住在越府,貊儿可别忘了,你是我的人。”
  我不满道:“谁说的?”
  泽溪起身,与我对视,微微笑道:“貊儿刚说的,卖身契!若不是貊儿提起,我恐怕都忘记了。呵呵,真好。”
  我如遭九九八十一道雷击,一时间神志不清,脑中只回响着一个声音:往后与孔方兄无缘了~~无缘了~~。我连眨几下眼,一只手颤巍巍地伸向泽溪。但在快要触到他的脸时,我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改掐自己的大腿。呜呜呜,我不敢掐他啊!万一他一个不爽快,把我的卖身契转送给了丐帮,那我不就更惨了?一下。。。不痛!两下。。。还是不痛!三下。。。还是不痛!就在我要掐下第四下时,我“嗷”的一声叫了出来。痛痛痛痛痛!我眼含泪花地看向罪魁祸首,异常地委屈。越泽溪愣了一下,道:“痛?”
  我点点头,呜呜,你下手狠就算了,还很无辜地问我,你下手狠不狠!你这人真是欠揍啊!越泽溪伸手替我揩去我眼角的泪珠,道:“我瞧你掐了这么久都没有使上劲,就想着帮你一把,让你别这么辛苦,没想到,你这么不禁掐。”
  我看向他的腰际,特想狠狠地掐上一把,让他明白到底是谁不禁掐!可,可是,我不敢啊!所以我十分伤心,万分恼怒地瞅着泽溪,试图唤醒他那被狗吃了一口又吐了出来的良心。他略想了一下,道:“是,因为昨夜,你与齐源太闹腾了吗?”
  我一听,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咳咳,这个原因,也,也是有的。
  他又问道:“既然没有休息好,那你这么早跑出来干什么?”
  我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怕他醒来后又想折腾,就先出门了,来这里收拾些东西。而且,我,我身上有那个,早来点,就不会被人看见了。你,你不会是怪我打扰了你,额,在门口休息了吧?”
  他拧紧眉头,让我的小心肝那个颤啊,那个抖啊。我急忙说道:“泽溪,你千万别怪我啊,我好歹也等了你半来个时辰,被你熏得不知东南西北,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而且,我没有让别人看见你那个样子,我也算是帮你保住了面子,这也算立功啊!泽溪,你忍心责怪我这个大功臣吗?”
  他的眉毛舒展了,瞥了眼桌上的饭菜,道:“你刚说,你没有功劳,所以那不是功劳,是苦劳。”
  我脱口而出道:“要不我口误,要不就是你听错了。但是你听错的几率更大些。”
  他淡淡道:“要我向你赔罪吗?”
  我立即答道:“要。”说完之后,我就极度后悔了,说话不经过脑子,后果是很严重的!我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他笑了,一手牵住我的手,道:“我替你下厨,当做赔罪。”
  “你会下厨?好不好吃啊?”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又说错了。。。上天啊,求降一道闪电把地上劈出一条缝,我好钻进去。呜呜呜,心直口快不是我的错哇!
  他淡淡一笑,道:“不咸不淡,吃吗?”
  我抽了抽嘴角,这人这是赤,裸,裸的讽刺啊!我哼哼了几声,先往厨房去了。本着食不语,寝不言的原则,我硬是把那句话憋到用完膳后才说。泽溪刚刚放下筷子,我就道:“泽溪,你伤养好了吗?”
  他沉吟了一会,道:“已经无碍了。”
  我大喜,道:“丘雨泽说三日后,她在灵隐峰等我,想要把这件事做个了结。你,呵呵,能陪着我去吗?”
  “怎么不去找齐源?他是你的夫君!”
  我尴尬一笑,道:“你也知道的啊,齐源太过于莽撞,而师父,他虽然前世是雷神,但是今生他和我一样,是名剑客,根本不能和雷神斗。我思来想去,就只有你能帮我了。”
  泽溪笑了,道:“我陪你去。”
  我看着他粉白色的双唇,有点愧疚。上次打在泽溪身上的可是天雷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的呢?泽溪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而我。。。我狠下心,道:“还是算了,泽溪,你安心养伤吧,我去找别人。”
  泽溪静静地看着我,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道:“是在关心我吗?”
  我看到他不笑了,以为他生气了,就急忙道:“呃,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弯了弯嘴角,道:“我很喜欢。我陪你去灵隐峰。”
  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诶,泽溪喜欢什么?我刚说了什么让他高兴的话吗?唉,算了,想不清就不想了。现在齐源该醒了,我得走了。要是让他知道我一大早还有力气四处跑的话,他非得好好“教训”我一番。于是,我向泽溪告辞,返回了梁府。
  回到梁府后,果不其然,齐源发火了,一个劲地嚷嚷着要重振夫纲。我打了个寒战,十分知趣地躲开了他。可是。。。府上总有一些毫无眼力劲的人的。。。
  “老爷,夫人回来了,就在那!”一位小厮很眼尖地看见了我,立即出声喊道。
  我僵硬地转过身来,对这几步外的齐源嘿嘿一笑,道:“嘿,起的还真早啊!”
  “呵呵,娘子起得更早!”他阴测测地笑着。四周的奴仆很知分寸地退下了。我看着刚报信的那个小厮,愤愤地想:哈,你现在倒是有眼力劲了啊你!哼哼。我不敢出神太久,免得又被齐源责罚。
  “说吧,娘子,大清早的,你去哪儿了?”
  “额。。。能不说吗?”
  “能,只是我在想娘子还有精力四处跑,应该是我这个相公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
  “。。。。。”这人的节操怎么掉了一地啊?难道是因为成亲了?尽管我很无语,但我还是道:“要是我说了的话,你什么都不准做!别忘了,我们成亲那天你答应了我什么!”
  “好。”
  “呃,那个,我去了越府。”
  “什么?越府?你知不知道越泽溪喜欢你!你竟然去了越府!”他又惊又怒地说道。
  对于他的反应,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听到他的话,我着实吃了一惊。我道:“咦,泽溪喜欢我?不可能吧,不像啊!”
  梁齐源听完我的话后,有点吃惊,而后又显得十分懊恼,好像是在自责。我隐约听到几句:呀,貊儿就是一个木桩子,她怎么会知道项玄翊,越泽溪都喜欢她呢?哎呀,我这次说漏嘴了,她会不会突然就开窍了啊?
  我抽了抽嘴角,木桩子?好哇,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木桩子!梁齐源没有理睬我,转身走了,还边走边嘀咕!我估计他是在想办法拴住我!嗷嗷,之前在莲子节的时候,我向他求救,他故意视而不见,导致泽溪有了我的卖身契。这家伙就是想用这笨方法拴住我!这次,他又会想出什么损招啊?我稳住心神,哼哼,管它是什么招,我见招拆招,拆不了我就还回去!
  ”夫人,项公子求见。”一位小厮前来禀告,道:“就在前厅候着。”
  “将他领到这里来。”我笑道。嘿嘿,师傅和泽溪都喜欢我?哈哈哈,以前齐源提过的一妻多夫好像很不错耶。咳咳,姑娘家要矜持,矜持!我不能莽撞,嗯,一定不能莽撞!
  “呵呵,劳烦了。”
  “嗷~~师傅,我来啦!”我一听到师傅的声音,就立刻撒开脚丫子跑了。。。
  “貊儿,你已为人;妻,怎么还是,还是这么莽撞?”玄翊看着毫无形象地跑到他面前的我,微皱着眉,责备道。
  我笑嘻嘻地说道:“嘻嘻,因为师傅来了嘛。师傅,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玄翊:“。。。。。”
  我做出一副很贤惠的样子,道:“项公子,这边请。”
  玄翊:“。。。变得真快。。。”
作者有话要说:  

  ☆、凤冠霞帔转眼空。第一节。

  天际开始出现亮光,新的一天开始了。丘雨泽眯着眼,看云海日出。忽而,她叹了口气。,转身向身后的长峰寺走去,丝毫不留恋天边的万丈霞光。长峰寺的寺门被一个小沙弥打开了。他手持长埽,看样子他是要打扫寺院外的落叶。丘雨泽来到他身边,问道:“空寂大师在吗?”
  小沙弥被一身银胄战甲的丘雨泽吓了一跳,但又马上缓过神来。他双手合十,道:“这位施主,空寂大师前些日子外出了,尚未归寺。如今寺中是由空觉师兄代为打理。施主若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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