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早些给那个所谓的二少带顶绿帽子上去。”
很显然，这位仁兄也是个有料的主，在提到胡奕如的身份后竟然一点都不怵，这倒让靖皓有些好奇他的身份，或者是有什么大后台撑腰。
靖皓眸光一转，灿然道：“二少的女人你确定你玩得起？”
“玩不玩得起，你现在拭目以待好了。”胖子盯着靖皓，突然笑道：“有胆玩么？有胆的话，我等下玩过后分杯羹给你。”
靖皓抚着胸脯，露出一副怕怕的模样，“大哥，你别再诱惑我了，毕竟眼前是个美人，这种美事我当然很想，可我更想留着小命多活两年。”
胖子摸着下巴道：“你这人很有趣，叫什么名字？”
靖皓眯起狭长蓝眸，道：“林靖皓。”
胖子点了点头，道：“很不错的名字，可惜为人太傻冒了，有美女都不敢上。”
“哦，我差点忘了说。”靖皓摇晃着红酒，一饮而尽，泛起一个冷冷的微笑，道：“别人一般喜欢叫我二少。”
“哦，二少。”胖子迟钝地重复了一声，随之吓了一大跳，“你说你是谁？”
“呵呵，我是谁？”靖皓冷冷地盯着他，不自然释放出一缕阴冷至极的杀戮气息，“你不是叫嚣着二少的女人玩起来带劲有味么？你不是说想让二少带顶绿帽子么？你不是很玩得起么？”
胖子被这缕杀气锁定，惊骇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冷汗隐现额际，支支吾吾道：“你想干什么？”
自己竟然被人当白痴一样耍弄了！
胖子如何都想不到眼前这名如此文雅的青年竟然会是青英会的龙头。但旋即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他的胆气瞬间爆棚。二少又如何，就算美人鱼慢摇吧是青英会的地盘，难道他还敢在众目睽睽下杀人不成？等自己出了这个门，要他二少和青英会从此没有好日子过。
靖皓淡淡道：“坐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一群小流氓的头头，上不得台面的人物，你怕什么，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来玩他的女人。”
胖子强自镇定道：“就算你是二少又怎样？你可知道我的后台是谁么？”
靖皓好整以暇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准备拿谁来压我？市长？省长？总理？”
“呃……”胖子被呛了一下，但还是牛逼哄哄道：“我……我小叔是江南城中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
“分局副局长？”靖皓嗤之以鼻道：“好大的官，确实能压死人。”
胖子冷笑道：“兵和贼的对抗，正义和邪恶的较量。二少，你说最终谁胜谁负？”
“我知道，终究会是兵胜贼亡。”靖皓笑容愈发的灿烂，“不过，你真的认定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胖子非常满意靖皓回答，冷哼道：“我就是认定你不能将我怎样。”
胖子的几个同伴中还是有那么一个识货的，当然知道青英会的真正血腥和暴力，当知道眼前坐的这人竟然就是二少，立时吓的腿脚发软，双股战战，因为他灵敏地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他不禁暗骂一声，“王胖子，你个猪头白痴，青英会如果没有政府有力人物的支持，你认为二少能一统江南黑道么？草你妈的，你这王八蛋，什么娘们不好挑，偏要一眼认准二少的女人，今晚害得老子随你倒霉。佛祖释迦牟尼保佑，希望二少能看在我什么也没干的份上，饶我一回。”
“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靖皓阴冷一笑。
“哈哈……”胖子仍然没有危险的临近，得意洋洋地大笑着，可下一刻，他笑声倏地戛然而止，因为一把泛着寒光的伞兵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上的大动脉处。
“我是不能将你怎么样，但我能送你上入地狱。”靖皓露出一个噬血的笑容，咧嘴间，牙齿仿若有白芒闪烁。
胖子望着靖皓脸上如魔鬼般的笑意，冷汗涔涔间，终于感觉到死亡原来离他是如此的近，“你想干什么？我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小叔肯定不会放过你们青英会的。”
“你小叔能不能将我绳之以法已经不关你的事，你可以进冥间和你的女性祖先谈谈该怎么对待女性。”
在一片惊恐声中，刃光一闪，却不见一丝血腥。可这位有着分局副局长后台的胖子却已经无法再吐出一个单语，只见他一手捂着脖子，死不瞑目的他颤颤巍巍地指着靖皓，眼睛里尽是难以置信和悔之无及的神色，二少竟然真的敢在大庭广众下对自己下毒手，他猜错了，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的生命。
在‘砰’的一声中，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人世的胖子终究还是抵不过死神的召唤，整个人瘫倒在地。
他的那名同伴摇了摇头，他早就猜到胖子的结局就是这样悲惨，不过他已无心再去管胖子，此刻的他最担心的倒是自己的命运不知会如何。因为，在外围，一个年约三十的精瘦汉子已经率着青英会小弟将这个小包厢层层包围起来，严禁闲人靠近这里。他知道，那人是这一带的青英会头目——董老大。
董老大走了进来，恭恭敬敬道：“二少，大姐，这些人该怎么处理？”
胖子的同伴们全都屏息静气地等待靖皓的发落，他们知道拼是死，不拼可能还会留的一命，因此谁也不敢有异动，一切听天由命吧。
“放了，我想他们该懂得如何做人的。”靖皓忽然阴险一笑，道：“不过嘛，想走人可以，或许应该留点什么保证金之类……”
从来没有感觉死神原来就在身旁的几个人，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脸上尽是谄媚讨好之意，就差不要尊颜跪地求饶了，为了性命，他们尽管会心痛，但也只能花钱免灾。
靖皓非常明白，一般的人，骨子里都有劣根性！当他们面对世上不平事时，可能会漠然无视；可当他们面对恶势力，生命受到威胁时，本能的恐惧驱使，就算让他们喊自己为爹他们也愿意的很。当然，除了心志坚韧或是存心找死的人，可排除。
尸体被隐秘处理，胖子的同伴都被带住楼上的办公室交纳‘保证金’，而慢摇吧的动感音乐仍在继续，没有人知道这里刚有一条生命就这样命丧黄泉。
“二少，黄毛那小子已经被我教训过了，我看，你能不能……”董老大迟疑地问道。尽管黄毛刚才已被他打了个半死不活，可毕竟是自己手下新晋的金牌打手，尽管脑子不怎么好使，但能拼善打，绝对是个流氓里的猛将，他当然不想失去这么一个人才。
靖皓诧异了一下，摸着鼻梁微笑道：“你教训黄毛干什么？他的戏演的不错，而且肌肉精壮结实，是个猛男。如若有机会，我倒想请他给我拍几本三级片。我想，拍出来后，绝对能卖座。”
“啊？”董老大惊讶地轻叫一声，这下倒好，二少原来没有怪罪那小子，而且还带着赞赏的成分。妈的，冤枉这小子了。管他呢？既然冤枉了，就冤枉到底，就说是自己帮他求情，二少才放过他，反正他也不会找二少询问，有的话也只会是感激涕零。
……
靖皓向一直盯着他的胡奕如招了招手，胡奕如咬着樱唇，不知所措，一时愣在那里。
靖皓自嘲一笑，自己移了过去坐在她身边，伸出温暖的手触摸那张因酒精而白到有些病态的脸，“奕如，几天不见，你怎么憔悴成这样？有时候，做女人，要懂的要爱惜自己。”
胡奕如扭过头，颤声道：“这一切，难道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靖皓淡淡道：“难道我真的伤的你这么深？”
胡奕如倏地转过头来，冷冷道：“你是明知故问？还是想嘲笑奕如的懦弱花痴？”
“你觉的我有什么资格来嘲笑你。”靖皓眉头微蹙，这一刻的女人比他想象中还要脆弱敏感，“我没有接受你，只是连自己都不知该将你定位在哪个位置而已。”
胡奕如转过头来定定地望着男人，眼神中带着一抹期盼。
忽然，靖皓轻抚着她那柔顺的短发，“你是否到现在还想当我的女人？”
胡奕如病态的脸上隐现一抹红晕，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躲避男人的亲昵小动作，虽然她没有尝过恋爱的滋味，可她知道这种亲密的动作只有在爱人之间才会经常出现。
可谁知，男人的下一句却是，“对不起，奕如。”
第109章 自怜自艾
胡奕如一呆，希望化成空，脸上顿现痛苦不堪之色，紧捂耳朵道：“我想听的不是道歉，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准备想说什么。”
靖皓摇了摇头，用力扳开她的手，“听我将话说完，奕如。”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胡奕如眼眶内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落脸颊，低吼道：“为什么你愿意为别的女人演奏小提琴，愿意陪她来慢摇吧谈情说爱，却无论怎样也不愿意接受奕如呢？”
说着，胡奕如借着残存的酒劲，疯狂地扑到靖皓的身上，拼命地捶着靖皓，“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奕如？我知道，你一直嫌弃我没有文化，既没有其他女人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又天天只会打打杀杀。”
“演奏小提琴？”靖皓诧异了一下，恍然想起自己只在市中心的人民广场为梦诗演梦过一首经典的帕海贝儿的《卡农》，道：“看见了为什么不叫我？”
胡奕如仍在继续捶打着靖皓，哭泣道：“叫你又能怎样？你还不是一样对我若即若离，一样只用冷漠的目光看着奕如。”
靖皓用单手攥住拼命挣扎的女人，抽出一张纸巾，谁知女人的眼泪越擦越多，犹如决堤之水，泛滥成灾。靖皓一阵无语，平日里英姿飒爽的青英会大姐头，经历过黑道黑杀无数，这一刻竟然会像个孩子般哭哭啼啼，一副柔弱女子的姿态。看来，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绝对至理。
靖皓白眼一翻，无奈地低吼道：“胡奕如，如果你还想当我二少的女人，就给我马上停止哭泣。”
这话的效果确实不同凡响，胡奕如闻言身子颤，小手放弃了挣扎，竟然真的止住哭泣，只是肩膀仍在不住耸动。
“你哭什么，难道就不能让我将话说完么？”突然，在胡奕如的一声惊叫中，靖皓竟然翻转女人的身体，将她按在大腿上，并用力地抽打了几下，感受着那因为长期锻炼而弹性十足的臀部，绝对强过李雪琪三女。
“坏蛋，我听你说就是了，你别再打我屁股了。”胡奕如俏脸嫣红，鼻腔内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腻音，“这里是慢摇吧，有好多人看着呢。”
靖皓将她翻转过来，放回沙发上，轻轻道：“奕如，我之所以说对不起，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
胡奕如低着头不敢看向靖皓，“那是什么意思？”
靖皓放低声音，柔声道：“说对不起，是因为我不该忽视你这么久，让你心生自怜自艾，借酒浇愁只会伤了你的身体。如若伤了身子，谁来陪我一个奕如。你说，我不该道歉么？”
“谁自怜自艾了！”胡奕如轻咬樱唇道：“这是怜悯同情么？”
靖皓淡淡一笑，道：“从始至终，我林靖皓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怜悯同情的事我更是不屑为之。”
其实，在方才，靖皓发现胡奕如一人在这里借酒消愁，眼眸里还藏着一丝绝望的悲伤。他的心竟然莫名地痛了一下。在那一刻，靖皓霍然发现，自己并非不在意眼前的女孩，更非没有感情。而是正因为有感觉，所以才容不得两人间掺杂利益关系。
胡奕如迅速抬起泪眼婆娑的黑眸，呆呆地看着靖皓，二少，杀人如麻，满手血腥，自然不会是个好人。可在感情上，不管是对李雪琪，还是那个什么梦诗，他绝对是个好情人。
“你的眼神里还藏着怀疑！”靖皓嘴角微翘，擦拭去女人眼角的泪水，“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
胡奕如任由男人动作着，这一切让她感觉极度不真实，幸福降临的也太快了。她如坠梦里，挺着红肿的眼睛，弱弱地呢喃道：“靖皓，从今往后，奕如就是你二少名不副实的情人了么？”
靖皓点了点头，在胡奕如喜不自禁中，又摇了摇头。
胡奕如小嘴一瘪，患得患失间又开始泫然欲泣。
“青英会的大姐头什么时也变的这么爱哭，真是怕了你。”靖皓好笑地问道：“奕如，你谈过恋爱没有？”
坏蛋，有的话，我干什么还死皮赖脸地赖上你。嗯，好像也只有你才让奕如看的中意。
胡奕如嗫嚅了好一会，才用蚊蚁之声道：“没有。”
“想不想谈场真真切切能感受到酸甜苦辣五味杂陈的恋爱？”靖皓轻抿一口红酒，道：“那这就是我摇头又点头的意思。”
胡奕如秋眸中绽放出一丝瑰丽的光芒，若有所思道：“你是说奕如不是你的情人，可却是你的女友？”
“看来，我们青英会大姐头的智商还没有降为零。”靖皓一脸揶揄道：“你猜的即不中亦不远，现在你就是我预定中的女人，不过……”
胡奕如羞赧道：“不过什么……”
靖皓坏坏道：“不过，得你来追求我。”
胡奕如破涕为笑，狠狠地白了靖皓一眼，斩钉截铁道：“没门。自古都是男人主动，哪有女的倒追男的。”
望着女人可爱的表情，靖皓脸上漾起迷人的笑意，一把揽住女人的肩膀，“想我二少出手追求我家奕如，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胡奕如象征性地挣扎一下，旋即红着脸蛋顺从了男人霸道，随着‘我家奕如’一词瞬间心率跳跃的奇速无比，眼神迷离地盯着地面，道：“什么条件？”
“爱个一人没有理由，这只是一句恋人间互相哄骗的屁话。”靖皓收拢笑意，正经八百道：“给我一个学士学位。”
“学士学位？你要让奕如去读大学？”胡奕如惊愕道。
靖皓淡淡道：“是不想做？还是做不到？”
自胡奕如说出那句：‘你这个坏蛋，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奕如？我知道，你一直嫌弃我没有文化，既没有其他女人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又天天只会打打杀杀。’
靖皓就知道她的心思已钻入死胡同，老是拿自己与靖皓的其他女人相比较，自信心自然也就被李雪琪等女的气质和学识给摧残的所剩无几，而他需要为这个黑道大姐头重塑她的自信和美丽。否则，与拥有一个花瓶又有何异？
林靖皓的女人，从来没有美丽的花瓶。同时，他也不想她的女人之间暗战不断。
胡奕如略一沉思，总感觉男人的话中带着激将意味，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什么专业的学位？”话一出口，胡奕如眼神中光彩四溢，隐有一抹自信与坚毅。
靖皓嘴角扬起一抹懒洋洋笑意，“只要你喜欢，无论什么专业。”
胡奕如狡黠一笑，“既然你有条件，那奕如是否也可以提个条件呢？”
靖皓咧了咧嘴，哑然无语，好一会才失笑道：“奕如，我感觉咱俩不是在谈恋爱，倒有些是在做买卖谈生意的意味。说吧……”
“还不是你先提起的嘛。”胡奕如赧然一笑，捶了靖皓一下，将头靠在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的肩上，感受着男人身上散溢出的清新味道，“我的条件就是在我读书期间，你得来追求奕如，奕如都十九岁了，却至今都没谈过恋爱呢。”
靖皓眯着蓝眸，摇头道：“不行，拿到学位再说。”
胡奕如小嘴一撅，抬起头来道：“靖皓，你太狠心了。难道就没商量的余地？”
靖皓强忍着笑意，又摇了摇头。
胡奕如身子一挺，娇哼道：“不追就不追，有什么了不起。”
靖皓促狭道：“真的？”
胡奕如俏脸一红，弱弱道：“大不了，奕如抛下女人的颜面，来倒追你就是了。”
靖皓点了根香烟，懒洋洋地伸了个腰，嘴角噙着一抹若隐若现的戏谑笑意，奕如毕竟是黑道出身，比一般女孩更是敢爱敢恨，她的这一点性格，正是靖皓所喜爱。
这时，细微的鼾声在靖皓的肩上响起，靖皓侧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