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逃妻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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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爱逃妻一百天-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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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没休息好的缘故,那女人怀着孕,整晚都睡不好,他躺在她身边自然也不能好眠,昨天晚上孕吐的厉害,他看着就心疼的要死,真想为她代受这份儿活罪。

他有一种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可是,有一笔生意成交,对方一定要见本人才肯面谈,连蓝风也没办法代替,所以,临行前,他交代蓝风,让蓝风照看尹婉,还为她刻意聘请了一个医生,好日日夜夜照料着她,不过离开短短48个小时,可是,敖辰寰即便是交代了一切,总还是觉得不太放心。

“敖先生,你放心离开吧!我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尹小姐。”

蓝风再三拍胸脯保证,敖辰寰这才让司机载着他去了机场。

敖辰寰离开锦洲的当天中午,尹氏庭院就来了一个人,秋菊见到这个人,惊叫连连跑上了楼去向尹婉禀报。

“婉姐,不好了,那个来了。”

“谁?”

尹婉正趴在窗台上看书,见秋菊奇怪的表情,不免也跟着一惊。

“黛眉庄……噢……不……应该是白清幽。”

白清幽找上门来了?尹婉真是没有想到,她放下了书本,立即起身下楼见客。

客厅里,最中央的那组黑白相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美女,女人穿着很素净,淡蓝色的套裙,耳朵,脖子,手腕,干干净净,也没有任何附属的物品,一张容颜也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看得出来,是一个不太喜欢化妆品的女人。

她有闭月羞花之容,典雅,沉静,温婉的气质是黛眉庄学不来的。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与她尹婉一样,是由学识堆砌出来的含养,不是人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

沉静的表情,淡定的笑容,让尹婉觉得这个女人如果是一个小三,会是一个非常强劲的对手。

不知道把黛眉庄甩出去多少条街,让尹婉印象深刻的是她的那对眼睛,犹如一汪玉池清泉,清辙,透明,不含一丝的杂质。

见到她,白清幽立刻就从椅子上立了起来,双手交扣着搁在了腹部前端。

“你是尹婉?”她的眼神在尹婉身上兜了一圈,然后,细声轻问,声音小如蚊蚋。

有一点点怯怯的小女人娇态。

不是做作出来的,从她脸蛋上浮现的淡淡红晕,可见,她是真的不太喜欢与生人讲话,也不习惯。

“是,白小姐,你请坐,秋菊上荼。”

来者是客,不论她与敖辰寰是什么关系,也不能自己与敖辰寰是什么关系。

白清幽迟疑了一下,重新坐回到沙发椅子上。

“这里是你的家?”

“是。”尹婉毫不避讳地回答。

“尹小姐。”秋菊奉上了荼,白清幽轻呷了一口,然后,颤颤魏魏地开了口。

“白小姐,不知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尹婉是不喜欢兜兜转转,直接问出。

“噢,尹小姐,也许我的出现吓坏了你,不过,我要申明,我绝不是来闹事的,我之所以来见你,是觉得对不起你,眉庄与我是好朋友,六年前,我让她骗辰寰说我死了,辰寰为了我伤害了你,我真的感到非常报歉,尹小姐,对不起。”

尹婉冷笑:“不关你的事,白小姐,你真没必要跑这一趟。”

“不,是因为你,你才被辰寰逼得离开锦城整整五年,是因为我,你家的尹氏破产了,尹小姐,我得知这样的事实后,我真的有说不出来的疚歉。”

尹婉腾地就从椅子上起身,居高临下地斜睨着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孔:“白小姐,我被敖辰寰逼得无家可归,不是因为你。”

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不,真的是因为我,我知道的,我不是来搞破坏的,你能与辰寰重新走到一起,我感到十分欣慰,尹小姐,你不要这样排斥我,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只是感到内疚,我对不起辰寰。”

“好了,白小姐,你的来意我听明白了,我想休息了,你请回吧。”

这女人就是来示威的,尹婉心烦气躁,不想再继续奉陪下去。

望了一眼尹婉冷若冰霜的容颜,白清幽吓得赶紧从椅子也站起身,她颤着心口说:“尹小姐,这辈子,我与辰寰是不可能了,希望你与好好地照顾他,帮我照顾他,我感谢你,也祝你与他能够白头到老,永浴爱河,永生不离不弃。”

“我先走了,尹小姐,有时间再聚。”

白清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厅,消失在了尹婉视线中。

这个女人如一阵清烟,来去匆匆,来去无影踪,她招谁惹谁了,明明五年前,敖辰寰五年前伤害她是因为小事候的事情,偏偏这个女人还来跟着瞎掺和,不过,这白清幽,才是真中的一朵白莲花。

敖辰寰,我还就不信,这朵纤尘不染的白莲会在你心中没有一丁点儿地位。

敖辰寰对她说过的话,发过誓又在耳边朵萦绕不去,她怒声骂出:“骗子,都是骗子。”

说着,端起了一杯荼,喝了一口,荼杯被她甩了出去,让一屋子佣人们吓得个个面色发白,都在心里暗忖,平时温柔婉约的尹小姐今天真是被白清幽给气疯了,看来,尹小姐也不是一点也不在乎敖先生嘛,如果敖先生知道了,指不定多高兴呢。

*

深夜,酒店里,尹方毅让老婆睡下后,自个儿去浴室冲了澡也躺上了床,这两天,他老是被那抹鬼影骚扰,夜不能眠。

所以,这晚早早就睡下了。

半夜时分,狂风怒吼,他是被巨大的狂风声给惊吓的,张开双眼,窗户上那抹鬼魅影子又出现了,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曾经在锦洲呼风唤雨,可是,这奇怪的现象一边持续了好几天,他也觉得奇怪了。

由于休息了几个小时,他整个人出奇地安静,也没有像往天一样惊惧害怕,今天晚上,他就要去捉鬼去。

慢吞吞地穿上了大衣,当那鬼魅影子从地面上慢慢凝聚向窗户玻璃上,他便迅速从床上跃起,跟着那抹鬼影跑了出去,跑到了酒店门口,这一次,魅影并没有消失,疯狂地向酒店的另一边褪去。

这次绝对不能放过她,想吓他,门儿都没有,也不看看他尹方毅是谁。

尹方毅疯了似地向前奔跑,狂风在他下边呼呼怒吼,他不管,拼命地迈着长腿,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他一定要捉住这个活鬼,这道鬼魅影子已经折磨了他好几个晚上了,估计再这样下去,他会活活被她折磨而死。

很快地,他就跑至了一片芒山野林,魅影消失了,入眼的世界,一片苍茫肃穆的白色。

他的脚步停驻在原地,耳风狂风不休,脚下雪水冰凉,由于刚才跑得急,冰凉的雪水灌进了肺部,让他肺部涌起一阵难受之感。

这是哪里?他不知道,感觉也很陌生,由地是深夜,四周静悄悄,虽然白茫茫一片,仍然有些骇人,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抬眼,仔细察看,才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湖,湖里似乎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块,不过,透明的程度与白雪还有是些区别,让人依稀能辩别出那是结了冰的湖潭。

吸了一口气,风一吹,白雪从树梢吹拂下来,吹得他满头都是,鬼魅之影却不见了踪影。

又是白费一番功夫,尹方毅正准备往回走,没想到,一阵奇异的声音飘了过来。

“你就从我了吧!真没想到,你都生了过孩子了,皮肤还这样细嫩白皙,弹性也很好。”

“尹先生,放过我吧!”

“你又没男人,我查过了,你是未婚先育,没人会管你,只要你跟了我,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尹先生,如果让太太知道了,我只有一条死路啊。”

女人可怜的声音有说不出来的悲怆。

“最近她迷上了麻将,她不会知道的,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知道的,来吧,亲爱的,这几天我都想着你,想得我睡不着觉。”

这是多年前他与一个女人说过的话,陡地,天空中划过一记惊雷,吓得他赶紧用手护住了头部。

这人啊,还真是不能做亏心事,亏心事做多了,晚上也不能睡好觉。

尹方毅惊颖的是,多年前他对一个女人说过的话,为什么会再现在这里,而且,他相信,这番话,只有他与她知道,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沙沙沙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朝着声音来源之地奔了过去。

没想那声嘎然而止,从空气里消失了,他没有找到那声音的来源之地,却赫然让他发现了一场墓碑。

闪电从天空中划过,电光火石间,他看清楚了那块墓碑上的字迹,行云如流水的字迹。

“家母敖秀晴之墓,敖小虎叩立。”

敖秀晴,秀晴,这是她的墓碑,惊疑,不信,难过,心酸,痛苦,懊悔,一时间全涌上尹方毅心间。

“秀晴,你怎么在这儿啊?”

他抚着墓碑,眼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秀晴,他对不起她,敖秀晴,一个一生悲苦的女人。

“秀晴,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他刚说了一句,一记响雷就人遥远的天边滚了过来,吓得他赶紧趴下了身体。

“来吧!滋味儿那么美妙,你怎么能拒绝我呢?”

那一夜,他强行将她压在了身下,完成了一些美妙的事儿,他占有了她,尽管整个过程中,她一直哭,一直哭。

可是,为了能够生存下去,她还是咬牙隐忍了下来。

自从那一夜,他与她有关系后,每当林佩姿出门后,他就会趁机跑进她的房间,所以,很快地,他把她提成了尹家的主管,并承诺她:“秀晴,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好好对待小虎与少豫,我会让他们念最好的学校,穿最好的衣服,吃最美的美食。”

秀晴,我错了,悔恨之泪从尹方毅眼角一滴一滴地淌落,泪水落到了身下的白雪上,白铠铠的雪一会儿就扩湿了一团水渍子,与身侧的颜色分辩开来……

☆、第68章 (大高潮)

秀晴,我错了,悔恨之泪从尹方毅眼角一滴一滴地淌落,泪水落到了身下的白雪上,白铠铠的雪一会儿就扩湿了一团水渍子,与身侧的颜色分辩开来……

“不要过来,不准过来,过来,我就用针扎你。”

敖秀晴的声音在冰天雪地里透着一股绝世的苍凉。

“不会,你不会扎的,你也舍不得扎,秀晴,你说那次不是这样的,最初你也挣扎几下,到后来,你还不是软得给面团儿似的。”尹方毅的声音彪悍,夹杂着诱哄。

尹方毅这一刻感觉,自己真的就好似一个禽兽,明明每一次,她都哭着求他,拼命地求,可是,他还是要强势地将她占为己有,完事后,她就哭,哭得十分上气不接下气,他知道,她是在为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守贞,明知道,她爱心里的那个男人,不然,不会未婚生子,而他也有自己的家庭,可是,他位高权重,在锦洲是一个公众人物,只要他勾一勾小手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但,他偏偏还吃了,也许,自从敖秀晴可怜兮兮带着两个孩子来尹家应聘的那一刻,他就盯上了楚楚可怜,柔弱无比的她,尹秀晴善良,温柔,体贴,在她这儿,他得到了老婆林佩姿不曾给予的柔情。

也许,这就是打算长期霸占敖秀晴的原因之一。

事实上,敖秀晴也没让他失望,虽然做那事的时候,她据理反抗,可最终也没逃脱他的魔爪。

而每一次事后,他都会给她做出一定的补偿,他曾许诺过她,这辈子,不可能给她名份,但是,可以给她名份以外所有的东西。

他没想到那天晚上会出事,真的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他与敖秀晴会天人永隔,更没有想到她的儿子敖小虎长大后,会回锦洲来寻仇,当敖辰寰以一个富商的姿态入主锦洲商场,他就开始派人密切注意他的动向。

最后,他还是没能保住尹氏商业帝国江山,让敖辰寰钻了空子,让他惹上了一起经济案件,就此摧毁他一生的心血。

他最最不能原谅敖辰寰的就是利用他心爱的宝贝女儿,他是有错,这一切的错该让他一个人来承受,不该牵扯上尹婉,尹婉何其无辜,她那么天真,无邪,单纯,浪漫,不该让纯洁无暇的女儿被恩怨情仇染黑。

他一直认为自己与敖秀晴之间,不该是那种说得最难听的关系,她虽然每次都抗拒,可是,后来也就迁就了他。

她的迁就让他的胆子也慢慢地变大,最终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是,如今,听着她悲凉的声音,他才发现,其实,她一直都是不愿意的,只是莫可奈何,因为她一无所有,她要保护两个弱小的儿子,她没有任何靠山,在那种情况下,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对不起这个女人,真的对不起,纵然心中再怎么内疚,敖秀晴已经死了,不会再给她丁点儿赎罪的机会。

天很冷,雪还在肆无忌惮地飘落,万事万物都被白茫茫的雪覆盖,已经看不到事物原本的面貌,他的心也被这白雪覆盖了,遮挡了,蒙住了他的心,让他看不清自己心的颜色或者形状,轮廓,所以,他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做出那种牲畜的事情。

当阳光普照大地,万丈光芒,一点点将他心口上沉积多年的白雪融化。

依稀能看到心脏的形状,轮廓,及其颜色,然而,除了内疚与悔恨,再无其他。

“秀晴……”眼中的世界渐渐模视,漫起了透明的一层水色,稀微的光亮中,雪花染上了晶莹。

那块墓碑以及碑上行云如流水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甚至慢慢从他眼帘里消失。

他站起了身,慢慢地返原路而回,风卷起了他的大衣边角,如大海里激起的千层波浪卷。

风更大了,好冷,世界是冰凉的,似乎他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家,他尹方毅已经没有家了,其实,他就不该存活于这个人世,因为,他就是一个不渣子,枉费五年前,他还是锦洲城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陡地,一脚踩空,挺拔伟岸的身形像一座山一样到塌,黑色的身形沿着长长的石梯子滚落,一阶又一阶,不知道滚出去多远,只感觉一阵昏天暗地。

眩转了再眩转,世界眩晕一片,望着眼前这个不停晃动的世界,尹方毅笑了,也许这将是他最好的归宿。

背部传来了火辣的疼痛,是阶梯的棱形边角伤了他的肌肤。

额头有鲜血笔直流出,还有嘴角,脑袋也眩晕的厉害,他静静地躺在山脚下,虽然这里是旅游胜地,可是,现在是凌晨,没人会发现受伤的他,安息吧!尹方毅,你是一个牲畜,是你毁了敖秀晴的一生,也不怪人家的儿子会报复。

冰天雪地里,狂风呼呼肆虐……

正常人都不能存活多久,更何况是刚刚恢复的身体不久,满身隐疾的尹方毅。

也许,柏山埋葬了被他所伤的敖秀晴,而柏山也将是他的英雄冢。

*

尹婉是第二天早晨接到妈妈电话的,她问妈妈怎么了,林佩姿就只能在电话里哭,因为她神智不太清楚,也说不清楚,尹婉感觉事态有些严重。

急火攻心地赶去了酒店,刚奔进酒店的VIP房间,披头散发的从林佩姿就向她扑了过来。

“尹婉,救我,救我啊!”

尹婉一把抱住了母亲,不见了父亲的影子,尹婉焦急地问:“妈,爸呢?”

“你爸啊?”林佩姿拍了拍脑门儿,眼睛在屋子里骨碌碌地转动。

突然,她指着透明的窗户,回答说:“有鬼,你爸跑出去捉鬼了。”

鬼?大白天的哪儿来的鬼,尹婉被母亲给糊涂了。

“真的有鬼。”林佩姿紧紧地抓扯着女儿的衣服,颤魏魏地道:“昨天晚上,你爸见窗户上有鬼,就跑出去了,然后……好像就没回来。”

“好,妈,你在屋子里休息,我带人出去找父亲。”

尹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父亲半夜离开酒店,现在还没有回来的话,十之*是遇事了,因为,父亲现在没有任何生意,更没有什么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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