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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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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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小路子再去熬一碗药,要最苦的那种。然后迈步往寝殿而去,正好她也有些事要跟他说。

她迈进殿门时,齐曦炎正拢着被子坐在床上,他的头靠着一个很厚的垫子在想着什么。满地都是被他摔的碎片,不过他脸上神色却没想象中那么怒气冲冲。

一见她,他便招了招手让她过去。

李浅很识趣的坐上床,去摸他额头,温温的,似乎已经退了烧了。

“皇上怎么不吃药?”

“不想吃。”齐曦炎就势把头靠在她胸口,做出一副虚弱样。

他也不是没生过病,就算小时候生病也没见他这样耍赖过。虽然知道他在装,李浅也不好推开他,正好这时小路子端着一碗药进来,她便道:“你先喝了药吧,正好有事和皇上商量。”

“吃药可以,不过要奖励。”他像小孩子讨糖一样的表情把李浅逗乐了,她吩咐小路子拿了一个好大的糖罐过来,摆在他身边,然后把药碗递过去。

齐曦炎冷嗤一声,一脚踢翻糖罐,“谁稀罕这个,你若肯让我兴趣盎然了,倒可以考虑吃药。”

此“兴”恐怕是彼“性”吧。李浅叹息。他从来想要的时候都是把她摁倒就算的,何曾当成交换条件过。

她很有些哭笑不得,忽然不知道该把这当成是他的进步,还是当成他的无聊和恶趣味。

他从来都是这样,做惯了上位者,一向都是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根本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若他能够也顾全一下她的意思,估计他们相处起来能更愉快些,她也不一定会有那么强烈的想离开的愿望了。

又叹口气,只是现在实在没心情把他当孩子哄,便推开药碗,直接请求他把紫衣卫首领之位重新给她。

齐曦炎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问:“你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李浅摸了把自己的脸,“皇上不是说这个世上你最相信的是我吗?难道现在变卦了?”

齐曦炎看了她许久,嘴角忽的扬起一抹笑意,“不会变卦,永远不会,朕这就拟旨封你为紫衣卫首领。”

李浅松了口气,幸亏他没深究究竟为什么,否则她还真不知怎么回答。现在她甚至已经弄不清到底保护他重要,还是避免掀起腥风血雨重要。或者也可能凭她那点本事,到最后反倒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她不后悔,好歹她曾经努力过,即便最后和他一起被人打到,她也认了。

见她得了旨意要走,齐曦炎可不干了,有些着恼道:“朕还没吃药呢。”

李浅忍不住笑出声,“皇上吃不吃药与臣有什么关系,那是小路子他们的事。”她又不是他的贴身太监。

齐曦炎脸色微愠,很是使劲地磨了磨牙,“你这小妖精,难道还要朕求你不成?”他说着已直接把她捞到床上,开始扒衣服。

李浅挣扎了一下,胸部剧烈起伏着。心里也有些郁闷,暗自腹诽自己果然高看他了。这丫的根本还和原来一样霸道干脆,尤其是做这件事,永远是那么干净利落,连偏布条也不给她留下。

抛开最后一块肚兜,齐曦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瞧,这多好,不穿衣服的她果然比穿着时要顺眼的多,也可爱的多。

他黝黑的眼睛盯着她敞开的私/密,用双膝将她的两腿压牢,他的长指拨弄她娇嫩的花/蕊,很快那里有了湿意。他使劲掰开她红嫩的花/瓣,肉/瓣间穴口被外力拉开,像小嘴一样紧缩着,湿漉漉地滴着蜜汁。

第一百四十九章 黄泉路上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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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去吻她的唇,她的唇出奇的柔软,如同甜美的花瓣,他进入她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剧烈地亲吻她。李浅闭上眼,轻轻地回应,他的吻更加激烈,几乎是啃噬她的唇瓣。

她呜咽着呻吟出声,还不忘提醒他一会儿记得喝药。否则自己这次可算亏大了。

说起她这个下属,可算古往今来最悲催的一个,要为他劳心劳力,费尽心思,还得满足他某方面的要求,而且连最起码的自由都没有。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还那么心甘情愿的死命护着他?

齐曦炎这回倒是很痛快答应了,抚摸着她妩媚又充满迷离春/情的小脸,胯间的欲/望充盈着胀痛。

他俯身握住她的肩膀逼问,“想不想要我?”

李浅身子软绵绵的,她浑身都被点燃的**折磨着,听到他的问话,她的下体剧烈痉挛,一股花/蜜从穴/口喷出来。

她心里暗骂,这丫的体力这么好,哪有什么病态,亏她还那么心疼他不想叫他操心。

运动做完了,这回齐曦炎倒是很痛快的喝了药,还用白巾拭了拭嘴角道:“这样的喝药法,即使每天必须喝一碗,朕也认了。”

李浅递给他一个白眼,心里想着回头可得问问耿太医,这丫的病到底严不严重。要是没事,小心她会忍不住想叫宫里多一个太监,还是有史以来身份最高的那种。



李我回来紫衣卫所,发现这里居然换防。竟一点没露出惊异之色,反而像松了口气似地对她道谢:“首领,你真是救命的菩萨,我这儿正觉忙的开了锅的时候。您就出现了。”

说完把一大堆卷宗抱给她,开始给她交代应该先做哪些,后做哪些。然后哪些又要什么时候做完。

李浅只听了一会儿就觉眼冒金星,忙制止他再说下去,“顾兄,这里的事以前由你处理,现在亦然,我在这里只是个名而已。”

她只负责监督,然后握住紫衣卫的动兵大权就好。只要她在这里。就没人调得动紫衣卫,她要用人也方便的多。

李我没再说话,只是不停的叹息,大约是被她这个不尽职责的首领给气着了。

李浅下令紫衣卫十日之内都不得出宫,宫中暗守能换的全部都换了。还让小路子把伺候皇上的宫女太监全换成她的人。

他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布置。齐曦炎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但他却任着她随便布置,甚至连原委也不问一下。

李浅心中有疑,齐曦炎聪明绝顶,又岂会是随意之人,他会这么做必定有原因。

这些日子忙着宫里的事,一直没去过楚天歌的那宅子,也没跟老仆回过话说她想不想走,毕竟是个老人家也不好叫人等。

她本来还想着出宫去说清楚呢。可还没等去就收到了老仆的信。

那封信是放在她房间的桌子上的,中午从外面回来就有了。宫里戒备森严,这样的信还能从外面传进来,这说明什么?楚天歌本事太大,还是宫里的防护疏漏太多?

信只有一行字,大意是叫她快走。

其实她也不完全确定这是信是楚天歌的人传进来的。但似乎只有他提醒过她之外,就没别人了。她没留下信,点了蜡烛全烧了,并叫过小岭子问他谁来过这里?

小岭子一脸的无知样,“总管,平时咱们这里连只苍蝇都不愿飞进来,更何况人了。”

李浅磨牙,这臭小子是在暗示她最近脾气火爆得罪人太多吗?

知道送信的人没存恶意,她也没放心上,转眼就忘记了。

就在这种表面平静下,到了十二这天终于出事了。

这天齐曦炎在吃午膳的时候,突然抱着肚子怪叫起来。他满头满身出的全是汗,不像是中毒,也应该不是中毒。同样的饭菜她比他吃得还多,不也好好的站着。

叫来耿太医一瞧,也看不出是什么病。只说皇上这会儿的病症是寒战、高热、乏力、头痛、四肢及腰背部酸痛,而且体温在急剧升高,还有可能出现惊厥、昏迷,总之大大不妙。

当天晚上,齐曦炎的病就有了发展,他出了一身的红包包,一个绿豆大小,比草莓身上的籽籽还要多。

太医一见立刻尖声大叫,“皇上感染了天花啊。”就这一声喊地中气十足,难为他偌大年纪,嗓门这么高。

对天花,李浅多少有点耳闻的,这乃是绝症,来势凶猛,发展迅速,对没有免疫的人感染后死亡的几率很高。

不过这病不是一般小孩子才得的吗?他都多大岁数了,还得这个。但也就因为此,死亡的可能性更大。

皇上感染天花的事,当天就传了出去,后宫里的妃嫔都得了消息,大部分聚到寝宫门口,哭哭啼啼的吵闹没完,却没一个敢进来看皇上一眼。

听说这种病是传染的,一经染上神仙都难救活。来来去去的太监和宫女都用白布包着脸,生怕被传染上。后来还是冀皇后进来看了看皇上,询问了几句病情,然后坐在偏殿,非要等皇上醒来。

李浅嫌妃嫔们吵的厉害,叫小路子把人都请走,接着出去见了皇后。

“他怎样?”冀皇后低低地声音问。

李浅知道她心里是有齐曦炎的,虽然自己在感情上做了很多假,但女人一旦爱上了也是很偏执的。

此刻面对她也不知该安慰什么,只得道:“娘娘,现在是非常时期,皇上病重,朝堂不稳,这个时候娘娘绝不能出事的,还请回去吧……。”

冀皇后伤心欲绝,扭着手帕哭得双眼都肿了。哭罢多时,突然抬头盯她,问:“你……就不怕传染吗?”

李浅苦笑,她还真没想过这个,只知道他需要她时,必须陪在他身上。就像以前某个他会做噩梦的夜晚一样,只有握着他的手,他才能熟熟睡去。

“以前本宫总觉得皇上待你不同,甚至嫉妒他对你太好,而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了。”她幽幽滴声音道。这个世上,一个人能为另一个连生死都忘了的,能有几人?她知道他输在哪儿了,至少对他,她就做不到这么义无反顾。

“好好照顾他。”冀皇后留下句话,终于起驾了。

她走后,李浅又回到床前握紧齐曦炎的手,看着他熟睡的样子。

自己似乎很久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他了,此刻他眉头紧蹙,似乎睡的很不安稳,那张原本俊美的让人想多模几次的脸,也布满了红点点,让人仿佛看到了红豆包。

她忽然想,或者他丑一点还好,少了那高高在上的云泥感,与他之间的距离还能更接近点。

这几日她彻夜守着他,耿太医说病人脸不能着水,她便用冷毛巾给他擦拭脖颈和前胸,以防体温攀升太快。也幸好他的体质还不错,昏了几日体温都还正常,只是胯下的某个东西不时的高高竖起,连身上盖的被子都撑了起来。

她不小心摸到时难免有些疑惑,生病也生的这么性趣高涨的倒也是少数。

等齐曦炎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了,她彻夜守在他身边,一见他苏醒,忙要叫太医,却被他制止了。

“你害怕吗?”他轻声问。

李浅积压了好几天的委屈,终于爆发了,抱着他的胳膊呜呜哭了起来。她真的害怕,怕他死,怕他就死在眼前。从没想过他会死,总觉得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像他这种心眼坏透,又爱折磨人的人,不该好好的活着吗?或者直到哪天老天爷实在看不过眼了才收了去。

他摸着她的头发,低低地声音问:“若我真死了,你会怎么办?你愿意陪我一起吗?”

愿意陪他死吗?李浅有些发怔。

和他在一起十几年了,那一日日的相处,一点点的温情早像清泉一样渗进心里。人都说水滴石穿,十几年的感情就是块铁块也该滴出窟窿眼了。这些年是他和她一起度过最寂寞的时光,与其说是她照顾他,不如说他也在陪她。这些年她的心里一直有他,就是做梦时梦见他的次数也比别人多。虽然总想躲着他,拒绝他的靠近,可那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一头栽进去,在离开时心里能好受点。

她也不知自己更喜欢的是他,还是沈致,总觉对于他和沈致的感情是不同的。对沈致她想牵着他的手,可对于他,她却连命都能豁的出去。

就像那天,知道他可能有危险,第一反应就是留下来保护他。如果他好好活着,活得比任何人都快活,那她走得会很安心。但现在他要死了,那她还有走的必要?她怎么忍心,黄泉路上就他一个单独而行?

他的人缘其实很坏的,兄弟姐妹没一个喜欢他,若没有她的陪伴,想必很寂寞吧。

她重重点头,陪着他死又何妨,今生今世黄泉碧落,都陪着他就是了。

齐曦炎看着她突然轻笑起来,握起她的手,柔柔地声音道:“生不能同室,死但愿同穴。”

第一百五十章 将死之人也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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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粉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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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浅心里咯噔一下,他的意思是说,就算死了也要和他埋在一起吗?

这可荒谬了,古往今来还没见哪个太监可以和皇帝埋在一起,还是合葬的那种。那到底会把她烧成灰放在他的头顶好呢?还是放在他的脚底?

唉!也不知死人的脚到底臭不臭?若要变成鬼也被熏着那可惨了。

正考虑这个很严肃的问题时,眼看着要玩完的齐曦炎却突然坐了起来。

他上身是半裸的,露出强壮的白花花的胸膛,立刻晃花了人的眼。

李浅吓得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食指不停抖颤着:“皇上,你……你……”

“躺累了,起来活动活动。”齐曦炎说着,忽的对她灿然一笑,“得知你的心意,就是再严重的病都好了。”

李浅立时反应过来,他根本就没有病,就算有也是装的。

果然,齐曦炎用毛巾擦了一把脸,再看时那里已完全一点痕迹就没了。

看李浅一脸惊异的表情,齐曦炎微微笑道:“这都怪那个耿直,朕叫他弄个严重一点的病,谁想到他居然说成天花,朕躺着都被他气得差点跳起来。”

这倒也是,无论是谁被人说成天花,都很难保持镇静的。只可怜他们这些底下人,他没死,都先被吓死了。李浅这会儿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问道:“皇上怎么想起装病来了?”

齐曦炎眨眨眼,“猫不在了。老鼠才会行动。”

难得这会儿他还能开玩笑,李浅叹口气,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的。也亏她担了那么长时间的心,看来是白瞎了。齐曦炎是谁。怎么可能被人轻易算计了去?

两人说着话,他已经伸手一捞把她捞上床去。几天没洗澡,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说不上难闻,却也说不上很香。很浓的味道,一靠近他就不断冲进鼻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味儿?她忽的脸一红,忙推开他。

他的眸光停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嘴里发出幽幽地叹息,“你知道朕这几天忍的多辛苦。看到你却不能碰,还不如病死算了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满,仿佛不碰她比死还难受。李浅低低一笑,知道他不会死心情陡然放松,便任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揉去。

可他的手伸进衣服里。触摸到她挺立的白兔,她陡然觉得有些难受,扭捏道:“我……我……还没沐浴,身上脏。”

“没关系,朕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齐曦炎说着已动手解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兔子,他鼻子凑过去上面猛力吸了口气,仿佛享受似地眯起眼。

依他看女人根本不需要往身上涂什么香料,体味儿更好闻。也更能刺激他某方面的能力。

他微热的长指在她的敏感的胸口打着弧圈,有一点疼痛和着暖意渗进她的肌肤。他的指不时滑过她挺翘的红梅,似是无意的拨弄,却让红梅更加坚挺饱。他的手越来越多的拔弄她的红梅,舌尖轻舔,一遍一遍地湿润着。那里也已经被透明的膏体弄得鲜润晶莹。

“嗯……”在他又一次撩拨她的花蕾时,李浅轻轻的呻吟不自觉地抑出来。她的手指一颤,被剥了一半的衣衫滑脱到腰下,完全把胸前的美好呈现出来。

齐曦炎抬起头,黑眸闪亮,他轻轻将她的衣衫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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