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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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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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她凭仗着什么敢一再的挑衅萧王,能在这么一个不利的条件还能振振有辞,那只能说明,她是一个“老江湖”。
  当她浑身发光的与金晟对峙的时候,身上丝毫没有身为女子的柔弱,那璨璨逼人的水眸不见一分慌乱。
  而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那么沉着,皆以她马首为瞻,非常的让人惊赞——定远侯生养了一个不让须眉的千金,连陪嫁的护卫也可成为人物。
  眼前人影晃,金晟并不卖账,搂着程襄绕过凌岚,丢来一句话:“景叔,将他们关进地牢去!”
  话音落下,便有刀剑声响起来。
  冷熠瞠然的看着眼前惊变的一幕——
  剑光四撒下,左丘手上长剑早已出鞘,捻出无数剑花,沉着脸将紫珞护在身边,抵抗着欲上来拿人的景侃,几个回合,便将被打得措手不及的景侃抵于剑下,冷着声音:“得罪!”
  “你想做什么?”
  冷熠喝叫起来,竟胆敢萧王面前撒野,这个人也太胆大了。
  离去的身形一下又折回,金晟沉着极度难看的脸色,负手看那气焰嚣张的护卫。
  左丘不慌不忙的对视:“萧王爷,我家小姐说了,想见君熙小公子,在关我们下牢之前,您总得让我们服服气气的被关,要不然,必落一个主逼仆反的下场。”
  这个时候用武力对着干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但,君熙,紫珞却也不必须见上一面,亲眼看到她安危与否是一个道理,重要的是,她还得跟承东碰个头。
  “扔下兵器,受鞭五十,本王便带凌岚去见!否则……后果自负!”
  ***
  西园,君熙的寝房!
  紫珞推门急急的走近床榻,身后,金晟紧紧相随——他研究她,一刻未停,她心里清楚的很。
  昨夜的谎话,他半信半疑。
  他在找她身上的破绽。
  锦儿正坐在床沿上,回头见到是紫珞,怒气隐隐生起,倏地站起:“爷,您怎么把她们给带来了……若不是她们,小公子怎么会……”
  她的话被胧月冷冷的给瞪断。
  紫珞是懒的去理会,挑起缀着各种动物图案的床帐子,榻上,小家伙气息迟缓的躺着,身上盖着薄被,小脸再无一点点白里透红的光彩,惨白的泛着青冷的灰色,眉心一点珠红,那分明就是中了奇蛊的征兆。
  紫珞与胧对视了一眼,难掩心头的焦躁。
  随即,紫珞执起君熙的小手,果见手指上,那被类似针锋刺破的指尖,有丝丝的血线在往手臂上漫延……
  ****
  地牢,霉气扑鼻,阴悚悚的,寒气逼人。
  三月的天气还是丝丝透着寒意,冰冷的地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发霉的稻草,送上的饭,是冷嗖嗖的干饭,一碟没油渍的白菜汤——为主可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为囚就得如此凄凉。
  一整天时间,紫珞几乎颗粒未进,坐在稻草上,脑子里不住的想着君熙中毒的样子,思量着到底是谁干的?又为什么要冲凌岚公主而来?
  “蛊是蚀脑蛊,毒是不止一种……”
  紫珞得出结论。
  胧月回过神点头,又补充道:“这蚀脑蛊,若不能在七七四十九天内把蛊虫驱除出来,它便会以小熙的脑髓为食,一点一点令人成为白痴……”
  她声音很低,低到会让人以为在谈别人的闲事,也只能紫珞才能感觉到她心里的纠疼。
  紫珞牵住胧月的手,不由低嘘了一声:“蛊貌似来自旃凤苗族,这毒却似北沧西北所特有——蚀脑蛊尚有时间去破,估计他们志不在要君熙的命,这毒才是最要人命的!”
  “小姐,你说,祖师婆婆对这种毒可有对策……”
  胧月举头,无助的问,因为她只会医病,无力去解奇毒。
  “不知道,既便有对策,也没用,远水解不了近火!”
  “那怎么办?”口气微微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
  “我们……要出去……有些事,金晟并不知道,也无从查起,耽搁了时日,会害了君熙!”
  “哦,可是,怎么才能出去呢?”
  “晚上会有人来的……”
  胧月诧异的抬头看小姐,小姐闭眼。
  ***
  半夜,静的可怕的地牢里,紫珞抱着发冷的身子,假寐养神,脑海里翻起来的全是旧时的琐事。
  有在中国北京城时的那点点滴滴,有来到这个九华洲后的纷纷扰扰,更有那些年在北地渡过的日日夜夜——一诺凉薄的脸孔,时不时会和金晟的俊逸刚毅又疏淡的面相重叠在一起。
  在中国,她并不爱他,最后却还是被他深深所伤。
  也许当心中认定的所谓不爱,到最后演变成某种习惯为常后,情感已经暗暗中发生了变化。
  母亲曾问她在那一世到底爱的是谁?
  她回答不了!
  也许,两个男人,她都爱!
  爱金贤,和爱一诺,那是两种不同的体验。
  金贤,让人不省心,一诺,让人揪心。
  不省心的牵挂,有一种回到家的温暖滋味。揪心的彷徨,在千转百绕间,找不到方向,只想躲藏,不愿再受伤。
  她避着他,哪怕隔了一世,她还想避他,却总避不开会与他纠缠。
  从初识到现在,分分合合,离离散散,最后总会回到有着他的这个沧国。
  就好像她是飘在高空的风筝,而他是放风筝的那个人,风筝放的再远,线一收,它依旧还会回到原点,成为那人手中的一个物件。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忽地面上传来了细细轻微的脚步声。
  紫珞灵敏的睁圆了眼,地牢尽头,看守的狱卒闷哼了一声倒下,下一刻,果见一个蒙面人手执一串钥匙,急奔进来,下锁,踢翻地上原封不动的饭菜,压低声音道:
  “小姐,我们先出去了,君熙的毒不可再等,我们出去查,要不然会出事……”
  是承东!
  “东子,你怎么来了?你这样来太危险了?”
  胧月轻声道,继续往外头探看,生怕再出现异状,想要闯入这戒备森严的地牢,绝非易事!
  紫珞睇着承东微一笑:
  “是我让他来的!东子,你去想法把小左带出来,我跟胧月先出去,让小左到老地方来见我,至于你,回你来的地方,不要露了行踪!”
  “是!”
  承东暗哑的答一声“是”,又说了逃脱的路线,方转身飞快离开。
  紫珞瞥了一眼消失的身影,深一笑,笑的诡异,笑的让胧月很摸不着头脑,随即拉上她便往外去。
  出了地牢,紫珞熟门熟路的避开府里巡逻的护卫,自就近一处偏门而去,承东早已将那里的看门人迷昏,她们极轻松的出得萧王府。
  不一会,又有两道人影闪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
  谁也没有看到偏门不远处的暗僻角落里,两道高大俊拔的身影,正在那里,冷眼而观。
  “想不到,萧王府里竟当真有她的眼线!冷熠,你猜,那个东子会是谁?”
  “原先,我以为是阿承,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阿承一直守着他的小主子,不曾动了一下!”
  本来,金晟也在猜,今夜杨承会有所行动,没想到啊,那人真是很沉得住气。
  不一会儿,那个“救走”黑衣人忽又窜了回来,来到了他们的藏身地方,那人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巾,是景侃。
  他露出一张困惑的脸,呼出一口气:
  “爷啊……您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把人关了,又让我装作承东的样子,悄悄将人放了?太奇怪了!”
  奇怪?
  才不会!
  金晟笑笑,低头看自己的手上的棋子:“传令牢牢将人看好了就行……其他事,日后告诉你!”
  ****
  天微亮,景侃再次行色匆匆的自外头跑进金晟的书房时,却急的都不曾来得及敲响房门,便直闯进去,叫出来:
  “爷,不好了,府里派出去的暗哨把凌岚公主跟丢了!而且,那小左亚个儿就没去跟他家小姐会面,而是找了一处破庙随意住下了……”
  闻言,冷熠执着的棋子,惊住。
  与此同时,金晟手上玩把着的那把棋子,唰的全部丢落,乱了一盘杀的正紧张的局,脸上也再不见惬意之笑。
  “看来,本王还是低估了她……”
  原来,她一早就已知道,救她们出去的人,根本不是她嘴里的“东子”,才选择分批离开。
  这女人——
  心思,真是深不可测。
  待续!
  月底,白天太混乱,没空码字修稿,更晚了,抱歉。
  这几天,比较忙,更新会比较晚,请见亲们见谅!





  正文 蛊乱,怪事又迭起 4


  皇宫。
  天快亮的时候,一身夜行衣的倪衡直接奔入琴殿,对犹在看书的沧帝跪禀:“皇上,凌岚小姐昨夜带着自己的婢女,逃出萧王府了,那个名叫左丘的侍卫也被一个黑衣人救走,可是……”
  他迟疑一下,未说完。累
  沧帝就穿一身单衣,身上只披一件薄袍,看到跟了自己二十几年的侍卫,脸上露出惊疑之色,便顺着语气问下去:
  “可是什么?难不成,你们一大帮人,他们一大帮人,能把人跟没了?”
  倪衡苦笑,尴尬的点头:“是,皇上料事如神,属下办事不利,还真把人给弄丢了。凌岚小姐出府后,直接去了城西的一座小庙,属下刚开始的时候,还在诧异小姐是不是因为没地方落脚才想去哪里的,可是,后来想想不对,小姐初来,对康城人生地不熟的,怎么会熟门熟路的往那边而去,属下思量再三,冒险带人往里去找了找,哪还有人影,却只见庙墙上题了一行字……”
  “什么字?”
  想到那个头脑精明,心思玲珑的女子,沧帝的好奇心极难得的全被勾了出来。
  “我的爷,游戏到此结束,完事后自当回府,勿念。”
  倪衡说,抬头看皇帝,心头依旧怀着初见这一行字时的惊讶之色。
  沧帝张张嘴,威仪的脸膀,极难得的露出几分古怪的笑:闷
  “原来,她竟然一早就知道晟儿有意放掉她呢!这丫头……如此性情到底像谁,谢玉温婉大方,应该教不出这样的孩子来的,就算定远侯有些谋略,可是这种胆识,却非一个大家闺秀所能持有的……难怪晟儿要对她下套了,这个姑娘身上的确透着诡异。”
  倪衡一怔又一惊,他心下本来一直纳闷萧王这一记故擒故纵的伎俩所为何事,这时经沧帝这么一提醒,有所顿悟,再想想皇上这种听之任之的态度,抬头不由接话问道:“皇上,依您的的意思是说这凌岚小姐的身份有假不成?”
  沧帝沉默,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走到窗台前,推窗,殿外,天色渐亮,只是依旧看不分明远处的事物,朦朦胧胧的烟气袅袅的飘渺,掩尽了琴殿外清幽独静的景色,不答,而问:
  “你说,她刚才去了哪家破庙?”
  “天后庙。”
  城西的天后庙,很多年前,他也曾去过,已经很落破,据说有千年的历史,后来因为无法修葺完整了,民间的民众自发在城南另造了一座,于是那旧时繁华地,也就被废弃了。
  ****
  天后,原名:情兮。
  传说千年前,这位天后为了助天帝挽回天界的清宁,在天乱中,魂飞魄散。
  后来,凡间的人为了纪念这位娘娘,大兴天后庙,于是整个九华神洲遍地能见。
  ****
  那,何为传说?
  在文字尚未发明的遥古时代,人们为要对历史做纪录,只能通过口口相传的方式将其流传下来——传说是由神话演变而来的,是具有一定历史性的故事。
  在紫珞眼里,神话是人口虚构的传奇,具有很强烈的浪漫主义色彩,故事中的神仙鬼怪,全是不存在的。
  她曾是无神论者。
  只是,曾经!
  当她身陷入这个奇怪的九华洲后,很多原本的坚持在动摇。
  ****
  紫珞很早的时候就知道天后庙,那个时候并没有多在意,直到八岁时,方从金晟的嘴里知道了有关天后的故事——
  这世间的凡人,提及天后庙,一般都敬称其娘娘。
  第一次,当她听到金晟用犹显稚嫩的男子声音,唤出“情兮”这个名字的时,她有股被电击的感觉。
  城西的天后庙,离静寺很近,十几年前,她在静寺帮金晟治眼睛的那些日子里,这孩子曾多次趁夜深人静,带她出来去这座天后庙里坐一会儿,也跟她说起过那个传说。
  那是一个凄婉让人神伤的神话。
  ****
  神佛不可相恋。
  情兮是佛门玉女,昊不离,则是天庭三殿下,后被拥立为天帝,有天妃无数……
  他们相恋在天界动荡之际,结发为夫妻,却因为神佛之忌,不能相守。
  后得天佛恩许,给他们一个机缘,却不想相守又不能相识,最后,在悔恨交加中,生生错过彼此。
  天后是为保三界不再起动荡,才拼了一个魂飞魄散的。
  昊不离呢,直到最后才冲破被封锁的记忆,才想起身边之人正是自己苦苦相寻的发妻,可惜那时悔之晚矣……
  ****
  这样的故事自然是神话。
  是让人心疼的天界传奇。
  听着,会让人情不自禁的唏嘘一番。
  不知怎么的,每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紫珞的记忆中就会出现很多奇怪的画面:刀光剑影,怒波狂涛,绝望的情愫总会在某人冷漠的注视下,熊熊燃烧起来。
  ****
  很多时候,紫珞总是在想,为什么在这个浩瀚的宇宙里,还有九华这么一个神秘莫测的大陆存在?
  又为什么会影响到好好活在中国的他们?
  自己为什么必须来到里才能改变历史?
  为什么来到这里后,她的记忆里又多了那么多古里古怪的朦胧印记?
  很多事,无法解释,也一直在困扰她。
  那一座在秦一诺资助下,被挖掘出来的古皇陵,并不属于中国的任何一个朝代,两个平行的世界,何以会有这种神秘的交叉,致令一个属于九华神洲的巨大皇陵出现在T城的秦山之上。
  那戴着面具合葬的帝与后,又是谁和谁?
  为什么,当她,透过那水晶棺,看到他们的遗骸时,有一种没顶的悲凉?
  待续?
  待会儿还有更,不过会很晚!谢谢支持!





  正文 蛊乱,怪事又迭起 5


  胧月一直知道小姐是个美人胚子,做男儿时,尚已经英姿飒爽,做女子,那更是倾城无双。
  可惜,她从未见过她着女装的模样。
  昨夜,她们避开了萧王的暗哨,通过天后庙的暗道,换上男儿装,重新折回闹市区,住进蓬莱客栈天字一号客房。这里常年备着只容小姐入住的客房——这里是左家的产业。累
  她们窝在房里商量了好一会儿,关于如何去把君熙带出来,关于凌岚的问题……
  天微亮的时候,她们方睡过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时,胧月看到小姐已经扯下了凌岚了人皮面具,吃下回颜丹,已露出属于自己的绝世容颜。
  胧月痴痴的看着小姐,蓝带束发,朱颜改,翩翩少年郎,一袭墨袍,一身倜傥。
  紫珞怔怔的对着自己的男儿装,柳眉,杏眸,波光如彩,被长久掩藏的真容,因为身子虚弱的缘故,露出几丝虚弱的白,眉眼间落着几丝只有在私下才会乍现的迷离。
  “这样做,妥当么?萧王未见得会肯把君熙交出来的……”
  用墨问的身上去萧王府把君熙要回来,送回山上,再另外想法。
  这种做法并不妥当,一种不好的直觉侵上她的心头。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想先见见金贤……那孩子比较好拐……”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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