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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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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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视角不同,处置事情起来,难道会有意见相左的时候,口舌之争,再所难免,但他们会很默契的不在人前发作,人后,两人则会关在房里,好好辩论——外头侍侯的宫女们曾多次听到他们争执的声音,但第二天,他们会看到皇上和皇后恩爱更胜之前。
  这样的日子,让金晟沉醉。
  金晟觉得,这情景,似乎又回到了北地时候,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一颗心就像侵在甜水里一般,甜滋滋的味道,自不是当年患得患失的怪感觉可以比较的。
  他期盼他可以和紫珞,就这样幸幸福福的活到老。
  可能吗?
  他无法确定。
  *****
  男人的心,最是拿捏不住的,皇宫里的恩爱多是浮云。
  “啪……”
  是夜宵砸落地上的声音,守在门外的玲珑听得异响,忙跑进去御书房问:“怎么了?”
  紫珞丝毫不觉刚刚煮的夜宵有多烫手,只觉得眼前的一幕荒诞之极,心头是又气又恼又愤怒。
  玲珑也惊呆——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7
  “金不离,这么快就旧态重荫了吗?是不是终于发现我秦紫珞也不过如此?还是当真应了那么一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的全是垃圾?也是,也是,家花哪及野花香……哪个男人不爱拈花惹草,哪个不好左拥右抱,我还真是高看了你……”
  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她的心态一向很好,可是,再好的心态,也会被这个男人的这种行为激怒。
  御书房,一直是他们夫妻最最多待的地方,无数个日子里,他们一起商议国事,一起面见朝臣,一起嘻嘻哈哈,多少美好的瞬间发生在这里。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的生活一直过的很平静,那是因为他们夫妻连心,任何事情都能被他们轻轻松松的摆平,江山巩固,百姓安居,只短短七八个月的时候而已,天下就已经出现了祥和之气。
  他们也一直享受着这样一种繁忙、充实而寻常的日子。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有了一些难以消却的小别扭?
  又是从什么时候起,这种小别扭,越演越烈,终于闹的一发不可收拾?
  这几天,他干脆就带凌儿睡到了御书房,人前,他们依旧是模范夫妻,人后,相敬如冰……
  而此刻,龙榻之上,那个不堪入眼的境头,更是深深纠痛了紫珞的心。
  金晟单衣半裸的枕在玉枕上,露出伟岸的胸膛,玉冠脱落,一头黑发,以一根女子的发带束着,他的臂湾里,枕着一个有着沉鱼落雁之色的绝色少女。
  这个少女名叫爱逦思,是东瓴东境外一个名叫塔塔苏的小国所进贡的。半年来,燕北和金贤领兵将东瓴的半数领土悉数全部收入沧旃国的版图之下,这个原本依附东瓴国的小国,闻风来归,并献上了国中最美丽的女子以贡天朝的帝主享用。
  塔塔苏使臣来献的时候,在朝堂上扯下爱逦思的面纱时,群臣皆惊艳,连紫珞也曾暗叹:
  好一个天造的尤物,身姿阿娜多姿,五官精致绝美,一双美眸,温温怯怯行礼的时候,带着一种柔情万丈的神韵,一声给“天朝的皇帝陛下请安”,柔柔软软的声调,足可以酥软男人们的骨头。
  金晟看到的时候,楞了一下神,后来,在私下里,曾笑着对她说:原以为我的阿墨是倾城无双的一个人,想不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可以与你争长短。
  这爱逦思,是嗒嗒苏进贡的女子,是用来联姻的,以示归附之心,但金晟无意纳妃,那是天下人皆知的事。为表示诚意,金晟当殿先行谢过好意,又呈明了自己的心态,同时,许下话去,会替入洛都联姻的爱逦思寻一个佳婿,如此一样可结两国百年之好。
  金晟和紫珞商议了一下,打算在今年秋试之后,让爱逦思在文武贡生中挑一个自己中意的、又没有家室的男子结下好事。
  谁能想到,秋试刚过,金晟就把这个女子纳为已有了。
  此刻,爱逦思酥胸半裸,罗衣尽解,雪白如玉的凝脂,在夜明珠明亮光晕的比衬下,显的无比的晶透娇美,一头柔软的乌发,如缎般铺在金晟手上——她以无比亲密的姿态倚在金晟怀里,一条九龙戏凤的薄覆在他们相缠在一起的身子。
  如果他们是夫妻,那么,这种睡姿,绝对堪称完美,若是被人捉奸在床,那就另当别论了……
  紫珞走进来的时候,他们睡的正香,再看到榻前满地乱扔的衣裳——男人只绣着领襟龙纹的龙袍,女人具有异国风情的色彩鲜艳的民族衣裳,四下零落,尤其是女人的衣裳,明显不是正常脱下来的,而是用撕的,不难想像,就在她进来之前,这里就曾有过一场翻云覆雨的缠绵……
  她看呆了眼,一时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她的丈夫,怎会突然之间和别的女人混在了一起来?
  她用力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好疼,才发现这是血淋淋的事实,并不是梦境,才记起刚进来的时候,守门的侍卫那吱吱唔唔的不让她进,原来全是因为他们的主子正在宠幸女人,他们怕她撞进来,坏了里面之人的好事!
  白瓷盅落地的声音响到他们,首先醒过来的是爱逦思,一副娇懒慵懒的模样儿,迷迷糊糊的眨了一下美眸,好像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般,待看清站在榻前满身愤怒的女子时,她不由得紧张的惊呼了一声:
  “皇后娘娘……”
  金晟因为这一声“皇后娘娘”,一下子清醒过来,手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压着,有些发麻,转头一看,顿时露出了错愕的神色,身边有个女人——却不是紫珞,而是……爱逦思?
  也就这个时候,耳朵里刮到了自紫珞嘴里冒出来的那句话,他心头陡然一沉,急忙忙收回了圈着爱逦思的手臂,猛的坐起来,心头砰砰砰的直跳,一边自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边抿着唇,狠狠的瞪着身侧的女子,目光锋利的似想杀人
  然而,看到的却是女人赤~裸~裸的身子,手指上还留有几缕滑不溜湫的感觉——很明显,她身上,除了抹胸兜儿,几乎一丝不挂……
  他这么一坐起,爱逦思的身子,就全暴露到了空气里,那么的香艳四射,丰满妖娆,足可迷惑男人的眼球。
  爱逦思惊呼了一声,面红耳赤的拉紧被子,掩去外泄的春光,怯怯的看着眼前渐渐陷入沉思的男人,又瞄瞄怀着雷霆之怒的女人,惶惶的蜷在那里发抖。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8
  玲珑最是刚烈,如今对金晟一改成见的她,此时亲眼看到金晟做了这种丧尽天良、薄幸寡义的事后,痛恨之情,感同身受。
  下一刻,她惊怒的奔上去,狠狠的往女人脸上搧去了一个巴掌,又亮又脆,骂道:
  “小蹄子,枉妄皇后娘娘待你似妹妹般,一心想为你配个好人家,在你身上花足了心思,不光亲自教你北沧的礼节,还用心为你留意那些贡生。你倒好,居然敢在这里勾~引皇上?御书房是你能来的吗?这里的龙榻又是你可以睡上去的,还不快给我滚下来……”
  爱逦思抓着被角,发出一记又一记凄惨的尖叫:“我没有勾~引皇上……是皇上要的爱逦思……爱丽思怎敢不从……”
  “闭嘴……”
  爱逦思的争辩令玲珑越的恼怒,“啪啪”的巴掌再次毫不留情的落下,怒喝:
  “我不想知道到底谁勾~引的谁,我只知道,这张榻,你没资格躺,给我滚下来……马上,立即……刻不容缓……”
  一阵阵惨叫声惊雷似的响起,爱逦思连连求饶着,玉脸已是梨花带水:“玲珑姐姐饶命,饶命啊……爱逦思自知没资格陪侍君王,爱逦思马上滚……但是,爱逦思没有衣裳穿……求姐姐给我一件衣裳吧……”
  “呸,你还知道什么是羞耻啊!你要是知道什么是羞耻,就不该做出这种夺人夫君的无耻之事来……滚下来……”
  玲珑使劲的要将人拎下榻来!
  爱逦思又慌又乱,委屈之极的回头求助面无表情的男人,哀哀的直叫:“皇上,请救救爱逦思吧……容爱逦思穿件衣裳再走可不可以……”
  金晟冷眼看着,看着两个女人拉拉扯扯,看着三步之遥站着的女人,和她对视着。
  起初或有几丝惊乱,渐渐的,却沉定了,没有任何表示的静观事情的后续发展,看到这里的时候,他淡淡的喝了一声:
  “够了,玲珑!不必打她,也不怕为难她,就算有错也是我的错……”
  紫珞听的明明白白,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心被凌迟了,一块又一块,被狠狠的割下来。
  本发为会听到什么辩解,结果,他却是在维护那个女人——表情全没一点心虚,反而是堂而皇之的。
  终于,怒极而笑,紫珞看着眼神异样深沉的金晟:“金不离,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出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声线在发抖,双脚,就好像踩在棉花上,软的抬不起来,她看不下去了,也听不下去了,转身一个踉跄,撞在桌案上,四四方方的桌角撞她的生疼。
  “珞姐……”
  玲珑看在眼里,大恸,连忙将人扶住,回头的时候,不觉怒瞪起金晟来,心头也是一片悲凉。
  他们两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了一些小事起争执,好好说一说不就成了,怎么就越闹越僵,越闹越离谱,如今这些孽障事,到底是为了哪般啊……
  不离大哥怎么可能这样?
  怎么可以移情别恋?
  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会这么轻易就被一个初来不久的女子全部抵消掉吗?
  “走,我们离开这里!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无耻的男人……”
  满腹的怒气,无处渲泄,紫珞痛心疾首的一抹,将御案上沾着他们两人气息的文房四宝,悉数全部抹到地上,听着他们乒乒乓乓摔成一团,说出来的,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气话,还是真心话。
  一连半个月冷战,他也不肯软了一下,来哄他一哄,除了公事,咸少会来跟她说话,今儿里,她是听了玲珑的劝,才亲自下厨做了夜宵,想打破这个僵局,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子……
  才提脚走了三步,身后响起了他冷冷的喝叫,微微的带着几丝急切:
  “站住!”
  紫珞不理会,继续走。
  后身的男人似乎怒了,冷笑的喝斥:“你给我站住……秦紫珞,是我让你失望,还是你让我失望了?你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就可以,我稍有不对劲,就揪着过去的事数落我的不是?你也太荷求别人,宽待自己了吧……今日里,你这么闯进来,什么都不问我,就给我定罪,不觉武断吗?秦紫珞,你有没有脑子啊?”
  明明是他做错了事,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反过头来骂她没有脑子?
  紫珞顿住了脚步,回头直视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时已胡乱的披上外袍,跳下了龙榻,急追了几步过来,一身女儿香扑鼻而来。
  她挺着背脊梁急退几步,掩鼻,回以一记森冷森冷的笑:
  “对,我没脑子才会相信你会一心一意待我……我没脑子,才会以为,你不可能再受美色的诱惑……原来全是我一厢情愿了?”
  “我没有……”
  他缓了一口气,想解释的,但是……
  “没有?哈,你居然还能睁眼说瞎话,辩没有?你如果没有被迷惑,没有看上人家,最近这几天,怎会天天与她厮混在一起?现在得偿所愿了是不是,哦,不对,应该是早些天就已凑在一起来了吧……好啊,真得恭喜一声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做?是做掉我这个皇后直接给她这层尊贵的身份,还是打破自己的誓约,在后宫封她做个贵妃?”
  紫珞厉声喝断,咄咄逼问,每这般说上一句,心头就有一种撕裂的疼痛,突然间发现,原来,幸福竟是这么如此破碎?
  “够了……秦紫珞,你别再说这种难听的话,我跟她没什么……”
  她痛心疾首的眼神,刺痛着金晟,他提醒自己不要再跟她闹了,一定得冷静的,好好的说话,否则,她会急火攻心,而他也会跟着气急败坏。
  紫珞却已经失去控制,寒声再次喝断:
  “没什么就滚床单了,有什么,是不是就直接给凌儿添个弟弟或是妹妹?”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9
  她的身子状况已经无法允许再生养,这意味着金晟如果不另娶,就再不可能有后继江山的子嗣。
  对于帝王而言,这是一个最最致命的缺憾,虽然金晟曾说过,他可以学习先人,推行禅让制,但是,维护传统的老臣们可不是这么想的。
  如果金晟膝下子已有皇子,那些老臣们也就没辫子可以抓了,偏偏却只有“两个”丫头片子,再加上皇上一心只宠皇后,再无其他妃嫔,他们难免会借机说事——当然,朝堂上,他们是不敢正面提的,私下里,紫珞已经听到不少风声。
  以许敬为首的北沧老臣一系,不光在太上皇那边多次提了皇上的子嗣问题,而且,还背着她,在金晟跟前直言进谏,说什么妃可以不设,子不可以不要,两国合并,皇后独尊,可以,但,龙脉断绝,那可是帝家晦气之事。他们恳请皇帝多招几个家世清白的女子侍寝,借腹生子,过继于皇后名下——
  被金晟狠狠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这些事,紫珞原是不在意的,毕竟,她只想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其他的可皆不计较,现在亲眼看到金晟出轨,这份在意的气儿就滋溜溜直往上冒。
  她怒腾腾的盯着这个衣裳不整的男人。
  男人的脸,冰冷了起来,从来只对他温和而笑的眸,似寒霜般凝结起来,不再争辩,只是漠然的问:“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差劲吗?”
  他不差劲,他一直很好很好,只是最近,他有莫名其妙,而今日的这场风~流香艳,更来的让人措手不及——如果,他仅仅只是不离兄,她冷笑一个,无所谓,但现在,他们是夫妻,哪个妻子能忍受得了在自己的榻上捉到老公偷人这种事。
  “很多年前,你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们,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于男女之事,你一直很放纵……这一点,我一早就把你看的很透……”
  金晟没有听她说完,越过她,跨到门口,重重的将门拎直,手指直指门头黑漆漆的夜色,冷冷的一字一顿的叱道:
  “出去……你给我出去!我们话不投机半句多话!”
  紫珞身子一僵,冷笑:“你以为我想跟你多费唇舌?金不离,今儿个我就把话撂这里了,从此以后,你的御书房,我绝不会再踏足半步!玲珑,我们走……”
  捂着越来越发疼的胸口,寒声应了一句,她拉上玲珑往外而去,一口气出了御书房,一阵阵凉风吹过来,紫珞感觉脸上一阵凉凉,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泪水已经放肆的淌下来,吃进嘴里,咸咸的滋味,怪怪的,让人觉得难受,喉咙口中隐隐约约有几丝灼痛……
  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在中国的时候,当三哥渐渐的疏远她,第一次看到他上绯闻报,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的照片映进眼来,她就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她觉得恶心,严重的洁癖症令她一看到他,就想避而远之,可就算远离了,心头那种钝钝的痛,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消减!不见的时候,他的身影总会无孔不容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一旦见面,第一感觉是这个男人好脏,一再的提醒,远远绕开,努力忽视他们是夫妻关系。
  一路狂奔回自己的,也曾是他们的寝宫——凤栖宫,玲珑在身后紧跟而来,忧心忡忡的想要慰抚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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