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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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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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药性消退,晕睡。
  再次睁开眼,开已大亮。
  浑身的酸疼虚弱,尖锐的传到大脑神经末梢,可怕的提醒着她,昨夜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她惊叫一声坐起,赫然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穿着雪白的单衣。
  “怎么了?做恶梦了?”
  隔着一层绡帐,凤亦玺关切的声音传了进来,木轮吱咕咕的响着,往床边而来。
  听到他的声音,紫珞绝望的将被子抓起将自己整个儿包住。
  心,止不住的在滴血,身子瑟瑟发抖起来——
  她只知道一件事:脏了,她的身子,被弄脏了!
  “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滚出去!”
  声音发颤,无尽悲凉。
  没有走,一阵冷寂的沉默后,他才幽幽的低语了一声:
  “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他没有机会说,一声利喝紧接着打断了他的解释:
  “谁准你进来的?玲珑,谁借你胆子,敢放他登堂入室!”
  被子下,闷头悲痛的紫珞浑身莫名一震。
  居然是不离的声音!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25
  “你不必怪玲珑,是我执意来看一眼的!”
  凤亦玺淡淡的回答。
  “出去!”
  一声冷冷的喝斥,全然似金晟的气势,听得紫络心头一呆。
  紧接着,有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急走过来。累
  “席先生,出去吧!小姐不想见到您的……我推您到外头坐坐!”
  是玲珑在轻轻的说话。
  很难得的,她在语气里带进了几丝恭敬之意——在紫珞的记忆中,玲珑极少敬重人,曾经的席逸枫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个,后来,席逸枫成了展苍,成了凤亦玺,并且一而再的为难她,玲珑对他便生了反感,如今是什么再次改变了她的态度?
  “嗯……出去吧!”
  他怅然的应了一声,轮椅吱咕咕的渐渐远去,直到什么也听不到。
  空气静止下来,紫珞隐约感觉到有人冲床头走了过来,挽起帐子……
  她的心,突突突直跳,急急钻进被子,一抬头,赫然看到金晟眉头微蹙的正盯着自己。
  真的是不离。
  紫珞瞪大了眼,昨天晚上真是不离,而不是凤亦玺!
  “干什么看到鬼一般的模样!”
  语气很不高兴的,说话的同时还恶狠狠的瞪过一眼。
  前一刻,宛如陷在地狱,后一刻,却似被人捧上了云端——绝望之后的喜出望外,那种滋味,怎能用语言可以形容描述?闷
  “啊……”
  紫珞欣喜若狂的扑过去,紧紧的将不离抱住,一双原本灰败的眸子,唰的一下亮堂起来,拼命的用手摸他英武的眉,他薄薄的唇,他宽宽的额,他乌黑的发,他硬俊的脸膀……
  金晟心头本还带着气,因为她这么一投怀送抱,气儿,消了,本能的伸手将她稳稳的她托着,任由她贪婪看着。
  “是你?真的是你?怎么会是你?天呐,真好真好……不离,是你真好……”
  她低下头,狂亲他渐渐弯起来的薄唇,他露出无奈何之色的剑眸,以及那慢慢软化的脸膀。
  腰际的手臂收紧,再收紧,两个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合。
  金晟轻轻一叹,所有的不高兴因为她孩子似的兴奋以及无法掩饰的开心,尽数烟销云散,从她的举动起,可以看出,刚刚她一定以为昨儿晚上是别人,所以,她难过死了,所以,才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这个女人呐,唉,真是既叫他心疼,又头疼。
  一想到昨儿夜里的她如火的热情,他一把将她推倒压住,嘴里哼哼的叫:“不然,你以为是谁?你知不知道你不折不扣就是一个让人不省心的坏小子,一个生来专门折磨我的小妖精。”
  他用粗指点她的鼻子,昨夜被他吻的分外娇媚的樱唇,弯着美丽的笑弧,勾引着他的再度去采携。
  紧接着,他当真这么做了,低下头,四目相望,深深的吻住,你的呼息中有我,我的吸息中有你,唇与齿,依偎缠绵……
  她热烈的回应,那含笑生春的眉梢满带着女子特有的妩媚,为他一寸寸柔软,为他一丝丝沉醉……
  她的脑海里闪现的皆是昨宵的消~魂记忆,那入骨的欢愉,不必含带羞愧——因为是他——若不是他,她的人生必会陷入一种难堪的绝境。
  一吻罢,彼此轻喘,他低头又是一阵细吻落在她脸上,等吻够了,才轻笑的摸着她的发:“如何?想起来了吗?”
  “嗯!”
  想起来了。
  紫珞深深的看着,鼻尖上直发酸,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低声道:“我……以为……唉,不可能是你……所以,难受死了……要是……真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
  “不要说了!没有如果,你是我的……”
  没有说完,就被很凶恶的吻断,他似在惩罚她般,对着她的唇的又啃又咬,以掩饰心头的紧张——关于那个如果,他不敢深想。
  可是若真的发生了,他也绝不会嫌弃——只要她可以好好的留在身边,其他事,他都可以不计较。
  紫珞感觉到了他的紧张,不再多说什么,只能发出轻轻的呢喃,不住的叫着:“不离,不离……”
  劫后重逢,最是温柔,有惊无险,感慨千万重。
  当彼此之间的情绪稳定下来后,金晟让人给紫珞备好早膳,亲自给她梳妆挽发,细心周到的为她打点一切。
  这个男人,平时何曾侍候过人,如今夫妻独处的时候,却最爱侍弄她,就像将她当作了洋娃娃般——他今天二十有九,是沙场老将,舞刀弄枪最是在行,穿衣打扮,那是外行人,可他很认真的做着,虽然手脚大大咧咧的,却一丝没半点马虎,纵然做的不会很好,足令紫珞从心窝窝里发生幸福的微笑。
  她高兴的紧,娇懒着身子倚着他,由着他侍弄,此时无声胜有声,菱花镜内,他们相对凝视,微笑如花,柔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欢喜,原来得而复失的幸福感,是如此的美好。
  不一会儿,玲珑走了回来,敲门问可要用早膳。金晟让她准备着送进房里来,两个人亲亲我我的吃早点。
  “可以说了吧!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吃罢早膳,紫珞道完自己的这几天的境遇后,终于问了这个事。
  这山庄分明就是萧融的地盘,何以突然之间被金晟掌控了?
  还有,凤亦玺怎么会在这里呢?
  昨夜里,她听到过他的声音,所以,才生了误会。
  金晟伸手,将女人牵引到自己身边坐,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以后,耳鬓厮磨,万般眷恋的抚着她发,说:
  “我本来就在附近——玲珑将我们带到这里来的。只是因为之前下过雨,一时没办法找到你明确的位置。你逃出来后,恰巧身上的香草末沿途撒了一地,在空气里散开,给了我们指引……玲珑顺着这个香草末找到了这里。只是这山庄上戒备很森严,外有奇门遁甲护庄,我们无法确定你到底在不在这里,不敢冒冒然进来,怕陷你于危险里,正打算入夜后夜探山庄,正巧这个时候,凤亦玺派了一个叫木伯的人找上我们,将我们引进了山庄——如今整个山庄已经被官兵所替代……”
  粗略的说过一番后,金晟又细细的详述了一遍,他这颗在半空里悬了好几天的心,只有在将她如此深深的抱在怀里的时候,才踏实起来。
  那天,冒充紫珞为女皇进康城的是玲珑,如此解了危机后,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掐断所有通道关卡。
  玲珑说她有法子找人,只要找到七夜虫就可找到小姐。她说这虫子天生爱吃一路香草叶,一闻到香草的味儿,就会浑身发光发亮,圆嘟嘟的身子亮的就像是夜明珠。
  玲珑和紫珞这些年行走江湖,最怕的就是走散,所以,她们二人身上皆佩有一个香囊,囊中会装进一些香草末,这些香草末一遇空气,会遗香七天七夜,手持七夜虫,偱香而去,便可寻到那个人——想当年,玲珑被鬼峰鬼主抓了去,紫珞就是通过这个法了,将玲珑找了出来!
  那天,紫珞之所以敢跟了萧融去,凭的就是这个倚仗:纵然不能逃脱,至少还能等到救援!
  紫珞听了又惊又怪,很多事弄不明白,怔怔的直道:“凤亦玺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啊,这也正是金晟弄不明白的地方。
  “这正是我想要问你的!昨儿夜里你口口声声叫着的‘席大哥’是不是就是凤亦玺?”
  金晟眯着锐利的眼,在她脸上搜索着,这个坏丫头啊,这辈子真不知道招惹了多少有头有脸的男子,而且还叫得那么亲密,可见以前的交情肯定很不错。
  “一个故人。曾经很谈得来……现在……”
  她沉默,想到自己刚刚误会他,还对他大呼小叫,心头有些不安。
  他到底还是很君子的,反是她,总是拼命拼命的将他往坏处想——有时候,她真是很困惑,不明白他为何待她如此之好,这种好,太没有道理。
  “不许想别人!”
  金晟霸道的抬起她的下巴:“你是我的!”
  低头似想亲吻,紫珞回过神,弯眉笑着去捂住他的唇,瞪道:“说正经事呢……你派兵马把整个山庄全部拿下,只怕会出事——凌儿还在萧融手上呢!”
  提到凌儿,她不免忧心忡忡起来——萧融心思诡谲,喜怒无常,要是他知道凤亦玺落到了金晟手上……
  “不会,有凤亦玺在,凌儿不会有事!”
  金晟移开她手,往她额头吻了一记——
  紫珞感觉,对于这个孩子,金晟不是非常的紧张,大概是从没见过的原因,他爱孩子的心情,永远比不上她。毕竟母女连心,那份同呼息、共命运的的情谊自娃娃在子宫内着床生根便开始了,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父女之情,却需要后天的培养。
  金晟错过了凌儿胎怀腹中的孕育期,也没能亲眼看到凌儿呱呱坠地,不曾体验过迎接一个新生命来到这人世的感动,他连孩子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不曾抱过,不曾亲过,不曾听她软软叫一声“爹爹”,所以,他没有为人父的自觉。
  自然,他肯定是爱这个孩子的,因为那是他与她生命的延续,是他的妻子用生命保护着的小娇女,可是,如果,要在女人和女儿之间作一个选择,他会毫不犹豫的只要女人——
  紫珞知道他并不太喜欢凌儿,因为这个娃娃,而害得她阳寿折尽,也因为这个娃娃,令她再度陷入困境,但是,她深信,以后,一旦他和娃娃生活到一处,他会情不自禁的爱上这个小不点的——父女天性会激发他的父爱。
  “不离,一定要好好的把凌儿救下来,她是一个乖巧的不能再乖巧的娃娃!你会喜欢的!发誓!”
  她的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轻轻的叹息着。
  金晟看着,在心里答了一句:你给我的自然是宝贝,可比起她,你更重要!
  想到她为一再的为娃娃涉险,他便紧张的不得了。
  ****
  金晟原想将紫珞送回东宫去,可是紫珞不肯,非要跟着,她没办法待在东宫等,若不能亲眼把凌儿救回来,她的心就难以安稳下来。
  很快,外头传来了萧融的话,他说,一个月后在旃凤境内交换人质,同时还要求紫珞割让南方八郡城作为附加条件。
  紫珞收到消息后,眉头深凝,这南方八郡一旦割让,那等于就平分了整个旃凤国,她不可以这么做,旃凤的臣民也绝不会答应。
  她想了又想,打算招集旃凤使臣,等金晟报禀沧帝后,就回旃凤。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翌日下午,金晟收到康城急报语:沧帝病了,昨早朝的时候,在朝堂上吐血,陷入昏迷,不省人世。
  金晟闻报,马上带上紫珞起程折回康城,第二天傍晚回到皇城,内侍总管张全急急迎至宫门口,金晟感觉不太妙,直问情况如何。
  等跨进乾坤外殿,张全扑通跪地,回道:“御医已经诊过,直道是心脉枯竭,只怕很难熬到过年。”
  紫珞惊问:“怎么回事?皇上身子虽不是非常康健,但也不至于危急到这个田地吧?”
  张全含着泪说:“政变那天,皇帝听说那清王殿下公然带兵逼宫,就曾当场吐过血,可他不让御医瞅。这几天里,为了不致于再生出祸乱,殿下外出寻您,又不能公开,皇上只能依旧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终于熬不下去了!”
  金晟和紫珞听得这话,心情陡沉,急急忙忙往内殿而去。
  龙榻上,沧帝靠倚在床围上,正在喝药,看到他们,挥挥手让边上的宫婢们退下。
  “父皇可曾好些!”
  两人跪榻前行礼。
  紫珞看到曾于气宇轩昂的沧帝金旭,数日不见,竟已消瘦了一大圈,脸色死灰,当真是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不觉心头心酸之极。
  “起来起来……快起来!晟儿快扶丫儿坐。瞧瞧这孩子啊,脸色比朕还差……朕是活了一大把年纪,晟儿,你这媳妇可还年纪轻着,一定要好好养着!一定呀!”
  听得沧帝的话,金晟恭敬的应着,忙扶她坐好。
  彼此一番细细尽述这几天发生的事,当沧帝听说自己的孙女犹陷在贼人之手时,威眉微一拧,对紫珞安抚了一番,才把话题转到正事上——就像一寻常长者一般,语重心长的托负身后事,将他这几日考虑的事,认真道来:
  “晟儿,为父的身子,只怕是年前年后的事了。这几天,为父再三思量,觉得自己在这张皇位上也坐了好些年,真是乏了,现在,为父想好好颐养天年,想把皇位让给你,趁当下还有一口气的,你继任皇位,为父还可以帮衬你一把,等哪天为父若闭眼去了,一个沧国就够你忙了,何况还要打理丫儿手中执掌的旃凤大权。日后,你们两人若真想并国,少不得会有一番大刀阔斧的修整,为父此刻让位于你,你以国君之名娶旃凤女皇为后,或许可实现你两皇称朝的构想……”
  金晟看到父皇病势似乎很沉重,满脸的苍老倦怠之色,显露着他的身子当真担不起繁重的公事;说的自然都是真心话,一言一句都在为国家的安静考虑。
  他想了想后,看看身侧宁静如水的紫珞,紫珞回以默契的一眸,自是支持他早登皇位的,遂点头,叩地行君臣大礼应道:
  “只要是父皇的旨意,儿臣惶恐遵从,日后,儿臣必惮尽竭力,匡扶社稷,为安定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沧帝脸浮出一抹欣慰的微笑,看着眼前这对璧人,道:
  “如此甚好!金晟,原本为父以为你会记恨小时候种种,无法胜任帝王之位,如今你的大肚和宽容让为父看在眼里很是高兴。记住了,抛开私见,不论尊卑,天下子民皆是你的臣子。作为帝王,心里要有杆秤,对国家忠诚,便是良臣,危及国家,那便是贼子……”
  金晟恭敬领命,磕头道:“儿子谨遵父亲教训!”
  “日后,为父就把沧国交给他你们两人治理了。
  沧帝点点头,往紫珞身上瞄了又瞄,笑的犹为满意,他开心之极,十九年前,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当中,有谁可以有那个幸运娶了秦山关上那个伶牙利齿的丫儿。
  沧帝曾不止一次的想像,要是真是那么一个机会,丫儿会与谁谁最配?闲下的时候,他还曾拿丫儿的生辰八字和诸个皇子一个个去算姻缘签。这当中,沧帝独独不曾在金晟身上动过想法,谁能想到事到最后,会是最最不可能的他娶了她。
  这便是宿缘!
  金晟既能堪破宿怨,转憎恨为包容,为真心相待,心胸博大,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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