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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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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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正的书房并不在这里,这里只是他临睡前打发时间用的小起居室。 
   三年不曾进来,这里的一切依旧一成不变! 
   她还记得当初他房里根本就没有那些紫竹,还是她去挑来给他摆上的,说是这样对身子好,本还想给他配上几盆花的,被他丢了出去。 
   人家说:又不是女人的闺房,至于要薰得老香老香的么? 
   **** 
   紫珞瞪着眼,脑袋瓜当机了。 
   掩着身子的被子在这时滑了下来,她下意识的去拉被子。 
   低头,傻眼,自己寸丝未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斑痕,左手臂伤口处已被包扎妥当…… 
   一动,下身撕裂似的疼痛再一次卷上来。 
   玉脸,立刻沸红沸红起来。 
   紫珞低声“啊”了一下,急忙将自己整个儿严严实实的全包了起来。 
   不,她直接将自己全埋在了被子底下,想尖叫。 
   那些意图被她遗忘掉的亲密,原来真的有真实的发生过…… 
   是了,昨儿个,她中了一种名叫蝶变的媚药,遭遇了这辈子最最混乱的那些个事! 
   从被迫拜堂,到逃亡,从凌岚落水,到席大哥的求亲,从墨衣少年的出现,到金晟将她满抱在怀接回王府…… 
   一幕接一幕,将她玩的晕头转向,最后,终于成就了她与他荒唐而可笑的一夜。 
   极度悲惨! 
   惨绝人寰。 
   哦,天呐,她当真跟他有了实质上的肌肤之亲。 
   假夫妻做成了真夫妻…… 
   乱套了! 
   全乱套了! 
   所有的计划全部脱离轨道。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她记得清楚啊,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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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她是自己要回来的! 
   那一刻,金晟冷淡的犹在观望,是自己激他来碰她的! 
   原来,她心里是想要他的! 
   不不不,她并不想要他,只是当场那种情况,除了他,她似乎别无选择—— 
   席大哥毕竟只是席大哥,终究有生疏感,他发妻虽然早逝,侍房的小姬依旧有着两三个,不管有没有名份,那事实总归是存在的——这社会就是这样,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女人们注定只能成为那个男人身边的其中一份子。 
   嗯,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她一直把他当哥哥,所以,她可以坦然的笑看他和别人亲近,却无法忍受看到金晟去碰其他女人。 
   是的,无法忍受。 
   那些年在北地的时候,但凡她在他的军帐或是别院里,她一定整得他没法招女人侍夜。 
   她总是想方设想让他做苦行僧。她就爱跟他作对,光明正大的作对。 
   每当攻占一处城池,每当有人来献美,每当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每当他想去放纵自己去“糟蹋”女孩儿时,她会跳出去,整编军队之余,一边适当的将美人送去康城让皇上去打发,一边将他的女人们一个个找名目遣送开去。 
   她常常在他身边,对他进行洗脑,教他慢慢学着去尊重女人…… 
   也曾为那些女人,起过争执——有一回当着许多将士的面,就曾狠狠骂过他一回。 
   紫珞一直一直讨厌他身边女人多如牛毛,讨厌他的不懂自制,讨厌为了所谓的大业,什么女人都肯收到身边养。 
   她对他的感觉就是那么的复杂。 
   更没想过,哪天,自己会做了他的女人之一。 
   不,她不想要这种被分享的男人! 
   问题是,现在,她已经把不该做的事全做全了! 
   以后怎么办? 
   紫珞呆了起来,然后,才想起另一桩让人心疼的事:正牌的凌岚已经死了! 
   她的心陡然一疼,又一紧,就像被刀子冷不伶仃捅了一下,素手紧紧的抓着褥子,心头一片迷乱。 
   凌岚死了,这场和亲怎样收场? 
   难道,她就如昨天对凤亦玺说的气话一样:留在这里继续冒充? 
   不要! 
   她要离开这里! 
   一定要想法子离开。 
   **** 
   “王妃还没有醒么?” 
   外头忽传来金晟低低沉沉的问话,似乎刚从外头回来。 
   “是!王妃睡的很沉……不过,烧已经退了。” 
   景如在那里轻声回禀。 
   “哼,倒真是会睡,足足睡了一整天还不醒……” 
   这什么口气? 
   一整天? 
   发烧? 
   紫珞摸摸自己的额头,体温正常着——伸手时,只觉手上疼的厉害,她看了看四周,天色渐暗。 
   难道她睡了一天一夜! 
   哦,不对,昨夜里,他根本就没让她好好睡,一遍遍的纠缠,一次次的深占,在她身上索欢! 
   玉质似的脸孔迅速的飞红,便如东方的朝霞。 
   身子上的疼痕一再的提醒她,他们曾经有过的欢爱,他那么强力的霸占,令她娇嫩的身子承受不了。 
   她曾低声求饶,他却如毛头小子一样吻着她,抚爱她,逼着她陪他一同燃烧。 
   那些画面,她记得清楚。 
   最后,她晕了过去。 
   紫珞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上面的红红紫紫,全是擦伤,是谁给敷上的药膏,闻着有凝玉膏的清香? 
   身上的污浊又是谁给清洁干净的? 
   “去传晚膳吧!肚子有些饿!” 
   那人在低声吩咐。 
   “是!” 
   景如应了一声,又问:“王爷,襄主子来园门处找过您,请您回来后去看看她……她好像很不高兴!” 
   “嗯,知道了!” 
   竹帘动了动,发出沙沙声,他踩着不疾不缓步子往床边而来。 
   紫珞闷在被子里,闭着眼,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自小到大,无论怎么糟糕的事,她都能应对,可是现在这个状况,已经属于失控范围以内。 
   *** 
   金晟站在自己的床前,眯着眼看闷在里头还在呼呼大睡的女人—— 
   嗯,对极,女人,他的女人! 
   如今算是名副其实了! 
   他有点乐,想到的全是昨儿一夜销魂蚀骨的缠绵。 
   自打开荦以来,好像,他从没有像昨夜那般疯狂过。 
   她就像自己想像中那样甜美,占据她身子的时候,他得到了极致的愉悦,尤其是她媚着声线,一遍又遍的叫他“金晟”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整个儿被她逼疯—— 
   那种滋味,太让他喜欢。 
   待续! 
   今日更毕! 
   那个,存稿挥霍光了,加到又要月末了,晨的工作会忙起来,所以,现在每天的字数保障在六千字,特此通知一下。群抱一个!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


金晟坐到床上,目光灼灼,锦衾底下,她娇美的身子曾被他一次又一次的爱过,狂野的索要,最终令她晕过去。 
   她的身子很娇弱,内伤加外伤,再加上他没有节制的行欢,所以才…… 
   唇角不自觉的扯出一抹笑,有点小得意,然后,是一些没来由的自责。累 
   这种心情,矛盾极了。 
   他在意她的身子健康与否,昨夜,是他有些失控了,嗯,以后他一定要把她养好。 
   **** 
   天不亮的时,金晟让冷熠过来治人,只说她手上伤口裂开,血流的厉害,身上有些发热。 
   冷熠隔着帐子探了一下脉后,遂向金晟请求要看看她手上的伤。 
   金晟想了一下,方将那只雪白的玉臂扶出帐来,手臂上的点点吻痕那么清晰的现在两个男人的眼里。 
   静默一会儿后,冷熠忍不住投给他叹息的眼神,说: 
   “这个身子,如果爷还想要的话,麻烦以后尽量克制一点吧……她,经不爷这样折腾的!” 
   “滚,她没那么娇弱!” 
   他当场怒叱,忙把她的手藏起来,一脸的不高兴。 
   若不是冷熠是大夫,他必不会让他看到她身体上一点点肌肤。 
   他有强烈的独占欲,只针对自己想要的。 
 闷 
   他身边女人虽多,但他心里从没有过非那人不可的念头过——这女人是第一个。 
   冷熠在旁听着直笑,说: 
   “是,她是挺坚韧的。可她身上有伤,再加上一个您,正常情况下,一个雏儿被爷这么一折腾也会丢半条命,您自个儿想想以前,那些侍候您的女人,但凡是初夜侍候爷,第二天会是怎样一个惨况……何况她现在这种状况……很特殊……那蝶变,本就会损伤身子的……您又不曾怜香惜玉……呃……咳咳……熠说的是实事,您别白眼吓人…… 
   “爷,不是熠扫您的兴,为了她的身子着想,最近这段时间您最好别动她了……她身上会突然发烧,估计不光是手上这伤引起的,有些地方一定是撕裂了……熠给爷配些药膏,爷自己好好查查看吧……” 
   还真被他说中,她的身子底下是伤的厉害。 
   欢爱后,他便抱着她睡,睡着睡着,感觉不对劲,翻身一检查,才发现她的身子里血流不止,额头起了高热,人陷入了昏迷,这才不得不让人去把冷熠叫来治伤。 
   冷熠说中了实情,可笑叹的这几句,令他很不爽。 
   不能动的另外一个意思是:禁欲。 
   太让人不爽了! 
   话说,他这大半年来,一直在禁欲,对女人没兴趣,倒宁愿去练功来纡解那些个想法。 
   跟程襄那次,一是被这女人给气的,二是正巧是洞房花烛,他不可能娶进门不行房的,道理人情上都说不过去。 
   他对程襄不感兴趣,政治联姻,无关喜欢与否,平常当摆设,偶尔能用一下就好。 
   对于这个女人,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送走这个聒噪的家伙后,金晟令景如换掉满是血渍的床单,自己则抱着她往寝房后那个冬暖夏凉的天然浴池里去洗身子,然后给她擦药抹膏,一切全不曾假借他人之手。 
   她晕着,吃不下药,他还亲自度喂给她,用嘴喂对,对着对着,还差点又上下其手。 
   金晟觉得自己快疯了,就一个女人,就不过滋味很不一样,至于自己这么待她吗? 
   又或许,是因为,他是把她当作了墨问,把对墨问的异样情愫全转移到了她身上,所以才…… 
   见鬼的君墨问。 
   金晟呼出一口气,神色深深的看着露在被衾外的丝发:她不是墨问,墨问已回去他在城外的悠然山庄,根本不愿住在他的王府里。 
   虽然她不再是他向往的“他”,可他依旧疯狂的想要她。 
   是的,她迷住了他。 
   喉节滚了几下,他伸手将人连人带被的去把女人抓进自己的怀里,想到她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很不客气的去吵她,想跟她说话—— 
   嗯,这令他想起了她与他打斗时,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她的功夫夹杂进着墨问才有的招式。 
   她若是墨问,会那些招式,天经地义。 
   现在她不是,那么,怎会熟练那些功夫? 
   难道,她真是凌岚? 
   昨夜看到墨问似乎很紧张她! 
   难道她真的喜欢的是墨问? 
   不知怎么的,他浮躁了,乱的很。 
   他抚着她柔软丝质的发,拉下被子,看到了那张泛着烟霞色,极美的脸孔,心神一荡,去捏她瑶鼻: 
   “喂,醒了,你肚子就不饿么?” 
   这样闹一个女人,这是生平第一次,忽觉得有趣,竟有一种回到儿时的感觉,心头极其的轻快。 
   **** 
   那清凉的薄荷冲进鼻子时,紫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 
   被他这么一碰。 
   昨夜里那些不良的记忆再次浮现上来。 
   丫的,他们都说男欢女爱,那是最销魂的事,她怎么觉得那根本就是在历狱。 
   怪不得那天金璇会贼贼的张望她,很好奇一夜缠绕后怎么还能精神弈弈,原来经过他的折腾,真能把人的骨头都拆解下来。 
   金晟,他是只天杀的色狼! 
   紫珞心里直骂,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被子,生怕他一把掀掉。 
   头顶上,忽传来了一阵愉快的笑:“原来你已经醒了,这样闷在里面,你不觉气闷吗?” 
   头皮一阵阵了发麻! 
   下一刻,睁眼时,那张似笑非笑的邪恶脸孔就映进了眼来! 
   她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英气的剑眉弯的舒展,刚硬的脸上难得现着几丝温存的笑,薄唇弯弯,勾着优美的线条,比起平素严肃的他多了几分异样的神韵。 
   哼,坏人,得了便宜就笑成这样。 
   好郁闷! 
   郁闷死了! 
   “不关你的事!你……你放开我……呀!” 
   被他抱着,实在不自在,一动,又抽疼身子,秀眉儿不觉直皱。 
   金晟看着一怔,眼见得她一脸痛苦的样儿,笑容又深了几分,扬眉说:“你身子伤着,还是乖乖别动!” 
   说着大掌抚上她的额,烧果然已经全退了。 
   “好好卧榻养着吧!” 
   “呀,你别乱摸……” 
   她躲着,酡红着脸,瞪着,想到自己身上那痛死的伤全是他的杰作,就有说不出来的恼火:“闪边上去!不要再碰我!都是你害的!果然谁做你的女人谁倒霉!” 
   这话,真是不好听。 
   “既然知道现在你是我女人,还敢说不让我碰的话——女人,你讨打么?” 
   只是吓唬,他才舍不得打她。 
   金晟眯着眼,不喜欢她躲开自己,忽低下头,衔住她的唇,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给了一记缠绵的吻。 
   以前他不喜欢吻,现在,他很喜欢和她口舌相缠。 
   那酥麻麻的感觉又翻上来了。 
   他火热的舌尖探到她唇中,来爱抚她的皓齿,来戏弄她害羞的舌头。 
   昨夜里,他就是这样来霸占她的一切的。 
   紫珞红脸了。 
   节节溃逃。 
   他不允许,强大的剥夺她的顺畅的呼吸。 
   很让人贪恋的滋味!。 
   他的手,滑下被底,抚上她的嫩嫩的肌肤,引来她一阵惊喘颤栗…… 
   这样的亲密,让他很喜欢。 
   嗯,不光她的性子,还有这身子,都让他着了迷。 
   她倒一口气,紧张的抓住他的手,又羞又恨的叫起来:“金晟,你……你流氓,放开我……不要再随意碰我!” 
   薄嗔的脸孔是那么的明艳。 
   关于流氓一词儿,北地儿不兴,不过金晟曾在墨问嘴里听到过,那人常常骂他是色流氓。 
   不是好词。 
   金晟听着心头一动,挑眉笑,手指挑着她纤纤的下巴:“小野猫,昨儿个晚上,你可没这么说……” 
   脸孔,通红,有别于昨夜那里妖娆,显现的是一种女人自然而然的妩媚,很清艳…… 
   带着纯净的属于少女才有的娇羞与微恼,非常非常的惹眼。 
   “你别提昨儿了,那只是意外……若不是正巧是你,总会有别人……但为保命,清白算什么!” 
   故意气他,语气是那么的轻描淡写。 
   叫他洋洋得意,叫他欢心痛快,气死你! 
   每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大概都会光火的吧,何况是他堂堂萧王。 
   紫珞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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