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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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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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贤疑狐的看看天色已不早,这个时候,这人怎么自府里找到这来了? 
   “什么事呢?跑的这么急?” 
   金朋大喘了一口气,奉上一信:“爷,信!” 
   金贤忍不住骂起来,恼火的踢了一脚过去:“天不会亮了吗?竟跑这里来送信,你不见爷正忙着啊!烦死人了真是!” 
   金朋哼哼一声,呼痛了一下,举高信,哀怨的叫:“爷,是急信呐!所以才急着找您呢!你先看看这字迹……” 
   急信? 
   字迹? 
   金贤抓过信,去廊灯下一瞄,立即眉开眼笑的急奔过来,拉住金璇,压着兴奋的声音直道: 
   “七妹,我有法子了。” 
   “什么法子?” 
   金璇有点摸不着头脑。 
   “对,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子!” 
   金贤趁着酒意,心头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然后,咱们想法子,让你和我君师父生死煮成熟饭,到时,他赖不了账,你也不必嫁那个花心鬼了!” 
   光想想就兴奋不已。 
   金贤一双眸,在廊道的宫灯底下发出贼亮贼亮的光华。 
   金璇听得瞠目结舌,心头大惊,又大喜,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封信儿,四下望望,并无旁人,方声音直颤的道:“五哥,你说什么,君大哥来北沧了吗?” 
   金贤猛点头,看到自己的妹妹,悲喜交加,又欲哭流泣的傻样儿,情知这丫头真是爱惨了君墨问,于是温下声线道: 
   “是的,来了来了,他让我过去呢……我们一起过去……哦,不,你还是先别过去——放心,这事儿,五哥替你作主,这一次,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嫁给他!” 
   金璇已悲声而泣! 
   嫁他? 
   可能么?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蛊乱,怪事又迭起 7


时隔三年,再见师父,金贤搓着手心,喜上眉梢。 
   这喜,有两重—— 
   一重,久别重逢,心里自然高兴,墨问与他而言,是一个最最特别的外姓人,是良师,也是益友。 
   他一直一直就喜欢君墨问,没有来由的喜欢,三年不见,他心里真是想念的紧。累 
   这第二重喜,那是为七妹高兴。 
   **** 
   敲响蓬莱客栈天字一号房,来开门的是师母,师父最最怜宠的女人,这世上所有女人都在艳羡的人儿,一个冷艳无双的女子——玲珑九月。 
   这女子,云鬓高鬟,着一袭雪色罗裙,精绣兰花,身姿傲骨,光彩照人。 
   她待任何人都冷若冰霜,独独对着师父,才会流露出少见的浅笑以及款款温柔。 
   开门时,她对他轻一笑,淡淡尔雅,已风华绝代,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师父的怜爱—— 
   又或者,她私下里另外对师父使了什么妖法,要不然,这世间女子千千万,师父怎么就生生迷恋上了她? 
   他恭敬的唤一声:“师母!” 
   她静静的点头示意,道:“来了,你师父正等着呢……” 
   声音也是冷落的。 
   如此一句,便安静的退到边上,师母永远不会多话。 
   进门,师父负手,站在明亮的八角灯下,乌发束带,墨袍依旧,风采依旧,笑容依旧——闷 
   岁月垂怜,未在他脸上显露丝毫的痕迹,师父依然容颜丰姿,就像清风白玉一般,清灵秀雅到了极点。 
   只是,脸色也依旧苍白! 
   自从百禾一战,师父身受重伤后,他的身体一直不好,原来丰神玉润的脸孔,变得就像一不留神便会生生化去的微雪。 
   金贤深深的睇着,俊美的脸上,渐渐堆起灿烂的笑容,渐渐地,眉飞色舞起来,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激动,乐的恨不能扑上去咬上一口—— 
   他想到一个很恰当的词来形容当前的情况:天无绝人之路——七妹正走投无路,师父便从天而降,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天作之合吧,多好! 
   “喂喂喂,臭小子……看什么?既不叫,也不行礼,看到师父,你就这个德性啊,一个劲儿的傻笑?这三年的学问礼数你都学到哪去了?” 
   师父就是师父,劈头就爱骂他,声音清清朗朗,好听的很——迎头,他便用手中玉箫狠狠敲了他一下,横眉竖目的挑起刺来: 
   “啧,还一身酒气?喝成这样,居然还敢跑来见师父?并且,你自人儿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深更半夜才跑来见,有你这样扰人清梦的吗?” 
   “呀……” 
   金贤不雅的直白眼,从微醉的迷糊中回过神,捧着发疼的额头直逃: 
   “喂,师父,三年不见,一见面,怎么还是老爱打人,这种行径太无耻了!你知不知道,好歹如今我也封了王,娶了媳妇,你总该在师娘跟前给我留点面子吧……瞧瞧,师娘在看着呢……真是的,怎么还当我是毛孩子似的,不是打,就是骂的……” 
   太让人内伤了,自己长的这么人高马大,怎么就没人把他当男人看呢——师父这么想也就罢了,那个紫珞也这么损他,委屈呐! 
   金贤撇撇嘴,愤愤不平着。 
   “切,顽徒不打不成材!棒棍之下方能出二十四孝徒!说,刚刚贼眉鼠眼的,在动什么歪脑筋呢?” 
   紫珞忍着笑,眼前的小鬼,如今长的的确比自己高大。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北方的少年,天生就比南江的男子个儿高。 
   金贤闻言,摸起自己的脸孔,心想,自己真就这么藏不住事吗?怎么一见面就让人家瞧出自己在动歪念头? 
   他目光一闪,看了看边上抿嘴浅笑的师母,贼溜溜的目光那么来回一瞟:这两人一个站在跟前和他大眼对小眼,一个坐在那里喝茶,茶几上放着茶具,满室茶香,看样子,在他来之前,他们分有在房里很有耐性的品茶来了! 
   这实在太违常理。 
   他站定,眯眼,不解,脱口道: 
   “不对!在动歪念的只怕是你自己吧!哼,都到了这里,师父居然没有立即去萧王府见我大皇兄,抱你家娃娃去,却神神秘秘的窝在这里?你干嘛呢?在打什么坏主意?” 
   一顿,忍不住鸡婆的又跟了一句: 
   “该不会,君熙根本就不是你和师娘亲生的吧!要不然怎身为父母双亲,半年不见自己的儿子,怎就不见你们露了一点心急之色?居然还在这里慢条斯理的喝茶……这当中有鬼啊!并且还是个大鬼……说,从实招来……” 
   他们虽然师徒之名,可这名头,是虚的,金贤并没有真正跟君墨问拜师,他们之间相处,似师徒,又似兄弟,彼此间亲密无间。金贤喜欢缠墨问君,为了名正眼顺缠着她问东问西,才在私下戏谑的称“他”作师父。 
   “啧,臭小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居然在那里胡乱怀疑熙儿的血统!” 
   紫珞瞪眼,作势又要打,金贤条件反射的抱头便窜,高大的身形如此一举,甚是好笑。 
   这孩子的功夫本不弱,不过,在她跟前,从不会反抗,只会躲——这让她想起了在中国的金贤:一样无条件的由着她“任打任骂”,“任劳任怨”。 
   她看着,想笑,没笑,又哼了一声,才回答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急,君熙中毒,我怎么可能不急?我这不是正在想法子吗?” 
   金贤自然只是在开玩笑,哪个爹妈不疼孩子,只是他的师父做事,永远不会按常理出牌,作为徒弟,才疏学浅,哪能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笑笑,自椅背后跳过来,坐下,见师娘脸上渐露的牵挂之色,好心建议说: 
   “我觉得师父应该去和大哥一起商量商量,你不说过一句谚语么:三个臭皮匠,足顶一个诸葛亮,虽然我不知道诸葛亮是谁来了,心齐好办事,我是知道的。” 
   不想师父摇头,一口回绝: 
   “不行!现在不能过去,我若急巴巴去了萧王府反而另外生出事来,如今我在暗,他们也在暗,这样才办事!唉,笨徒儿,跟你说你也未见得懂!反正我自有我的道理就是了!” 
   是这样子的吗? 
   金贤忽敛起笑,疑狐的看着这位年青的老师,直觉他不去萧王府,还怀着更大的阴谋,否则不会鬼鬼祟祟把他招这里来。 
   “哼,反正师父您总能占足道理……” 
   语气停了一下,又“咦”叫一声,金贤转过话题,冒出一句一直想问的话: 
   “师父,你的脸色并不好看,都三年了,身子还没有养好吗?怎么还是病恹恹的……不如上我安王府,我让人给你弄些药好好再调理调理?” 
   师父的脸色,就像刚刚才又大病了一场。 
   他忍不住起身,凑上去看,闻到一股淡淡的清莲香—— 
   这香,他皱了皱鼻,又嗅了嗅,有点熟悉,怎么很娘们? 
   是他来的时候很不凑巧的坏了他们的夫妻恩爱? 
   所以,他身上才沾上了女人的气息——可也不对,师娘身上没这种气息,有的只是幽幽兰香。 
   “喂,臭小子,你干嘛……一身的酒膻之气……闪一边坐好了回话去!” 
   紫珞不着痕迹的避开,用玉萧将人支开,煞有介事的在他跟前板起师父的架子,随即,转身坐到那雕着卷云细浪高座上。 
   跟金贤在一起,是最舒服的,因为不用防备他,这孩子会任由人搓圆捏圆的欺负。 
   “是,我正想问,师父招我来做什么呢?” 
   “没什么大事,随意说说话……嗯,听说,你是已把苏云娶了?”呷一口茶,她明知故问。 
   “嗯,对……” 
   “既已娶了,以后就要好好的照顾,知道不……女孩子娶进门,是用来疼的,不是让你随意糟蹋的!” 
   开始叮嘱说教。 
   唉! 
   金贤摸摸自己的鼻子,就知道师父会提苏云,心下觉得自己老冤老冤的:他什么时候想去糟蹋女孩了? 
   他觉得自己干净的堪比白纸。 
   他重新坐回下座的椅子,哀怨的盯着师父看:“师父,我跟你提个意见成不……” 
   “什么意见?” 
   “您要是舍不得那些爱慕你的姑娘们叫人被胡乱嫁掉,白白的让人给糟蹋,那最好的法子就是将她们一并收入房里好好照顾着……” 
   这话惹来师父一个白眼。 
   他选择无视,继续道:“师父,你先别白眼,我说的是认真的……你若真还关心苏云,我可以想个法子让她病没了,以后随了你去就好,我不介意改口叫她一声师娘…… 
   “还有啊,要是你觉得没钱养家糊口,我把属于安王的奉禄全部贡献出来给您……呀,做什么又打人……师父,你是暴力狂……” 
   这一次,玉箫直接飞了过去,打中脑蛋瓜子,疼啊,那力道可大着呢! 
   金贤没躲开,正中目标,惊痛的直叫。 
   “你若再敢胡说,看我怎么扁死你……” 
   师父狠拍了桌案,一直案上的茶水溅的四下飞贱,没好气的直瞪:“你到是挺能孝敬,居然连自己的老婆也敢倒贴给师父……” 
   金贤深一睇,哼哼摸着发疼的胸口,闷闷道: 
   “哪是倒贴来了,这苏云从头到尾,就不是我的人……人家在新婚夜,就很明确的跟我说了,她心里有人,她喜欢的是师父您,请我放过她,她只想有一个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在那里追念师父……所以了,徒儿怎敢要了师父的人……一定将她当师母,呃,不对,当大神一样供着,绝对不碰一下……” 
   这是实话! 
   他和苏云,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以后,他自也不会去碰人家。 
   那边,紫珞听着,一怔,头好生发疼! 
   这个傻苏云,嫁了人了,还心心念念在那里追什么忆,这么好的一个夫婿,她不懂去收珍惜,去还在想遥不可及的一个梦——真是笨。 
   胧月冷淡的脸孔,笑意渐消,自古多情空余恨,若,真是爱着一个错误,依旧执迷不悟,那她这一生,也算是尽毁了。 
   “小贤,你家师父,这辈了不会再娶,你就好好劝劝你的王妃,别再做傻事了!你若好好待她,她将来必为你所动,如此你师父也少了一些内疚……” 
   胧月低低的说。 
   金贤难以苟同,他活了二十年,还没真正喜欢过一个女孩子,也不觉得哪个女孩子,值得他去喜欢。 
   他总觉得自己对任何女子都提不起兴趣,也无意去争权夺势,只要日子能平平静静的这么过着就好——至于那个王妃,她想安安稳稳的空顶一个头衔,也正是他巴不得的事。 
   他不会随随便便对人好的。 
   于是,他打了一个酒膈,喷出一团酒气,直接打断师娘的劝话:“我为什么要去待她好?” 
   胧月被问了的一楞:“那是你的妻子呀!” 
   “可她又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师娘,她若是我的心上人,是我中意的,喜欢的,哪怕她心头藏了人,我也会想法子将她感化,让她心甘情愿的来做我的女人。就算感化不了,我缠都会缠死了她……可她不是,我没法强逼自己去待她好的……” 
   他也是一个相当有原则的人,但凡自己认定的,才会去一心一意对待,否则,也只能做做有面功夫。 
   他笑了笑,接道:“嘿,倒不如这样,师娘来个成人之美,私下劝劝师父,将她们全纳了去如何?省得那些姑娘们在外头祸害别人,还让娶上她们的那个倒霉蛋担上一个不好的名声……” 
   又皮痒了。 
   “全嘴胡扯!金贤,女孩儿不是什么玩物,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要么大礼相娶,要么打算拱手相让……身为人家丈夫,全无作为男人该有的担当” 
   紫珞板起脸,心里超不爽。 
   果然,一提另纳妻妾,师父就烦。 
   金贤心里想:完蛋,想用正规途径劝师父娶七妹已然不可能,如今只能用邪门歪道去搞定他了。 
   他想着,呆了好一会儿,才闷声一叹,辩道:“才不是这样的,我哪没有担当了,我只是……” 
   “别四下找借口!既然已经把王妃娶回家,就合该好好待着,你若没那份心,当初就不该答应娶人家……对了,听说你又要娶媳妇了?还是百禾一族的彩姿公主,你知不知道百禾一族和你大哥有仇啊,你想以后后院着火,还是想跟你的大哥从此互无往来,这样的婚事,你也敢应下……真是!” 
   她不希望金晟与金贤将来翻脸成冤家对头,非常的不喜欢。 
   被踩到痛处了,金贤终于也忍不住,今天喝了一下午酒,就因为这事呢,他堆起满脸的烦闷,也跟着不平的嚷起来: 
   “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的婚事我若能作得了主,我也不会去喝酒撒气儿了。师父,我也不想的,可是父皇当殿赐婚,我也没办法,这事我也提过意见了,可是……” 
   他火躁的扒扒头发,直觉喉里干的不得了。 
   手边的茶几上,有刚刚奉上的清茶,进来之前,是一个长相不凡的男子带领他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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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茶水也是那个男子亲自奉上的。 
   那人似乎对师父很恭敬…… 
   嗯,师父身边都是能人,师父做事一直就很干净利落,难怪他会嫌他,拖死带水的娶了一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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