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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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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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这男人正等着自己替他戴上另一枚指环,但他偏就不说,让她主动。

    坏人。

    清浅微低了头,凝住唇角的笑意,她拿起了另一枚指环,缓缓套上了男人左手的无名指。

    此刻,他们的心是相通的。

    清浅不禁想,这男人有时让人无奈到怨恨,而此时,却又是让她甜蜜到酥心。

    若此时只有他们二人在,她想,她定会立刻将这个男人扑倒。

    自再次回宫后,在二人私下的相处中,她是越发没大没小。总爱和他打闹,她不很会控制力道,偶尔会不慎在他的肌肤上留下爪印。

    他总是佯装生气,作势要打回来,而每一次到最后,却都是以亲吻她就了事。

    执起身旁女子的小手,连澈紧了紧掌心力道,眸光淡淡的环过众人,开口道:“即日起,苏清浅便是朕的瑾妃。”

    方才台上的一切早就落入了台下所有人的眼里,在场之人包括连澈的亲信皆知,这“瑾”乃是取皇上的表字。这普天之下,除了皇帝亲赐,任何人擅用“瑾”或“澈”二字,都是大不敬的杀头之罪。

    虽说皇帝和瑾妃互给对方戴指环这样古怪的行为,大家都不知其中寓意,但是若是眼尖又细心的人看指环便知,这指环上的紫灵晶石,亦是苍玄皇帝才有资格受用的。

    这皇上对瑾妃的爱宠竟是到了这般地步,甚至是帝王的专属之物,他都亲自给予她。

    高台下的众人,此刻皆跪伏在地,道:“瑾妃娘娘,千岁。”

    山海般的呼声,响彻了流音殿的每个角落。清浅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竟是涌出了狂烈的澎湃之浪。

    这,便是她感受到的皇权至上。

    *******

    君兰殿。

    封妃大典结束后,连澈便在此举办了一场家宴。

    高台之上,连澈居中,他一旁坐的是太后,而另一旁,则是清浅。

    待宴会开始后,高台下两侧的皇室宗亲与妃嫔便都起身,向高台上的三人敬酒。

    连澈手执紫玉龙凤酒杯,眉眼淡淡的承着台下众人的道喜。而清浅则是眉目含笑,且略显羞涩的向同自己道喜的人以示谢意。

    一轮酒过,大殿内便有撩拨着琵琶的琴姬与轻转着身姿的舞姬,款款而入。

    待台下的众人都忙于观赏琴舞之时,清浅望向了一旁的太后。收了目光,她执起方塌上的白玉茶壶,朝一旁的茶杯内斟满了茶水。

    看了眼连澈,她端起茶水轻轻行至了太后身旁,“太后娘娘请用茶,愿太后娘娘凤体安康,荣享千岁。”

正文 265265。量力而行

    待最后一名宫女掩上殿门离去后,清浅终是如获大赦般的站了起身,双臂朝两侧一伸,她惬意的舒展了一番筋骨。

    转过小脸,她看向坐在床榻旁的男人,撇了撇嘴,“你知道吗?从今早穿上这身吉服开始,就有一个负责礼仪的嬷嬷一直在我的旁边说着今日的流程,还让我时刻需要遵守礼仪,保持仪态的优雅。”

    小手捏上酸痛的腰身,清浅愤愤道:“还好就这么一次,若是再来一次,定会受不了。”

    忽的微扬了下颌,她用眼梢的余光挑向男人,调笑道:“不过某些人成亲这么多次,怕是早就习以为常了。这流程,该是倒着都能背出来了吧。”

    娇俏的一笑,她忽略了男人微微不悦的神色,径自行至圆桌旁倒茶水辶。

    喝下手中的一杯茶水,她刚转过身,还未迈开步子,连澈便忽的起身,大掌捉上了她的手腕,将她朝床榻的方向猛力一带。

    清浅重心不稳,一个踉跄便跌到了床榻上铺陈的,用金线绣着龙凤图案的大红锦被上。

    连澈身形灵活的一转,将她压在了身下澌。

    方才身子猛然跌到床榻的一瞬,清浅下意识的阖上了眼。微微抗议着动了动身子,她张开了眼眸。

    此时,欺于自己身上的男人那绝美无双的容颜离她的视线,不过余寸距离。幽暖的逆光,将他的轮廓映得格外分明通透。

    浓沉的眉眼,那凤眸微扬的眼梢处,许许凝绕着能将她心都灼烫的炽烈情意。秀挺的鼻下,薄唇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唇角勾勒而出的,是极为冶艳的弧度。

    带着淡淡龙涎香之幽的滚烫气息,氤氲着她的小脸,她甚至觉得自己四周萦绕的尽是潮热之气。

    眸光盈盈的与男人对视着,她的小脸已教他的气息蕴得通红。轻咬唇瓣,她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男人却忽的将二人间的余寸之距化为乌有。

    吻上身下女子,连澈将她嫣红软腻的唇含在唇舌间狠力的吸吮着,那狂烈之势,似要将她吞折入腹般。

    方才原本想和她说些什么,他们自有了纠缠以来,他甚少在与她缠绵之时说过温软的话语。

    可望着她那眼波中闪烁而动的秋水好似要氤氲的要溢出来时,他全身的血脉与所有念想便翻腾到了极致,除了去疯狂的感受她,他已无法抑制。

    唇上滚烫的亲吻与吸索,让清浅心中似有一个东西忽然爆开,随之而来的,便是颤抖的酸麻之意。

    小手圈上他的脖颈,她本能的回应着他,追逐着他的气息。唇齿相依,气息相缠,她嘴里萦绕的尽是他的味道。

    舌尖教他霸道的轻卷着捉入他的口中,她也丝毫不闪躲,只是迎合着他想要的一切,挑。逗轻撩着他的极限。

    二人间的温度,随着亲吻的激烈,愈发的灼热。似乎辗转厮磨与亲吻已无法满足彼此间的念想。

    清浅小手胡乱的拉扯着他的衣襟,将小手从他脖颈滑至了肩胛处。而连澈的大掌则是急切的想要探入她的衣裳内,他指尖寻到她的衣襟处,开始去解衣裳上的扣子。

    良久,清浅的衣裳却仍是完好的穿在她身上。

    这件吉服在穿的时候便花了不少时间,如今要脱下来,也自然是费劲。

    看着男人激动的神色与他眼中毫不避讳的念想,清浅知道他想要撕毁这件衣裳。

    “若是你毁了这件吉服,今晚就不准睡在这里。”清浅小嘴一撅,开口道。

    话虽如此,她却也存了对他的念想。小手将他抓在自己衣襟处的大掌拍掉,她坐了起身,开始自己解衣裳的扣子。

    这件吉服的小暗扣尤其多,清浅奋斗了半晌,却仍是未脱下来。看着身旁也坐了起身的男人,望着他眼中那就要喷薄而出的欲念,她喃喃道:“这吉服好歹也是我的嫁衣吧,是值得一辈子珍藏的。”

    二人相视了一阵,竟不知是谁先勾唇笑了起来。

    看着身旁男人一脸的笑意,清浅暗想,难怪方才那名宫女说要伺候更衣。

    眸子一眯,她忽然傻笑着开口道:“你真好看,其实我也不差,以后我们的孩子必然是继承我们二人的优良基因,定会迷倒一大片。”

    连澈仍是笑着,他伸出手臂,将她揽入了怀中。鼻端萦绕着她清幽的发香,他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浅浅,给朕生个儿子。”

    忽的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个梦,清浅一把推开了他,开口道:“我不要。要生就要一次性两个,最好是龙凤胎。”

    连澈笑而不语,再次将这个喃喃说着自己心愿的女子揽入了怀中。清浅依在他怀中,小手抚上了他胸膛滚烫的肌理。

    指尖轻动之余,她能触到他胸口处的伤疤,他身上的这些疤到如今依旧是很明显。

    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疤都见证着他为自己拼搏,甚至将性命置之度外的那份深情。

    小手轻轻的在他胸膛盘恒着,她将他身上每一处疤痕都一遍一遍的细细抚过。

    连澈垂下头,看着怀中一脸感伤的女子,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傻瓜。”

    清浅伸手将他的衣裳拉得更开了些,他身上的疤痕虽浅淡了许多,但仍是清晰可见。指尖划过他胸膛处最为深长的那道疤痕,她喃喃道:“不知谁才是真的傻瓜。”

    小脸微微一侧,她亲吻上了那道教自己指尖划过的疤痕。

    怀中女子忽然而来的亲吻,让连澈的身子不觉紧绷了几分。

    随着她的亲吻缓缓蔓延至他胸膛的各处,他只觉自己身子愈发的滚烫,气息也渐渐的沉重了起来。

    这便是他的小妖精,他爱着的女人。只是这么纯然幽柔的亲吻,却也能让他身子各处对她的渴望叫嚣到极致。

    下腹处的灼热紧绷让他的念想愈发的酸胀了几分。大掌抚上女子细滑的脖颈辗转而下,他指尖探向了她吉服的暗扣处。

    挑进暗扣间,他狠力的顺着暗扣排列的方向朝下一拉。霎时间,女子从胸前到腰腹处的暗扣全数跳跃着从衣裳上蹦出。

正文 266266。禁锢的心

    *******

    转眼间,便要到一年一度的新春之喜了。每到此时,便会有各国的使节借由恭贺新年之喜而来苍玄送礼朝拜,以求未来的一年里,两国的关系更加融洽祥和。

    御茶房内,几名女子正在准备着茶点,欲送去给自家的主子享用。

    前日,太后才从秋露山进香归来,后宫凡有品阶的妃嫔皆早起去给太后请安。如今刚回各自的宫中。此时正等着宫女准备暖热的茶水和可口的糕点。

    颜妃与晴妃的两名贴身侍婢,珠寒和梦荷正围在一起准备着手中的糕点辶。

    忙碌间隙,梦荷瞥了眼不远处的芙映,那女子正埋头忙着手上糕点的准备,也未同旁人说一句话。

    转过小脸,她朝一旁的珠寒开口道:“这芙映果真是个闷葫芦,多余的话是一句都没有,又不善讨主子欢心,也就是她命好吧。能摊上个受宠的主子。这宫中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瑾妃宫中的奴才全跟着沾了光。”

    梦荷压低了嗓音,继续道:“昨日我听说各国趁朝拜之际,送来了许多贡品。皇上便先亲自挑选了几件稀有之物赐予了瑾妃,并下令打赏云熙宫中所有的奴才。澌”

    “这内务府里的东西,也都是谁得宠便给谁最好的。此前是伶妃,如今轮到这个瑾妃了。”

    珠寒瞥了眼不远处的芙映,接着梦荷的话语道:“可不是吗,我家主子日盼夜盼,这可皇上已有数月没来过桐语宫了。从前还会来坐坐,如今竟是来也不来了。这宫中的女人没男人疼爱便老得快。若是这容貌再没有了,只怕是离死也不远了。”

    挑了挑眉眼,她继续道:“你说这瑾妃与伶妃当真关系如此好?这宫中的妃嫔,谁不想求得皇上的专宠,如今皇上独宠瑾妃,这伶妃还能毫不在乎地与瑾妃打得火热?”

    “我看只怕是目的也不单纯吧。再则,像皇上这般男子,即便是不论身份地位,只论样貌气度,又有哪个女子会不动心。”

    梦荷笑了笑,轻哼,“这瑾妃也真是够傻的,只怕是那日被卖了,还全然不知。”

    一面道着言语,她一面将泡好的茶水放入雕花食篮中,刚将食篮拿起,她的手腕竟是猛的一抽,食篮一斜,里面的茶水与糕点瞬间朝地面落去。

    霎时,茶盏碎片与糕点便零碎的散落了一地。

    见得此情景,珠寒大惊,“你这是怎么了,若是教内务府巡视的人发现,你还要不要活了,还不赶紧收拾。”

    梦荷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立刻蹲下身子,开始收拾着地上的碎片,“你也快来帮我收拾收拾。”

    珠寒忙退后了几步,“这可是你自己不小心打碎的,与我何干?我还要给我家主子送茶水糕点,你自己收拾吧。”

    话音刚落,她便径自挽着手中的食篮朝门口踏去。

    一旁的芙映瞥了眼正蹲在地上捡拾碎片,早已花容失色的女子。

    唇角勾出一抹浅笑,她将最后一碟糕点放入了雕花食篮中,随即挽着出了御茶房,朝寒香宫而去。

    此时,清浅正在秦暮云的宫中。

    这是她来到这个异世过的第二个冬季,清浅俯身趴在窗台上,看那从天幕飘散而落的轻薄之雪。

    伸出小手,晶凝如羽的雪瓣,轻轻旋转着缓缓飘落至她掌心,触及到肌肤的温度,便渐渐融成一抹水滴。在微暖的浅阳下,泛着盈透的光耀。

    苍玄国帝都的冬日并不很冷,只须穿着一件稍厚的棉衣便也够了。但连澈却仍是命人为她准备了数件漂亮的貂毛小袄。

    清浅怔怔的看着窗外,院内的植物花草上都已履上了一层浅薄的雪色,屋顶的飞檐菱角上,偶尔会有一两滴水珠盈盈而落。

    殿内的秦暮云命人将火盆中又加了些许木炭,直至火盆中的炭火燃得更旺了些。她才转至鸟笼旁,纤细的指轻捻起鸟粮,给笼中的山岚雀喂食。

    眸光一转,她看向了独自趴在窗台上,神色略显呆滞的清浅。犹豫了片刻,她开口道:“今日太后娘娘所说,开春便为皇上甄选秀女的事,你如何想?”

    因沈溢外戚专权和小皇子一案,沈家算是彻底一蹶不振。目前在朝中任职五品以上的沈氏一族官员,已然全无。

    沈溢已被革职查办,而与沈如月合谋一事,目前已是证据确凿,皇帝已下旨,将其打入大牢,终身囚禁。

    这后宫没有了皇后,因此在选秀一事上,太后自然是倍加关注。再则,连澈的后宫相较于苍玄历代的帝王而言,并不充盈。

    清浅将小手朝窗外伸更远了些,唇角微凝,她淡淡道:“暮云姐姐,这就好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秦暮云微微一楞,随即放下了手中的鸟粮,行至了她身旁,“这是何意?”

    看着一脸悠然,还将手伸向窗外玩雪的女子,她继续道:“你怎么对此事毫不在意?”

    清浅将小手收回,指尖轻抚上湿凉的掌心,她直起身子,朝殿内踏去,“我知道姐姐是关心我,只是这事,并不是我说了,便能做主的。”

    她虽淡淡的道着言语,但隐隐间还是透出了一丝无奈之气。

    行至鸟笼旁站定,她唇瓣轻动,用飞禽之语逗弄着笼中的山岚雀。这段时日里,清浅跟着秦慕云学习了如何驯养鸟儿。

    如今,她已能通晓一些简单的语言信息。

    将小手伸进笼中,她指尖轻撩,与山岚雀玩逗着。鸟儿则用嘴轻啄着她指尖,惹得她小手不断传来阵阵微痒。

    “原本便应我封妃一事,太后娘娘至今与我和皇上的关系都一直不冷不热的。如今这件事又是太后娘娘亲自提出,若是我反应激烈,只怕又会将关系恶化不少。”清浅凝着笼中的鸟儿,不紧不慢的开口。

    秦暮云眉眼淡淡的看着鸟笼旁的女子,未想到她竟是考虑了如此多,她似乎与二人初识之时,有了较大的不同。

正文 267267。说你在乎

    在院中站定,晶凝的雪花随风盈盈扬至她小脸上,带着点点冷凉之意。 衣袖轻轻撩过脸侧,她手腕灵动的一拨,将衣袖忽的朝身后的方向绕去。

    足尖微点,她身子一撩,开始轻旋而舞。

    顷刻间,四下飘扬的飞雪便随她的灵舞之姿流转出了一袭幻美的弧度。

    此时的清浅,全然沉浸在雪舞风灵的意境中,完全不知有一个人缓缓朝她而来。

    轻阖眼眸,她肆意的感受着轻薄之雪撩上她脸颊的清冽之触,与随她姿影而动的翻飞之态辶。

    待最后一脉清音从秦暮云指尖悠悠而出时,清浅也婉婉的将衣袖一展,随即反身折腰而下。

    所有的动作定在一瞬,她微喘着。许久未有跳过,方才的一支舞竟是让她有些疲累。

    若是换做从前,那定是极为轻巧的。还好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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