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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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王妃诱王爷-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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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真的行!以前都是装的……不信你试试这里!”鲜于凌墨算是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丢了一次人了,脱衣服都跳过了,还会害怕这个。
    凌墨说着抓起赢儿的小手摸着自己的炙热。赢儿身子一颤,脸顿时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真的……可以了啊!”赢儿结结巴巴的说着,手中的炙热那么坚硬,应该……不是假的。
    “傻丫头,这会信了吗?”
    凌墨无奈的低下头,含住了她微启的樱桃蜜唇,反复的吸允逗弄,好笑的看着她紧张的样子,这一次一定要非常非常的温柔,虽然她不说,但是那次的凌虐已经给她留下了可怕的阴影,这次,哪怕是做不成,也不能吓到她了。
    “恩……嘤咛……”感受到鲜于凌墨的身子正紧密的贴着自己,赢儿难耐的呻吟出声,顿觉甚是羞愧,恨不得将脑袋埋在鲜于凌墨的胸前。
    “赢儿,准备好了吗?”凌墨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脱着她的衣服,等赢儿觉察到身上一凉的时候,二人已径是赤诚相向了。
    “我……我好了,就看你了,反正我也不是占主导作用的。”赢儿语无伦次的说着,双手则是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鲜于凌墨的脖颈。
    “那谁是占主导作用的?我吗?还是它?”鲜于凌墨贪恋的看着她,坏心眼的拿着赢儿的手摸向自己的炙热。
    “这个……它是很重要,关键是看能挺多长时间。”赢儿脑中此刻闪过无数激情片的镜头,那些男女之间的对白毫不犹豫的从她的嘴里溜了出来。
    “傻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出?”凌墨嗔怪的敲了一下她的头,眸中满是宠溺的神情。
    此刻,他再也等不了了,毫不犹豫的贴上了赢儿的身子,翻腾着浓浓的情,纠缠着深深的痴,几番云雨对于鲜于凌墨来说都是不够的……
    一夜不停的缠绵着,赢儿的身上早已布满了吻痕。鲜于凌墨满意的看着,轻柔的将她揽在怀中,终于不再是梦了,而是实实在在的拥她在怀。
    “你们告诉我鲜于凌墨把馨馨带到哪里去了?告诉我!”
    找了馨馨一夜的寒玄子按于忍不住的爆发了,他先是在鲜于凌墨的房间里等,继而是去馨馨的房间等,可是一夜过去了,鲜于凌墨和馨馨都没有出现,寒玄子的心逐渐的下沉,也许他们早就有过男欢女爱了,可是如今,这件事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是如何也承受不了的。
    若不是他没了法木,馨馨尽在咫尺,他怎会找不到。
    “寒玄子师父,我们真的不知道教主和舒姑娘去哪里了!还有,教主吩咐我们,舒姑娘不叫馨馨,请寒玄子师父以后不要这么称呼舒姑娘了。”白若青还没起床就被寒玄子吵醒,一路陪着他到处找教主和舒姑娘。
    奈何这两个人像是失踪了一样,就是找不到,最后没办法跑到后院这里来看看,希望教主和舒姑娘能在。
    “师父,赢儿还在睡,请小声一点。”鲜于凌墨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身着白色的亵衣亵裤,寒玄子一怔,已然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我要带她走!”
    寒玄子虚弱的说着,语气却是毅然决然。
    “师父,什么才是两情相悦,你都看不到吗?为何一定要纠结在自己的一厢情愿中。”鲜于凌墨走下轿子,无奈的看着寒玄子,师父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为何就是对赢儿念念不忘呢?
    “你不信我和馨馨的那些过去吗?鲜于凌墨,你听好了,馨馨的左胸上有两颗桃红色的痣,对不对?”寒玄子激动的说着,身于向前跨上了轿子。
    “你怎么知道?”凌墨呆愣在当场,回想着昨夜的激情一幕,那左胸之上确实有两颗红痣。
    “那是我给她点上的,我怎会不知?”寒玄子说完逼近凌墨,冷冷的看着他惊呆的模样。
    
第98章

    “师父,你知道赢儿的身上有什么隐秘的记号又如何?那只是过去!此刻,赢儿真正爱的人是我,绝不是你。”
    鲜于凌墨扯住寒玄子,不让他进去打扰赢儿,更因为那丫头现在正衣衫不整的躺在里面酣睡,他怎能让其他人亵渎了她。
    “鲜于凌墨,我没有时间跟你多说废话,我时日无多,你让我进去见馨馨。”寒玄子想要推开鲜于凌墨,奈何自己早已功力尽失。
    “师父,你为何经脉尽断功力尽失?”鲜于凌墨本是阻拦寒玄子的,普一接触到他冰冷的身子立刻感觉出不对劲来了。
    “与你无关!闪开!”寒玄子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目光飘向卧房。
    “大咸鱼……谁在吵?”赢儿揉了揉惺松的睡眼,衣衫不整的坐了起来,慷懒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正瞧见门口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
    “你们干什么?”赢儿下床走到欲走到门口,却发现鲜于凌墨的脸色瞬间大变。
    “赢儿,回床上去!”
    “你怎么了?”赢儿不解的看着他,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下来。
    “笨丫头!”鲜于凌墨低咒一声,从地上散落的衣服中拾起一件就给她披上了,这丫头真是粗心,衣衫不整就敢出来,不知道这世上只有他鲜于凌墨才能看她现在的样子吗?
    “馨馨,我有话跟你说!跟我走好吗?”寒玄子站在门口,心痛的说着,他们昨夜就是在这里共度春宵的吗?而自己呢?过了今日又要等到十五天才能变回人形。
    “寒玄子师父,我……”赢儿裹着衣服,不知所措的看着鲜于凌墨。
    “赢儿,跟我走!”鲜于凌墨眉头一皱,拉着赢儿的手快步出了卧房。
    “馨馨!不要走!”寒玄子抓住了即将擦肩而过的赢儿,将她的柔荑紧紧的握在手中。
    “放手!”鲜于凌墨挥手打掉了寒玄子的手,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带着赢儿闪身离开。
    赢儿只觉耳边呼啸而过阵阵冷风,回头看时,只见寒玄子落寞痛苦的身影。
    “赢儿,别看他!不要为了同情多看他几眼,我不允许。”凌墨大手掰回赢儿的脑袋,在她面颊轻肉一吻,赢儿一坑,乖顺的转过头来看着他。
    身形一停,人已经到了他的房间内。
    “你看你,皮肤怎么这么敏感,我昨夜已经很温柔了,你身上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青青紫紫。”
    凌墨趁赢儿愣神的时候,给她穿着身上的衣服,温暖的大手还不忘在她的肌肤上轻柔的摩挲着。
    “什么我皮肤敏感?还不是你!你要是不亲它会这样吗?”赢儿娇羞的挡着自己的胸前,执拗的拿过鲜于凌墨手中的衣服,自己穿着。
    “那你现在还想不想要了?”鲜于凌墨大手瞬间探入她的衣襟,一阵难耐的燥热,现在很想很想要她。
    “乖,赢儿,别穿衣服了,反正一会还要被我扒光……”凌墨话音刚落,赢儿手中的衣服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惨兮兮的落在了地上。
    “扒光你个头!你不知道纵欲过多伤身子吗?我告诉你啊!以后,每七天只能进行一次亲密接融,其他时间不准烦栽!”赢儿推了鲜于凌墨一把,脸上早已满是绯红。
    这个可恶的男人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昨夜要了一夜还不够吗?
    “赢儿,你不是这么狠心吧?!七天一次?我……我正当壮年啊!”鲜于凌墨一惊,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自己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啊!
    “你不懂什么叫修身养性吗?不好好的管理你的冥诡派,成天围着我转圈圈干吗?”赢儿像是一个凶凶的小媳妇一样,正在教训自己不思进取的相公。
    “我又不是道士什么的,干嘛要修身养性,倒是你才应该养好了身子,给我传宗接代呢!”鲜于凌墨撇撇啃,不怕死的说着。
    “传宗接代?貌似需要养身子的是你吧!也不知道昨夜是谁做累了睡觉的时候打呼呼呢!外强中干!”赢儿撅着嘴巴,成心逗着他。
    “舒赢儿!你过分!竟敢句句讽刺你的相公!你……”
    “教主!教主!”正当凌墨难备用嘴巴堵住她不停的抗议时,外面有人急切的敲着门。
    “什么事?”鲜于凌墨眸子一沉,快步进了里屋带好了自己的银色面具。
    自己的身份目前只有叶飞和十三杀手知道,他还不想张扬出去,毕竟那样对凌夏和恭顺夫人都不利。
    “教主,大弥朝传来消息,鲜于王府的恭顺夫人得了急病暴毙而亡,现在正四处寻找鲜于凌墨回去吊唁。”外面的杀手并不知道鲜于凌墨的身份。
    “什么?!”凌墨和赢儿同时惊呼。
    “回教主!千真万确!”
    “知道了……你……你下去吧。”凌墨停了一会,才喃喃的说着,目光震惊的看着赢儿。
    “赢儿,他说什么?死的人是谁?”
    “凌墨,别……别这样,也许消息有误呢!”赢儿担忧的看着他,虽然自己很恨恭顺夫人,但是她毕竟是凌墨的亲娘,这番打击,凌墨怎能受的了。
    “暴毙的消息还能有误吗?赢儿,是她死了吗?”
    凌墨也恨自己的母亲,甚至早就想好了与她脱离关系,但是听到母亲死去的消息传来,他还是难以承受。
    毕竟血浓于水,毕竟十指连心。
    “凌墨,你要挺住啊!不如我们现在回去吧,恭顺夫人死了,你还有凌夏啊,我们回去看看凌夏吧!他一个人在大弥朝支撑不住的。”
    赢儿劝着凌墨,现在,回去是唯一的办法,总不能留下鲜于凌夏一个人在鲜于王府挡风挡雨的。
    “赢儿,我们立刻动身!立刻!我要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鲜于凌墨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平复着自己纷乱的心,那个人是自己的母亲,不管她做了多少错事,始终是生养自己的母亲。
    “凌墨,不要胡思乱想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赢儿扑进凌墨的怀中,心疼的看着他忧虑的面容。
    “赢儿,其实我,本想与你逍遥江湖的,我不想再管大弥朝的事情,也不想再当那个鲜于王爷的,赢儿……”
    鲜于凌墨愧疚的看着她,疼惜的抚摸着她的发丝,本是要给她安定的生活的,现在注定又要带着她面对未知的凶险。
    回到那个大弥朝,宋玉琮不知道又有什么新的花招了。
    周觅冷冷的看着身着大红喜衣的闻听若在喜娘的搀扶下款款走来。
    “新娘子到咯!”冗长的喊声回响在冷清空旷的夜傲山庄内。闻听若心知肚明,周觅心里想娶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舒赢儿。
    如今,这番凄冷筒单的场面也是她预料中的,闻听若冷笑着从喜帕中打量着这个夜傲山庄。
    哼!什么天下第一庄,钱倒是有不少,只是比起大气奢华的鲜于王府来,还是相差甚远。边陲小镇就是边陲小镇,再怎么堆砌也不如皇家圣地有威严,有气派。
    闻听若藐视的周遭的一切,只是这里注定将囚禁她的一生。
    “新娘子拜见婆婆,以后孝敬婆婆,听话懂事,为夜傲山庄延续子嗣!”鲁娘谄媚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到新郎官和倾夜冷漠的表情。
    周觅的一张苦瓜脸在大红喜衣的映衬下,显得不伦不类,目光冰冷的看着扭捏作态的闻听若。
    “婆婆喝茶!”闻听若头上还盖着喜帕,白皙的小手端起一杯热茶,小心的递到倾夜的面前。
    “恩。”倾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并不接茶杯,而是示意旁边的使唤丫鬟接了过去。既没有红包也没有一句好听的话。
    闻听若喜帕内的脸登时涨红,没想到自己刚进门这个婆婆就给脸色看了。不过我闻听若可不会忌惮你!鲜于王府的那个老巫婆恭顺夫人我都不怕。还会怕你?日后我闻听若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新娘子拜见夫君,从此夫妻二人和和睦睦,相敬如宾!”喜娘也很是尴尬,声音干干的继续喊着,周觅斜睨了闻听若一眼,并没有趣扶跪在地上的她。
    “威虎。过去。”周觅朝威虎努努嘴,威虎无奈,只得动手扶起了闻听若。
    闻听若心下冷笑,却已然明了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周觅厌恶自己,而周觅的娘亲则杯葛自己,看来,以后在夜傲山庄她只有敌人,没有朋友。
    哼!鲜于凌夏!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你让我走到这一步的!日后,我定当夜夜折磨你!不让你有一天好日子过,即使死了以后变成厉鬼,也要夜夜的缠着你。
    闻听若还在恶毒的诅咒着的时候,真正的厉鬼马上就要来了。
    周觅让甄菱出来,带闻听若去了房间内,坏坏的等在房间门口,等着听闻听若的尖叫声。
    甄菱拉着喜绸慢慢走进房间,轻柔的关上了房门,闻听若以为周觅马上就会进来,正襟危坐在床上等着他。
    “你怎么还不出去?”喜帕下看见一双女子的绣花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故人见面,是否应该先打个扫呼。”门外的周觅模仿着女人的声音说着,闻听若一愣,慢慢地掀开了喜帕。
    “啊!救命啊!”
    “鬼啊!救命啊!”
    闻听若在掀开喜帕的一瞬间,吓得满屋子乱跑,失神的尖叫着,喜帕和喜衣都不知去向,精心梳理的新娘发髻也凌乱不堪。
    甄菱冷笑着追在她的身后,撕扯着她的衣服和头发,伸出染满了红色丹寇的双手挥舞着抓她。
    一时间,本应是春晓秀榻,锦被翻腾的洞房花烛夜,变戍了新娘手不停的尖叫兼具最后彻底的晕厥。
    闻听若醒来后,看到的还是甄菱阴恻恻的一张脸,甄菱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闻听若。
    “啊!你……你是人还是鬼?你……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你要找就去找那个恭顺夫人!”
    闻听若揪着被子的一角,将自己隐在被子里,声声凄厉的喊着。
    “闻听若,你怕什么?真当甄菱是鬼了!她能大白天的还好端端的在这里,自然是人不是鬼咯!”周觅斜倚在门口看笑话似得看着闻听若。
    “周觅,你……你让她走!让她走!我不要她在这里!”闻听若依旧蜷缩在被子里,胆战心惊的看着毫无表情的甄菱。
    “让她走?那可不行。我救了甄菱一命,甄菱答应我要为我做事的,对不对?”周觅看向甄菱,甄菱果断的点了点头,只是她稍微有些什么小小的动作,床上的闻听若就会吓得一哆嗦。
    “闻听若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妾了,甄菱呢!就是伺候你的丫鬟了,其实你也应该知足的,甄菱以前可是伺候恭顺夫人的,如今伺候你,那不是抬举你了吗?”周觅嘴角含笑的说着,只是每一句话都让闻听若不寒而栗。
    “我不要!我不要她伺候我!我不要!周觅,你夜傲山庄那么多的使唤丫鬟为何偏偏把她给我!我不要!”
    闻听若冲下床,披头散发的站在周觅面前,脸上精心描绘的新娘妆还没有卸掉,惨白的脸,斑驳的胭脂,还有惊恐到极致的眸子,此刻,闻听若是彻底的后悔了,当初就该打死也不能相信鲜于凌夏的话。
    “闻听若,你是妾,不是主!我说让谁伺候你就让谁伺候你!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周觅厌恶的看着她,总算是给舒赢儿那个没良心的丫头出了一口恶气。
    “周觅!你带我去找鲜于凌夏!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我有话对他说!”
    闻听若揪着周觅的衣服大声喊着,周觅一愣,旋即推开了闻听若。
    “闻听若,你才刚刚进我周家大门,就开始想别的男人了吗?只可惜啊,那个鲜于凌夏一时半会是来不了了!”周觅摇摇头,看似惋借的说着。
    “你什么意思?”
    “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吧!恭顺夫人死了,鲜于凌墨作为她的儿子自是要守孝的,大弥朝的规矩是儿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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