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固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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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固念想-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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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头绝望地看着他,“重点不是这句好吧!”
  
  “那重点是什么?”
  
  “杜子腾今天说的话你没听到啊,我嫁人了,新郎不是你。”
  
  “胡扯。”
  
  奇怪,他怎么知道我是胡扯?
  
  “说谎的功夫不好,改日我教教你。”
  
  。
  
  我顿悟了,原来是我说谎功夫不好。
  
  那么……
  
  。
  
  我从床上这一头爬到床边上的那一头,以一个四十五度望月亮的姿势,无限惆怅无限伤怀地说,“如果,如果我不是处女呃古代要怎么说来着哦哦哦处子,如果我不是处子,你介不介意?”说完立刻加剧眼底的忧伤,啊,悲伤逆流成河~
  
  “……”他没接话。
  
  我吸吸鼻子,嗯,鼻涕不要流出来了,“我知道,在这个年代如果不是处子是嫁不出去的。我明白,我明白,我都明白。”
  
  忍笑的声音,“念儿,你真是好玩儿的紧。”
  
  我怒!
  
  “你正经一点好吧!这个问题严肃的类。”
  
  他脸上依旧是那个忍住不笑的表情,终于配合了一点点,“不是处子?”
  
  于是我继续悲伤逆流成河,“唔……”
  
  “那我亲自验一下。”
  
  。
  
  说说说完我被扑倒了。
  
  我心里轰隆隆很多声,觉得要开始十八禁。其实我是骗他玩儿的好吧。话说回来,唔,现在要怎么办才好。最近jj打得很严的说,头头上和尾尾上的红条条触目惊心的说。哎哟,我到底是推开好还是不推开好~
  
  总之,四目相对,气场十分强大。
  
  周围一片静谧,静得只听得到我心里噼里啪啦打算盘的声音。
  
  如果先上车,如果现在就直达本垒,那么那么……
  
  我鼓起这辈子从没有过的勇气,使劲儿咽了口口水,问出了我这辈子下辈子如果可能的话下下辈子都不愿意再回忆的问题。
  
  我看着他的眼睛,忐忑地张嘴。
  
  他挑眉,等我说。
  
  豁出去了。
  
  “我问一个问题,就一个,一定要回答我。”
  
  “你问。”
  
  深呼吸,念想你不要怕你真的不要怕,这只是二楼,如果他待会儿把你扔下楼去顶多也就残疾不会死人的。
  
  “念儿,你脑袋瓜子里头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咳咳。”先清嗓,“我问你啊。”
  
  “嗯,问了开始验。”
  
  念想你真的不要怕。
  
  “你你你多少年没没没碰碰过女人了当然我说的碰你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的哈不要和我说抱过黄蓉也叫碰反正问题就是这个了你先回答我。”
  
  房间再一次安静下来,这回连我心里打算盘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完了完了,他会不会真的把我扔到楼下去?
  
  我担忧着忐忑着然后不安地抬起头,“说…说吧,我不会介意的我真的不介意我只是看多了小说觉得禁欲的男人很可怕搞不好我会被折磨得很惨或者一不小心二不留意就就就……”之后,我给他一个‘你明白我的担心哒’的眼神,继续等答案。
  
  良久的良久,他好歹说话了,带着一下子就能闻到的叹息,“丫头,你脑袋到底装了什么?哪里有姑娘家像你这样皮厚。”
  
  “皮厚有什么不好,皮厚走遍天下!”
  
  “所以,皮厚的连【禁欲】这种字眼都挂在嘴边上?”
  
  “你不是向来不敬礼法么?这种小事不要在意,你快说吧。我期待着呢。”
  
  夜色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照进来,我眼里估计冒凶光了,或者准确地说,是算计的光芒。
  
  此时此刻,面对着面色复杂的黄药师,我表面上淡定实际上耳边仿佛放出了那首《农奴翻身把歌唱》,全身上下都响彻了得意。
  
  黄药师啊黄药师,终于也轮到我调戏你了吧!这一次把你以前戏弄我的统统调戏回来!
  
  。
  
  不过,这问题是不是问得太过了。他怎么半天不说话?
  
  “呃……”我得意完了之后有点尴尬,毕竟这是人家人家的极度机密对的不啦?乱窥探人家隐私是犯法的好像。
  
  还好,他放弃了之前那个抿着唇的复杂表情,换上了更加复杂更加让人弄不明白的表情,道,“禁欲是吧?”
  
  点头点头,你说吧,我听着。
  
  “十五年够不够?”
  
  “唔……”没有错,这是准备不够突然被强吻发出来的丢人语气词。
  
  。
  
  而我却在被又一次压倒的同时忽然想起他的那个复杂的表情该怎么形容了。
  
  【八两邪气三钱腹黑外加一钱五分的戏谑,剩下那两钱暂持保留意见。】
  
  所以这是传说中的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简单一句话就是,姜还是老的辣对吧?
  
  所以这是,你问人家禁欲多久,人家直接身体力行告诉你答案对吧?
  
  所以这也是,你骗人家你不是处子,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对吧?
  
  苍天啊大地啊,吾何德何能得您如此眷顾!求求您让他撤吧,这儿不是H的地儿啊~
  
  。
  
  “呀!”舌头被咬了一口,我脸刷地红了,终于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
  
  很好,刚才千辛万苦爬去关窗户的时候穿起来的外套给剥掉了。
  
  很好,再剥就是肚兜了。
  
  问题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公鸡会打鸣。
  
  “咕咕咕~”
  
  仿佛是天籁,又仿佛是无良作者蓄意而为。
  
  总之,天亮了。
  
  。
  
  所以现在我到底是一蹦而起指天骂地好,还是躲回被子里感叹一下‘【春宵苦短】药师大人您隔壁冷水澡堂请’比较好?
  
  “呵……”低低的笑声,不是很挫败也不是欲求不满,反而是那种宽慰释然的笑声。
  
  原本如酒色一般的深眸,渐渐退下热来,他干脆身子一侧躺倒在床上,位置刚好搂着我。
  
  我侧身过来与他四目相对,“天亮了。”
  
  他好气又好笑地重复我的话,“天亮了。”
  
  这个时候像是为了呼应我们一样,好事的公鸡同学又响亮地打了一声鸣。声音婉转悠长,悠长啊悠长~
  
  于是我也很应景地‘噗哧’一声笑出来。
  
  他仿佛有些恼,但眼睛里更多是笑意。
  
  嗯,就是这种表情。微微扬着嘴角,眉宇间透露着淡淡的风度。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我喜欢的人。
  
  不对。
  
  就是他刚才笑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爱上他了。
  
  。
  
  无关一纸故事,无关一缕情深,无关【形相清癯,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甚至无关风月。
  
  这年中秋,不过五更。我确定了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爱。这样的感情,远远大于从前的喜欢。
  
  。
  
  “笑什么?”他扯扯我的脸蛋,“眼睛都弯成一条线了。”
  
  我摇摇头,顺势埋到他怀里,“你都想起来了?”
  
  他颔首,下巴恰好放在我的脸颊边,语气发凉,“回头告诉那杜小子,别再拿那骗人的把戏出来丢人现眼。”
  
  “那不是骗人的把戏。”秉承着尊重学术的观点,我解释,“他只是做了一点点心里暗示。你若真的心里没我,怎么可能这么快想得起来?”
  
  原本轻轻挑着我发丝的人手上一顿,“怎么说?”
  
  我扬起脸来,“意思就是,如果黄固没有把念想这个女人装在心窝里边,那么他便永远想不起来。”
  
  所以很高兴,你记得我,就算万般地对不起杜子腾,我也要这么觉得。
  
  “瞎说,这世上哪来这么玄乎的事儿?”他神色恢复如常,手上继续轻轻捋着我的头发。
  
  不知为何,我心里一下子涨得满满的,有好多好多要问他,却偏生说不出话来。
  
  好歹平复了砰砰乱跳的心,我这才一字一句地问,“岛主大人,你说说看,都记得什么?我是说,你都想起了我什么?”
  
  他低头亲亲我的唇角,语气依旧淡淡的,但比往日又多了些什么。
  
  他说,“起先,记起一个很普通很胡闹的丫头。明明该在山脚下卖茶水,却死死盯着男人看。我那样都没恼了,她居然还敢冲上来。讲话也是有趣地紧,说是要签名。呵,我从未见过这样胆大的姑娘。”
  
  “然后呢?”
  
  “然后?”他似笑非笑,“然后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脸抹干净换身衣裳也算标致,不仅人算标致,还会救人。救人不够,路上还要捡狼崽打秀才抓采花贼,你说她有趣不有趣?”
  
  “她笨。”我恨恨地回嘴。
  
  “是挺笨的。要和这个吃醋,要和那个凑热闹,说话不拐弯也就算了,还偏偏理直气壮满嘴巴洞房洞房。没见过哪家姑娘这么皮厚。说是山里的野丫头吧,却又懂点诗词歌赋晓得些道理。可说她是大家闺秀吧,字又写得东倒西歪左少一笔右漏一画。你说,这样的姑娘我是要好还是不要好?”
  
  我闷声,“我才不管你要不要。”
  
  他却笑着吻下来,“当然是要的。否则又丢了如何是好?我可不想再见着那狡猾的小子同你那样亲密。”
  
  我微微把头往后退一点,“你吃酸?”
  
  他搂我回来,嘴上刚好咬到我的唇,声音模模糊糊,却又真真切切。
  
  “看来要快些洞房,指不定夜长梦多,又生波折。”
  
  。
  
  此时,一张窗纸之外,天色初霁,佳节至。
  




第五十章

  俗话说,宁可三岁没娘,不可五更起床。
  
  半夜醒来,外加拉拉扯扯亲亲啃啃唧唧歪歪别别扭扭最后再凑上那个深情告白(如果你觉得不是也要给我假装是),于是五更天了。
  
  现在的姿势非常微妙。
  
  怎么说,如果我想,先上车也不是很有问题。但重点是,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我,换句话说,人家禁欲十五年再禁个十天八天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所以,眼瞅着他没什么表示,我就坦然地抱着他腰闭眼睡觉。
  
  。
  
  我闭着眼睛,快睡着,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来。于是我睁开眼拽拽他,“药师,我还有个问题。”
  
  他低头看我,“说。”
  
  为了掩饰我实际上很紧张的小内心,我埋到他怀里,语音含糊,“我
  
  这叫不叫续弦?”
  
  “咳咳……”
  
  可以感觉到他胸口的振动,估摸着已经被我呛得七荤八素。
  
  许久,他用一种感慨的语气说,“续弦就续弦吧。”感慨之后把我的脑袋从怀里掰出来,挑了挑眉毛道,“你介意?”
  
  我无所谓地摇摇头,“不介意啊。”
  
  他一副败给我的表情,“你真能胡闹。”
  
  我摇头晃脑,“既然是续弦,你是不是该给我点什么定情信物?”
  
  他好笑地点点头,“说得也对。”说完敞开胸怀,勾着嘴角,“念儿,我这身上有的,你都可以拿去。”
  
  我我我狼血沸腾了,这这这是多么不纯洁的画面啊。
  
  为了证明我是纯洁的好孩子,于是我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他的腰间。
  
  。
  
  卡。
  
  我要做一下思想准备。
  
  在宋朝,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和一个男人同榻而眠,就算了。她居然还敢恬不知耻地把手伸到人家的【腰间】,会被浸猪笼的会被浸猪笼的一定会的吧?
  
  所以现在我的手顿在空中犹犹豫豫没敢下去,而黄药师则是一副好整以暇兴趣黯然地样子作出任我调戏状。
  
  出于对美男的好奇,不对,是出于对一个武林高手的好奇,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腹肌。
  
  唔,非常结实。大侠就是大侠,果然不愧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之首的东邪大人,就算禁欲十五年但还是强壮得很,文客青衫根本掩饰不了其之强大。
  
  我忽然觉得我下半身的性福有望了。
  
  啊呸呸呸呸!我是纯洁的好孩子我从来不胡思乱想从来不。
  
  。
  
  “念儿。”语气有点不耐烦。
  
  我哆哆嗦嗦,“做做什么?”
  
  手被按住,他挑眉,“摸够了没有?”
  
  摇头,继续摸索,“没没有。”
  
  正当他不耐烦得几乎要把我扔下去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我觊觎很久的东西。
  
  “这个!”我把好容易从他腰间找到我玉箫抱在怀里,“这个送给我做定情信物。”
  
  “……”他没说话。
  
  我哭丧着脸看他,“你不肯。我知道,我就知道……”
  
  “好了好了。”他哭笑不得地掐掐我脸蛋,“我又没说不肯。”
  
  我立刻在他脸上mua一口,乐得牙不见眼。
  
  他擦掉我亲在他脸上的口水,问,“念儿,你为什么要这箫?”
  
  我摆弄着玉箫,纯玉的颜色无论何时看来都漂亮得很,我把嘴巴凑上去试着吹了吹。
  
  嗯,我吹不出声音。看来这的确是好箫。
  
  “傻丫头,你这样吹怎么会有声音?”他见我傻乎乎地真去吹,忍着笑,伸手过来拿箫,“我教你。”
  我推开他的手,把玉箫死死抱在怀里,“你不许拿回去了,现在它是我的了,是我的定情信物!”
  
  “可是,现在你是我的了。”
  
  啊啊啊啊啊!
  
  好感动!
  
  我扑到他怀里笑成一团,“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
  
  然而这个世界如果不崩坏是不行的。
  
  正当我以极其不雅的姿势扑在黄药师怀里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
  
  “少夫人,翠翠伺候您起床!”
  
  非常不幸地,这丫头无遮无拦地观赏到了我现在这个极度不雅的姿势。
  
  然而更加不幸的是,这丫头手上一松,盛满水的脸盆【哐当】一声掉到地上,并且伴随着“少奶奶偷人啦啦啦啦~”这等意味深长的回声。
  
  。
  
  半晌。
  
  我的闺房就里里外外围了三层人。从最外边赶来凑热闹没占到好位置的店小二跑堂们,到醉仙楼里上上下下消息灵通的丫头们,最后是站在我和黄药师面前不停默念‘阿弥陀佛佛主保佑’的死要钱以及惊吓过度到现在还没回过神的翠翠。
  
  然而这【偷人事件】表面上的最大受害者,醉仙楼少东家杜某正以【家门不幸啊】的神情盯着我们,并且在此之前前前后后绕着我们转了三圈。
  
  所以现在明明是门庭若市的地方,由于杜子腾的哑谜呈现出一副诡异的静谧,连窃窃私语都没有。
  
  这种时候不是该有个人来打破沉默吗?
  
  就算他说要把我扔去浸猪笼也好过这种高压诡异吧?
  
  。
  
  “少东家?”死要钱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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