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爱上弦月 经典收藏版:全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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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 经典收藏版:全文+番外-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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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三成的功力几年之内怕是回不来了。
  咳咳咳――
  “寻儿――”
  我抬手止住了萧叔的话语,起身走到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便朗声对屋外宣道:“陈勇,究竟出了什么事?领小卓进屋说话。”
  语毕,便见陈勇脸色很难看的领着一脸惊恐的小卓进了屋。小卓一见了我,便直直地跪在了面前,声音颤抖道:“回禀……王爷,和您一起来的……小胡子公子,他……”
  “她倒底怎么了?说吧。”
  “都怪属下不好,端了准备好的极乐茶,准备给那些个送来的姑娘们服用的,结果被小胡子公子给撞上了……”
  “她喝了?”小卓的话没有说完,我就已经猜到了。
  该死的!这个笨的像一头猪一样的女人,什么不能喝,偏偏喝那种东西。
  我狠狠地拍了下扶手,便一头冲了出去。
  “王爷――”
  “王爷——”
  “王爷――”
  刚跨出屋门,听到三声喊叫,顿时才想起来,就知道冲动,忘了问小卓在哪撞上她的。回转身问他,得知在青木筑。
  她居然还喝了两杯?
  我吩咐萧叔发动所有女眷去找她,临走之前,萧叔扔了一个药瓶给我,我收下解药,然后提气便往青木筑飞去。
  不在。其实来之前,我就已经料到她肯定不会待在这了。
  极乐散,想到这种东西就让人咬牙切齿,名字都是那么龌龊。
  哼,整个金碧皇朝,最下流最龌龊最肮脏最见不得人的事,全隐藏在这座凤凰山之中了。
  自古以来,他们都不会愿意去强暴那些女人,但是为了生存,多少无辜的女人毁在了这里。多少朝,多少代了,那无止无尽痛苦的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折磨。
  那些堂而皇之说是为了金碧皇朝永不衰落的千秋万代,为了护住金国皇朝尊贵的龙脉根基,那群站着不喊腰疼,死了后尸骸都不知道葬在哪的那些禽兽们,竟想出这种下三烂的方法。 
  疯了!疯了!我真的快要被这个女人给逼疯了。
  倘若一个时辰之内,不服下解药的话,她就会血管爆裂而亡。不知道是哪个下三烂的人炼制了这种药。该死的!忘了花鬼以前到底有没有说过一杯和两杯的效果有什么不同?两杯的话,会不会加速药性的发作?
  “夏之洛,你给我出来。”“夏之洛,你这头猪,你在哪里?给我出来!”“死猪夏之洛,快点给我出来。”“夏之洛,我数三声,你最好马上给我出来。假若我数到三你还不出来,有你好受的。”“一――二――三――” 
  我这到底在干些什么?怎么跟她一样开始尽干些蠢事?
  我找遍了她几处经常疯的地方,还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抓了几位女眷都说没找到她。
  狠狠地捶了一拳面前的这棵樟木,我已经疯狂地连每棵树上都找过了。
  我已经耗了太多的真气了,倘若再找不到这个女人,先虚脱而死的会是我。
  这个女人!这个疯子!这个妖精!这个猪一样的女人到底死到哪去了?
  该死的,要是给我逮住了,非狠狠地修理她一顿不可。今晚非把她一个人关在石屋里闭门思过不可。
  冷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还有哪边她会去,但我没有找到的地方?那里,一定是那里。纵身并以最快的速度飞到那边。
  衣服拉下半边,趴在水边上,不停地用冰冷的潭水浇着头,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头蠢的要死的猪。
  猪,真是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字眼来形容这个女人了。
  “呃?呵呵呵――上官寻?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会兴奋?呵呵呵——”
  看着她趴在那边,两边的脸颊因药性的发作变得异常红润,还傻兮兮地笑着对我说出这种话,我真是又好气又笑,道:“你这个比猪还蠢的女人,兴奋是正常的,你要是不兴奋那就不正常了。”
  走近,双手刚碰到她,意图扶起她,却被她一把挥开了。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之前的笑脸已拉了下来。
  “过来,马上服了解药你就会没事了。”我不想浪费时间跟她讨论一些不相干的话题。
  再次伸手拉起她的时候,她的双手却死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衣衫也滑落了大半,头发上的水滴也沾上了我的衣衫。她的脸突然贴了过来,双眸迷茫地凝视着我,轻皱了一下眉头,软软地吐了几个字:“解药?我真的中毒了?”
  面对她这让人难以抑制的诱人模样,我深呼吸一口气。还好,她的神志还比较清醒,便对她说实话:“你不是中毒,是中了一种叫极乐散的媚药。”
  话音刚落,她的脸颊在我胸前又磨又蹭,在我低头的那一瞬间,我的嘴被她给堵住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动作,却始料未及。
  猛然间,觉得身体有点不适受。
  痛!这个女人难道是属狗的?竟狠狠地咬了我的嘴唇一口。
  她又一把推开我,凶巴巴地指着我的鼻子问道:“说!有没有上过妓院?和几个女人上过床?” 
  通常当一个男人被问及这种问题的时候,脸色都不会好到哪里,我也相信自己的脸色已经给出很好的答案。通常这也都是一个女人抓奸自己不轨的丈夫常干的事,眉头深皱几下。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竟然会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两个问题。勾栏院?这种事情还是敬谢不敏,那倒是花鬼常常流连忘返的地方。和几个女人上过床?她脑子里的想法总是和常人不一样,这种问题,一个女人家居然能问的出口?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我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斥道:“瞎说些什么呢?快点把解药给吃了。”
  “上官寻,你这头猪!”她骂道。
  正准备要拿萧叔给的药,太阳穴却被她的大嗓门给震地嗡嗡在跳,这女人的嗓门真是大。
  “事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要想这么久?你个贱男人!”她接着又吼道。
  听到她的这声贱男人,是男人的都会怒火腹中烧,这女人说话真是出奇的难听,非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刚想发作,没料到她就这么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
  ……
  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躺在这樟木树上欣赏风景,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樟木的香气的确宜人。
  某妖精曾经有说过赛过杀虫剂,杀虫剂?是用来治蝗虫的农药吗?
  望了一眼怀中的妖精,再看一眼这一片还挺高的樟木,真不知平时她是怎么上来的?
  轻掬一束妖精的发丝,缠绕在两指之间把玩,柔软而又光亮。递至唇边,淡淡的清香,有别于浓重的脂粉味和不舒服的精油味。
  妖精蠕动一下,衣衫落了。轻轻地帮她拉了拉衣衫,她倒是很自觉地又往上蹿了蹿紧紧地扒住我,睡得跟头猪一样。
  笑!
  萧叔给的解药居然没有用上。唉,眼下不知被丢在哪了。单手摸了一下身旁,却抓到两件奇怪的布,再度轻笑出声。初解妖精上衣的时候,瞧见这样东西,让自己惊诧不小,难道真的是多年没有碰过女人,就连女人的肚兜都变了样式。还有这一件,说它是亵裤,似乎不但短了许多,连布料都这么少的可怜,还呈现奇怪的形状。啧,啧,啧,这个到底怎么穿?
  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疼痛还是真令人记忆犹新。低头再眈了一眼胸前,齿痕清晰。
  唉,这个半猪半犬的妖精杰作。
  笑!
  轻拥的力道稍稍加深了一些。
  我终究还是被她给得逞了……
  自从那日在梅树下伤了她之后,不经意间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多,产生的好奇也越来越多。经历了离轩内那一场,我真的不愿相信,她真的就是夏之洛,但是那句“好自为之”又不得不让人去承认那铮铮的现实。
  此次将她带来皇陵有多方面的原因,或许是私心想让她认知一下我的一切,或许是该是像正常的夫妻一样过生活的时候了。
  今夜,又逢月圆之夜,不知道萧叔他们能不能顶的住?
  妖精翻了个身,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眨了两下,我知道她醒了,便将她抱坐在身上,拥着她,开始向她述说了这传说中可怕的皇陵之秘:
  二十年前萧叔为了娘进了皇陵。
  三年前,娘在临死之前嘱咐,无论如何都要我找到萧叔唯一的女儿萧离,否则她将死不瞑目。
  因此从三年前我开始着手调查,才发现了我金碧皇朝的皇陵之秘。否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里有多么的肮脏,权当是先祖们的长眠之地,或是只有我们这些皇室子孙犯了错才会被关进此思过的地方。
  不知道从哪一朝开始,朝中的奸臣及其党羽以保护金碧皇朝千秋万代的根基为由,提出了让大批的士兵去守护尊贵的龙脉一说,而所谓的龙脉就是这皇陵。
  为了防止这些士兵有异心,逃跑或是抗拒,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刺青和喂毒。经花鬼疹治了的几位冥士,确定那毒就是已经失传了很久,但却是用以控制人,最厉害的毒药――血影。
  血影。血引。
  自然是用人血做药引所喂的剧毒。一年一期,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发作一次,每次将持续三日。中毒的冥士全身奇痒,第一日从脸上开始长出红色的疮痘,第二日延治上半身,第三日至全身,假若这三天内不服下解药,到了第四日毒浓破疮而出,也就乏天无术。
  而控制延续至下一年的解药,却是要用一个新的生命去换取,一个新的生命换十年,两个新的生命换二十年,三个新的生命换三十年,这就是他们的第二招。抓太多的壮丁做冥士终究会造众人非议,扰乱朝纲,这金碧皇朝的江山也将终有一天不保,因而就让这些冥士的下一代继续留守皇陵。
  最主要的,血影的毒是会因血缘的关系而遗传给下一代。因而一日找不到用来做血影药引的血,冥士们的世世代代只能留守在凤凰山中。
  今日她看到的那两车女人,就是用来生下一代冥士的工具。
  假如生男,则做冥士;假如生女,要么成为生下一代冥士的工具,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不论是冥士还是这些女人,一旦他们进了这皇陵,就不要再想出去。
  能出去的,就只有他们的尸体。
  
 
32番外 寻之声(二)

  “干什么呢?”看见她忽然从身边离开,趴着把头伸向外面,手捧心口,不停地干呕。
  不可能吧,哪有人才做完,就有了的道理?
  瞧见她真的很痛苦的样子,我以为她真有所不适,立即伸手将她捞进怀中,却又听到她说了一大通似懂非懂的话:“我想吐,真的想吐。太恶心了,吼,你们上官家的人真的是变态到家了。连这种绝子绝孙的事都能干的出来?恶,再让我吐一把先。要是能找到那群奸人的坟墓,我一定非找人挖了它们不可。把它们拖出来,再找一群更变态的人去奸他们的尸。不对,应该是奸骷髅。”
  变态?不懂。
  绝子绝孙?好像允、谦和我均尚无后代。
  奸尸?奸骷髅?这个我懂。
  这个女人满脑子的在想些什么呢? 奸尸奸骷髅这种事她也能想的出来,真是太不象话了。
  这次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脸颊,即刻看到她张牙舞爪的表情出现,只听她吼着:“你再弹我脑门或脸,或是我颈部以上一次,我就咬你一次。”
  呵呵,小狗一只。
  “奸笑个什么劲?”唔,我又被她给狠狠地咬了一口。
  花鬼说她是个母夜叉一点都没说错,还是个满嘴粗口的母夜叉,真是被她给气死了。关于她这个动不动就粗口,满脑子一些歪念的思想,后面要找个时间好好修理修理她。
  猛地,又见她双手一拍,大叫了一声,真是能一惊一乍的。
  “对了,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什么追逃犯,什么私自放人,什么来这里思过,都是你故意设的局。因为你本就是要上这皇陵,这一切刚好不过是顺水推舟。”
  我赞许地投给她一个笑。聪明!
  意料之外,没见着她的得意之容,倒看见她的脸乌云密布,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怒瞪着我,然后小手又恶狠狠地捶了我一下。 
  唉,这女人怎么喜欢用暴力解决事情?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你为什么骗我?骗我去找花清晨要牵魂归?”
  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女人决不能小窥。因为她们的心眼总是很小,一件芝麻大的小事都会记的清清楚楚,总有一天会回过头来找你算账。
  其实那次是我纯粹只是想逗逗他们俩而已,毕竟这段时间皇陵冥士的事、若兰的事、玄武国的事,的确让我烦心不少。
  牵魂归我倒是大可不必让小妖精去找花鬼要,自己直接找花鬼拿就可以了,或许我就是这么恶劣的想看看她和花鬼互斗一把,看看谁更魔高一丈。
  正巧那日,碰上自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花鬼来找我解决赐婚一事。这个家伙,不是我说他,早晚一天会栽在女人手上。既然不怕死的找上我,我又有什么理由好推辞?反正是有求于我,谁帮他解决还不都一样?正巧这段时间又很烦燥,那么有好戏可看,岂有不看之理?
  不过,那场戏的确挺好看的。或许以后在特别烦心的时候,这种戏幕应常常上演才对。
  我不由地大笑起来,关于那头猪过桥的问题还真的是绝了。
  “很快的,你就会知道了。谜题太快解开,就没什么意思了。”嘴上虽然这样讲,事实上是不想让她知道我是在耍他们。需用脑子想,当她知道我是故意耍他们,她肯定会再次动手。
  这女人,下手真的很重,而且还狠。可以考虑让她以后练一些基本的武功,万一后面有些什么棘手的事,还能应付一两下。
  “切,不讲拉倒。”听似不屑的口气,以为她真的不好奇,谁知又问了一大堆问题。
  “对了,前两天,你到底怎么搞的?那场水爆是不是你搞出来的?怎么会从水底冒出来?还光着个上身?还喷了那么多血?”她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又不得不再次暗自神伤一下。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有本事!
  火相九转神功的第九重怕是此生再无法练成了。
  火相九转神功的第九重,练功时全身热血奔腾,需上身赤裸,以寒气相覆。如不这么做,热力转而郁积体内,随着修练的过程,很容易暴血而亡。而籍此思过之便,在这凤凰瀑布下修练,籍以寒冷的瀑布之水和冲击力量,是修练的最佳地方。
  正在修练当中,因听到她的惨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却没想到睁开双眼后,便瞧见她脱光了衣服趴在石头上。本身就热血沸腾中,哪能再受刺激,你说怎能不吐血?因此而分了心,没走火入魔已经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你脸红什么?”某妖精又在怪叫。
  “……”
  “你不要告诉我,那天是因为看到我脱光了衣服,开始动了歪念,然后才有后面的那些事?”
  “……”
  “脸还在红?真的被我说中了?你个色――”
  没等她后面的字出口,我便迅速地封住了她的嘴。这个女人真是吵死了,片刻不得安宁,或许以后得多用用这种方法,感觉还不赖。不过就是这胡子碍事,真搞不懂她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搞的跟男人一样。
  日落。
  冥士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已经开始了。
  我并没有带她回地下陵墓,原因是血影之毒发作起来的那种疼痛,并不能因为服了解药就会很快消却,甚至还会折磨他们一整夜。唯一的方法,只有帮他们运功加速体内药效的发挥方可。怕她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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