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机械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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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机械师-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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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鸡血,一下子从谷底的深渊被弹跳起来,全身振奋的注视着那个方向,阿巴图进入备战状态,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就连汗水都在瞬间冷冻了。

    “漠南,我要你办的事情,你到底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说过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漠南恕不从命。”

    “好大的口气,你来祭奠这些个坟头,不就是觉得心里有愧吗?既然舍不得死这么多人,干嘛还要硬挺着,要知道,我交办的,不过是你的举手之劳罢了。”

    “哼哼哼,哈哈哈。”漠南无奈的冷笑让树林中传来一阵百鸟起飞的圣状,阿巴图耳朵震动几下,这个声音好熟悉,可惜天色太暗,加上有雾气,他离的位置也远,根本看不到对方的脸,这个阴险的男人到底要漠南做什么,以漠南如今的军事地位,难不成是要……他倒吸一口凉气,下半身感觉到明显的沉重。

    “漠南将军不愧是条硬汉,不过,你当初随我父皇开立古瓦国,不也是对古滇国的不敬嘛,当初你也是信誓旦旦要为古滇国尽忠心,最后也是违背誓言,当起了古瓦国的开国功臣,阿布尔不才,倒是要问一句,当初跟随我父皇,难道还另有原因。”

    是他,三弟,阿巴图如梦中醒来,乖巧懂事的三弟,怎么会是这些新坟的罪魁祸首,恼恨,皇位之争看来势在必行。

    漠南巍然一震,“老臣跟随皇上,不过是因为,皇上年轻气盛,有着雄才伟略罢了,跟随明主,难道也是败笔吗?”

    “我看不然吧,据我所知,漠南将军对玲昭仪倾心已久,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你的心上人,又相识在先,为何偏偏拱手让与其他男人,漠南将军的心怀真是我等所不及呀。”不得不赞许阿布尔击中了漠南的要害。

    “请三皇子自重,漠南身为臣子,绝对不会造次,至于您口中提到的玲昭仪,事关女人名节,望三皇子口下留德。”

    “哦,我自生来,就获悉帝王家有的就是权势之争,还不晓得,要有口德一说,闲话不说,如果你不能入我所愿,不要说与你亲近之人,就是玲昭仪和雅娇都是我的目标,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吧。”阿布尔说完走入山中迷雾的尽头,想必在那里早已准备了马匹,这个时候急行军,也要三日才能回去,来回六天,他如何瞒得住皇上的眼睛,溜出来这么长的时间,再看看四周的新坟,想想阿布尔的那番话,真是让阿巴图感受到世态炎凉的无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困扰。

    漠南步履蹒跚,喋喋歪歪的回到帐内,阿巴图先他一步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他要想办法先通知宫内亲信,做些必要的防备,而自己必须留下来,既要观望漠南的态度,更要揭穿三弟的阴谋。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五十七章阿庄病了

    第五十七章阿庄病了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阿巴图的脸上,他揉揉困倦不堪的眼睛,勉强爬起来,把冰冷的水提进来,又到伙房去找了些热水,一切准备妥当,他向漠南的床边探了一眼,“将军,洗脸水打好了。”

    “放那里吧。”漠南额声音略带沙哑,想必是与昨晚上坟受了风寒有关,阿巴图细心的离开帐内,向随行的大夫去要了些治疗风寒的草药,自己架起锅灶,木材有些湿了,怄起的烟雾让他呛咳了半天,冷不丁身后传了一声问话,“你这是在干什么?”

    漠南冰冷的眼神,迎上阿巴图灰头土脸的窘相,“回将军,早起听到您嗓子有些不舒服,我去军医那里取了些草药,不想木材湿了,呕出这么大的烟雾,让您烦扰了。”

    “没事。”漠南的眼中升腾出一丝柔情,阿巴图憨厚的笑容让他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阿莲一声气不吭坐在玉带夫人面前,直视德育夫人。阿庄安置好马车风风火火的进来,“阿娘,快给我说说,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玉带夫人显然是心虚了,恍惚的眼神飘忽不定,阿莲岂会不知,她没有在太后面前揭露真相,也是对阿娘多年养育之恩的顾念,如今想听听实话,也是情理之中的,玉带夫人缓口气,像是把积压在心中许久的沉闷都一吐为快,“阿娘本不该瞒你,这种事情也是瞒不住,当初没有想清楚对你的不公平,也就决然的做下了。”

    “你想起来了?”阿庄不再疑惑,他坚定的看着阿莲,在他的预料之中,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看到儿时的小床,秋千和熟悉的雨台阁,我就什么都记起来了,阿娘,当初为什么要做下这样的决定,即便做了,也该知会我一声,毕竟公主是多么珍贵的身份,阿梅只不过是捡来的野孩子,居然轻而易举取而代之,我算什么,只是寄居尚书府屋檐下,一个可怜的废弃之人。”阿莲由心而生的伤感,让她吧嗒吧嗒的落泪,育德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阿莲,忽然伸手去擦她脸颊边的泪珠,“孩子,不要哭,你父皇没有忘记我们的,阿娘有兵符,阿娘交给你,一统天下,做个改天换地的女皇,好不好,阿娘给你。”

    育德夫人的话让玉带瞠目结舌,阿莲抱着育德哭成泪人,育德只是在身上乱摸着,嘴里呢喃着,“我放到哪里了?我记得就在身上的,到底在哪里?”

    “阿莲,我这些年待你如己出。”玉带夫人拉开育德,心平气和的说。

    “玉带夫人,请你看着我阿娘,她才是你的亲妹妹,你居然让亲妹妹的女儿被人夺了身份,你就没有想过,她有一天恢复了神志,你该如何启齿?”阿莲失控的指着育德,恨不能此刻就让育德恢复了身份,去跟太后理论一番,仅凭她的一面之词,是难以动摇帝联的位置,皇上对她那么的呵护有加,玉带夫人又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硬生生的让他们在外人看来是亲兄妹的关系,却被太后轻言赐婚,一切的事实都摆在眼前,阿莲即便有百口也难于解释自己尴尬的处境,而这些都源于玉带对阿梅的宠爱,她能不恨嘛。

    “阿莲,你不能这样说阿娘,当初要不是阿梅上了断头台,阿娘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阿庄极力维护阿娘,他心中体谅阿莲,可事情已经这样了,时光不可能倒流,只能顺水而下,他又何尝愿意阿梅进宫,如果是阿莲恢复了身份,他也许已牵着阿梅的手共结连理了,幸福的泡沫破灭了,面对现实固然困难,但并不是不可以,只要随着时间去沉淀,幸福的涵义还可以拥有很多。

    “阿梅,难道你们的眼里只有阿梅,我算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算什么?”自从有了阿梅,阿莲感觉自己就像是阿梅的替代品,只有她不在的时候,阿娘和阿庄眼里才会有自己,而就是这样悬殊如此之大的恩施,让她再次失去了一生都无法拿回的身份,她的心久久不能自持,阿庄的劝告根本入不了她的耳朵。

    “阿莲,已经尘埃落定了,阿娘纵是有千般的能力,也无法恢复你公主尊贵的身份,其实,皇宫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清平世界,那里有的是争锋相对,勾心斗角,日子难熬起来,你后悔都来不及。”

    “是吗?那你们给过我后悔的机会么?没有,你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的立场,这一辈子我只能是阿莲了。”

    “你不能这样的自私,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一个头衔有那么重要吗?”阿庄情绪激愤。

    “自私,我自私,阿庄,我问你,太后说要赐婚,把我许配给你,下月初八,我就是你堂堂正正的妻子。”阿莲极具讽刺的语调,阳奉阴违的快感,让她死死盯着阿庄。

    阿庄的嘴巴哆嗦几下,明显能听到牙齿上下触碰的清脆声,眼中茫然一片,突然他抓起阿娘的手臂,他的手是那么的有力,抓疼了阿娘,居然都没有意识到,“阿娘,你告诉我,阿莲是开玩笑的,对吗?”他潜意识里已经明白,阿莲不会用这种事开玩笑,阿娘木处处的呆滞早已证实了他永远都不想去想,也不能去想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他坠入混混雨辰的谷底,万箭穿心的痛楚让他恨不能死去。

    阿莲冷笑几声,“刚才不是说我自私吗?怎么瘫到自己身上,才体会到切肤之痛,苦不堪言。”

    阿庄顾不上阿莲的奚落,阿娘的解释,他的脑袋一片空荡荡,目光里只有两个女人不停抖动的嘴皮,和育德夫人傻痴痴的笑容,天花板再转,地面再转,整个屋子都在转,他闭上眼睛,咕咚一声,神志不清的摔倒下去,只听到阿莲惨兮兮的叫声,他失去了知觉。

    阿梅的笑容一直留存在他的脑海里,“阿哥,快来,滑冰真的很好玩,以前我溜冰的时候,从来都是穿着冰刀子,现在坐在雪橇上真有些不习惯。”

    阿庄脸上洋溢着幸福,他虽然不知道阿梅话里的那些东西是什么,但是雪橇,可是这里很少见的,阿梅能设计出这样的玩意,足以见得她博学多才。

    “阿哥,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阿梅温婉的神态让他冰冷在谷底的心又暖了起来,他微微睁开眼睛,阿莲哭的双眼红彤彤的坐在床边,阿娘倚在门边的椅子上,“你醒了。”阿莲一句话,让玉带夫人紧走两步过来。

    阿庄将脸扭到一边,闭上双目,玉带夫人示意阿莲先出去,她磨叽一阵儿,咬咬牙跑出去。

    屋子就剩下母子两人,玉带夫人端着汤药,一勺一勺轻轻搅拌,袅袅而升的热气,让她鼻子一酸,“阿娘怎会不知你心里有阿梅,且不说你与阿莲是自小指婚,就是阿梅先前与廖八的难舍难分,阿娘也断然不会应允你们的婚事,现在阿梅已是公主,更是高不可攀。”

    “阿娘,即便儿子今生不娶,也只是想守着阿梅,竭尽余生的力量保护她罢了,您就不能体谅儿子的这份情吗?”

    “不能,作为娘,我该体谅,可你身上肩负着李家延续香火的重任,岂能视之为儿戏。更何况,太后就是怀疑帝联的身份,才会有指婚的念头,如果你不同意,就是生生将阿梅推入万劫不复的地域,依着阿莲的性子,她绝不会轻易放过阿梅,一场争夺之战,依旧会把阿梅送上断头台,与其那样,阿娘的苦心就白费了。”

    “你不用说了,阿娘,下月初八,我迎娶阿莲就是。”帝联的性命远比他的幸福要重要,能看着心爱之人活着,或许是他今生唯一可以做到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悄然滑落在枕巾上,玉带夫人轻叹几声,也无可奈何。

    一场虚惊,帝联坐在院子里,手里摆弄着那些木材,时不时打磨几下,让它能更加光滑些,一辆辆精致的木马出现在她的面前,几天的时间,帝联做了十二匹木马。

    小安子拿了些点心过来,“公主,皇上让奴才送来的,这些点心可是皇上亲自去御膳房做的,皇上是主子,自小都没有沾过这些,奴才看着心疼,也想着帝联公主吃着也会必定香甜。”

    帝联手里的刻刀抖了一下,一道血口子顷刻而出,“没事的,回去不要多嘴,小安子,你知道哪里有煤油吗?”这个年代,她依稀记得,好像有这个东西。

    “回公主,如果您需要,奴才可以去找些来。”

    “真的可以吗?那太好了,我要很多。”帝联比划几下,小安子张大嘴巴看着。

    小安子频频点头,皇上心不在焉的放下奏折,“小安子。”

    “皇上,奴才候着呢。”

    “帝联公主吃了朕做的点心,有没有说什么?”

    “公主只是说要送您一件礼物,奴才这就把煤油送过去。”

    “煤油,燃灯用的东西,怎么会要这个东西?”

    “奴才愚钝。”

    “朕倒是很有兴趣去看看,一起走吧。”

    “诺。”小安子指挥者一帮人足足推了好几车煤油,浩浩荡荡向永和殿开拔。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五十八章严耿回宫

    第五十八章严耿回宫

    “回公主,皇上过来了,再有一会儿就到殿外了。”

    “让御林军挡了,只让小安子和他带来的东西进来。”

    “公主,宫里自来只有太后和皇上的圣旨,从未有过公主把皇上拒绝与门外的先例。”

    “那我就开个先例吧,帮我传个话给皇上,晚上掌灯的时候,我请他过来坐坐。”

    “诺。”小娥应声下去。

    皇上兴冲冲到了门外,两个御林军面面相觑,眼神中也是相互推诿,皇上看出了什么,“说吧,是不是帝联公主有交代。”

    “奴才见过皇上,帝联公主有话,请皇上先回,晚上掌灯才请皇上过来,奴才们也是奉命办事,还望皇上体谅。”

    皇上嘴角抿过一丝微笑,他心里是喜欢这种让人期待的感觉,“小安子,你去吧,朕还要去母后那里。”

    阳平合上书本,“赛尔,上次我安排永和殿那笔那做的事情,我总是觉得她们有些未尽于心。”

    “奴婢也留意到了,国嬷嬷前些日子去了永和殿,神态举止都能怪异,也就是育德夫人进宫的前一天,而我们留下的眼线,并没有来细说其中原委。”

    “该不会是被帝联识破了吧。”

    “奴婢也曾这样想过,可是即使被识破,拿不到细节的东西,来说一声总是该有的吧。”

    “既然动摇了,那本宫留着也就无用了。”阳平阴冷的撇撇嘴,眉峰竖立,脸上浮现一丝杀机。

    皇上在宫里溜了一大圈,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扭头一路小跑奔向永和殿,御林军的请安,所有人的跪拜,都让他充耳不闻,直到李公公的身影冲一个小侧门闪出来,“皇上,严耿回来了,现在就在太后的宫里。”

    一切的欣喜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天而降的刺骨让整个人僵住了,“皇上,老奴不能久待,让人看到就不好了。”李公公本想通知小安子,可碍于永和殿眼线太杂,勉为其难拦了皇上的驾,给了他当头一棒。

    皇上的脚步停留在那里足足十几分钟,再抬起时,从未有过的沉重让他费力的向太后的宫殿走去,满脑子都是帝联上轿,一身红妆的凄厉,他心颤肝颤,却是疲于九五至尊的权势而不能放手一搏,命运对他真的很残酷,自小的孤独,好不容易遇到了帝联,上苍开眼,让他获悉帝联的身份,一份期待已久的情愫油然而生,确因生在帝王家,即将相隔两地。

    “奴婢见过皇上。”国嬷嬷请安的问候让他浑身一颤,太后正在于严耿说着什么,他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老臣见过皇上。”

    “严爱卿,不辞辛苦,刚回来就进宫报喜,皇上该为嘉奖才对。”

    “报喜?”皇上瞪大的眼睛都可以让严耿窒息过去。

    “老臣虽奔波疲惫,终带回些好消息。”

    “几日送帝联离宫?”皇上基本是跌坐的椅背上,手浮上边上的桌子,不留神,茶杯滚落在地上,摔了粉碎,国嬷嬷忙叫人收拾。

    严耿心中刺痛,自己如今做下的事情有朝一日被人提及,怕是伤到了皇上的心窝里,这样的怨结几辈子都无法冰释消融的,“皇上,老臣并未向古瓦国的皇上行大礼,在老臣心中,他还是靖王爷罢了,这次,靖王爷只是答应要在边关见见育德夫人,才会考虑和亲事宜。”

    “为何要见育德夫人?”

    “不是靖王爷要见,是他的玲昭仪。”

    “那个伶牙俐齿,不输于先皇嫔妃的女人,最终也得了昭仪的名分,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后对玲昭仪记忆犹新。

    “玲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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