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个妖仙大人 作者:沐一而十(晋江2012-09-2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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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个妖仙大人 作者:沐一而十(晋江2012-09-25完结)-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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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看见站在那里的望舒,我的慌张全都不见。与我那消逝的一切情感。
  
  “这三天你都在哪?”我咬着牙,勉强镇静地向望舒发问。对于一个长期没有情感,或者说情感的不到宣泄的人,突然间可以感受到愤怒的时候,强制地将其压下会是多么痛苦,这一点,我相信,没有人会理解。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事件的主人公。望舒看着我,眼神不再是那种绝望的悲伤,似乎多了些什么,但是,我很清楚,那双眼睛就是他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在找你。”望舒说得很轻,轻得好像要飘起来一样,不着边际。
  
  “你在哪里找我?”我继续问。
  
  这次望舒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我想,他肯定在组织语言,想要骗我,但是,那双眼睛骗得了谁。
  
  “在你可能出现的地方。”
  
  “比方说,医院?”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我有些反胃,想起那三天的事,我觉得我追求望舒的那一千年简直就是笑话,简直就是八点档的电视连续剧,不,比那还要杯具……
  
  望舒点了点头,他竟然点了头,我正要继续,那个不晓得看人眼色的小喵又开口了,他挡在我和望舒中间,瞪着眼睛问我:“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三天在做什么?!”
  
  “那不重要。”我实话实说,我的情感不受控制,更别说语言。
  
  我的一句话咽得小喵半天都没接出话来,我干脆一把推开他,继续逼问望舒,“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情?”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全都盯着望舒,他明显被我的话吓得说不出话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周扒皮般的地主被百般批斗的场景。所有的恶言,所有的诅咒,所有的白菜,全都砸在他的头上。可能我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让高高在上的他受尽□,将我内心的仇恨给与释放。
  
  但是,现实往往比理想要凶残得多。所有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向我扑来。他们竟然以为我现在还在犯疯病!我没疯,没疯!只不过不能再爱了,啊,莫名的忧桑。我混乱的情感,混乱的思绪,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剑离望舒仅差两厘米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一下子就收住了。脑海里蓦地就浮现出在红莲境的那一幕,他从高高的石块上飘下来,额头上的那枚堕仙印红得让人心疼。
  
  “你就这么愿意我杀了你?”说实话,我有些心虚。
  
  “你没有理由杀我。”望舒答得理所当然,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极度的不舒服,那张深红色的床,一片深红,最终与那枚堕仙印融为一体。
  
  “你不承认?”我想我会杀了他的,大不了同归于尽,我这样想着。
  
  “承认什么?”说实话,望舒的表情里面一点也看不出撒谎的痕迹,这让我更加火大。
  
  于是,再纠缠下去也没意思,倒不如一了百了。我挥着剑抽身冲上去,只要一下,不费吹灰之力。
  
  “放手。”看着小喵握着剑刃的手,我突然想笑,于是我就笑了,那种无奈无限放大化,我突然暴走的情感,无限放大化。
  
  “你真要杀我?!”这次我在望舒的脸上终于看见了一丝我期望的表情,我要激怒他,然后杀了他,一次来填补我的愤怒,填补的悲伤。
  
  “当然。”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也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我想我这时候一定笑得很恐怖。
  
  “你疯了!”这次望舒还没答话,小喵又搭话了。说实话,这个时候,我真的异常地讨厌小喵,那种讨厌,无法用言语表达,甚至无法用我混乱的情感去表达,于是我就直接动手,一脚踹开了小喵。我知道他是让着我的,不然就凭我的那一脚绝对会伤到自己,但是他还是被我踹到吐血了。这让我更火大,我该如何表达。我的情感,我对小喵的情感竟然毫无头绪……
  
  只有望舒,是他动了手脚。我的怒火即将到达极致,我的剑即将劈下,一阵风从耳侧吹过。剑劈下的地方除了一缕碎发,别无其他。
  
  他躲开了,就在那一瞬间,我从来不知道他的本事究竟有多大,现在,我总算知道了。我没有灵力,但还能操纵空间,我本以为我已经十分地牛叉了,但是他还是躲开了,躲得不露一丝痕迹。
  
  “你究竟是为什么?”他站在我身后,声音冷得像冰。
  
  红色的床,红色的堕仙印,我那混乱的情感,难以控制,我那混乱的语言,难以控制。
  
  “为什么?你在医院地下室的那张床上对我做出那种事情,还整整做了三天,你难道就没有一丝良知吗!”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总之,我怎样想的就怎样说了。
  
  于是,在我的一长串怒吼之下,世界寂静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小喵突然冲过来握着我的手腕很凶地问我:“你说什么!”
  
  我是喜欢他的啊,但是我的情感不受控制,对他的情感毫无头绪,只要心感受不到,那感情什么的就真的不存在,于是我那不受控制的语言就冒出来了,“关你什么事!”
  
  于是,世界再次寂静了。
  
  我以为这次小喵会像上次那样哑口无言,但是,很不辛,他貌似不打算就这样算了,他举起手用手指指着尚在震惊中还没缓过劲来的望舒对我说:“这个家伙这三天一直跟我在一起,寸步不离,他怎么可能跟你在医院地下室的那张床上整整做三天!你倒是说清楚了,你究竟和谁在医院地下室的那张床上整整做了三天?!”
  
  这句话,说实话,对于情感思路什么的都尚在混乱中的我来说都是句很有深度的话。
  
  首先,他和望舒三天三夜寸步不离这件事就让我遐想万千,究竟是谁在上面这件事情就够我分析很久的。其次,我究竟和谁做三天的问题,似乎是我该问的,我认得那双眼睛,绝对是望舒,他现在这样说,难道是在帮望舒辩解,难道说,他们两个真的趁我不在的时候好上了?不对,他俩好上了,望舒怎么会口我?要是他俩没好上,那么他为什么要帮望舒说话?要是他没帮望舒说话,那么就真的不是望舒口我,那么这样才凶残,好吧,我混乱的不行了,暂且就当做他俩好上了,那么口我的人是谁?
  
  突然觉得,有时候理性思考是要建筑在丰富的情感关系梳理上的,情感君,乃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千万不能和节操君私奔……
  
  脑补的小剧场正要发展成大剧场的时候,我被抱住了。是琵琶御姐,她抱住我,然后松开我,接着把了把我的脉,然后又把脑袋贴在我的胸口半天。我趁着这点空闲赶紧梳理我那混乱情感,这是琵琶御姐,曾经暗恋我的人,现在和二郎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七爷,你绝对没有在医院地下室的那张床上和谁做了整整三天!”琵琶御姐突然拍拍我的肩膀一脸的如释重负。
  
  “你什么意思?”原谅我,我的思路依旧的混乱。
  
  “我的意思是,七爷,你想和谁在医院地下室的那张床上整整做三天,绝对是做梦呢!”琵琶御姐拍拍我的脑袋,那脸上的笑意让我毛骨悚然。
  
  她的话让我想冷笑,难不成趁我离开的时候,他们全和望舒搞上了?
  
  啊,我那混乱的大脑……
  
  “七爷,我看那个很准的,你绝对还是处。”琵琶御姐以为我没听清楚,又来给我说了一遍。
  
  于是,所有人都盯着我,他们好像还都挺尴尬。魂淡啊魂淡,我不想解释,但是他们的那种眼神我受不了,语言君再次不受控制。我把所有的细节全都用语言细致地,完全地描述了一遍。七爷我这些年的文不是白写的,Tony君使劲捂着阿寂的耳朵,但是自己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是啊,所有人的脸都红了,除了望舒,和小喵。
  
  望舒的脸是白色的,惨白,惨白。
  
  小喵的脸是绿色的,惨绿,惨绿。
  
  直到我说完好久之后,他们才一个个开始咳嗽的咳嗽,望天的望天。就在这一瞬间,我好像理清楚了一点,于是,对刚才的一切,我好像难以接受。我做了什么……
  
  “真的是望舒!我没骗你们!我记得那双眼睛!”我指着望舒,嘶吼着我对他那三日恶行的控诉,无论如何,我无法让步,他们对我的不信任我是难以忍受。
  
  这次,望舒终于有了反应。他走过来,像以往一样,把食指指在我的眉心。然后他的脸立马又白了一个级别,他拿开手指,撂下一句:“我会负责的。”
  
  说完那句话,望舒就□裸地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我呆在原地,又有一只小手搭在我的脉搏上。是阿寂,他摸了半天,然后收回手干咳了两声。
  
  “小鬼。你摸出什么了?!”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七爷,你真的还是——”
  
  “滚!”我一个字把阿寂后来的话吓了回去。
  
  看着他们,我只觉大脑更乱。何况小喵看我的眼神简直比整天挨奥特曼打的小怪兽还要凶残,我记得曾经与他们是有感情的,但是感情不是建立在信任上的吗?他们这样对我,我难以接受。当场催动殷纱进了空间,没有灵力我照样可以操纵我的空间,直到到达我那间小屋的瞬间,我才突然发现,我好像能感觉到悲伤和愤怒了……
  
  我的感情回来了吗?很明显,除了这种莫名的悲伤与愤怒,我不在乎……
  
  坐在我的古床上,渐渐地心境平和。外面怎样,都与我无关,只是我知道,我要杀了望舒。                    
作者有话要说:节操上来三更也是可以的……
回头一看,这一卷节操完全丧失,这货是我写的么!是我写的么【捂脸……




☆、3。2我们需要质疑的东西很多

  
  现在,我终于可以用正常的方式来叙述整件事情了。我所记录下的一切,为了尽可能地表达我真实的感受,我将那几天不正常的事情也全都记录了下来。使用当时那种疯狂的思维方式时的的完全记录,也确实无情无感。就如之前大家看见的那些内容。此时,我也觉得我那些天绝对是疯了。如果你是第一次读到我记录下的这些文字,并且看到上面这部分的内容,你可能会误以为你翻到了一本疯子的日记。
  
  很无奈,在我梳理清晰之后,对自己之前那些天的表现得出的结论,确实是,我疯了。
  
  在空间里面呆了不到一天,我就被冲进来的一群天兵天将给制服了。带队的当然是二郎,我当时依旧沉浸在那种混乱到不能再混乱的自我世界里。他们用最土的方法不到三秒就解决了我——镇静剂。
  
  迷茫中,我喝了三天的药,比以前那些都要苦,都要难喝。直到我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我的大脑才开始清醒。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眼前是一个电脑屏,屏正中是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把我震撼地大脑都抽了一下,这是做什么,一清醒过来就让我看这个。我正疑惑,电脑啪地一声被合上,随之我听见阿寂的声音,“正常了!”四周的人全都如释重负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有些忧桑,为了确定我的情绪是否恢复正常,他们至于做这种地步么……
  
  直到此刻,我脑中还在回放电脑屏幕中央那张照片,魂淡啊魂淡,我可以吐槽么,为毛是我那本私藏孤本中被小喵和望舒看见的那张插图……
  
  首先,在我混乱的不正常的日子里,我一直被他们当做观察研究对象。毕竟,在我身上产生的这些奇异现象实在匪夷所思。于是,这些日子我就跟小白鼠一样,任由他们观察,记录着我的一举一动。最终,阿寂用他那高超的医术给我做出了权威的诊断——我被催眠了。
  
  不错,被催眠了。我写下这行字的时候心里也在狂喷着——去你妹的,坑死爹啊……
  
  但是,这是事实。从我们那天夜里进入医院的那一瞬间,我就被催眠了。从浑身冒冷汗,发抖开始,我所看见的,感受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受到的暗示而在大脑中创造的东西。包括那双眼睛。
  
  从我这些天的表现中可以看出,对方的催眠很成功。那天夜里我从医院出来之后又莫名其妙地冲了回去,在被小喵和望舒拦下之后,我得到了对方的第一个暗示——平和。极端的平和,于是我的内心就听从对方的指示,寻找着极端的平和,最终竟然想要平和地自杀。对于这一切,我浑然无感,只是沉浸在对方给我的暗示里。OMG,我实在想不通对方究竟是如何给我下的暗示。
  
  但是,在那一瞬间,望舒用法力写了一张究极等级的清心咒,按在我后脑勺的时候才使了我的大脑得到了一刻的清明,但在这之后,我又得到了对方新的暗示——跑。此时,我几乎已经是完全被催眠了,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于是我也不知道那三天我究竟去了哪里,按照阿寂的分析,我应该是一直在睡觉。于是,对方侵入我的梦境,甚至给我创造了梦境。
  
  于是,就出现了那个无耻的三天的梦境。一个我信以为真的梦境。梦醒的时候,我的法力也被对方吸光了,与此同时我得到了第三个暗示——封闭情感。所以我就跟块木头一样,对周遭的一切浑然无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看见望舒眼睛的瞬间,这个暗示被打破了,我的情感开始暴走。
  
  这一点上,阿寂说他不认为这是对方的失误,因为既然能对我进行这种恐怖境界的催眠,那么对方的催眠手段里绝对不可能会留下这么大的一个漏洞。所以,很有可能对方是在针对望舒。从我说的那双和望舒一样的眼睛里就可以分析出对方是要我对望舒产生误会,但是,我又想了,既然我现在已经解除催眠了,那么我自然不会再去怀疑望舒,这样一来,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难道说,是在暗示我什么?关于望舒和我之间的事情除了天庭的人,几乎没人知道。那么对方的身份就实在值得怀疑。
  
  经过这一切,所有的事情几乎都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九苦。
  
  我之所以确定是九苦,是因为我那坚若磐石的自信。再怎么说,几千年的法力都砸在我身上,就算我现在肉体凡胎,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被一个小鬼小妖给催眠成那样。能对我做到那种程度的没几个,无论天上地下,纵观六界,有那个闲工夫来逗我的也只有九苦了。
  
  从狐狸的事情开始,我好像就被莫名其妙地跳入了这个九苦的漩涡里,为了寻找他,我们根据小天的地图去了医院,结果,我就中招了。
  
  能够一下子解决小天,又在望舒和小喵都在的情况下对我进行那么高等级的一个催眠,甚至还知道我和望舒的事情,那么,我们觉得就真的只有九苦了,甚至,我隐隐觉得九苦是在玩我。
  
  被一个究极水准的BOSS盯上,我好忧桑啊好忧桑……
  
  但是,没有理由。我只不过是在调查那个代表他名字的纹身,他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作弄我?并且,这次还牵扯上了望舒。那天过后,望舒就一直没有回来。小喵说,我不正常的那几天他俩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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