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国家机器恋爱的正确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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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国家机器恋爱的正确姿势-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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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大老粗都缩了缩肩膀,旁边一个长着胡须的灰衫中年男子笑回道,“交了,至少现在全军摆脱文盲了,每天都在加紧学习,这种事就是开头难,只要开起头来,总能理会到读书的好处,现在不少士兵都抽空自主学习了,学校里每天都人满为患,成效不错。”
  濮阳真点头,见橡木胀红着脸低着头羞愧不已,解释道,“联合会不好对付,并且联合会没事不会关注这里的一亩三分地,背后必然有人搅水,这几年倾销往欧美的量重,十之八'九是M国/Y国/九州,M国缺钱,没事随便安个名头捅你一刀,四国政府要不同意不配合,那就是派兵进驻的事,请神容易送神难,谁都明白这里面的道理,不表态不行……”
  “……现在是有了外敌,这烟,该禁就禁,都认真配合。”
  所有人都肃正了神色,点头应是。
  濮阳真接着说, “所有收购来的烟'膏都堆到YG塔去,这一批祭品,谁动了一克,切两根手指,都下去做事吧。”
  “松棉你负责管这件事。”
  “是,主人。”
  大家都听吩咐,退出去了,来的时候急匆匆慌张气愤,出去的时候已经开始各司其职了。
  大厅里安静下来,濮阳真像是这才想起她来一样,朝旁边的掸干吩咐,“她是我的客人,带她去洗漱一番,换身衣服。”
  陈清雪就跟着去了,这里就没有女人,所以大家对她都挺好奇,但也没人敢上来和她搭讪。
  陈清雪就在这地方住了下来,一住几个月。
  陈清雪起初还比较警惕,后来就在新湾里四处乱逛,然后有一天要帮园子里的一个小孩捡东西,绕出墙去捡了风筝回来,才发现她居然出了院子,这些层层叠叠的重兵连拦都没拦一下,就让她出去了。
  这几天她也没见过濮阳真,这会儿站在围墙下发呆的时候,才听到背后有人带着笑意问,“怎么了?发什么呆。”
  陈清雪摇头,“我可以回家了么?”虽然是恨不得天天待在神主身边的信徒,但是还是会想念家人的,她提出回去这个要求,不算过分。
  濮阳真就笑,“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才会问呢,你哥哥来附近转了几次了。”
  陈清雪不好意思地笑,“那我今天就回家了。”
  濮阳真就静静看着她问,“你喜欢这里么?”
  陈清雪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笑回道,“挺好,您和我想象中的非常不一样,很……”
  远处掸干拿着望眼镜看,旁边洛水就是视神经异能者,一群人挤在一起,洛水看得心里不是滋味,“平常只知道主上对女性包容度高,但是对这一个,已经不是高包容度能形容的了,十多年了,有主上亲自带过的女人么?原先刚来时小心谨慎得像猫一样的小兔子,才一个多月,就被养出了天性,在园区里胡乱溜达笑嘻嘻的了。”
  “莫不是我们终于要有主母了吧。”
  金子砂接过望眼镜,看了后一言不发,他是松棉身边的老人,也就是濮阳真身边的老人,并不太相信这样冷心冷肺冷狠毒的人能动什么凡心,他花时间做的事,必然是有用的事,值得做的事,所以花费这样的精力,让他毛骨悚然。
  金子砂就看那个十九岁的女子,长相一般,但是不知道为何格外的吸引人,要不是标明了是主上带回来的人,早被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很奇特。
  确实很奇特,有些东西是掩藏不了的,有些人身上就是有非常动人的东西,哪怕他形容不来。
  可能拥有这双眼睛的女子,都一样吸引人。
  濮阳真看着面前这双眼睛,问道,“很什么……”他很想知道她是什么看法。
  这没什么不好回答的,陈清雪老实道,“很平易近人,和掸干、橡木那些五大三粗的人很不一样,掸干、橡木那样的,一看就让人害怕啊。”
  说得真是一点不客气,也是真的天真,濮阳真控制不住大笑,挤在掸干旁边的焦阳是听觉系异能者,听到了就把话转述给了大家,大伙乐不可支,都说颜值才是正道,俩大汉没女人真心喜欢是有道理的。
  金子砂摇头,又觉得这女子也没什么特别,等见识过主人发火的那天,她就会明白,老实巴交的掸干有多可爱了。
  “明天陪我一起去YG塔,然后再回家去。”
  陈清雪没有不答应的,饭是两人一起吃的,外面禁烟行动进行得如火如荼,m/T/y/L国各国都有成效,四国上上下下空前的安宁和平,濮阳真这里就更安宁了,然后他待在住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多,要去哪里都问她去不去,她要愿意,就带着她一起去,连祥龙湾她都去了两趟。
  两人经常一起吃饭,濮阳真说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吃,现在有人陪着,挺特别。
  饭菜是中州菜,新湾里的厨子偶尔还做一些水席给其他人吃,濮阳真口味清淡,但每次桌子上都放着甜点,给陈清雪准备的。
  电视里放着新闻,联邦议会议员们阴霾了几个月的脸上放晴了很多,这些脸她很熟悉,因为这几天偶尔能在新湾的饭桌上看见,多数时候是松棉攒的局,濮阳真基本不出席,反正让她狠狠的见识了一把什么叫做政'治,什么叫做狼'狈为奸,政'治形势的复杂程度让人难以想象。
  外面掸干进来禀报,“比新都监狱把黄石放出来了,还返还了他一大笔善后费,要不要让他死在牢里。”
  濮阳真正教陈清雪下棋,闻言拈了一枚黑棋,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先放两天,看看黄石是什么态度,新都想看我们窝里斗两败俱伤,那就安排一些,做得隐蔽些。”
  陈清雪已经把这里的形势局面摸透了,新都是m国的首都,黄石是另外一帮派的大头目,五年前也是雄霸一方的势力,掌握着三角洲一半的du源,被m政府捉住,起先是被判处死刑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改成了死缓,现在五年都没满,就说要把人放出来了。
  掸干哎了一声,就出去了。
  陈清雪是天生没有艺术细胞,在下棋画画之类的事情上非常没有兴趣,她能模仿,但不能创新,也容易犯困,比如学习画画这件事吧,在这里待了几个月了,濮阳真兴致好了还会指点她几下,她还是只在写实素描上有点工夫,这还是她逼着自己学习的成果了。
  其它的事,用不着一个小时,肯定坐不住了。
  濮阳真看她杵着下巴昏昏欲睡,轻笑了一声,手里的棋子扔到了棋篓里,起身道,“走,我带你在这边转转,你还没来过,这里才是我家的主宅。”
  陈清雪打了个激灵,一下就纵起来了,“走吧。”这里离YG塔非常近,外面大片大片的罂粟花,这个季节还开得艳丽无比,就说明这里也有一名和丁香类似的植物系异能者。
  往里面走是亭台楼阁,曲水流觞,建筑物和园林全都是洛阳风格,不知道的还以为现在就在国内。
  濮阳真在前面走着,“这地方几十年了,我爸爸濮阳蕴盖的,他老人家过世后这里就一直空着。”
  绕过一个长长的回廊,穿过蓬莱小岛,陈清雪跟着濮阳真往里走,一边走濮阳真一边给她解说这些建筑的建设时间,意义,路过一座古朴的殿堂前,濮阳真脚步就顿了顿,问她,“这里,要不要跟我进去看看。”
  “好啊。”陈清雪应道,占地几亩的一个园子,没有任何一个人,就只有她和濮阳真。
  推开门陈清雪被灰尘呛得咳了几声,濮阳真探手挥了挥,“时间长了没人打扫就这样。”
  阳光透进来,灰尘在阳光里飞舞,陈清雪看清楚里面的东西都呆了一呆,如果她猜得没错,这应该是一座祠堂,里面密密麻麻都是排位,放眼望去大概有数千个,有的有画像,有的没有。
  并且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排列方式,像是列阵一样。
  当前一排是两个,左边一个上写着显考公濮阳讳志忠位,右边一个写着显考公濮阳讳蕴位,两张牌位上面都挂有画像,陈清雪目光从右边这一块牌位下角暗沉的刻时上划过,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脏跳得噼里啪啦地,眼下又不能多看深想,只好压着疑惑先记在心里了。
  浦阳真却似乎没看到她的异常,拿袖子擦过两个牌位,擦完就靠在木雕的门边出了一会儿神,好半天才打破沉闷到让人窒息的气氛,“你知道么,我爷爷一点也不慈祥,总拿棍子逼着我学这些没什么用的东西,我爸在旁边看着,反正也不管,总之吧,琴棋书画我样样精通,可是老头子就没想清楚问题的关键,盖再多这样的房子,学再多这些文化,他也不是九州人,但是爷爷和爸爸一点都不介意,他们做梦都想,在地底下都想着要回去。”
  陈清雪踌躇,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把两副画像牢牢记在了心里,但是这样的情形又不能什么都不说,濮阳真这段话里的意思她不敢胡乱揣测,尤其是在数千排位前,这么多数量的牌位明显就不正常。
  陈清雪笑了笑,回道,“这还不简单么,前段时间我看新闻上说,M国因为一些科学家要归国,强行扣押,显而易见的,只要努力读书,成为一个领域的领头羊,做出成就,那么你想加入哪个国家大家都张开双手欢迎你,双重国籍都行。”
  这几个月的相处,她对濮阳真有一定了解,以濮阳真的智商,做什么都会非常有成就,而且就凭他的特殊能力,只要献出忠诚,一定会受到热烈欢迎,怎么到他们这里就这么复杂呢。
  陈清雪说完,就见濮阳真再次笑起来,仿佛她说了句笑话,她本身就是个笑话似的,但是她现在就是个什么都不懂涉世未深的十九岁少女,不懂也很正常。
  “你不懂。”濮阳真摇头,倒也不再说什么,领着她出了这地界,又在园子里转了好半天,掸干来叫了才回去。
  傍晚的时候瓦砾来说他明天要去采买药材,陈清雪就想和他一起去,跑去和濮阳真说,“我明天不跟你去Yg塔了,我哥哥要去采买药材,我想和他一起去。”
  濮阳真一顿,搁下手里的书卷,回头看着她问,“还回来么?”
  陈清雪心跳漏了一拍,脱口道,“回啊!”
  濮阳真一笑,就没再说什么,摆摆手示意她去。
  同意了!
  陈清雪压着砰砰地心跳平平稳稳地走出了宅子,然后平平稳稳地和瓦砾回了家,睡了一觉起来,一大早和瓦砾去码头,上了船,忍耐了一天一夜,等船只靠近平京码头,立马释放了精神力,拽着瓦砾直接窜到了落水机场,使用特殊通道包了一架专机立刻启程了。
  一整个过程没停歇过一分钟,飞机起飞了陈清雪整个人才喘了口气,脸色发白地朝弯在一边吐个不停的瓦砾说,“活着回来了。”
  她真的是拼尽了全力,这才捡了一条命。
  他们在渑河上上的船是商船,上面有两百多个人,因为后头一直有人跟着,陈清雪就叫瓦砾换了一张空船,才到DLQ码头就被跟踪了,重机枪武器外加三十个中级异能者,她要在护住瓦砾和其它船只的基础上活下来,几乎是没有希望的。
  真要发生冲突,到时候只有自爆同归于尽这一条路,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动手。
  陈清雪和瓦砾说明了情况。
  瓦砾知道陈清雪厉害,但没想到这么夸张,刚刚堪比车速的连续瞬移让他丢了半条命,胃里面到现在都还在翻江倒海,奄奄一息,“来之前你男朋友有没有交代过你,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能用色'诱的。”
  陈清雪是死里逃生,拉着瓦砾狂奔了五百多公里,精神力几乎是耗空了,手指头都在发抖,“你乱说什么。”
  瓦砾一口气灌了两瓶水,喘气道,“几个月前我就想说了,你说的这个人,似乎对九州的事物有着非一般的狂热,那么看上你不稀奇,掸地太乱,就算有九州的女子,也没有你这样的,否则他为什么留你活命,在渑河上,他就应该开枪,四五条船堵着,那么多异能者,你肯定跑不掉。”
  “而且他居然信了你会回去的鬼话,我们改道后又过了两个码头,才有人跟踪的。”
  陈清雪摇头,“他这个人真的是非常奇怪。”
  濮阳真一个人坐着,面前是早上剩下的残局,说真的她下棋不是一般的烂,是没放在心上吧,毕竟画画虽然没什么天分,但是在模仿这一块上,还是像模像样的。
  掸干急匆匆走进来,“逃走了,主上,为什么不让我们动手,只要动手,她就哪也走不了。”
  濮阳真手里把玩着一块玉石,“虽然她坐的空船,但是河上还有其他商船,如果在那动手,她必定殊死抵抗,假如自爆,我们的人也会死伤惨重,得不偿失……”
  “可主上想她回来,那牺牲再多也值得,没人说一个不字。”
  濮阳真失笑,“算了,吓唬吓唬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们又不是强盗,动不动杀人灭口。”
  还是舍不得吧,反正人走了,在这坐了一下午,还要了手机。
  上了飞机陈清雪也没能放松紧绷着的神经。
  身上连吸收能量用的玉佩都没有,陈清雪昏昏沉沉的,但是怕出现突发情况,连觉也不敢睡,下飞机时在机场外的商店里用特权强行搂了一大堆玉石,吸收了两块状态才好些,出了通道就看见了远处奔来的人,呆了一呆唤了声明月,就飞扑上去了。
  宋明月搂住来人,想吼她想骂她想冲她发脾气,但全都憋在了心里,搂紧了人恨不得把她活活吞了!
  再后头跟着的是赵毅和唐仕群,两人看见她和瓦砾,都松了口气,咳咳了一声在旁边耐心地等着了,自从知道陈清雪潜伏去了濮阳真旁边,宋明月整个人就炸了,一开始宋军国劝一劝还能劝得动,越到后头越是暴躁,要不是他们拦着搜光了他身上的东西,他现在就要把那块地方给炸了,有天不知道在实验室里研究什么,整栋楼都给点着了。
  要不是因为他的行踪会暴露陈清雪,他估计早跑中南去了。
  陈清雪拍拍宋明月的肩膀,示意他先放开,安抚道,“明月,我没事,先放开。”
  陈清雪又指一指身后有力无气的瓦砾,给赵毅和唐仕群介绍,“这是瓦砾,瓦砾,这是国'安局唐局,特处队队长赵队。”
  这里是云城,和掸地是天壤之别。
  瓦砾看着外面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久久都没有说话。
  唐仕群赵毅和瓦砾说话,“我们先走吧,这小子快疯了,估计还有一会儿。”
  瓦砾看着粘在一起引起诸多人注意却浑不在意的两人,点点头,这些地方对他来说非常陌生,只能听人安排。
  赵毅把陈清雪走之前交给他的保管带交给旁边的警卫员,和唐仕群一起,先带着人走了。
  宋明月现在非常能理解那些要和警察要和军人离婚的家属,他真的非常理解,自从和陈清雪失去联系,他过了地狱一般的六个月零五天,她再不回来,再不联系他,他肯定会疯了,肯定的。
  宋明月浑身都是汗,整个人都压在陈清雪身上,陈清雪没有力气用异能带他回家,就拥着他到一个僻静一点的长椅上坐下来,“明月,我真的没事,只是因为怕暴露身份,所以完全切断了联系,说实话我在掸地过得挺好,尤其是失联这几个月,简直过着神仙一样的生活。”除了最后在阎王爷面前转过一圈外,其它都挺好,想查到的东西都查到了。
  她现在最后的任务就是找唐局和赵队开会,把知道的东西全部都记录下来,把那些关键人物的容貌画下来,总共两百多个人,这是一个不小的工程,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做。
  但是宋明月的状态非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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