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二战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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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二战风云-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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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维埃政府或许不会把卢科昂基这位上校放在眼里,但是他们却不能不考虑这位上校同楚思南将军之间的关系。
    权力的最伟大之处在于哪里?艾尔莎如今有了深刻的体会,权力的最伟大之处,就在于它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变一切不可能为可能,上位者的一句话,一个举动。一个眼色,甚至于一个略微粗重地呼吸。都能够令下面翻江倒海、星辰变色。而今,随着同卢科昂基关系的一步步明朗化。艾尔莎感觉自己也正在进入这个全苏联地权力核心 ̄ ̄尽管在这个权力核心中没有她的位置,但是只要卢科昂基还是楚思南地警卫员,那么,在地方上,就没有一个人敢无视她的存在。
    心里如是想着,艾尔莎撑开手中的雨伞,紧赶几步。来到了卢科昂基的身边,然后将自己手中的雨伞,遮到了对方的头上。
    “别管我,”看着艾尔莎体贴的举动,卢科昂基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另一侧地巴季茨基说道。“巴季茨基将军还淋着雨呢。”
    “噢,我没关系,我没关系。”巴季茨基闻言回过头来,满脸暧昧的笑道,“这点小雨还打不垮我,倒是你们啊,呵呵,卢科昂基,我看你们的关系发展的很快嘛,怎么样,什么时候结婚啊?”
    “全看将军的安排了。”卢科昂基腼腆的挠着后脑勺,傻笑着说道,他口中所说地将军,自然指的是楚思南。
    楚思南闻言停下脚步,他回头看了卢科昂基一眼,然后笑道:“看见没有,这小子如今倒像是成了我的长官,就连他自己结婚地事情都要我来给安排了。”
    楚思南的话,令在场的人一阵哄笑。
    “我是这样想的,”戏言过后,楚思南继续说道,“趁着这次战役胜利的空隙,我打算就把这小子的婚事给办了,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我可不能让人家说我的警卫员找不到老婆。”
    “嗯,那是,那是。”巴季茨基点头说着,同时从口袋里取出一支烟递给楚思南。
    “再者说,这小子也跟了我快两年了,出生入死的,在我看来,他就是我的兄弟,”楚思南接过烟卷,就着巴季茨基递上来的火点燃,然后继续说道,“而这小子也没有什么家人了,所以呢,他的婚事自然要由我来操办了。我的打算呢,是就在克里姆林宫把这婚事办了就好了,请上几位老朋友,嗯,臭小子这边就由我们出面就好了,至于艾尔莎那边呢,她还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弟弟,把他们接过来,这婚事也就成了。”
    “将军,还是不要接我母亲了,她老人家岁数大了,恐怕忍受不了这么长途的颠簸。”艾尔莎这时候插进来说道。
    “哦?”楚思南微一皱眉,扭头愕然道。
    “这不是什么问题,”巴季茨基接口说道,“我可以把这件事办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艾尔莎应该是南高加索别列尚克区的人吧?咱们的飞机从莫斯科出发,抵达那里不过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我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老人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嗯,这倒是一个办法。”楚思南赞同道,“艾尔莎,你不会再有什么意见了吧?”
    听到楚思南的询问,卢科昂基担心自己的女伴还会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所以悄悄的在身后抻了一把艾尔莎的衣角。其实他的这分担心纯属多月,对于艾尔莎来说,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在这个时候,她还怎么可能再提出反对的意见呢?
    “不,将军,艾尔莎愿意听你的安排。”一面在心里窃喜,艾尔莎一面回答道。她知道,当专程去接母亲的军机抵达家乡的时候,她的风光也将为家乡所有人的人所知。
    “别列昂诺夫,”巴季茨基在这个时候转过身去,对另一侧身后一名少将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就这几天吧,你看着安排一下。”
    “好的,我会亲自去跑一趟的。”别列昂诺夫点头说道,作为军区航空队地指挥官,他认为这是唯一一次能够为楚思南办事的机会了,所以,他亲自跑一趟似乎非常有必要。
    自认为办妥了卢科昂基的终身大事,楚思南显得更加愉快了,随后。在巴季茨基的陪同下,一行人离开位于莫斯科市郊的卫戍军区。乘车直接前往国立医院 ̄ ̄吉尔尼洛娃就是在这里生产的。
    莫斯科国立医院可谓全苏联医疗条件最好的一所医院了,其成立与一九一八年。前身为俄罗斯皇家医院,在那个时候,这里所接待的病人,仅限于贵族与皇室成员。在十月革命之后,新的苏维埃政府接受了这所医院,并将它改名为莫斯科国立医院,当年。列宁同志就曾经在这所以接受过治疗。
    静静的站立在病房地窗前,吉尔尼洛娃的目光呆呆地望着细雨蒙蒙的窗外,在她地怀里,一个懵懂的婴儿被裹在厚实而温暖的棉毯里,正甜甜的酣睡着。
    有人曾说,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往往会变的仁慈、和蔼。但是这句话显然不适用于吉尔尼洛娃,对于她来说,孩子的诞生只能让她更加地心狠手辣。更加的心机多疑。毕竟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孤身的一个人了,她还有孩子需要顾虑,所以,任何可能出现的危机,她都觉得必须在刚刚出现萌芽的时候,便一举毁灭,所谓未雨绸缪,这就是她现在所考虑地。
    就在一天前,她便在病床上签署了一份处决令,随着这一分处决令的下发,分布在苏联境内的四十二个秘密监狱中,将有一千余名政治犯被处决,同时,还有一百六十四名原各个地区、加盟共和国地高层干部锒铛入狱,他们的罪名要嘛是渎职,要嘛是贪污,而且罪证确凿,不容抵赖。如今这个阶段,对于吉尔尼洛娃,准确的说,是对于她的家庭来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时期。图哈切夫斯基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即便是有着大量专家、医师的救护,他的最后期限恐怕也无法拖到明年夏天了。而在苏共中央、政治局,乃至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中,她的丈夫,也就是楚思南的声望正与日俱增,尤其是那些军方的代表,更是一致要求提升楚思南为最高统帅部副统帅。这是一个克里姆林宫掌权者新旧交替的关键时期,长期把持政权的军方,无论如何也不希望在图哈切夫斯基去世之后,就丢掉原本属于他们的权力,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一致属意,由楚思南这个出身军旅,同时在军中威望最高的将军接掌克里姆林宫,而且说实话,从目前的情况看,似乎也只有楚思南的上台,才能令各方信服。
    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是就有那么一批人不识时务,他们不但不知道搭乘大趋势的“顺风车”,而且还要拦在车子前面,那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被无情的车轮碾个粉碎。就像这一段时间里,吉尔尼洛娃便得到了来自各方的情报,这些情报显示,有一撮人正在利用楚思南的种族所属问题挑起事端,游说各地区、各加盟共和国的党代表,甚至,还对楚思南进行恶毒的人身攻讦。
    不可饶恕!这就是吉尔尼洛娃对这些人的态度。
    就在生产的前一周,吉尔尼洛娃忍着浑身的不适,给最高统帅部写了一封长信,在信中,她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这段时间在苏联各地方出现的不和谐的声调,同时,她希望最高统帅部能够就如何处理此事作出指示。
    吉尔尼洛娃并没有等多久,在第三天,她便得到了最高统帅部、政治局常委会以及苏维埃最高主席团的答复。
    “由列宁同志所领导,并由我们所继承的苏维埃革命事业,是不存在种族与民族差异的,全世界每一个真正的革命者,都是亲如一家的兄弟”答复上如此说道,“所有企图利用狭隘的种族主义、民族主义为托词,挑拨是非、破坏和谐的人,都是反革命者,即便他们打着革命的口号,也只能是彻头彻尾的伪革命者对于任何形式的反革命者与伪革命者,只有用最为革命的手段去处理、去打击,才能保证我们的苏维埃政权稳定平和”
    这一纸批示,尤其是那“最为革命的手段”,无疑给了吉尔尼洛娃最好的发动借口。此后的两天,《真理报》、《红星报》等苏联主流报刊,纷纷转载了这篇批复,同时,一场悄无声息但是却有足够规模的密捕行动,在苏联各个地区展开,几乎是一夜之间,上千名被认为是“别有用心”的敌人被安全委员会的秘密警察逮捕,与此同时,还有大量的贪污腐化份子落入法网。
    虽然这次逮捕行动的规模很大,涉案者也多达上千人,但是,大量的苏联民众却仍旧是拍手称快,对于他们来说,像这种别有用心的反革命者,尤其是那些以权谋私的家伙,统统被枪毙了才好呢,可是事实上,他们却不知道,在这一幕背后,真实隐藏着的是一个残酷无比的政治争夺战。就是这样,政治这个奢华的游戏,永远都把大多数人蒙在鼓里。
    毫无疑问,楚思南并不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因为他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他甚至永远也不会知道,就在他那两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有上千人用他们的鲜血,为两个新生命的诞生,献上了最残酷的贺礼。
   
第三章 革命之父=列宁=楚思南?


    “吱呀”一声门扉的轻响,将吉尔尼洛娃的思绪从窗外带了回来,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了,因为在这里,除了自己的丈夫之外,没有人会不敲门便直接闯进来。
    缓缓的转过身,吉尔尼洛娃朝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此刻,同离开前相比消瘦许多的楚思南,正一脸热切与欣喜的站在门口,他那一身帅气的将军服,却湿漉漉的如同刚刚被水泡过一般。
    “你回来啦,”没有见面后的太多牵缠,吉尔尼洛娃抱着自己的女儿,缓步走到楚思南的身边,一面在他的脸上打量着,一面柔声说道,“怎么也不知道打上把伞,看这一身湿淋淋的,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卢科昂基呢,我看他这个警卫员可是越当越不合格了。”
    面对妻子见面时的唠叨,楚思南只是微微一笑,他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吉尔尼洛娃吃苦不小,她那张美艳的俏脸,此时看上去仍旧是那么的苍白。
    “怎么样,身体恢复的如何了?”转开话题,楚思南伸手撩开妻子额前披散的金发,关切的问道。
    “我感觉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医生说还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能出院,”吉尔尼洛娃转过身,走到床边的衣柜旁,从里面取出两件洁白的病号服递给楚思南,同时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一下就生了两个,唉,做女人真是活受罪。喏,快去吧你这湿衣服换了。不然孩子也不给你抱。”
    嘿嘿一笑,楚思南接过衣服,转到床边,将自己身上的湿军装换了下来。
    “来,让我看看咱们的宝贝儿子。”换好衣服,楚思南走到吉尔尼洛娃地身边,伸出手去,将那比板砖大不了多少的小不点抱在手里,同时笑眯眯的说道。
    “谁说这是宝贝儿子?”吉尔尼洛娃嗔怪着说道,“这是咱们的女儿。”
    “哦?”楚思南轻轻撩开小不点脸前的一角棉毯。仔细的端详着自己这一脉活生生的骨血,同时疑惑的问道。“儿子呢?不会是自己跑出去玩了吧?”
    “去你的!”吉尔尼洛娃伸手在丈夫的胳膊上拧了一把,然后才说道。“咱们地儿子可是克里姆林宫的一块宝,这不,今天一早雅基尔就亲自过来把他接走了,说是图哈切夫斯基同志想要瞅瞅。说来可怜,我这个做母亲地,从生下这孩子就就只见过他几面,倒是他那些义父们整天和他在一起。”
    “义父?”楚思南一愣。
    “噢。就是你那些老狱友。”吉尔尼洛娃随口回答道。
    楚思南恍然,想想也是,像图哈切夫斯基、雅基尔他们这些当年遭受冤屈,身陷牢笼的老帅们,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这些孤独迟暮地老头。自然是对孩子有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感情。
    “你是说,让咱们的孩子认图哈切夫斯基他们做义父?”楚思南微微皱眉说道。
    “怎么,你觉得不可以吗?”恰在这个时候。楚思南抱着的小女儿从梦中醒来,依依呀呀的发出一阵儿哭泣声,吉尔尼洛娃赶忙将她接过来,同时说道。
    “这会把孩子宠坏的,”楚思南依依不舍的看着自己地女儿,嘴里却有些不满的说道。
    楚思南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自己的儿子如果认了那些把持着整个克里姆林宫的老头们做义父,那绝对堪称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今后几年,乃至十几年间,在克里姆林宫,乃至整个苏联,有谁敢去招惹这么一位名副其实的“太子”?倘若假以时日,这孩子还不得翻了天?
    “我和你想法可不同,“吉尔尼洛娃不以为然地说道,”在我看来,咱们的孩子本来就应该与众不同,他们受到再多的宠爱都不过分。我已经想好了,以后呢,就让咱们地儿子继承你的事业,成为全苏联的人上之人,至于女儿嘛,我打算让她成为一名艺术家、科学家什么的。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有两个愿望,一个是成为苏联第一位女元帅,另一个,就是成为一名声名显赫的艺术家,可惜,这两个愿望我一个也没有实现。所以呢,我打算让咱们的孩子继承并实现我的愿望。“
    “孩子们的将来可不是你能够给决定的。“楚思南耸耸肩说道。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经过一番努力却做不成的事情。“吉尔尼洛娃对此显然信心十足,她撇撇嘴说道。
    吉尔尼洛娃说的没有错,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情,只要肯付出努力就能获得成功,她这一对双胞胎儿女,的确在二十余年后实现了她的愿望,但是实现的方式却同她的计划截然相反。
    她认为应该继承楚思南事业的宝贝儿子,虽然自小在克里姆林宫长大,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是却天生的优柔寡断、心慈手软,根本不具备成为一名上位者的性格基础。相反,这孩子从懂事时开始,就喜欢纠缠克留奇科夫叔叔,让他带着自己去卢比杨卡监狱,观看那些“爷爷“们做莫名其妙的实验、发明。而在那里,小家伙也倍受欢迎,只要他开口询问,总有人为他解释那些深奥难懂的定理、格律。于是,天长日久,在长此以往的默默熏陶中,这个本来应该成为苏联第一人的小家伙,最终成为了一名被誉为天才的空气动力学专家。
    而吉尔尼洛娃认为应该成为艺术家或者是科学家的宝贝女儿,去在性情上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优点“,她自幼性格外向,嘴巴很甜很会讨好人,但是在对待问题的时候。却总是立场坚定,不服输、不服软。随着岁月的流转,这小姑娘身上那种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地秉性愈发凸显。在一九七零年,才刚满二十八岁的她,便担任了改组后的苏联安全委员会第二书记,随即,亲自主持了对日本华约占领区内右翼派系份子的大规模清洗,并由此被国际社会冠上了”混血女屠夫“的”美名“。一九八二年,时任苏共中央总书记的安德罗波夫离奇病逝,随即。年仅四十岁的老元帅之女,在苏联军方十二大军区的拥立下接任总书记职务。由此,克里姆林宫再次开启长达二十年的”楚氏“集权时代。
    对于今后将要发生的一切。此时无论是楚思南还是吉尔尼洛娃都不可能知道,况且他们现在还有另外一件重要地事情需要去做 ̄ ̄给宝贝儿子、女儿起名字。
    “按照我们中国人的习惯,还有我们楚家地族谱规定,”坐在床上,楚思南皱着眉头说道,“咱们的孩子应该在‘怀,字辈上,也就是说。应该叫‘楚怀,什么地。”
    “可你也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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