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盼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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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盼守寡-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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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初他之所以毫不留情地将二皇弟一家斩杀,何尝不是因为,同样都没有嗣,他们的父亲却只赐了二皇弟一块平安扣呢?这块平安扣,是他们的父亲,那位当时最最尊贵的天下之主,赐给二皇弟将来的儿,他的皇孙的。他作为长,居然都没有呢。做父亲的那么偏心,他这个做长的,又怎么会服气呢?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霖’字映入眼帘,慕容霖。若是二皇弟有嗣,便是叫这个名字了吧?只是很可惜,他没有。

    郑皇后虽然心急,但她一直耐心等着,等着回神。

    “夫人想什么,吧。”好像突然,就没有了什么米青气神。

    “这块平安扣,皇上以为,为什么会出现在方府之中?”

    “想来,是二皇弟当年薨了之后,流落民间的吧。”随口回答道。

    “臣妾以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而后郑皇后唤了刘嬷嬷进来,“你去,传暗一过来。”

    郑皇后详细问了暗一他发现并取出这个锦盒的过程。

    “你是,方老爷在去书房之前,故意想用那些银锭转移你们的视线?”

    “回娘娘的话,属下也只是猜测。”

    “把银锭埋在府里,还弄得那么兴师动众,确实很古怪。”郑皇后很是赞同暗一的判断。

    “皇上,您怎么看?”

    “不过一个商人,也许他只是,突然想近距离和他的银待在一起?”对一介商贾的偶尔反常行为,没有什么深究的兴趣。

    挥了挥手,郑皇后让刘嬷嬷和暗一都退下。

    “臣妾以为,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那你以为,能有多复杂?”

    “皇上,若是只有这块平安扣,臣妾不会多想。但,您是不是忘记了,方家,还有一个方谨言。”

    “方谨言?你是什么意思?”好容易服自己,不让自己把方谨言和他二皇帝的转世这样玄幻的事联系在一起,逐渐的,他忘记了二皇弟,也忘记了方谨言。

    “臣妾想……”郑皇后顿了一顿,深吸了口气,对上的眼睛道:“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性,方谨言他不是方谨言。”

    “不是方谨言?那他还能是谁呢?”冷嗤。

    “或许方谨言长得如此像故去的贤王,完全是因为,他的本名,该为……”到这里,郑皇后的声音有些颤抖,然后将那块平安扣重新放在了跟前,她才继续,“他的本名,会不会应该是……慕容霖呢?”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失踪

    “慕容霖?皇后你知不知道你在些什么?”的口气,有那么些质问之意,只因为皇后的这话,让他没有太多的心里准备。

    郑皇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臣妾知道,自从那一回在庙里见到方谨言之后,臣妾就一直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呢?今天见到这块平安扣,臣妾忽然就想通了,因为方谨言是皇家血脉,是贤王之,所以,他才能那么像……”

    “胡八道!咱们兄弟四人之中,就只有忠王有嗣,二皇弟和我一样,是无无孙的!”

    “您还记得贤王妃吗?”

    “什么?”

    “当年您……当年贤王去了之后,你给贤王妃一个体面,赐她白绫,但她,是引火自林火的。”

    郑皇后一提起这事,让想起了当年所见的焦尸,顿时有些不悦,“那是她不识抬举。”

    “当初,臣妾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如今,臣妾以为,或许当年的那一场火,只是贤王妃的障眼法?”

    “障眼法?”有些不解。

    “有些事,臣妾当年没有与您。一来是臣妾也不解,二来怕影响了您的心情。今天,臣妾以为可以上一了。当初贤王妃的尸身,臣妾是亲眼去见了的。虽然身烧得漆黑,但依稀可见面容。这是为了,让咱们确认她的身份。”

    点头之后,郑皇后继续,“臣妾当初想着,毕竟曾是一家人,该送她最后一程。臣妾是亲眼看着宫女给她换的衣裳。她当时……当时她的肚,臣妾以为是因为火烧才裂开的,现在想想,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了您的旨意,所以提前剖腹取呢?”

    闻言,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如果当年,贤王妃有,为了保住孩,提前剖腹让他出生,那么,为了不让他人看出端倪,不论是白绫,还是毒药,自然都是不能用的,唯一能行的,便只剩下自林火了。”

    “不不不,皇后,你想的太多了。这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皇上,咱们没有儿,这慕容家的江山,交给忠王,和交给贤王之,又有什么区别呢?”

    “自然是有区别的,忠王还活的好好儿的,贤王已经……贤王一家,是朕下令杀了的。”其实郑皇后了这么许多,庆丰第已经开始相信,或者方谨言,那么酷似他二皇弟的方谨言,确实是他二皇弟的嗣。

    “那又如何,那也不过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皇后你……”

    “皇上,臣妾知道您不想听,但臣妾还是忍不住,想再多一句,忠王有,确实,但忠王之,尚未婚配,他婚配之后,是否有还是一,可方谨言,已经有了嘟嘟了。”

    “方谨言是不是二皇弟的儿还不一定,皇后你现在这么多,有意思?”

    “是还是不是,不是一下就能确定的吗?请方老爷过府一问,或者,滴血认亲。”

    “你先出去吧,朕想想。”

    皇后朝着行了个大礼之后,出了门。

    “皇后娘娘,别着凉了。”见郑皇后出来,刘嬷嬷立刻递上了斗篷和手炉。

    郑皇后摇了摇头,缓步走在了前头。和忠王相比,郑皇后更愿意皇上将皇位给方谨言,忠王,自始至终,她从来没有觉得他哪里比得过贤王,贤王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忠王居然还活得好好儿的。

    关静萱回房之后,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哎,方谨言,不然,咱们等这天黑透了,去院里……”着,关静萱做了个‘偷’的手势。

    “别闹。”方谨言抓住了她的手,“我们都还不知道爹的打算呢,你这样折腾,万一坏了爹的谋划怎么办?”

    “谋划?”关静萱想了想方老爷那一脸憨厚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有谋划的人,“爹是不是想用这些银来试试这府里人的忠心?不过,是不是也用太多银了,要是只有一箱,或许动心的人不会多,可是那么多箱呢?只要是人,怎么可能不动心呢?爹这样乱来,迟早是要出事的。”

    “阿萱,别随便乱。”

    关静萱出口之后,也觉得自己错了话,虽然方谨言凶她,让她有点不高兴,但将心比心,确实是她有错在先。

    “我就是随口一,你别当真。”关静萱轻轻地回握住了方谨言的手。

    “嗯。”其实方谨言想的比关静萱还要多,只是此刻,他不知道该出自己的哪一种猜测为好。

    “什么?主让咱们把方老爷弄回去?”暗十七很是惊讶,“主不是让咱们来保证他们方府一时的安全的吗?难道,是老大你今天送回去的平安扣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暗一敲了暗十七的脑袋,“主的吩咐,我们照做就是,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啊,是。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入夜之后吧。”

    平日里,方老爷其实都是睡的很好的,几乎是一觉到天亮的。但是今天,莫名的,他就是觉得不安心,不停的在床上翻来翻去,就是有些睡不着。

    才刚坐起身来,方老爷就觉得屋里头貌似有些不对劲。刚准备下塌,脖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暗十七冷冷地,“你最好老实点,不要动,不然刀剑无眼,我也不确定你的头和你的脖会不会分家。完全分家倒也罢了,怕就怕分一半家,你一时死又死不了,疼又只能疼半死。”

    “废话怎么这么多?”听暗十七一起来就滔滔不绝的,暗一有些不耐烦了。

    暗十七有些委屈,本来吧,他们是想等他睡着了之后再动手的,结果这个平日里一沾枕头就睡的老头,今天米青神却特别地好,他蹲在房梁上,腿都蹲麻了,他还在那里翻来翻去的。暗一怕他们再不动手,天就亮了,这才勉强动了手。

    难道只许他们受委屈,不许他们发发牢骚吗?

    “老大,能不能你扛一会儿啊?这方老爷,实在是太重了啊。”

    扛了方老爷在屋顶上跳了一阵,暗十七就开始低声道。

    “这才多久?你就喊累?就跟你不要吃那么多鸡,才在方府待了这么几天,你体力就不行了?不然这回回去之后,你也别做暗卫了,做个普通的侍卫吧?”

    “不不不,我行的。直接给方老爷扛回山庄也没问题。”暗十七龇牙咧嘴道。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发现

    暗十七前脚刚完这话,后脚就一个趔趄,差点儿把方老爷脱手。幸亏暗一眼疾手快,拎住了方老爷的领。

    但方老爷的衣裳就算质量再怎么好,也着实承受不住他的体重,撑了不多时,暗十七和暗一都听到了布料撕裂的耸人声音。两人对视一眼,暗十七先松了手,认命地下了地。

    方老爷本来就重,若是让他保持清醒,那么他随意一挣扎,就算是暗一,也没把握一定能驮得动他。所以,暗十七将他扛在肩上之前,弄昏了他。

    不多时,暗夜之中响起了一声闷哼声,暗一看了眼被方老爷砸的哆嗦着手脚的暗十七,转开了眼睛。唉,死道友不是贫道。

    暗一把方老爷扛上肩膀之后好一会儿,暗十七依旧保持着趴地不动的姿势,暗一压低了声音问,“十七,行不行?”

    “行,只是老大,能不能让我再趴会儿?”暗十七感觉自己受了比较严重的内伤,被方老爷砸的。这个老头,那浑身的肉,真不是一般地扎实。

    “如果你愿意的话,趴到天亮也没关系,但我要带着方老爷回去和主复命了。”

    “等,等等。”开玩笑,暗一带着方老爷走了,他留这里,明天方府的人发现方老爷不见了,还不抓他去送官啊。他倒是不怕进衙门的,只是丢不起这人。踉跄着,暗十七爬了起来,“老大,咱走!”

    彼时,关静萱睡眼朦胧地起身给嘟嘟喂乃,嘟嘟吃的那叫一个香,她一个一个地打着盹,轻轻拍着嘟嘟的背,听到动静之后,关静萱勉强睁开了眼,再听,好像又没什么动静了。她于是伸手推了推方谨言。

    “方谨言,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方谨言也就在嘟嘟哭的那一下醒了会儿,见关静萱开始给嘟嘟喂乃,他很快又沉入了梦乡,这会儿再被叫醒,他先是‘啊’了一声,然后道,“怎么了,怎么了?嘟嘟又尿了?我来换尿布。”这话的时候,方谨言的眼睛都是闭着的。

    关静萱看他这样,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忙道:“没事,你睡吧。”

    方谨言于是翻了个身,真的又睡着了。关静萱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伸手给他把被往上拉了拉。

    第二天一早,关静萱还迷迷糊糊的呢,就听到方谨言逗嘟嘟的声音,她眼睛完全睁不开,也学着方谨言昨晚的做派,想翻个身继续睡,为了不被方谨言和嘟嘟吵到,她还刻意把被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耳朵。

    方谨言呢,虽然是抱着嘟嘟玩儿的,但时刻注意着关静萱这儿的动静,看她动了,看她翻身,看她拉被,方谨言把头埋进嘟嘟的胸膛,蹭了两蹭,“哎哟喂嘟嘟,看看咱们的懒娘亲,咱们嘟嘟都醒了好些时候了,娘亲还在赖床,娘亲不乖,是不是啊?”

    “方谨言,闭嘴。”关静萱显然没有方谨言的功力,醒了之后翻个身就能立马睡着,这不,就把方谨言埋汰她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并暗自打定了主意,等她睡醒了,一定要和这个家伙好好算算账。明明好了的,晚上一块儿看着嘟嘟的,他倒好,嘟嘟一哭,他把她叫起来,等她喂上乃,他立马就倒下继续睡。他几乎不受影响,自然是能早起的,她被嘟嘟折腾了好一会儿,怎么能不补眠?

    在方谨言低低的笑声中,关静萱正要重新见周公,他们的房门已经被用力拍响。

    方谨言一愣,掀开关静萱的被,把嘟嘟往她怀里一塞,转身去应门。

    没开门的时候,方谨言就先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天还没完全亮,就猛敲门的不知道哪个不识相的家伙。但一打开门,方谨言有些莫名,因为他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一脸急切的,是方府的管家。

    “怎么了,管家?”看管家这么着急,方谨言的第一反应,是昨天他爹让那些个下人一块儿埋的银锭丢了,也许昨天早上挖了多少坑,今天早上地上只会出现更多的坑。

    “老爷……老爷……”管家满脸急切,这么冷的天气里,愣是出了一头一脸的汗,方谨言见他喘气喘得厉害,半天没能出一句完整的话,可以想见,他一路跑得有多急。

    “管家,你慢慢,不着急。”

    管家闻言,只是拼命摇头,一开口,又是:“老爷,老爷。”

    见管家这么急切,方谨言皱了皱眉,“我爹?我爹有事?”方谨言试探地问。

    闻言,管家拼命点头。

    方谨言回头看了眼天色,这么早,他爹能有什么事?总不能是,昨天埋银锭,今天开始埋金锭了吧?想到这种可能性,方谨言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方谨言想这想那的时候,管家终于喘匀了气,然后一口气道:“老爷不见了。”

    “你什么?你我爹不见谁?”这么早,有谁会登门呢?

    “不是,是老爷,他不在屋里头。”

    “不在屋里?”

    “嗯。”管家一边点头,一边喘着气接着,“也不在院里头,我让府里的人都找了找,找不到老爷,守门的,不论前门还是后门,都没人见老爷出门。”

    方谨言点了点头,他爹那样的身型,是不可能翻墙的。这么一清早的,按理他爹也不该出门。如果不是他爹主动出的门,那么一定是被认给掳走了。

    “走,去我爹屋里看看。”

    关静萱还来不及问方谨言怎么回事,方谨言已经匆匆出了房门。

    关静萱坐起了身,刚才管家和方谨言的对话,她听到了一些,关键的那些,方老爷不见了?关静萱想起了昨夜听到的动静,狠狠拍了拍脸,起身穿衣。

    因为管家已经跑不动,方谨言先行一步,进了方老爷的屋。方老爷的屋,方谨言十五岁之后,就几乎没有进过了。这会儿走进屋,有些地方的摆设很陌生,有些地方,依旧还是他年幼时候的模样。

    方谨言几步走到方老爷的塌前,被窝是乱的,明方老爷是睡过的,但他伸手摸了摸,被窝是冰冷的,方谨言猜测,方老爷是在睡着的时候,被人带走的。只是,带走方老爷的人,是谁呢?为什么带走他,又是怎么悄无声息地带走他的?

    关静萱本来是想把嘟嘟送到乃娘那里去的,但是嘟嘟死米青,她一放手,嘟嘟就一副要哭出来的样,无法,关静萱只能带着嘟嘟一块儿去找方谨言。

    关静萱抱着嘟嘟进屋的时候,方谨言正在查看方老爷屋中的情况。

    “方谨言,咱爹他,真的不见了?”

    方谨言点了点头,没有刻意回答,只是继续问管家,“我爹屋中摆设真的没有异样吗?”

    管家又一次很肯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方谨言,会不会是因为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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