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家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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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小娘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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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是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晌午已过,小溪边依然是一群洗衣的女人,梅子刚走到小溪边,就看到有人远远和自己招呼,梅子笑了下,原来是阿金啊。
    阿金带了梅子到个偏僻处洗衣服,两个人边洗边说笑。梅子想起最近自己和萧荆山的事,便问阿金最近村里是不是还在说自己的闲话。阿金见梅子问起,犹豫了下才说:“还不是那群长舌妇,整天东家长李家短地说。”
    梅子反倒不生气,淡淡地笑了下问:“都说什么啊?”
    阿金审视着梅子的神情:“听那些做什么,没得让自己心情不好。”
    梅子现在是根本不以为意了,反而催阿金说:“不妨,既然别人能说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听听别人的说法呢?说来就当解闷。”
    阿金见梅子执意好问,无奈地说:“哎呀,村里的人无非就说那点子旧事呗,又能翻出什么新来呢!”说完她像是想起什么,忽然问道:“不过这几天听我婆婆说你家男人现在都在院子里睡,这是怎么了?”
    梅子噗嗤一下子笑出来了,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萧荆山睡在院子里的事都被人看在眼里了。
    阿金见梅子反而再笑,就有些着急:“哎呦,你倒是说说看啊,你不急我都替你急。”
    梅子摇头说:“没事的,他就是嫌屋里热,在外面睡几天罢了。”
    阿金当然不信,看了看左右,凑到梅子耳边低语问道:“他在炕上时怎么样啊?”
    梅子开始不解,疑惑地问:“什么怎么样啊?”
    阿金哎呦了声,小声解释说:“就是那个啦!”
    梅子看着阿金暧昧的神色,一下子懂了,她脸上顿时发烫,胡乱说:“还好吧。”
    阿金观察梅子神色,看不出所以然,自己在那里径自猜测:“他生得人高马大,那物一定很大吧?你能受得了吗?又或者他中看不中用?”
    梅子知道阿金平日看起来正经,但一帮姐妹在一起的时候难免说些浑话,听着如今这话越发不堪入耳,脸红耳赤地站起来跺脚说:“你说得都是什么话,不理你了。”
    阿金看着梅子这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地笑了:“看来萧荆山那家伙还不够卖力气。”

    当天快到傍晚的时候,梅子娘匆忙地跑过来了,当时萧荆山正好出去打猎没回来,梅子娘直接把梅子拉进屋,小声逼问:“梅子,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子心知是那传言已经到了娘亲耳朵里,轻笑了声说:“没事。”
    梅子娘满脸不悦:“你倒是说清楚,什么叫没事?两夫妻都不在一起睡了还叫没事?”
    梅子满不在乎地说:“在不在一起睡还不都是一样的么。”
    梅子娘审视着自家女儿,忽然凑过去小声地问:“他在炕上不行吗?”
    梅子万没想到一日之内里被问了两遭,而且这才还是自己的娘亲,遂低着头说:“还行吧。”如果她直接告诉娘亲她和萧荆山还没有那个,娘亲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还是先别说了。
    梅子娘想再逼问,可是梅子红着脸低着头,嘴巴如蚌壳一样怎么也不再多说,最后梅子娘无奈离去,临走前叹气说:“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啊!”
    梅子也很无奈,她也不想老让娘操心啊,可是如今自己和萧荆山的关系真不是自己说了算。萧荆山是个大人,力气又大,自己总不能硬拉着他上炕吧。

    13、雷声轰隆的夜晚

    当天晚上,梅子自己跑到溪边提了山泉水洗澡,她现在和萧荆山的状态让她不愿意再让人家给自己提水。萧荆山无奈,等着她先洗过澡后,这才进屋拿自己换洗的衣服。
    梅子刚刚洗过澡,屋子里地上还有一些水迹,两个盆里都是洗澡水,她本人则是穿了一件薄衫子坐在炕头不知道想什么。衫子薄,才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上,她又斜靠在炕头上,于是不但露出大半个嫩滑的膀子,就连原本衣服遮挡住的地方都因为湿润衫子贴身而隐约可见了。
    萧荆山进屋看到这番情景,赶紧躲开了眼睛,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简单的小茅屋充满了来自娇滴滴小娘子的别样诱惑,那诱惑带着山泉味儿,带着二八少女初发的稚嫩。
    萧荆山眸子炽热起来,不过他忍住了,径自走到箱子前找自己的衣服,可是他翻了半日,只有几件秋衫和冬袄,夏日的衣服是一个不见。
    他终于忍不住看了眼坐在炕头的梅子,低哑地开口问:“我的衣服呢?”
    梅子撩了撩自己湿润的头发,学着他往日的语气淡淡地说:“都在外面麻绳上挂着呢,你没看到?”
    萧荆山一噎,好吧,他是看到麻绳上挂满了自己的衣服,但他想着好歹梅子会给自己剩下一两件换洗的,谁知道没有,一件都没有。
    梅子心里暗自得意,但面上却不露出来,下了炕,无辜地望着他,小声地说:“要不然等衣服干了你再去洗澡?”
    她走到萧荆山身边,于是一股山泉清香就到了萧荆山鼻翼。
    萧荆山咬了咬牙说:“不用等了。”说完就要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走回来,一手端起梅子用过的洗澡水出去了。
    梅子凑到窗子前,看到萧荆山将那两盆水倒到一个桶里,又提着到了外面泼洒出去,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声音。小梅子咬着唇,心想你如今跑到外面去睡觉实在莫名所以,你帮我倒洗澡水我也不原谅你。
    萧荆山出去了半个时常便回来了,浑身散发着水气,就连衣服都是潮的。梅子暗中观察,想着他应该是自己在河里洗了几把,之后又拧了拧吧,夏天暖和,再加上山风一吹,衣服应该干得很快。
    梅子跺了跺脚,偷偷地拿起藏在自己柜子里的衣服,小心地放到萧荆山平日放衣服的柜子里。其实她偷藏了一件衫子的,就等着看萧荆山作难的时候自己再大显神通,只可惜没有派上用场。

    这天晚上梅子躺在炕上辗转反侧依然难以入眠。平日萧荆山在身边,她总是担心万一这人一个翻身压到自己怎么办呢,如今没有了这个人按说她应该轻松了,可是她非但没轻松,反而有些不舒服起来了。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迷糊着要睡去了,谁知刚沉入梦乡,就听到外面轰隆隆打雷的声音。梅子一下子惊醒,心想坏了,外面麻绳上晾着的衣服还没收呢,还有白天晒着的肉干也没收起来呢!梅子慌忙披上衣服出来,却看到肉干已经收起来了,此时萧荆山把那些衣服抱到怀里往屋里走过来,豆大的雨点子正在往下砸呢。
    梅子赶紧让开门,萧荆山抱着衣服进了门,屋子小没处放,他只能放在炕上。炕上梅子才刚睡过,还带着女子特有的馨香和甜腻,萧荆山呼吸一窒,放下衣服转身就往外走。
    梅子看着外面豆大的雨点子还有轰隆隆的雷声,赶紧叫住他问道:“萧荆山,你出去要干嘛?”
    萧荆山止住步,没回头,好久憋出一句话:“我去看看地窖盖得严实吗。”
    梅子几步走过去,大声说:“你骗人,你都把肉干收到窖子里了,怎么可能还没盖严呢?”
    此时外面一个闪电亮了起来,将茅屋照得犹如白昼,梅子看得分明,萧荆山脸庞上有一丝的红。
    梅子小声地嘟哝说:“你果然是在骗人,你就是在躲着我。”
    萧荆山却闷声闷气地说:“就当是吧!”说着推开门就往外面走,雨已经犹如倾盆之势,转眼间萧荆山身上已经湿透了。
    梅子看得心疼,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自己也随着跑了出去。外面雨大,淋得她几乎无法喘息,转眼她已经如同落汤鸡,连头发再衣服都黏在身上,薄弱的身子甚至还微微颤抖着,她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一把拽住他同样湿淋淋的衣服,带着哭腔大声叫道:“你这个坏人,你犯得着出去淋雨吗?大不了屋子还给你,我走就是了!”
    萧荆山见她这样子,一下子急了,大手扯着她往屋里带,沉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回去!”
    雷声再次响起,他的声音被滚滚雷声淹没,无奈他只能拉着她赶紧进屋去。谁知道梅子偏偏脚下生根愣是不动,嘴里还叫着:“我不回去我不回去,那是你的屋子,你回屋去吧,我离开就是。”
    萧荆山只觉得又好笑又好奇,梅子看起来乖巧,他是万没想到她竟然还有撒泼的这么一天,他干脆两只手一伸将她整个人抱住进屋去。
    进了屋,湿淋淋的两个人顿时把地上弄了一滩的水,梅子被他抱在怀里犹自踢蹬着两只腿儿大叫:“我不回屋去了!”
    萧荆山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不出去了,行了吧。”原本闹着的小梅子听到这话立马安静下来,眨巴着泪眼看他,小声地问:“你要回炕上来睡了?”
    萧荆山审视着梅子的神情,试探着说:“只要你愿意,我们自然会一起睡。”
    梅子一听脸红了,嘟囔着反驳说:“我可从来没有不愿意,都是你不愿意罢了,如今却要赖到我的头上。”
    萧荆山无奈:“我这还不是担心你害怕嘛。”
    梅子更加觉得萧荆山在寻找说辞骗自己,忍不住反驳说:“我是会怕啊,可是也没有怕到要你出去睡的。要说怕,第一晚我最怕了,你怎么也没有出去呢?”
    萧荆山没想到小梅子竟然这么伶牙俐齿,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只看得她脸红,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这时候梅子才惊觉自己还被萧荆山紧紧抱在怀里呢,于是赶紧扭着身子说:“快放我下来。”
    萧荆山沉默了一会,却开口说:“不放。”
    梅子心里又恼又羞,干脆两只手并用狠狠地敲打他的胸膛,她是用足了力气的,可是萧荆山犹如铁塔一般丝毫未动。打了一会儿她停下来了,萧荆山反而问:“怎么不打了?”
    梅子没好气地说:“手疼。”
    萧荆山一下子笑了出来,凑到她耳边低低地说:“等你歇一下再打,好不好?”
    梅子咬着唇,晶莹的眸子一闪一闪的:“不要了,你放开我,这样抱着多累啊。”而且两个人的衣服都湿漉漉的,紧紧贴在一起,很是尴尬。之前梅子还没注意到,经过对着萧荆山的胸膛一番捶打,梅子发现那胸膛透着热力就在手下,至于衣服什么的,根本可以视作无物。
    萧荆山却压低了声音,粗噶的声音在她耳边问:“你不喜欢我抱着你,是吗?你会害怕我?”
    怕?怎么会呢?开始的萧荆山的确是让人害怕的,可是相处下来,小梅子已经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让人害怕的啊。
    她低垂了头,小声地说:“我,我没有不喜欢啊,怎么会害怕呢。”
    萧荆山眼睛一亮,单手托着她的臀抱着,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低低地说:“那一天你都怕到把我推开了。”
    梅子一听皱起了小眉头,惊讶地说:“你说什么啊?”
    萧荆山想起那日,语气有些低落:“难道不是吗,你不想让我……”后面的话,萧荆山隐去了,但梅子懂了。
    梅子红着小脸低着脑袋嘟囔:“怎么会呢,我又不是因为害怕才推开你的,你冤枉我。”
    萧荆山讶然地挑了挑浓眉:“哦,你不是因为害怕,那是因为什么?”
    梅子正要回答,忽然有了个猜测,难道她那天说帕子,结结巴巴没说清楚,萧荆山听成了害怕?她想到这种可能,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
    萧荆山见梅子笑起来,绷着脸问:“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那天是怎么了?”
    梅子娇滴滴地睨了他一眼,眨了下眼睛故意说:“就不告诉你。”
    萧荆山看着怀中的梅子笑语嫣然,喉咙干涩起来,他低沉沙哑地开口:“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就继续那天的事了。”
    说完不待梅子反应,他一个大步走到炕前,先是上下其手,转眼就将梅子剥了个干净,又随手拿过一个汗巾给梅子擦了擦身子,这才将梅子平放到炕上。
    梅子羞涩地赶紧拉过凉被给自己盖上,她这时是不害怕了的,可是她心里还在记挂着那个白帕子。
    萧荆山很快也将自己身上衣物褪尽,又擦干净了,抬脚就要上炕。梅子面朝里不敢看他,听到他要上炕的声音,软声提醒说:“去拿一个白帕子来,就在我陪嫁的柜子里有。”
    萧荆山莫名所以,不过还是去角落里打开柜子拿了白帕子。当他拿着白帕子走到炕前,看着面朝里躺着的那个娇羞的小娘子时,忽然领悟过来帕子用途。
    这是他们的洞房夜,这是梅子的第一次。

    14、吃小梅子2

    萧荆山领悟到白帕子的用途,很快也想明白了那日的事情,望着炕上紧紧攥着凉被裹住自己的小娘子问:“那天你不是说害怕,你是要帕子,是吗?”
    梅子面朝里,眸子又羞又亮,却咬着唇儿一句话都不说。
    萧荆山低声笑了下,迈步上了炕,修长有力的大腿一跨,整个人就跪跨在梅子身上了,又用手将她翻正了。梅子紧张地睁开眼睛,却见萧荆山跪跨在自己两腿边,俯首凝视着自己。
    她一下子慌了,眼睫毛眨啊眨的,只羞得她芳心慌悸,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真想就此昏过去罢了。萧荆山慢慢俯身贴靠住她,又让她两只手攀附着自己的颈项,而他自己则是俯首直接亲上了她的胸前隆起。萧荆山慢慢俯身贴靠住她,又让她两只手攀附着自己的颈项,而他自己则是俯首直接亲上了她的胸前隆起。
    原来小梅子的隆起虽然不大却正是水骨娇嫩玉山初隆时,玉山之上又点缀了两点玳瑁。她身子紧张地颤抖,连那玳瑁也微微战栗起来,犹如雪后颤动的两粒小樱桃,这让萧荆山忍不住俯首亲了上去。梅子只觉得自己被萧荆山吞下的小樱桃酥麻难耐,慢慢有热气从小樱桃顶端蔓延到了全身,偏偏萧荆山热烫的唇还吸喃着不放开。梅子不懂,忍不住含羞咬着唇小声问:“这是要做什么?”萧荆山放下口中的樱桃,看着她绯红含羞的小脸儿,禁不住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温声说:“你还小,禁不住我的,我先让你放松下。”
    梅子不懂他的意思,但听他声音沙哑温柔,入耳说不出的好听,自然也不会拒绝他,少不得忍住心里的羞意闭上眼睛任凭他施为。萧荆山见她柔顺闭上眸子的娇态,亲吻她顶端樱桃的动作就带了几分急切,大手也开始在她腰际摩挲揉捏,并最终来到梅子身后的细缝儿那里。
    梅子身后细缝从未有人碰过,感受到萧荆山带着糙茧的中指划过那里,身子又抖了抖,睁眼带着惧意看着萧荆山。
    萧荆山粗粝的大手却温柔地轻轻抚摸着,感觉到梅子平静下来,他的大手这才沿着那条缝儿的褶皱慢慢往前摸过来。颇有粗糙感的有力大手小心地分开她紧紧包拢起来的两瓣娇嫩敏感的花唇,从中找到那点儿最为神秘的小核儿,然后轻轻撩拨,犹如抚弄着长弓上的弦般,最后大拇指猛的按压那颗粉嫩的花珠,食指和中指则在她的小蜜口里不停的旋转、揉抚……
    梅子如遭电殛似的猛然一震,一股陌生的酸麻感贯穿了她全身,她忍不住仰头发出叫声来,那叫声宛如乳莺发出的第一声脆响,带着山间别有的韵味,煞是好听:“啊……不要揉……不要弄那里……啊……”伴随着她的娇吟声,清香的水儿汩汩的流淌而出,湿淋淋的花蕊动情的蠕动着,水润的小核儿也俏俏的娇颤着,不停流耀出莹润的水光。
    萧荆山的喉头再次一紧,亲吻着她的唇舌慢慢往下移,滑过她娇嫩的腰际,来到了她的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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