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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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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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对兰芳共和国最大的支援,不是派出了上万名的解放军帮助建国和稳定当地的局势,而是派出了大批的干部,帮助林汉建立当地的基层组织。如今所谓兰芳人民解放军,正规军中有一半都是来自祖国大陆的“老兵”。林汉虽然为建国准备了十年,也暗中培养了大量的人才,但兰芳共和国成立之初,仍然感到人材欠缺。全靠新中国派出的大批干部的支援,方才搭起了一个相对稳固的国家体系。

就地区形势而言,这个新成立的兰芳共和国的国际形势属于似危实安。

边上的邻居英、日两国都是死敌,若不是日本方面在李华梅的诱导下,正想对美开战谋取菲律滨,形势会更加恶劣。好在日本也有软肋“朝鲜”把握在中国手中,倒也不怕日本人翻脸在这儿开战,目前暂时要提防的是英国人。好在英国人家中的坛坛罐罐也很不少,打兰芳就等于打新中国,那样造成的后果就是英国人在南亚印度、缅甸地区的殖民体系又将遭受新中国新一轮的“革命输出”。

对于这个新成立的华人国家,林汉目前的定位是将他变成东南亚的“以色列”。利用十万条李恩菲尔德步枪,在这儿建立起一支谁都不敢忽视的军事力量。仿照中共的建军手段,建立强大的基层民兵组织,一旦战事起,随时就能动员起超过十万的军队。除非英日两国撕破脸举全国之力来攻打,否则这里华人自保将不是问题。

兰芳共和国成立后,新中国方面就和英日两国开始了秘密谈判。

谈判的内容都和兰芳共和国的武装力量有关。

傻子都知道,这个闪电般成立的兰芳共和国,目前的军队主力全是来自新中国的解放军。这个国家虽然只有一百多万人,但只要需要,他们理论上可以在这里“随便”地扩军到十万,二十万甚至更多——在英日两国眼中,兰芳共和国根本就是新中国布置在这儿的马甲分身。

欧战结束后,损失惨重的英国人,实在不想在再在东南亚重操战斧。兰芳共和国的成立,却又象钉在英国人背上的一根毒刺,实在是难受无比。这根毒刺,拔又不能拔,插着又难受,英国方面别提有多不舒服了。

至于日本方面,由于有朝鲜这个要害被中方拿在手中,也只能默许中国在这里的“建国”行为,日本人在加里曼丹岛抢到了近十倍于兰芳的土地,获利更大。不过日本方面也不想看到兰芳无限制军备化下去,以免在这个不必要方向浪费自己太多的军力。

当三方都有顾忌时,最后都只能坐到谈判桌前。

1942年三月,经过漫长的讨论谈判,新中国、兰芳、日本还有英国四家,在新加坡达成了一份协定。协定规定了三家在加里曼丹岛地区正规军武装的上限。英日两军各为三万人,而兰芳为两万人。对此林汉也很满意。一个只有一百多万人口的“小国”,不可能长时间维持一支庞大的驻军,新中国也没有这么多的钱在海外投入。两万正规军也已是兰芳的极限。在条约签定后,林汉听从新中国方面的意见,反而主动地将正规陆军的兵力压缩到了一万五千人。减下来的军费则被用到了基层民兵组织身上。

而英国人最为敏感的航运安全问题,由于兰芳正对新加坡,卡在南海航道上,英国方面要求对兰芳的海军建设进行限制。经过商议后,新中国答应不在兰芳地区建立海军基地,而兰芳国也仅保持一支少量的鱼雷艇部队和部分小型武装巡逻舰用于打击当地的海盗。

关于海军编制这一点,林汉并没有太大的意见。他也认为,现在新中国的海军太脆弱,在这个问题上做太多的手脚都没有意义。真的要在这儿和英国人交恶,以当前新中国的国力,再多的水面舰都暂时不是对手。与其浪费物力获得“心理安慰”的海军存在,倒不如把军费省下来,用在蛙人、水鬼队之类的地方。一旦战事起,反而可以通过特种作战的手段获得更好的战果。

兰芳地区的战略形式来看,和平时代保持太多的正规军意义不大,建立一个强大的预备役民兵基层组织体系,全民皆兵才是重点。

为了预防不时之急,兰芳建国成功后,林汉通过汉娜,从德国又要来了一批缴获的英制武器库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至此,中英日三家瓜分荷兰殖民的盛宴,方才最后告一段落。

第358章麦卡锡和丘吉尔基情无限

威尔基总统最近的心脏一直很不舒服。

当上总统后,一次例行的体检时,保健医生很遗憾地告诉他,他的心脏出了点问题,要注意休息,不能过度劳累云云。

身为美利坚合众国的大总统,有个好身体是非常地重要的,问题是威尔基总统自从被查出心脏有问题之后,他的身体健康就被确认可以和被林汉拧断脖子的罗斯福划等号了——历史上威尔基就是在1944时死于心脏病,死得比罗斯福还早。

1942年一月三十日,威尔基总统在华盛顿又迎来了美利坚合众国“最喜欢”的客人,有“美国间谍”外号的英国前首相丘吉尔。

如今的丘吉尔,在英伦三岛早已臭名昭著,他和“卖国贼张伯伦”一起,并称为导致日不落帝国衰弱的“两大罪人”。虽然英国的沦落是历史的必然,也是英国先天不足的必然结果,但把罪责推到少数人头上让他们承担一切,总是很轻松的事。于是签下“丧权辱国”的《英美华盛顿协议》的丘吉尔,战后在国内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大罪人。

彼国之罪人,吾国之功臣。尽管丘吉尔在英国已经臭大街了,但美国政府还是非常地欢迎丘吉尔这位“美国人民的老朋友”,热情地接待了他这位英国前首相。而后在美国总统威尔基的新自陪同安排下,他在华盛顿当地的一所大学里进行了演讲。

一月三十日这天,华盛顿阳光明媚,是个冬季里然得的好天气。

丘吉尔在大学里,对着上千名的美国大学生,开始了演讲。

“从波罗的海的什切青靠近英吉利海峡的加莱,一幅横贯欧洲大陆的红色铁幕已经降落下来。在这条线的后面,坐落着中欧与东欧古国的都城。华沙、柏林、阿姆斯特丹、布鲁塞尔、贝尔格莱德、巴黎和——所有这些饱经沧桑的城市及其居民无一不处在邪恶尔的布尔什维克主义的势力范围之内。这些地方在邪恶的德国和同样邪恶的苏联的日益增强的高压控制下,只能虚弱地喘息着。在欧洲大陆,只有雅典和英格兰,还在放射着它不朽的光辉,这里平民,还能地自由地决定它的前途。”

……

“在远离俄国边界、遍布世界各地的许多国家里,共产党第五纵队已经建立。它绝对服从来自共产主义中心的指令,完全协调地工作着。除了在英联邦和美国——那里的共产主义运动还在婴儿时代——共产党,即第五纵队到处构成对基督教文明的日益严重的挑衅和危险。这是任何人在取得胜利的次日都应该记诵的一些黯淡的事实。这一胜利是通过在战斗中以及在自由和民主的事业中结成情谊深厚的战友关系取得的。如果我们不趁还来得及的时候正视这些事实,那就太不明智了。”

……

“上一次,我曾目睹大战来临,对自己本国同胞和全世界大声疾呼,但是人们都听不进。近至1933年,甚至1935年,或许还能把德国从后来落到它头上的可怕命运中拯救出来,使我们大家都免遭希特勒和斯大林强加于人类的苦难。我很早就看到了这一点,可是那时候,人们被一次大战的苦难蒙弊了双眼,对和平的过渡渴望,导致绥靖政策的出现。同样由于对于和平的过渡渴望,英格兰在和平的幻想破灭后,没有在1940年的战争中坚持下去,过早地向欧洲的那两个邪恶的帝国屈服了。”

“红色的铁幕已经降下,欧洲大陆处在漫漫的黑夜之中。在漫漫的长夜中,唯有独立新大陆的美利坚合众国,还象暴风雨中的灯塔般,在这漫漫长夜中散发着光明与希望。”

“美国此刻正高踞于世界权力的顶峰。对美国民主来说,这是一个庄严的时刻。拥有最大的力量,也就是对未来负有令人敬畏的责任。放眼四顾,你不但觉得已经尽了应尽的责任,也感到忧虑,恐怕以后的成就未必能达到这样高的水平。对你我两国来说,现在都有一个机会在这里,一个明确的、光彩夺目的机会。如果拒绝、忽视、或浪费这个机会,我们将受到后世长期的责备。”

在英国已经名声大臭的丘吉尔,来到美国首都华盛顿后,终于得到了向世界发出他个人声音的机会,然后一篇由丘吉尔精心准备的,鼓吹“赤色威胁论”的“铁幕演说”,比历史上提前了五年在美国公开宣讲。

在演说中,丘吉尔一边大谈赤化中的欧洲对自由资本主义世界的威胁这种老调,一边无比下流地吹捧美国,鼓吹美利坚合众国对这个世界应付的责任。

时间距英国刚刚和联合日本瓜分了荷属印度尼西亚殖民地不到两个月,丘吉尔这个“英国前首相”就跑到美国大谈赤色威胁,鼓励美国和苏德为首欧洲社会联盟对抗,自然也是没安好心,透着一股“两虎相争”的阴谋的味道。

丘吉尔在华盛顿首府的乔治华盛顿大学的演讲,并没有取得他预想中的轰动效应。英国人视丘吉尔为“英奸”,而在美国人眼里,他也不过是一个上窜下跳的政客而已。在大多数的美国人眼里,他们都认为美国现在在西太平洋的扩张之所以严重受挫并落到如此境地,完全是因为1940年时仙人掌加纳上了丘吉尔的当,签下了一份“废纸一般”的条约,结果差点被英国人拉下水。

对于《英美华盛顿协议》,英国人认为这是一份丧权辱国的卖国条约。而在美国人看来,这份协议却象是一份“骗子协议”,正是因为这份协议,让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错过了在英国最脆弱的时候对他们狠狠地割肉放血的好机会,结果才导致了现在在东南亚地区如此被动。“恨屋及乌”之下,当年和加纳总统签下这份协定的丘吉尔,美国人对他也没有太多的好看法。

丘吉尔的演讲,并没有达到他预想中的效果,无论是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学生还是收音机前的普通美国听众,在他们听来,这不过是两年前的“老调重谈”而已,这个英国胖子不过是在炒隔夜的冷饭,更加夸大一点罢了。

但是,还是有人从丘吉尔的铁幕演说中,听出了一点玄机。

约瑟夫·麦卡锡生于威斯康星州北部一个爱尔兰裔小农场主家庭。在1939年,他靠虚报年龄参加威斯康星州第七区巡回法庭法官的竞选,并成功地成为该区历史上“最年轻的法官”。

当上法官后,麦卡锡本人,却因为行为不检点,以及进行一些“灰色”的期货投机交易、赌博和酗酒,声望在当地一直不好,对于有志走向政坛的麦卡锡来说,个人过多的负面新闻并不是一件好事。

个人品德很不佳从来都是党棍政客们的“优点”而不是“缺点”,麦卡锡本人品德虽差,却是个极善钻营的人。

一月三十一日,从当地的广播电台,听到丘吉尔“铁幕演说”的录音后,麦卡锡脑子里灵机一触,就象“打开了一扇大门”般,无数的灵感滚滚而出。

当晚他立刻投身资料堆里,到处收集新闻资料,忙了一夜后。麦卡锡于二月一日乘飞机飞往华盛顿,想和丘吉尔见面面谈一番,谁知丘吉尔此时已坐飞机飞往纽约,两人擦肩而过。

于是麦卡锡象追情人般,又紧紧地跟在丘吉尔身后追到了纽约,当天晚上,两眼通红的麦卡锡敲开了丘吉尔的房门。

二月二日,丘吉尔对外宣布“身体有恙,暂不见客”,却和麦卡锡窝在房间里开始密谈。

经过数天的准备后,二月六日,丘吉尔在纽约的自由女神像下召开记者招待会,开始了又一轮的演讲。

演讲前,聚集在周围的记者和听众们,原本以为这次又是“老调重谈,想把美国拉入和欧洲战争”的老话题,谁知道第一个上台演讲的人,不是丘吉尔,而是一个名叫麦卡锡的陌生人。

在演讲开始前,与会的记者们,都收到了一份现场工作人员提前发放的演讲稿。这些记者在看到演讲稿的标题后,全部眼睛发亮,因为稿件上的标题名为:“国务院里的共产党”。

在演讲中,麦卡锡声称在他手中,有“一份200人的名单”,“这些人全都是共产党和间谍网的成员”,“国务卿知道名单上这些人都是共产党员,但这些人至今仍在草拟和制定国务院的政策。”

麦卡锡的演说有如晴天霹雳,令美国上下一片哗然,此前默默无闻的麦卡锡则一夜之间成为声震全国的政治明星,而整个美国,也被麦卡锡的这番演讲刺激得沸腾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麦卡锡又相继飞往犹他州的盐湖城和内华达州的雷诺,重复他在纽约的演讲。

麦卡锡在纽约演讲的引起的喧然大波,一天后已传到了柏林和坤甸。汉娜是通过德国设在美国的情报网得到这个消息的,而在讯息相对闭塞的兰芳,林汉则是通过汉娜的电报,方才知道因为穿越者的影响,麦卡锡主义已经在美国提前诞生了。

此时的林汉,已是新成立的“兰芳社会主义人民民主共和国”的最高首脑,具体的身份,是兰芳国的国家主席,同时也是兰芳人民党的党主席,兰芳海陆空三军武装力量总司令,头上五花八门的头衔一大堆。

好在兰芳只是一个“鼻屎小国”,要管的事情并不多,加上有新中国方面的帮忙,比如军事和基层建设方面的具体事务,就被他全推给了手下新中国的顾问们。林汉这个最高元首,很多时候只是个拿笔签字的机器人。

对于头上一堆的头衔,林汉也是迫不得已才被迫戴上的,他的组织太年青了,加上他本人用少不用老的习性,又看那些民国时代的“公知”和“老家伙们”极不顺眼,最后那几个关健位置,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坐上去了。

当上兰芳的元首后,林汉这一个月来真正用心的事务,是在宣传和教育这两块上。

宣传,无非就是向当地的华人宣传自己的执政思想、要领,以及考虑拍摄一些暗藏自己私货的政治电影。后者由于有来自德国的一堆编辑团队的相助,他只要说个思路,手下自然就能领悟。

至于教育方面倒是大事,东南亚的华人受时代旧思想影响极深,如何粉碎旧的思想体系,建立新的符合新时代需要的思想体系是件极为重要大事。

在接到汉娜的电报时,林汉在坐在一堆来自中国的“史学家”中间,手上拿着新中国刚刚颁布的历史课本和政治课本,翻看着,脑子则在盘算着该将这些历史课本和政治课本如何修改,才能将自己想要的私货夹带进去传给下一代。

这是一个不小的工程量,林汉和“专家们”商量议事的房间里,摆满了各类的史书。来自新中国的历史课本,已经很“左”派了,但在林汉看来,那些说得很透的道理,还是不够透。收到电报时,而从新中国借来的那些老学究们,他们现在正用恐惧地表情看着林汉,在他们看到,经过林汉这样修改、评价和定性之后的那些教材流入课堂,中华两千来的文化传统将他被毁灭得七七八八。

这几天里,在这间里房间,发生得最多的事,就是林汉和这些老学究不停地争执,吵架,甚至还有人被气得晕倒抬出去急救。

收到汉娜的电报后,林汉放下了手中历史课本,暂停了和这些老学究们的又一轮争执。他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理了理思路,先和新中国方面进行联系,发了一份数千字的长电报,和中方上层讨论了一下提前出现的麦卡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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