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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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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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怎么会在贤王手上?”刑部尚书颤抖的声音在这安静地厢房里显得分外的刺耳。

    “贤王手上可不止你这本账本,若不是殿下出手命我悄悄将这账本拿回来,哼。”后面的话显而易见,“横竖倒是死,何不跟着二殿下胜算大些呢?如今贤王已经这地步了,你还怕他翻出天了?”

    刑部尚书也是只老狐狸,事情都到这地步了,若是自己不答应,只怕今日“王冕”也不会给自己什么好果子吃。

    “好,但凭殿下驱使。”刑部尚书一咬牙,将那东西仔细收好,“殿下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我自会传信给你。”

正文 【243】太子血书

    谋逆案愈演愈烈,被波及的官员也越来越多,弄得当初和贤王关系还不错的官员都人心惶惶的,一时间朝堂上风声鹤唳,人人自求多福。

    这天安霁殊和烁琪郡主一起进宫探望安贵妃,安霁殊依然是一身白衣,风流不已的模样,说请郡主陪在贵妃身边,不知在说些什么,惹得贵妃一直在低笑。

    “舒砚。”安贵妃缓缓开口,“你都这年纪了,还不打算成亲吗?你父亲可都来本宫这说了好几趟,这世家姑娘你到底看上了哪个?”

    “世家姑娘都一个家,娶谁都一样,父亲和姑姑觉得哪个好就哪个。”安霁殊说的毫不在乎。

    烁琪郡主忽然道,“姑姑,哥哥这样的人,可必是要各个方面都出众才配得上,世家里有哪个姑娘配得上?”

    安贵妃似笑非笑地扫了说起郡主一眼,却没想到殿外太监忽然高扯一声,“皇上驾到!”

    安贵妃连忙起身迎了出去,还不忘理了理自己的鬓发和妆容。

    皇上一进殿看到安霁殊也在,眉目柔和了下来,笑道,“今儿个如何有空进宫?不去找你那些姑娘们?”

    安贵妃笑道,“皇上有所不知的,他这是来臣妾这避难呢,说不定皇城外已经排起了长队呢。”

    皇上笑了笑,但还是难掩疲惫,由着贵妃给他揉肩。

    安霁殊正打算告退,听得皇上闭着眼睛开口问道,“舒砚,贤王这事,你怎么看?”

    安霁殊笑道,“皇上这是问错人了,若是问微臣这个姑娘怎么样,这酒怎么样,微臣倒是能说上一二,至于这朝政,还真回答不了。”

    皇上也忍不住笑了,“你这油嘴滑舌的。”他叹了口气,“朕没想到他竟是有这样心机的人。”

    安霁殊也听了沉默不语,安贵妃是二殿下的生母,心里自然是偏向二殿下,但又不能明着说出来,只道,“许是他一时蒙蔽了心吧,可他到底是皇上您的儿子,不如皇上再给他个机会,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皇上沉默着,似乎再考虑这个建议,忽见一太监疾步而来,面色紧张,“皇……皇上。”

    “何事惊慌?”

    “皇上,贤王殿下刚在狱中写下血书,让天牢狱卒呈递给皇上。”太监颤抖着手把那血书从怀里取出来,跪行呈了上去。

    “什么?”皇上一把夺过太监手里的血书,一目十行看下去,待匆匆看完上面的内容,面色更加难看了,连声道:“摆驾天牢。”

    没有皇上的命令,安霁殊等人也不好跟上去,只好在原地恭送皇上。

    贵妃面露担忧,“也不知出什么事了。”可她心里却在想,贤王为何好端端地会中毒而亡?她并未听二殿下提起过会有这一计划。

    安霁殊淡淡道:“贤王出事了,姑姑不是应该高兴吗?二殿下胜利在望了。”

    安贵妃神色复杂地看了安霁殊一眼,心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最终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摆了摆手:“你和烁琪先回去吧。让你父亲有空了进宫一趟。”

    “是。”安霁殊走出皇宫的时候心里还在琢磨这件事,二殿下不会蠢到真的去毒害贤王吧?

    忽听得身后的烁琪问道,“哥哥,上次来府里找你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安霁殊脚步一顿,随后漫不经心道:“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听他这样说,烁琪郡主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皇上匆匆赶到天牢,天牢的守卫没想到天子亲临,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皇上大步而去,可当他看到牢房里躺在地上的人,以及跪在一旁的太医,他忽然就走不动了。

    贤王在血书里写下私造龙袍整件事是被人设计冤枉的,如果父皇不肯信,他就以死明鉴。

    皇上颓然地站在那儿,他是生气,是愤怒,可贤王到底是他和先皇后唯一的儿子,当初先皇后病逝时,他曾答应过她,以后若是贤王犯错了,也会保他一命。

    可如今却……

    他只觉得心神俱疲,缓步朝前走去,那跪在地上的太医忽然对着皇上磕头:“启禀皇上,贤王殿下是毒发身亡。”

    “你说什么?”皇上震惊不已。

    “凡中毒死亡的,一般都是张着嘴巴睁着眼睛,面孔乌紫或呈青色,嘴唇紫黑色。贤王殿下这迹象分就是中毒而亡的。”那太医道,“这毒无色无味,怕是加在食物中,贤王殿下这才毫不知情地中毒。”

    皇上剑眉一拧,龙颜大怒道:“什么毒?还不赶紧给朕查清楚!”

    那太医跪着战战兢兢地点头,又转身给贤王殿下一番仔细检查,可他捣鼓了半天,只知道贤王是中毒而死,却根本查不到是何毒,更查不到是何人所下,又是如何下的毒,太医脑门上的汗直滴下来。

    皇上一脚踹向这太医的心口,怒斥道,没有的废物!来人,请盛睿泽。话一出口,他才想起来盛睿泽已经被自己关入了大牢,一时间竟不知道再叫谁来。

    刑部尚书闻言匆匆赶来,可‘王冕’给他的那颗药他还没动手呢,贤王怎么就忽然没了?来的路上他就听心腹来报,说贤王是中毒而亡,莫非是王冕等不及了就自己动手了?

    皇上眯着眼,容颜不再的脸上因为震怒而显得皱纹更多,他道,“好一个刑部尚书,堂堂贤王殿下竟这牢里被害,你是嫌头顶上的脑袋太多余了吗?”

    刑部尚书顿时也跪在地上,身子微微有些发颤:“皇上恕罪,此乃微臣疏忽,微臣马上彻查此事。”

    “一日内若是查不出结果,你就提头来见。”

    皇上走到贤王身边,蹲下来摸了摸他的手,虽还有些温热,但已经逐渐开始变凉了,神色倒是显得安详,他想起那血书的最后一句,儿臣不求名垂千古,也不求他日为王,只盼父皇身体安康,大奉国泰民安,天佑大奉。

正文 【244】谁咬的

    他想起了先皇后去世时,也曾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或许这就是母子同心?在这一刻,皇上现在甚至都觉得,这件事不需要再去查,就知道这件事贤王是被冤枉的。毕竟人死了,这些荣华和权利,又不能带去黄泉路上,又有何用?

    刑部尚书松了口气,贤王一死他那些在贤王手里的证据也死无对证了,但王冕手上也有账本,如果不除了他,只怕……

    刑部尚书是只老狐狸,不过片刻间就想出了一石二鸟的计策。

    而二殿下那边得知贤王在狱中被害身亡时,他一点喜悦之意都没有,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着,“完了完了。”

    贤王一死,谁是最大的获利者不言而喻,就算二殿下真的什么都没做,皇上也会怀疑到他头上,他没想到贤王竟真的会走到这一步。

    “确定人死了?”柳丞相沉着脸问面前跪着的狱卒,那是他安插在刑部的心腹之一。

    那狱卒点头,“是,皇上也亲自来验过了。”

    柳如烟道,“贤王一死,只怕皇上震怒之下势必会彻查此事,殿下处境最为不利。”

    柳丞相到底浮沉官场几十年,当机立断道,“我们出手要快,如今必要找个人出来顶罪,而且还要身份不低。”

    “殿下,刑部尚书送来一封信。”二殿下心腹快步走了进来,递了封信过去。

    二殿下拆开信迅速看起来,看罢这封信,一把将这信拍在桌子上,勃然大怒道:“王冕这狗东西,没我的吩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找死!”

    柳如烟拿着信看罢后道,“果真是王冕而为?他为何要这样做?”

    二殿下愤愤道,“还不是想争着做功臣?要扳倒盛睿泽,做这指挥使?”

    王冕和盛睿泽不合,一直觊觎这指挥使的位置,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会这样做也说的过去。

    柳丞相抚了抚胡须,道:“既是如此,那也只能怨他自己太急功近利了。”

    “岳父大人可有良策?”

    柳丞相低低说着自己的计策,二殿下听得面色的阴鹜逐渐散去,到最后不由点头道,“真乃良策,岳父实乃高人。”

    “殿下过誉了。”话虽如此说,但柳丞相心里还是忍不住洋洋得意。

    贤王殿下猝死,这不是小事,但皇上下令除了相关人等,其他人不得将这消息泄露出去,又第一时间让礼部尚书把他从牢里抬了出来,因为心生愧疚,竟让礼部就按照太子该享受的仪式来进行安葬。

    既然贤王是被人毒害而亡的,那这所谓的谋反案极有可能也是被栽赃嫁祸的,皇上当即把盛睿泽放了出来,让他戴罪立功,马上和刑部尚书一起彻查此事。

    这件事到底怎么样,盛睿泽心知肚明,自己这么快就放出来了,看来段晋辰那边安排的还不错,但事情没最后结束,还不能掉以轻心。

    因此被放出来第一时间先让人待他去找海棠。他生怕海棠受委屈,等走到海棠呆的牢狱,看到她闭着眼睛靠着泛黑的墙壁,虽说有些疲惫,但粗粗看去似乎没有大的伤,他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晚晚。”盛睿泽轻声唤道。

    海棠倏然睁开眼睛,待看清楚面前站的正是自己魂牵梦萦的人时,连忙站了起来,几步就奔到牢房门口,抓着牢房的木栅,丝毫没发现自己声音里带着点哽咽:“乘风,你出来了?你还好吗?”

    她伸手抚着他的脸颊,从眉毛缓缓到脸颊,这才两三日不见,恍然觉得好像隔了十多年,看到他虽是有些憔悴,但看起来还好,这才算是放心了。

    盛睿泽侧头扫了那狱卒一眼,狱卒连忙战战兢兢地上前打开牢房门,还没说什么,就看到活阎罗快步进了牢房,一把将海棠紧紧抱在怀里。

    站在门外的狱卒连忙垂下眼,心想怪不得大人刚来得路上恨不得都插上翅膀了,这走路都带风的,果然英雄都是难过美人关啊。

    海棠将头埋在盛睿泽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这才觉得实实在在,她仰着脸,“乘风,我好想你。”

    盛睿泽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语气轻柔,“嗯,我也想你。”

    那狱卒身子一颤,妈啊,他不会幻听了吧,活阎罗说话不都是冷冰冰不带温度的吗?他肯定是见到了个假的指挥使大人。

    盛睿泽本以为王冕会因为自己的缘故不会善待海棠,待看到她除了衣裳有些脏外身上并无其他伤痕,心里有些诧异,待问了狱卒后才知道原来王冕受伤了。

    “怎么受伤的?”盛睿泽牵着海棠出了牢房的门,让狱卒带去海丰那。

    狱卒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是被人给咬了一只耳朵。”

    “哼。”海棠冷笑,“怎么不直接咬死?”

    “谁咬的?”盛睿泽问道。

    狱卒恨不得头垂到地下去,却又不得不回答,“是这位姑娘的弟弟。”

    海棠哑然,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肯定是王冕对海丰意图不轨,自己弟弟那样骄傲的性子,又怎会让他得逞?他一直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等两人看到海丰时,海棠眼泪哗的一下就止也止不住了,海丰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整个人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甚至听到海棠的声音,也只是费力地掀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极虚脱的唤了声,“阿姐。”

    “以和,以和……”海棠只觉心痛不已,她想扶起海丰,却因害怕而双手发颤,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来吧。”盛睿泽扶起海丰,将他放在自己背上,他一声闷哼,深吸一口气,没让海棠发现自己的异常,这才对那狱卒道,“去叫辆马车。”

    “是。”

    马车直接将海丰带到了贤王府,请了李老来救治,海棠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

    盛睿泽因为还有皇命在身,不得不先离开去了皇宫,想到王冕所作所为让海棠伤心,他杀心越发浓厚。

正文 【245】弃车保帅

    盛睿泽和贤王这早就布好了局撒好了网,而二殿下那边也是弃车保帅,放弃了王冕这颗棋子,甚至还在背后推波助澜,准备好了所谓的证据,送到盛睿泽面前。

    此刻王冕还在自己家里养伤,怀里抱着两个美人,面色阴沉,揉着美人的动作都粗鲁了不少。

    坐他下方的是卫禁军的心腹,一个劲地阿谀奉承,只听他又道:“大人,要卑职说,这指挥使的位置,就该是大人您的。”

    王冕此刻喝得晕头转向,听到下属提起这个指挥使位置,他越发愤怒,大手一挥,将美人送到嘴边的酒盏狠狠掷在了地上,他犹自觉得不解恨,又将面前的酒壶也摔到了地上,酒水从酒壶里流了出来。

    两个美人被这一惊吓,慌得从王冕怀里哆嗦着出来,跪在他面前,一个劲地说着,“大人息怒,大人喜怒。”

    王冕恨声道,“那盛睿泽就该死!要不是他,我能一直被压着?我的耳朵能没了?”他要是指挥使,什么人还不是手到擒来?那盛睿泽还能护住自己的小舅子?

    那心腹上前低声道,“大人,如果盛睿泽一直关着,或是因为这谋逆案而……”他在脖子处做了个咔嚓的动作,“还有谁挡大人的路呢?”

    王冕猛得双眼紧紧盯着心腹,随后笑了,那笑容里带着阴冷,对啊,他死了,就没人挡我的路了。

    那心腹又说道,“但他作为从犯,若想死,除非就是主犯死了。”

    “私造龙袍,盗取玉玺,难道这还不够死罪吗?”王冕坐回座位上,冷冰冰道,“都这时候了,还想翻身?凭什么翻身?”

    “但贤王是先皇后唯一的儿子,听闻皇上与先皇后情深不已,只怕皇上一时心软,饶过贤王和盛睿泽,到那时候……”

    王冕一惊,是啊,若贤王没死,依照他嫡子的身份很有可能翻盘,盛睿泽若是也翻盘,自己哪里还有活路可走?

    “贤王本就身子弱,若是在牢里熬不过去了……”意犹未尽的话,却点亮了王冕的心。

    借着酒意,王冕冷声道,“那就让贤王早些安息吧。”

    稀里糊涂的王冕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由两个美人扶着去休息去了。王冕因半只耳朵没了心情不好,也一直没出去见人,叫心腹带了封信给二殿下,询问意见,二殿下却只说让他等着。

    他在府里除了喝酒还是喝酒,这一日又是喝得酩酊大醉入睡,可睡到一半的时候却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了。

    宿醉后脑袋昏昏沉沉的厉害,王冕闭着眼睛,口齿不清道,“谁在那嚷嚷?都他妈的给我滚蛋。”

    可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王冕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看到窗户外隐隐还透着火光,似乎外面到处都是火把,他顿时头脑清醒了不少,猛然坐了起来,下床快步走到窗户边,却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都是身着卫禁军服饰,个个手里都举着火把,站在最前面的人,不正是本来应该在牢里的盛睿泽吗?

    王冕心里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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