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打脸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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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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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仆两个一前一后的往荣安堂去,钟延光见院门紧闭,敲门听丫鬟说苏绿檀去了园子里,犹豫一下还是转身去了园子。

  如茗一路跟去。

  到了园子里,钟延光找了一大圈,在后山出来的小道上,碰到了苏绿檀。

  苏绿檀玩的出了一身的汗,两手热的通红,正累的走不动路了,可巧就见到钟延光了,赶紧过去挽着他的手臂,道:“夫君,你怎么来了?”

  钟延光面不改色道:“难得下这么大的雪,进来看一看。”

  如茗垂手不语,侯爷分明是回了荣安堂听说夫人在此,才赶过来的啊。

  苏绿檀没有多想,道:“夫君一路走来可看够了?”

  “嗯”了一声,钟延光道:“看够了。”

  苏绿檀也不管丫鬟们怎么看,靠在钟延光身上,撒娇道:“夫君,我走不动了,抱我回去。”

  下意识双腿就朝苏绿檀那边挪了一步,一点都不听使唤,仿佛被下了死命令似的,钟延光差点就要听话抱起她,硬生生给忍住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苏绿檀就这般不知进退,钟延光一想到一个蜜枣就能让她撒娇献吻,心中不悦,又顾忌这么多下人在场,拂开她的手,道:“自己走。”

  苏绿檀嘟嘴道:“可是路滑嘛,我怕摔着了。”

  钟延光拳头捏着,她三岁的时候,肯定也是用这种语气跟人说话的,不然人家怎么会把枣儿给她吃!

  钟延光道:“不走你就留这儿罢。”说罢果真就走了,如茗朝苏绿檀行个礼,也赶忙跟着跑了。

  夏蝉等钟延光走远了,才上前来劝着道:“夫人,侯爷还是同你分开住的,奴婢觉着长此以往肯定不好,你看侯爷这不就是恼了吗?而且丫鬟们人多嘴杂的,难免不传出去一些。”

  跺一下脚,苏绿檀气得把暖炉摔在了地上,道:“我看他能走出去多远!”

  当着丫鬟的面就不给她留情面,亏她还一天到晚惦念着因为那事儿替他请大夫伤他颜面呢!那行啊,那他的“毛病”也得好好治一治了!

  夏蝉捡起暖炉跟着气呼呼的苏绿檀在园子里乱逛。

  那厢走出去没多远的钟延光见苏绿檀真没跟上来,顿时停下脚步,如茗追的急,险些撞上去。

  天空骤然飘起小雪,落在脖子上冰冰凉凉的,眼看还有下大的趋势。

  钟延光转身问如茗,道:“你说下雪天路是不是很滑?”

  如茗头如捣蒜,道:“可不是嘛!园子里的路本来就不好走,下了雪湿湿滑滑的,很容易摔倒,爷们儿还好,女人们就容易摔了。”

  钟延光肃然颔首,道:“你说的对,她摔了说出去名声不好听。你自回去罢,不必跟了。”

  如茗低头应了一声,看着钟延光的背景腹诽:早知道您忍不住了。

  钟延光原路返回,却没看到苏绿檀,心下一急,怕她真摔了去了哪处歇息,四处张望无果,差点就要在园子里大喊她的名字了。

  哪晓得苏绿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冷不丁道:“可巧了,又碰到夫君了?”

  钟延光嘴角沉着,二话不说就把苏绿檀给抱了起来,禁锢在怀里,阔步往外走去。

  苏绿檀没料到钟延光真抱了,一点防备都没有,丫鬟还在后面看着,前面还有小厮,一下子面颊飞红,脑袋埋进钟延光的脖子窝里,细声道:“不是让我自己走吗?”

  钟延光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还不是怕她摔死!

  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做了鳏夫。

  第52章

  钟延光把苏绿檀一路抱回荣安堂。

  她就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勾着钟延光的脖子;像一只乖顺的小猫儿。

  到了内室,钟延光直接把苏绿檀扔在厚厚的被子上;转身就要走。

  假装痛呼一声;苏绿檀躺在床上装受伤。

  钟延光真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了,立刻转过身来看她,见苏绿檀侧躺在被子上;捂着腰;便爬上。床去,弯腰问她:“摔疼了?”

  点点头,苏绿檀噘嘴道:“谁让你用那么大力气,闪了腰。”

  钟延光也没心情发脾气了;自责道:“你别动;我去让人请大夫来。”

  “哎哎哎?”苏绿檀叫住钟延光,道:“没多大事儿,揉揉就好。”

  钟延光是常混迹于军营的人,深知这等外伤痊愈后仍容易复发落下病根,便按住要起身的苏绿檀,道:“不准动;叫大夫看过再说。”

  苏绿檀又一头倒了下去;索性枕着手臂;用脚背勾住钟延光的腿;娇声道:“好;夫君去了就赶紧回来;没你在我怕自己胡乱动又牵动了腰伤。”

  钟延光拿开苏绿檀的腿,声音缓了几分,道:“知道了。”

  说罢,钟延光快步出去吩咐了丫鬟赶紧请大夫来,夏蝉心一惊,以为苏绿檀伤的严重了,便使了院内腿长的丫鬟麻溜地去二门前传话。

  吩咐完,夏蝉便转身哀怨地看着钟延光,敢怒不敢言。

  作为丫鬟,她也是头一次这么大胆了,脸上表情虽然表达出了怨气,其实两手早吓得发抖了。

  自知理亏,钟延光也未责怪什么,干巴巴解释道:“夫人应该没大事。”

  夏蝉很知趣地“哦”了一声,侯爷能跟她解释这个,真真是难得。不过……什么叫“应该”没有大事?

  说完钟延光就进屋了,丫鬟们没得嘱咐,只敢在外守着。

  屋里,钟延光进去的时候苏绿檀正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钟延光走过去握住她的脚腕轻轻拉开放平,道:“不要这样。”

  苏绿檀又把腿翘了起来,道:“这样舒服嘛,腰也好受一点。”

  钟延光也无话可说,只得任由苏绿檀去了,他坐在床对面的罗汉床上,两手撑在膝盖上,内心焦灼地等大夫来,面上却不显什么。

  苏绿檀心知大夫来了,就隐瞒不住没受重伤的事,便想着趁着这会儿功夫多“报复”回去,便道:“夫君,我渴了。现在就渴的要死,快点快点我要喝水。”

  茶壶就在手边,钟延光也没墨迹到还要去唤了丫鬟进来,便提起茶壶,顺手倒了一杯。

  把茶杯送到床边,钟延光道:“起来。”

  抬起双臂,比了一对兰花指,苏绿檀撒娇道:“腰使不上劲,要夫君抱才能起来。”

  钟延光皱眉,她这撒娇的功夫,是打小就会的么?挠的人心里痒痒。

  怪不得苏府老宅周围一圈的小兔崽子们都要来翻墙逗她。

  钟延光道:“好好说话。”随手把茶碗搁在床头的束腰高几上。

  苏绿檀“哦”了一声,道:“侯爷,我要起来。”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语气了,钟延光心里却更堵了。

  俯身搂住苏绿檀的双肩,钟延光把人给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轻轻盈盈的,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难怪这么容易就伤着了,娇娇弱弱跟朵花似的,还真是经不起折腾。

  还好刚才抱她回来了,不然就苏绿檀这几两R,还真搁不住园子里那么滑的路。

  端起束腰高几上的茶杯,钟延光递到苏绿檀的手上。

  苏绿檀并不伸手去接,环着膝盖,下巴磕在膝盖骨上,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钟延光不明其意,道:“怎么了?又不想喝了?”

  苏绿檀道:“你喂我。你弄伤我的,不得补偿补偿?”

  钟延光举杯的手一顿,到底是递到苏绿檀嘴边去了,小心翼翼地喂着,盯着她的唇,见她抿了一口,才敢多抬一些。

  大半杯水见底钟延光才把杯子放下,道:“还喝不喝?”

  苏绿檀道:“不喝了。”

  钟延光这才拿着杯子走了过去,忍不住往帘外的方向看,虽然他也知道大夫没这么快来。

  坐床上的苏绿檀又不安分了,细声道:“想吃蜜枣。”

  一提蜜枣钟延光就来气,冷着脸道:“没有。”

  “有的,你去厨房看看。”

  钟延光又道:“指不定大夫让你忌口,暂且别吃了。”

  苏绿檀道:“你少糊弄我,腰伤哪有忌甜的,都是忌辣的好不好?”

  不去?她还有更狠的法子折腾他呢,哪儿疼戳哪儿!

  钟延光冷哼一声,心道苏绿檀吃个枣儿肯定也没那么简单,绝不纵容她。

  “你到底去不去?再不去我总是惦记腰伤,疼死我啦!”苏绿檀催了一句。

  钟延光嘴角动了动,起身去了厨房,再打帘子进屋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碗蜜枣,送到苏绿檀面前。

  仍是还是不接,苏绿檀抬头望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钟延光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看似有些不情愿地捡了一颗蜜枣,喂到苏绿檀嘴里。

  苏绿檀当然不会老实,唇瓣沾了一下他的指尖,冰冰凉凉的,还带着点湿意,苏绿檀道:“你净手了?”

  钟延光拧眉道:“吃不吃?”

  含着蜜枣,苏绿檀得意道:“吃呀!嘴里这颗还没吃完。”

  陆陆续续喂了三颗,苏绿檀起初是用唇瓣含住他的指尖,后来便干脆用舌头,舔掉他指腹上沾上的甜汁。

  指尖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递到心脏和脑仁,钟延光面色愈发难看,她素来就是这么吃蜜枣的?

  钟延光忍不住出言警告道:“你再不好好吃,就给你都扔了。”

  苏绿檀嚼着蜜枣R,道:“你手指也是甜的嘛。”

  太阳X突突的跳,钟延光道:“那也不准再舔!”

  苏绿檀默然,果然吃下后面一颗蜜枣的时候,没有舔他,而是咬他,贝齿不轻不重咬住他的指头,微疼微痒,比方才还让钟延光心神荡漾。

  钟延光耳根子都红了,把剩下的蜜枣放床上,坐远了。

  要不是看她因他受了伤,一准捏死她这死妖精!

  苏绿檀见钟延光吃瘪,登时乐了,笑得仰倒在床上,钟延光的心神也跟着牵动,没好气道:“仔细又伤了!”

  苏绿檀连忙躺好,时不时痛苦呻。吟几声,装的活像个重症病人。

  钟延光听得焦躁,便打帘子出去了,苏绿檀见人走了,在床上哼道:“这就不耐烦了?”

  刚说完,钟延光就回来了,冷声道:“二门上的人已经出去好一会儿了,就快来了。”

  苏绿檀大笑,原是催大夫去了。

  搂着软枕,苏绿檀眼皮子往下瞧着对面的钟延光,道:“夫君,要不你先来给我揉一揉?”

  钟延光婉拒道:“我力道把控不好,怕伤了你。”

  此其一,其二则是有些害怕太过亲密的接触,他忍受不住。

  遂,又道:“实在不舒服,我让丫鬟——”

  “不用,丫鬟伺候的哪有你舒服。”

  钟延光打量的眼神投过去,道:“你真伤了?”

  苏绿檀笃定道:“是啊,疼着呢!不过我不是娇气的人,正忍着呢!”

  钟延光:……不是娇气的人?

  “苏绿檀,你最好真的——”

  不等钟延光说完,苏绿檀的话排山倒海的压过来:“真的怎么?你就这么想看我受伤?钟延光你有良心吗?”

  钟延光抿唇不语,他当然希望她没事。

  苏绿檀又道:“大夫你硬要请来的,我说了随便处理一下就好了,你又不听我的。”

  钟延光更加沉默了,苏绿檀说的很有道理。

  两人就这么坐了一会子,苏绿檀再不说话了,钟延光以为她伤心了,有些愧疚,主动道:“我肯定希望你没事。”

  苏绿檀道:“算你有良心,看你这喜怒无常的样子,也只有我忍得了你了!今儿又是怎么挨火。铳了?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圣人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有什么难处,别死要面子硬撑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嘛,反正有我陪着你,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她自问这话说的够明白了,钟延光要是还不肯拉下面子去看大夫,她就真要亲自去延医问药了。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破不立。

  否则长此以往,他不得病,她也要得病了!

  钟延光虽听的云里雾里,好歹明白了苏绿檀的一片真心,随后又想到她醉酒后的不甘与恐惧,迟疑着道:“你对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秀眉挑了挑,苏绿檀道:“我保证,我刚才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字面上是真的,心意也是真的。”

  这话可不假。

  钟延光选择了相信,但疑问的话始终说不出口,因为他没法在她面前承认禽兽不如的自己想在她醉后乘人之危,更不敢知道苏绿檀为何会那么的抗拒他。

  钟延光正要说什么,丫鬟进来传话道:“侯爷,夫人,大夫来了。”

  从罗汉床上起来,钟延光吩咐丫鬟:“请进来。”

  随后便有个穿马面裙,但是头发梳得干净利落的女大夫进屋来了。

  苏绿檀随口道:“是个女大夫?”

  钟延光睨她一眼,得脱。衣看腰,难道还能请男大夫来?就算是年至耄耋的老大夫都不行!

  苏绿檀乖乖地坐起来,钟延光扶了一把。

  女大夫简单问过后,便让苏绿檀把衣裳脱了给她看看。

  苏绿檀瞧了钟延光一眼,窗户的亮光照进来,他耳垂红透了。

  还不走?

  屋子里放着好几个铜脚盆,暖和的很,苏绿檀开始除去外裳,钟延光心里担忧,便死皮赖脸地留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反正有大夫在,苏绿檀不会赶他走。

  夫妻两个打着眉眼关系,相互较劲,苏绿檀见他一动不动,索性敞开了脱,等只剩下里衣的时候,扯着领子的手到底是顿住了,往钟延光脸上扫了一眼。

  还是不肯走。

  苏绿檀牙一咬,心一横,一把将衣服扯开,露出里面的红肚兜,钟延光这时候才挪开了眼。

  拂开里衣,苏绿檀把腰露给女大夫看,随便指着了个地方,道:“这儿,有点疼。”

  女大夫看了又看,一遍又一遍,睁大了眼睛,一点痕迹都没看到,伸手在苏绿檀腰上按了按,问道:“这儿?”

  苏绿檀“哎哟”一声,道:“对对,就是这儿,疼着呢。”

  钟延光听她叫喊,忍不住偏了偏脑袋,稍稍瞥了一眼,纤细的腰肢扭着,形如柳条,所谓不盈一握,大抵也就是这样了,白瓷一样的肌肤,腹部中间一颗小眼儿,年轻美好的胴体,瞬间点燃观者的某种情绪。

  克制住一时的欲望,钟延光看向女大夫按着的地方,却一点痕迹都没看到,便问道:“大夫,可要紧?”

  女大夫道:“不大要紧,如果……实在疼,抹一抹跌打药就好了。”

  行医多年,女大夫当然看出了苏绿檀伤势基本等于没有,不过小夫妻吵架要个台阶而已,她也不会做拆婚的事。

  钟延光谢过了大夫,留下了女大夫给的药,便把人送走了。

  又进屋来,钟延光似笑非笑道:“刚才疼的倒是‘厉害’啊。”

  看女大夫的脸色他就知道,苏绿檀根本没那么疼!

  苏绿檀置之不理,仿佛听不明白。

  她还躺着,只拿被子一角搭着肚子,衣裳还敞开着。

  钟延光走过去道:“衣服穿起来。”

  屋里虽然暖和,到底天冷,容易病,她又是爱肚子疼的,更受不得凉。

  苏绿檀记仇,甩个眼刀子过去,道:“刚才你不是看的很高兴吗?现在又让我穿上了?”

  钟延光切齿,不知好歹!

  上前一步,捉住苏绿檀的脚腕,钟延光轻挠她的脚心,道:“不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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