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皇后受宠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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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皇后受宠日常-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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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阮难得情绪外露的甚是鄙夷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语气里满是不确定,“就你。。。”
  花琰看她眼神,顿时跳了脚,“你,你,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这是看不起本神医吗?”花琰觉得自己受到了剧烈的打击,以往宴琨等人不给他面子,毫不留情的奚落他,他都不在乎,因为还有江阮在啊。
  她从来不会鄙视他,一直以来都用一种‘敬仰’的目光看着她,可是就是那个一直以来都很‘敬重’他的人,此时却用一种同宴琨看他一般的眼神看着他,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伤害。
  江阮眼睛还在贺羽矫健的身姿上,眼见他长剑一挑,那花田里的花顿时飞散开来,眼中充满了惊喜,感叹,“太美了,不过花大夫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与我家相公都是文弱书生,靠的是笔,是学识,所以你们也不差的。”
  花琰张大了嘴巴,眼睛眨了半天,总觉得这话并不像是在夸他。。。
  屋内祁烨突然淡淡开口,“好久不曾活动一下手脚了,怎么样,要不要切磋一下?”
  宴琨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挠了挠头,“主子是在说笑吗?”
  祁烨回身看了他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你看我像是在说笑吗?”
  宴琨干笑两声,“主子,您明知道属下在您手里走不过十招。。。”
  祁烨转身往外走去,“你同贺羽一起上。”
  宴琨翻了个白眼,一起上也不过是二十几招的事情,以往他们求着他指点一下他们,主子都是不屑一顾的,今日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祁烨突然出现在花田里,让漓儿惊呼出声,江阮也诧异的张大了嘴巴,他手中拎着一把长剑,剑尖指着贺羽,贺羽沉默了片刻,提剑往他刺了过去。
  祁烨飞快的往后躲闪,身形如鬼魅一般在那玉簪花田里闪现,贺羽的身形明显慢过他,只几招,便成落败之势。
  江阮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家先生竟然会武?她竟然一直都不知晓。
  就在此时,宴琨提着大刀加入了战局,宴琨的加入,缓解了贺羽的被动,两人很快调整布局,一左一右开始加攻祁烨。
  江阮心往上一提,嘴里忍不住喊出声,“小心。。。”
  祁烨耳力是何等的好,闻言,嘴角微勾,也不退,直接迎着宴琨的刀上了去,右手一个剑花打在他的手腕上,宴琨只觉虎口一震,大刀掉落在地,而此时祁烨迅速一闪身,贺羽的剑直直奔着宴琨刺了过去,贺羽眼见不好,一个翻身收了招式堪堪落在地上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宴琨与贺羽两人对视了一眼,再一次攻了上去。
  而此时隐在暗处的几个人眼中都带着羡慕,“我说,哥几个儿,主子难得肯打一次,也不能都便宜了宴琨和贺羽,咱们也上吧。”
  “这。。。不太好吧。。。”有人还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这可是难得的事情,你还记得上一次主子与咱们切磋武艺是何时了吗?”
  “好像是去年的事情了。”
  “这就对了。”有人一拍大腿,“这次若还是不上,你就得等明年了,明年咱们主子是何身份可就不一定了,你以为到时候主子还会亲自与你比试?”
  林子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继而七八条人影突然凭空出现,亮闪闪的剑光指向祁烨。
  江阮大惊失色,刚要出声提醒祁烨,花琰忙道,“莫急,莫急,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江阮见花琰一副老神在在毫不担心的样子,又见那些人确实不像是下杀手的样子,这才放了心。
  祁烨看着突然多出了七八个人,眉头紧蹙,一边化解着招式,一边冷冷开口,“你们出来做什么?”
  那些人此时都一脸兴奋,哪还有人顾及主仆身份,只想着痛快的打一场,事后主子怎么惩罚都行,于是一言不发的把平生所学都使了出来。
  初始,祁烨尚游刃有余,但越往后越有些吃力了,即便他武功再好,以一己之力对抗这么多人,而且全都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精英,怎么可能胜得了?
  贺羽越打越觉得不对劲,悄悄的收剑退了出去。
  最后一招,七八个人合力将祁烨的剑给挑落在地,一群人脸上尽是兴奋到不行的表情,虽说这么多人赢一个有些胜之不武,但是能赢了他们家主子,管他一个打十个,还是十个打一个呢。
  “主子,怎么样?”有人笑嘻嘻的邀功。
  祁烨沉着一张脸,墨黑色眸子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重重的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众人一脸懵,主子并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以往他们也不是没有一群人打赢他一个的时候,那时候主子还赞扬的赏他们,怎么今个儿这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呢?


第41章 
  天未亮,云泉宫内沉香渺渺;一室安静。
  着明黄色里衣的人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似是有些朦胧;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哭声。
  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凉的,想来人已经起了许久了。
  皇帝坐起身;撩开青纱帐;寝殿内并未见到人影。
  他下了床,寻着那细细的哭泣声走过去,只见那一身白纱的女子蹲在殿外的芭蕉下小声的啜泣着。
  恍惚间;他仿佛忆起了当年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那一日;他被敌军围困;好不容易突围而出;身边只余两三个士兵;而他也受了伤,行了半日,就在头晕眼花;神情恍惚之时看到了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白衣,也是蹲在一颗芭蕉树下;抱着一只白色的兔子;三千乌发垂落在地;听到马蹄声,她抬眸看过来,就那一眼,他便沉沦了。
  回到帝京后,他在这云泉宫内栽种了无数的芭蕉树,为的就是纪念当日初见的那个瞬间。
  转眼间这么多年了,他老了,她也已经不再年轻了,那些早已被他尘封的过往在这几日渐渐苏醒。
  这些时日,她伴在他的身边,温声细语,与他谈论着当年的金戈铁马,他已经不是年少轻狂的毛头小子,不再沉迷美色,到了这个年纪,总想着有个人能够跟他说说话,可是宫里的那些个女子除了胭脂水粉,歌舞声乐,哪里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年少时光。
  可是这些她都知道。
  那些年,她一个女子,与他同甘共苦,征战沙场,她虽不会武,却被将士喻为女军师,有几场胜仗都是她出谋划策才会大获全胜的,那时的她笑起来时张扬的,明媚的,不像现在这般温婉,而他似乎更怀念那个时候的她。
  皇帝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若不是形势所逼,他又怎会舍得将她打入冷宫呢。
  听到咳嗽声,女人回眸,看到站在那里的人,慌忙擦了擦红肿的眼眸,站起身走过来,“皇上,您醒了。”
  皇帝轻轻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抬手抚上她的眼睛,“怎么哭了?”
  璃妃看着他,方收住的泪水再一次汹涌而出,哽咽道,“陛下,今日是祁儿的生辰。”
  “祁儿。。。的。。。生辰?”皇帝喃喃,“祁儿啊。。。”他不由阖了阖眸子,不知是做了什么孽,他膝下子嗣凋零,不是那些妃嫔没有给他诞下子嗣,只是那些孩子都福薄,活不长,如今身边只剩太子一人了。
  这其中之疑云他又岂会不知,只是当年他登基为帝时依仗了蔡相,这埋下的祸根,种下的苦果他就必须吞得下去。
  若是让他重头再来,他怕是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吧,迎娶蔡相的女儿,借助蔡相的力量,登上这个至尊的位置。
  璃妃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妾有罪,还请陛下赐死。”
  “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要说的这么严重?”皇帝皱眉,“起来说话便好。”
  璃妃哭泣不止,不住的摇着头,嘴里哭喊着,“臣妾有罪,臣妾有罪。。。”
  “你何罪之有?”
  璃妃仰头看他,泪眼朦胧,“陛下,祁儿没有走丢,是臣妾将他送走了。。。”
  “什么?”皇帝惊得瞪大了眼睛,手也有些颤抖,“你说。。。什么?”
  璃妃跪在地上,哽咽着诉说着十几年前的往事,“当日,天瑞病逝,臣妾受了巨大的打击,一度神志不清,总觉得有人要害天祁,陛下也知道当时臣妾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好,于是一时冲动之下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趁着回家省亲之际,将皇儿送到了一个远房亲戚家寄养。。。”
  “陛下,臣妾有罪,还请陛下惩处。。。”
  皇帝听着璃妃的话,身体不住的颤抖着,踉跄了几步靠在了柱子上,“皇儿,皇儿他。。。没走失。。。”
  *
  今日江阮特地起了个大早,却没想到,这天还没亮,身边的人却已经不见了,而他什么时候起的她却并不知晓。
  江阮迅速穿好衣衫,打开房门,只见花田内并排站着一排人,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本书蹲马步,此起彼伏的读书声。
  而他们面前,祁烨坐在椅子上,手上撑着那把绘着木兰花的竹伞,手中执着一根竹条晃着。
  “故谋。。。莫。。。难于。。。周密,说。。。莫难。。。于什么。。。听。。。”
  祁烨的竹条打在他的腿上,“那个字念‘悉’,让你们平日里多读书,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吗?”
  “给我蹲好了,身子往下低。。。”
  那人憋屈着一张脸,嘴里继续念着,“。。。说莫难于悉听。。。”他们一群大老粗,什么时候正儿八经的读过书,这不是故意整他们吗?
  “你,怎么不念了?”祁烨看向站在最边上悄悄偷懒的人。
  那人尴尬一笑,“抱薪趋火,燥者先燃;平地注水,湿者先濡。。。”
  流利的语言,祁烨抬眸看了他一眼,“我倒是忘记了,你是识字的,好了,你不必念了,起身吧。”
  “谢主子。”兴高采烈的起身。
  “你去对着花琰画一幅画像,要与他一模一样,若不同,你们俩都不要吃饭了。”
  那人顿时垮了脸,他识字,可是他不会丹青啊。。。
  江阮走过来,有些纳闷,“先生,你在干嘛?”
  祁烨侧身,对她露出一抹淡笑,“你醒了。”
  江阮不由脸一红,“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轻易出卧房吗?”
  祁烨扬了扬手上的竹伞,“不妨事,而且此时天色还早,没有日头,娘子不必忧心。”
  那些并排站着的人闻言都咧嘴对江阮笑,他们主子对她笑,还喊她娘子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江阮脸皮又薄,被这么多大男人看着,一时羞得不得了,急急转身走了。
  祁烨握着竹条的手越发收紧,照着每人的腿来了一下,语气越发清冷,“站好了,每日里偷懒,连这些基本功都忘了,今日给我站足五个时辰。”
  “五个时辰?”
  一片哀嚎声不绝于耳。
  *
  迎着初升的朝阳,江阮将一碗卧着荷包蛋的面条端给祁烨,“相公,生辰快乐。”
  祁烨猛地抬眸看她,有些吃惊,“你怎会知今日是我的生辰?”
  江阮抿唇一笑,当日她从那龙凤帖上看到时,便牢牢的的记在了心里,她是他的娘子,又岂会不知他的生辰。
  “你看看这鸡蛋,是两个蛋黄的。”江阮献宝似的将碗往他面前推了推。
  “是吗?”祁烨好心情的夹起鸡蛋咬了一口,果然是相依偎的两个蛋黄。
  祁烨将夹着的鸡蛋递到她嘴边,“你也吃。”
  江阮摇头,“这是给你做的寿面。。。”
  祁烨也摇头,不言不语,那筷子也不收回去,就那样等着。
  江阮心里无奈失笑,他这个人很执拗,他想做的事情总是要做到,而且从不多言,只那般不言不语,就让人软了心肠。
  江阮就着他的手小小的咬了一口,祁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趁机道,“阿阮,你坐下,我与你说会儿话。”
  江阮顿了一下,依着他的话坐了下。
  祁烨悄悄看了一眼她的神色,她虽并未看他,但神色还好,祁烨试探着握住她的手,轻轻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就那般不信任我?”
  江阮并未挣脱开他的手,垂着眸,“先生莫要把事情说的这般严重,何来信任不信任之说,先生的眼睛恢复的太过突然,我一时之间没有心理准备,有些。。。失措而已。”
  “那此时可是想清楚了?”祁烨靠近她,轻轻蹲下,仰头看着她。
  江阮略略抬眼,便对上了他的眼睛,他的眸子里带着些希冀,也带着些忐忑,江阮不由抬手沿着他挺俊的眉轻轻描绘着,“这几日,我细细想了想,若是先生不喜欢我,想来也不会如此待我。。。”
  祁烨松了一口气,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我家阿阮到底是聪慧异常,我与你说实话,若当初遇到你时,我的眼睛是好的,而你是丑陋不堪的,也许我们不会有如此缘分,可是如现在这般情况,你就是真的丑无盐,我的心也不会变的。”
  “阿阮,人的心都是肉长的,当日你不嫌我是瞎子,今日我便不会嫌你样貌丑陋,当日我要娶你时,这一切便注定了,无论你貌美如花,还是丑陋不堪,我既娶了你,你便是我的妻,一辈子的妻。”
  “更何况,我家阿阮,并不丑。”祁烨对着她笑,眸子中是数不尽的情愫。
  以往时,江阮总期盼着能从他没有神采的眼睛里看到情意,却总不能如愿,如今,看到了,更是舍不得移开眼睛了。
  “阿阮,那日我同你说的‘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是我对你的承诺,是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的承诺,你记住了吗?”
  祁烨眼神灼灼的看着她,江阮忍不住点头,“记住了。”
  祁烨仰着头吻上她的唇,含糊道,“乖。。。”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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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阮做的寿面,祁烨吃一口;又给江阮夹一口;两人相互依偎着,吃完了这碗寿面。
  祁烨不时的看她一眼;江阮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抬眸瞪了他一眼。
  被瞪的人却不以为意,甚至抬手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甚是亲昵。
  “阿阮既然知道今日是我的生辰;那么自然准备了贺礼吧?”祁烨的手在她脸上流连不止。
  江阮有些发痒,拍开他的手,“这寿面便是贺礼;先生还想要什么贺礼。”
  祁烨的手被她拍掉;换了地方揽上她的腰将她带到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嘴角微勾;“甚好。”
  “什么甚好?”江阮看他;顺手给他整理着有些乱了的发丝。
  祁烨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若没有贺礼;娘子自己就可以做贺礼了;为夫甚是满意。”
  江阮无奈了,这人啊;真是一点儿正型都没有。
  江阮推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塞进他怀里;嗔瞪他一眼,“这是先生的贺礼,先生平日应该多读些圣贤书,莫要东想西想。”
  祁烨低头看着那绣着琼花样式的荷包,拿起放在鼻间嗅了嗅,里面是些花草的香味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里面是我晾晒的干花,还有向花神医要的药材,有清神明目之效,先生若觉得不舒服时,放在鼻间嗅一嗅是有好处的。”
  说到这里,江阮又有些歉意,“抱歉啊,今日是你的生辰,本应好好给你庆贺一番,如此这般简陋,倒是委屈你了。。。”
  祁烨轻叹一口气,“本以为阿阮不会准备贺礼,哪知。。。唉。。。”祁烨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
  江阮顿了顿方才察觉他是又提起先前的话题了,恨恨的拿起他的手,祁烨扬眉,“娘子前些日子咬得那牙印至此时还没消下去呢。”
  江阮拿着他的手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气恼的扔了他的手。
  祁烨低低笑出声,“阿阮让为夫多读些圣贤书,可知这圣贤书里说的都是些什么?”
  “什么?”江阮被他成功的吸引了注意力。
  祁烨用下巴蹭蹭她的发顶,“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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