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风云之猛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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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风云之猛将传-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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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忙举起手中酒碗,同喝了一声:“干!”四个酒碗撞到了一起,而后便只听得咕咚咕咚的喝酒之声,以及酒水哗啦啦滴落下来的声音……
站在船头,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江风,薛冰不时的按了按自已的额头。转头看了看一旁逗弄着薛宁和薛晴的张飞,薛冰发觉自己败的很彻底,是的,他败了,四个人里,他不是最先倒下去的。平时很少喝酒的刘备,在喝到一半的时候就倒了下去。而刘备倒下去的时候,他还清楚的记得,三人醉眼惺忪的端着酒碗又撞在了一起,隐约间,似乎听到谁说了一声:“怎地少了一个碗?”……
只是没想到平时几乎不喝酒的赵云居然这么的能喝,薛冰坚持到后来的时候便再也挺不住,眼睛一闭,身子一倒,呼呼的便睡了过去。倒下的时候,他似乎还听到了张飞的大笑声。
而且张飞的这坛子酒,的确是收藏了多年的好酒。不单喝起来够劲,够爽。便是喝完以后,这后劲也足够折磨人的。薛冰今日自打睁开眼,他那脑袋便一直疼着。
旁边突然递过来一方手帕,湿的。薛冰一看,见孙尚香正笑着对他道:“不能喝还要喝那么多?现在难受了吧!”
接过手帕,薛冰只是笑着答了一句:“高兴嘛!”然后将那湿湿凉凉地手帕按在了脑门上,只觉得脑袋舒服了许多。
回头去望,甲板上除了张飞在逗着他家那两个小东西,张苞此时正持着一根木棍呼呼的耍着。
他们这些人。薛冰,孙尚香,带着两个孩子同张飞及其子张苞,正坐船望荆州的方向前进。一大早,薛冰便被孙尚香唤了起来,而后众人天还没亮便向着江边行走,而后才上得船来,顺水奔荆州去。
“我昨日是怎么回的家?”昨天他醉的厉害,根本不可能自己回到家中。只是他今早醒来时,明明是在自家房中。刚起来时因为忙着出门,却也没问,此时得空,才想起来。
孙尚香闻言,撇了他一下,答道:“昨日我在家中等你至半夜,见你未归,这才去赵云将军府上寻你。赵府下人言,你与皇叔,张将军还有赵将军在厅中饮酒,不让旁人入内。我一进去,却见你们四人倒在地上呼呼睡着,身旁摆着好几个空坛子,而且满身都是酒气。若不是我唤人来,怕是你们四人就要在地上睡上一夜了。”说完以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道:“皇叔怎么的也和你们一起喝的那般醉?”
薛冰笑了笑,却没说话,心里却道:“看来昨日那张飞和赵云是斗了个旗鼓相当。只是若了那张春华,子龙醉成那般样子,这洞房花烛夜,怕是过不成了!延期吧。”
那孙尚香见他不说话,遂回过头来,去打望张苞在那耍地棍子,瞧了一阵,似是手痒了起来,竟道:“苞儿耍的不错,婶婶来陪你过几招。”
薛冰倒只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好似看好戏一般在旁立着,心里寻摸着:“这张苞日后也是刘备帐前大将,武艺亦是不凡,却不知现下到了何般地步。”
张苞却提着棍子不知所措,转头望了望自己父亲。只听张飞道:“你婶婶地功夫可是很厉害的,当初在南江时可是斩杀过汉中大将杨昂。苞儿好好与你婶婶过几招,也好学学打斗的经验。”
听到自己父亲这般说,张苞这才重新摆好架势。不过那表情依旧不太在意,心里却是依旧未把孙尚香这个女子的功夫往心里去。
孙尚香如何瞧不出来?心里暗道:“让你个臭小子看不起我,待会儿叫你好看!”从左右手上要来两根短棍,手上随便挽了个枪花,这才对张苞道:“你是小辈,让你先攻!”说完,两根短棍一前一后摆了个架势,与张苞对峙了起来。
那张飞在旁,对薛家俩娃娃道:“快来快来,你们的娘要与你们苞哥哥单挑了!快来看!”两个娃娃听了,连忙跑到张飞身旁看了起来。
薛晴瞧了瞧自己的娘,突然道:“娘能打过苞哥哥吗?”
这时,薛冰走了过来,用手摸了摸小晴儿的头,笑道:“一定会的,你娘可是很厉害的!”

第一第四十三章 船上斗
大船顺着江水缓缓的行驶着。甲板上,孙尚香提着两根短棍,一脸笑意的与张苞对峙。
那张苞手上提着长棍,姿势很是随意。那长棍的一头低垂着,好似要掉到了地上一般。
孙尚香瞧他这般模样,知其根本没把自己的武艺放在心上,遂道:“你是晚辈,叫你先攻!”
张苞听了,轻笑一下,答道:“婶婶小心了!”说完,棍使矛招,左脚向前猛的踏出,一棍向孙尚香刺去。
一旁的张飞瞧见这一下,笑着对薛冰:“这个小兔崽子,都和他说了他婶婶的功夫很高,还是这般轻敌。罢了,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九十五章——高手之争瞅了一阵,见张苞这一棍虽然气势惊人,但是内里的力道却不重,而且此势劲力斜偏,想是等孙尚香躲之不过的时候,立刻将棍势斜斜转一下,避过孙尚香。“这小子倒是很厚道,知道留手。但是,这般攻势就想打败香儿,却是忒过小看她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不自觉的露出了轻笑,眼睛则是死死的盯着场中,似是在等着看什么好戏一般。
场中的孙尚香持着两根短棍,见张苞这一下劲力斜发,知道其是怕伤了自己,随时准备变招。心下暗道:“让你小子小瞧我!”右手短棍斜出,恰好与张苞长棍相交。孙尚香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手上忙使力向旁外一带。便将那长棍带到了一旁。而后左脚踏出,左手短棍迅雷般的刺了出去,直取张苞面门。
张飞在下面瞧了这招,轻咦了一下,对薛冰道:“这般使力地方法,可是子寒教的吧?”然后不等薛冰答话,又道:“瞧弟妹使得这般纯熟,想来你也教了好久了。”
薛冰暗道:“教是教了好久了,不过却是在床上闹着玩时教会的。倒是没想到香儿能这般熟练的用在比斗上。”
只见孙尚香一棍刺向张苞面门。那张苞大惊,却是未想到自己那一招被婶婶这般轻易的就化了去,幸好刚才未使全力,忙将长棍抽回,而后去格孙尚香这一刺。孙尚香见张苞回招自保。心知其欲以力取胜,遂变招于左手,刺向其面门的那一招一转,却是转向张苞的腰腹处去了。而右手那只短棍却也是一转,一甩,直奔张苞脖颈处砸来。
张苞见孙尚香左右齐攻,自己又无法招架,只好向后一跳,跳出孙尚香的攻击范围,不过他这一跳,却是输了一阵了。
孙尚香见张苞向后跳出,遂直起身来,左手提着短棍,右手那根却在不停的转着,耍着枪花,口上却笑道:“这下知道婶婶地厉害了吧?”
张苞亦直起身子,双手抱了下拳,恭敬的道:“小侄失礼了,请婶婶赐教!”说完。长棍又是一摆,这次却是全神贯注地要与孙尚香比试一番。适才因为轻敌输了一阵。这次张苞已经在心里将孙尚香当成一名真正的战将来对待。
孙尚香瞧见张苞这个架势,看了看张苞认真的表情,知其这次要拿真功夫了,遂甩了两个枪花,也是一摆手中双棍,一脸严肃地道:“来吧!让婶婶见识见识你的真功夫。”
那张苞也不答话,闻言只是一棍扫出,其势有若奔雷,声势惊人。孙尚香只是一扫,便知此招挡不得,否则以自己之力,怕是要伤在此招之下。遂向后一躲,闪过此招。不过那张苞似是知道孙尚香定会躲开此招一般,一棍扫出,立刻向前一踏,紧紧追了上来,而后棍势一转,却是又扫了回来。
薛冰在下见了这几招,谓张飞道:“翼德倒台是把看家本领教给了苞儿了。可惜苞儿只学得其型,未得其神。”他见张苞这招使得虽然威猛非凡,声势惊人,但却少了战场上那种杀伐之气,没有那种人挡杀人,神挡诛神的感觉。
张飞道:“苞儿年小,还未上得战场,是以学不来此招之神髓。待其再长几岁,我便带他上战场,以立战功。那时经战阵之考验,其武艺自然大成。”
二人便这交谈间,场内二人却又来来回回斗了数招。孙尚香仗着灵巧,而且比张苞多了许多交手的经验,倒是占着上风。张苞虽猛,但其毕竟年小,斗了这许久,却是有些力乏,而且久战不下,难免急燥,这却让孙尚香打的更加轻松了。
薛冰见了这般景象,遂喝道:“到此为止!”说完,几大步冲进了场中,左手一挡,拦下了孙尚香的两根短棍,右手一抓,恰好将张苞那条棍给抓在了手中。张苞脸色急变,手中暗暗使劲,抽了数下,却未抽出分毫,遂于心中暗道:“父亲曾说五叔武艺非凡,而且其力不在父亲之下,我还不信,今日才知父亲所言非虚。我双手抽了这数下,五叔居然只凭一只手就拿住,当真力量惊人。而且我是才那一棍,他连瞧都没瞧的稳稳地,这功夫果然非凡。”想到这,又瞧了眼和他半了半晌,而且稳稳占着上风的孙尚香,心道:“而且婶婶这般厉害的人物,怕是非五叔这般英雄人物不能降伏。”
他正在一旁寻思着,张飞却已经行了上来,对他道:“苞儿今日与你婶婶过招,可学到了什么了?”
张苞闻言,低声道:“儿今才知,天下之大,英雄人物之多。”
张飞笑道:“我儿莫要泄气,要知你叔父乃是当世少有地猛将,你婶婶更是当世奇女子,非一般人所能相比,你能与你婶婶斗得这般久,可见武艺却有精进,日后要继续努力,超过你婶婶!”
张苞听了,遂答道:“儿定不负父亲所望!”见张飞大笑着点头,遂又问道:“爹爹和叔父,却是谁更厉害一些?”
张飞闻言,笑声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瞧了瞧薛冰,心道:“若说几年前,我便是单手斗子寒这小子,也不至于落败。只是这小子好似是个怪胎。功夫的进境简直可以吓死人。前些日子还听说子寒曾在褒城外一人独斗曹营两将,却也不知现在进步到何般境界了。”他这般一想,却是手痒了起来。这张飞一是好酒,二就是好武,如今薛冰这样和他名声相差无已的人物在旁,如何叫他不手痒?将张苞手中的长棍接了过来,张飞对薛冰道:“子寒,闲来无事,你我切磋一番,可好?”
薛冰正与孙尚香说着话,闻言回过头来,惊讶的道:“翼德手痒了?”
张飞嘿嘿笑道:“还是子寒知我。怎么样?可想来斗上一番?”
薛冰也不答话,只是对左右喝道:“取长棍来!”左右闻言,忙取一长棍呈于薛冰面前,薛冰一把接过,手上耍了两下,却得甚大是合手,遂将长衫一脱,交到孙尚香手上,笑道:“翼德相邀,我如何能拒?”说完,手上长棍一摆,便望那一站,却也未摆什么架势,便道:“来吧!”
张飞听了,哈哈大笑,手上长棍也是一摆,对身旁张苞道:“且退到一旁,看爹爹如何败你叔父!”
薛冰却道:“翼德若输了,可莫要怪我让你在儿子面前丢了脸面。”
这二人还未开打,但是在口头上却已经争了起来,谁也不愿服输。因为这二人现在下正斗着气势,若说不过对方,气势一滞,那便先弱上了几分。
如此对峙了半晌,二人谁也不动,只是互相凝视着对方。江面上风大,大风将二人的衣衫吹的猎猎作响,但是二人的身子却好似变成了雕象一般,便是分毫也未动过。
便在此时,一只鸟儿从二人面前飞过。便这一闪地功夫,张飞手上长棍突然一甩,其势有若千钧,带起劲风无数,直叫常驻机构人避之唯恐不及。
薛冰却非常人,手上亦是长棍一摆,张飞便只觉得那千钧之力好似砸在了泥潭这内,完全的陷了进去,而后薛冰招数一变,手上长棍有如灵蛇一般刺了出去,直取张飞咽喉。张飞也不慌忙,也不回招自救,而是一棍砸将下去,直直的劈向了薛冰的头顶。
孙尚香与张苞在旁观战,见这般景象,不禁一声惊呼,生怕这二人受了重伤。奈何这二人出招甚是迅疾,想冲上去拦住双方,却是来不及了。
就在薛冰长棍即将刺到张飞喉咙处,张飞长棍砸到薛冰头顶之时,两根长棍好像突然碰到了什么阻碍似的,突然顿在了当空,显得那么的突然。突然的好似这两人本来就是这般站着似的。而在这静极的画面中,偏偏还有一只鸟儿倒在甲板之上扑棱着翅膀,却是怎么也飞不起来了。
可怜那鸟儿,偏偏在此时飞到了张飞与薛冰之间,这二人好似听到了发令之声一般,齐齐的动起了手来。而张飞那一棍,势大里沉,更带起一片罡风,直将那鸟儿扫落在了地上,却是恰好伤了翅膀,飞不起来了。
张飞收了棍子,立在甲板上大笑道:“子寒的功夫真是一日千里,进步的速度实在是让天下习武者汗颜。”
薛冰亦收棍而立,笑道:“哪里,乃是翼德让我了!”
话未说完,张飞便挥了挥手,笑道:“谦虚甚什么?走!一同去舱里喝酒去!”然后又对左右道:“去把那只鸟儿处理好了,给俺和薛将军当下酒菜!”……

第一第四十四章 兄弟叹
  薛冰听着舱外传来的水声,一支手拄着脑袋躺在塌上,望着孙尚香那忙碌的身影笑道:“香儿忙什么呢?别忙了,快点上来。”说完,一脸坏笑,一张脸地是红通通的,简直可以与关公相比美。
孙尚香回过头来,笑道:“白天还在念叨脑袋疼,结果又与张将军喝了这么多酒,现在脑袋不疼了?”
薛冰听了,笑道:“我只觉得轻飘飘的,不觉得疼!”正说着,见孙尚香走到榻边上了,一把将她给拉到了身边,不过他这一动,脑袋经这一晃,突然觉得头疼欲裂,不自觉的呻吟了一下。
孙尚香听得声音,连忙将薛冰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帮他轻轻按着,口上却说道:“让你胡闹,还说不疼?这会儿知道难受了?”‘
薛冰枕在弹性十足的大腿上,一脸幸福的道:“现在便不觉得疼了,只觉得很舒服!”边说着,一双大手边在脑袋边上抚靡着,似是寻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事一般。
孙尚香见薛冰喝多了又在闹,遂想将他推开,然后继续忙自己的事,哪知被薛冰死死的按住,然后她便发现薛冰的另一只手正探向自己里衣内。“又要胡闹?看我不收拾你?”一手向后探去,将薛冰那只不规矩的大手给拍开,而后大腿一使劲,将薛冰的脑袋给弹到了一边。
薛冰被孙尚这么一弄,只觉得脑袋又晕了一阵。而且这么一动,那股刚压下去的酒劲又涌了上来,浑身热乎乎的,好像置身在一个火炉当中一般。他这股火气先是上冲到脑门,冲的薛冰有点迷迷糊糊。另一股却冲向另一处。在腹部盘横了一圈,因受到孙尚香那充满弹性的大腿所诱惑,最终汇集到了那紧要之地。
喝多了的薛冰现在全凭本能在行动,甚至连说话,也只是下意识的行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根本就没经过太多的考虑,此时被孙尚香几下子甩了开,立刻笑道:“香儿功夫却是见涨,莫不是道为夫的制不了你了?”
孙尚香闻言,倒也来了脾气。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制我?”说完,便往榻边一站,双手环在胸前,反而将那双丰满挤的更加诱人 。
薛冰见了孙尚香这副样子,暗里咽了口唾沫,笑道:“那边叫你见识见识为夫的手段!”说完,也顾不得脑袋抽痛,猛的探起身来,一把向孙尚香抓了过来。他这抓却是也没瞄着什么地方,完全是准备逮到哪算哪。
孙尚香也不躲,反而是格开了薛冰这一抓,然后也是一掌拍了过去。可惜他低估了喝醉酒后的薛冰,也低估了薛冰抓到她的决心。他居然不去挡孙尚香这一下,反而凑上前去硬受了,然后本来被格开的那支手绕了一圈,反而饶到了孙尚香的身后,随后向后一喧,便将她给带到了自己怀中。
薛冰揽关孙尚香闻到她诱人的体香,而且因为这一来一往。孙尚香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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