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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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宋- 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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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样走路啊?”慕容玉兰问道。
    柯尧指了指裙边,懊恼道:“他们这里的人好奇怪,把裙边缝的这么窄,让人怎么走路啊,还说什么要穿一个月,那我还不如躺一个月好了。”
    慕容玉兰蹲下身来看了看,对玉珍说道:“你去将针线盒拿来,我看线脚缝的稀疏,应该不用什么功夫就可以改一下,反正才开席,等会儿出去也是可以的。”
    柯尧知道慕容玉兰是个女红的行家。自然高兴得不行,连声让慕容玉兰给自己改。
    慕容玉兰让柯尧回到房间,因为这个衣裙穿着十分繁琐,所以就让她穿着坐在一个高一些的椅子上。自己则拿了一个垫子就地坐下,玉珍替她拿着灯,慕容玉兰灵巧的双手很快就裙边拆开,正要用剪子,突然想着新婚是不能用这些的,想了想。干脆两边都拆开一些,然后用同色的流苏遮住缝制起来,然后让柯尧起身走了两步,虽说还是没有平日里穿的裙子舒服,却再也不用蹑手蹑脚了,柯尧十分高兴。
    慕容玉兰道:“只有暂时这样的。还不能让大家一眼就看出来我们做过手脚,人家一番好心。总不能让大家扫兴,好了,走吧。”
    柯尧突然想到便问:“那我不需要盖盖头了吗?不是等会儿还耍掀盖头的吗?”
    慕容玉兰也想到这一出,道:“要不我们先去给大家敬酒,然后回来再将盖头盖上?反正你现在已经取下来了。”
    柯尧也不喜欢戴那么厚重的盖头。于是就跟着慕容玉小兰去给大家敬
    。
    曲终人散时,已经是半夜了。
    柯尧早早地回到了洞房,只有甘草和喜儿还在一旁打着哈欠陪着她。累了一天,大家都很累了。
    柯尧不忍心,便道:“你们先回去歇了吧。”
    甘草强打精神,笑着说道:“那怎么可以呢,夫人和老爷的合欢酒还没有喝呢。”
    玉珍道:“还早呢,听着声音,前院的人才散去,老爷应该要来了。”
    正说着,门嘎吱一声推开了,穿着一身新装的杜文浩走了进来,柯尧赶紧让甘草将盖头给自己盖在头上。
    “给老爷比头。恭喜老爷、六夫人,贺喜老爷、六夫甘草和引骄 删滴齐声说道。
    杜文浩笑着走到柯尧面前,玉珍赶紧拿过一个小巧的秤杆双手递给杜文浩。
    “一秤花开满地,二秤夫妻美满。三秤百年好合,请老爷为六夫人掀起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杜文浩小心将盖头掀起,见柯尧低垂着头,让杜文浩想起一句词来。金风玉露一相逢更生却人间无数。
    甘草将合欢酒端来,杜文浩坐在柯尧身边,甘草一人递了一杯。然后说道:“请老爷六夫人喝下合欢酒,以后的日子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两个人将杯中的酒喝下,甘草和玉珍退到一边,道:“老爷,六夫人请歇息,奴婢退下了。”走到门口将门关上离开了。
    柯尧这才抬起头来,道:“你也该累了,让我将你的长衫脱去,你先洗洗吧。  ”
    杜文浩脱去衣衫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回头一看只见柯尧已经换下了新装,只穿一件桃红夹罗短衫,下篮湖色绸裤,脚上浅碧袜子配著大红绣鞋,十分艳丽。
    发现杜文浩看着自己,柯尧赶紧低下头去,走到床边坐下。
    杜文浩走进了仔细看她,只见她今日新开了脸,梳著发儿,那乌黑光厚的发脚修得整整齐齐,映著那雪白圆满的蛋脸,越比从前好看,此时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
    “不早了,我们歇息了吧?”柯尧声说道。
    杜文浩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行房的,可是面前这样的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第一次还是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他都不知道面前这个美人儿是个什么味儿,思想复杂地斗争着。
    柯尧见杜文浩瞧着自己出神。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先钻进被窝里。将身上的短衫脱去,路出了两截粉籍状的小手,还有若隐若现的小小丘。    “别脱了 ”杜文浩说道。
    柯尧不解,见杜文浩涨红了脸伸出一只手来阻止自己继续下面的动作。
    “文浩,其实你还是嫌弃我的,对不对?就算是我给了你我的干净的身子,你还是嫌弃的,对不对?”柯尧误会了。
    杜文浩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柯尧搂在怀里,他一看见她眼中的疑问。便明白她的心中在想什着,敏感的丫头,随便几个字,一句话,一个手势她都会多项,就轻易摧毁了好不容易才对他建立起来的一点信 。
    “你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担心你有孕在身,舍不得。”
    “难道有了身孕的人就不能,那怎么我见古书上说
    杜文浩无奈道:“你到底看的是什么淫秽之书,怎么动不动就拿古书说事,拿给我看看?”
    望向她装满疑问的美眸,杜文浩不知如何才能向自己真的是为了她和腹中的孩子好。
    杜文浩见柯尧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眼看著她眸中对他的信任一点一滴的崩毁,想到他好不容易才争得她一点芳心的空间,他不禁挫败的低吼一声,低头封住她的口,决定用说的不如用做的,就让他用行动向她证明他满腔的爱意好了。
    她震惊的张口,被动的接受了他的吻。
    趁她张口结舌之际,他猛地探舌进入她的檀口中,彻底的与她纠缠。
    她被他的吻兜转得有点昏昏沉沉的。迷蒙的双眼对上他坚定不移的瞳眸,瞬间,她的思绪清晰了起来,“你,是说真的?真的是为了我好。而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吗?”
    他明白了她的心,也移开了唇。趁她喘气问话的同时,他的人也躺上了床榻,将脸埋入她香颈之间。嘟囔著说道:“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柯尧终于相信了,却红着脸说道:“那怎么办啊,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小荡妇!杜文活决足还是要做些什么,于是在他真心保证的当口,他的大掌却已悄悄解开她层层的衣襟。滑了进去,握住她丰盈的雪丘。
    她倒抽了一口气,胜雪的美颜迅速染上一片醉人的红霞。
    “轻点小心我们的孩子!”柯尧娇喘道。
    有好一阵子没有和他肌肤相亲了。他乍然滑入她的胸口,并握住她一只丰盈的那种贴切的感受,令她像被闪电击中,整个人都软了,只能无助的拱起雪丘,更贴近他的掌心,不自觉的喘息。
    他埋在她颈间的唇齿却开始折磨她的神经,一边低喃,“丫头,你愿意相信我吗?”他的大掌在说话的同时也动了起来,揉捏拨弄她的雪峰。
    “唔,什麾?”她的意志快要被击败了,甚至连先前伤不伤心、信不信任的问题,她都有点失去了记忆。
    杜文浩见状,暗暗在心中偷爽了一下,他那受创已久的男性尊严。总算被小小的满足了一点点。
    杜文浩轻叹一声,道:“我要你相信我!”
    柯尧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你现在这样我就相信你了!”
    杜文浩彻底被这个小骚妇给勾引了,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肆意在她身上抚摸着,在柯尧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不知为什麾,他一开始发动全身攻势逗弄挑意她,她的身体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完全脱离了她可以掌控的范围,整个脑袋自动糊成一片。理智全失,连推拒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他温存的抚触一点一滴的化去了她的恐惧,彷佛蓄意要淡化她过往的心灵创伤似的,这一夜,他特别特别的温柔,却又坚定不移。
    他用他的行动向她一再反覆的证明“对她专注的爱意。
    在她敏感的芳心中,执著的注入他全心全意的等待,并向她承诺往俊的每一日,他都会对她疼惜、珍爱,”
    在泪眼蒙胧中,在星光爆炸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他的承诺。
    在小心**之后,看着柯尧心满意足地依偎着自己沉沉睡去,杜文浩脑海里翻腾着的却是太皇太后高滔治的影子。
    滴滔,你好吗?你在哪里啊?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男人就是这样奇怪,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她的珍贵,搂着一个女人。脑海里却去想另一个女人。杜文浩其实也不想这样,可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这一夜有人欢喜,这一夜有人黯然神伤,欢喜者都是真心祝福
    “小姐,求您别喝了,天都要亮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看您都冻成这样了小心着凉。”    “哈,着凉算什么,我媚儿就是横死街头,他杜文浩会看我一眼,为我落下一滴眼泪吗?”
    媚儿娇花船就停靠在岸边,已经热闹过了,客人们走的差不多,姑娘们闹腾了一个晚上也累了,都睡下了。
    灵儿走到媚儿身边,陪着媚儿坐下,道:小姐,我知道您的心思。可您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子,您若是病了,那过年就没有意思了。”
    媚儿冷笑一声,将手中已经滴酒不剩的葫芦扔到了河里,河风很冷。灵儿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媚儿道:“我这个身子还需要自己作践吗?在他的眼里我已经是介。水性杨花千夫所指的风尘女子。他哪里正眼瞧过我一回?”
    灵儿突然灵机一动道:“那是因为小姐没有告诉杨老爷,他才这么认为的,你应该告诉他,这样他就不会误会你了。”
    媚儿苦笑道:“告诉他什么。告诉他媚儿天天扎在男人堆里,一颗心却想着他这一个男人?”
    灵儿道:“对啊,对啊。”
    媚儿道:“说给你听,你信吗?”
    灵儿道:“我信啊,我跟了小姐这么多点,我当然信的。”
    媚儿道:“那换做你是他,你还信吗?”
    灵儿语塞,支吾道:“这,,这个”
    “是……是谁在河边坐着呢?”
    灵儿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影摇摇晃晃地朝着她们走了过来,灵儿拉了拉媚儿的衣袖,道:“小姐小像是个酒鬼。”
    媚儿哼了一声,站起身来,那黑影已经走近,借着月光一看,竟然是杨睿!
    媚儿一个踉跄,灵儿伸手扶住,杨睿也看清是媚儿和灵儿两人,笑着说道:“我还以为这秀山郡就我一个孤魂野鬼了呢,原来还有和我一样借酒浇愁的人。”
    媚儿走到杨睿身边,道:“杨爷家大业大,妻妾成群,吃穿不愁。莫非也有愁?”
    杨睿扬声大笑,媚儿打趣道:“杨爷不要吓着船上的姑娘们了。这夜深人静的,你这一笑,鬼都给吓醒了。”
    杨睿伸手想要摸媚儿的脸蛋,媚儿躲开了,杨睿道:“莫非今夜凡事都与我杨睿相克,连你都不让爷碰了。伤心,真是伤心啊!”
    媚儿笑道:“您就不要伤心了,赶紧回去歇着吧,我们也要上船睡觉了,一觉醒来什么都好了。”
    杨睿道:“若真是这样就好了,看看人家是**一刻值千金,我们这里是寂箕桥头话悲戚,天地两重天,不公平啊,不公平!”
    媚儿觉得杨睿的悲伤和自己这么想,便道:“你说谁**一亥啊?”
    杨睿啐了一口:“还不是那杜云帆和柯尧,我是说那小妮子用我杨家药铺一半的股份来威胁我,不让我见她,原来是心有所属,哼,还说什么自己和母亲一个姓,都***是瞎掰,我对她那么好,试问我对哪一个女人这么好过,可是”算了,不说这些了,媚儿你又在这里坐着不睡觉,是为了谁啊?”
    媚儿淡笑道:“我能为了谁,谁也不是我的,我也不是谁的。不过就是见着月色挺好,出来看看罢了。杨爷不送,媚儿这就告辞了。”
    杨睿叫住媚儿,嬉皮笑脸走到她面前,道:“要不我们两个伤心的人今天晚上一起睡得了。”
    媚儿想着媚巧前几日偶感风寒身子还未好,不能让她作替身,只能想法打发掉这家伙。想了想,微笑着说道:“杨爷体谅,媚儿今天身上不适,不能伺候您了,您还是回吧。”说完带着灵儿上船去了。
    杨睿在身后说道:“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卖笑的女子,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媚儿停住脚步,回过头去。冷笑道:“我还好,还知道自己不是介。人。可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个人。却一直把自己当个人看。”
    杨睿听罢,大步冲上踏板,谁想到底多喝了一些,脚下一个不留神。吧唧一下非但没有上的了船,反而滑落踏板,跌入水中去了。他不会水,一个劲在水里扑腾,喊着救命。
    灵儿道:“小姐,这个怎么办。这么冷的天会冻死人的。”
    媚儿耸了耸肩,道:“他是人吗?他不是,所以不会被冻死的,他不是说我们也不是人吗?那就让是人的去救他好了。”说完走进船里,灵儿将船板抽掉了。
    “救,”救,,救命啊,”
    不远处有更夫由远而近,拉长了嗓门吼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救命啊!救我!我给你黄金一百两!”杨睿嘶声喊着。
    更夫急忙跑到岸边,举着灯笼张望:“是杨公子啊?这地方不深,您别怕,站起来就是了!”
    杨睿已经灌了一肚子水,真惊慌失措一个劲叫救命,听了这话,马上将脚一伸,果然,一下便踩到了水底,站起身,水只到齐胸高,这才稳住心神,慌里慌张淌着水上了岸。
    他这一惊一吓,浑然忘了刚才的事情,抓住更夫道:“他娘的快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想冻死老子啊?快!”七手八脚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更夫苦着脸道:“杨爷,我”我也就这一件棉袄啊”
    “去你妈的!快脱!”杨睿撕扯着。
    更夫急了,使劲挣脱,飞一般跑了。
    杨睿追了几步追不上,冻得簌簌发抖。阿切阿切连打喷嚏,赶紧抱着双肩,抽着凉气,牙齿打颤,踉踉跄跄往家跑去。
    不觉又过了两咋。月,柯尧倒是一点不像庞玉琴那样小心,还是一天到晚家里和药铺两头跑,整天嘻嘻哈哈的,杜文浩原以为她成了小妇人就乖巧一些,谁料还是那样,正是应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一句古话了。
    柯尧想着小可爱另取了一个名字,叫杜天齐,取寿与天齐的之意,因为如果自己腹中生个儿子,杜文浩说好了,叫天赐,那两个兄弟就名字里都有个天就更好了,庞玉琴也觉得甚好,于是从此小可爱就改名叫天齐了。
    秀山郡过了年,很快就暖和起来了。感觉还没有过冬,就已经到了春天,杜文浩是最不喜欢冬天了。穿得有多,而且还摸哪儿哪儿都是冰凉,就连那凳子那床,网坐上去的时候也是那种渗人的感觉。
    肛汉玉放置在药铺里的花果酒果然卖得不错。她亚着大家哪落次,便和杜文浩商量着,在研制了一些妇人喝的专治妇科方面的病症,一些女子不喜欢喝那些苦药,听说喝酒也可以治病,而且那酒一来度数不大。二来还是甜的,最主要喝了之后满口留香,谁不喜欢呢?一来二去。五味堂简直成了酒肆。早起还没有开门就有人排队买酒了。
    杨睿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但是却找不到什么理由整治杜文浩,自己也是不顺,自从上一次掉进河里,生了一场大病,也一直就觉得身子什么地方不适,一会儿这里不舒服,一会儿那里不舒坦,他都归咎于杜文浩,觉得就是他与自己八字相克。这才抢了自己的女人,夺了自己的生意。
    这一日,杨睿坐在药材铺无事闭着双眼闭目养神,突闻店内伙计急匆匆地从门外跑了进来,指着门外一脸惊恐状,却说不出话来。
    杨睿道:“白日见鬼了?。
    伙计还未说话,只见进来一人。杨睿和伙计表情一样,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跌撞着上前跪地磕头。
    “草民杨睿见过给大老爷,给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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