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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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变- 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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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年,皇帝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在圆明园翰詹大考结束之后,竟提前将各省正副主考的名字公布了出去!其中潘祖荫、翁同龢两个任陕西正副主考;朱学勤、胜保任山东;祁世长、钱桂森任湖广(在清代的时候,两湖是入湖广大闱的,所以也可以算是一省)。其他林林总总,都是从翰林院挑选出来的贤能之士,也不必一一细表。
    众人由礼部尚书灵桂引带,进到殿中跪倒,行了君臣大礼,皇帝停了片刻,方始说道,“多年政务闲暇之时,朕总是翻查历朝祖宗治国之法,其中看到历朝历代,于各省乡试中往来弊政,心中总感觉很奇怪:乡试关防不可谓不严密,却也多有提前走露风声,给一些人贪墨之机,朕认真想来,非是种种规程给他们以可乘之机,而是在于一任主考,除却例有的生贽敬之外,大有可让人心旌动摇的黄白之物可以落袋——为了这样的阿堵物,自然就有人不惜以身试法了。”
    他说,“朕眼见于此,便想,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得像如临大敌一般,设定下种种规程。毕竟那些一心为国取士的,银子堆到眼前,也秉持忠悃之心不变;那些意图借一任主考,大发横财的,严密与否也难挡其贪利之心。”
    皇帝的语气说不出的讥讽,“便如同放两江主考吧?其地物阜民丰,学子中家境殷实者大有,自然的,那种生照例有的贽敬,怕也不会很少。这本来是学生于老师的一份孝敬,更且是历朝历代流传而下的,朕无意修改——但若是有人敢在贽敬之外,另行以他法收取银子,甚或眼睛中只盯着银子,不顾朝廷抡才大典的郑重其事——便是朕有心恕过,也要顾及天理、国法、人情!”
    丁日昌心中惊惶。他就是给皇上选中,放两江主考官的,闻言心中叫苦,谁也不提,单单提到两江南闱?难道这是皇上借机敲打自己吗?不敢奏答,胡的听着,“再有一节,便是老生常谈了。你们究竟是多年苦读,正途出声,而你等的家人呢?是不是也能够像各自的主子那样,忠心侍上?若是为各自的奴才所累,选拔贤良之际出了问题,这些人自然难逃国法所绳,就是尔等,只是这等管束不力之罪,朕也断然不会轻饶。你们要切记、切记!”
    “是,臣等谨记皇上天语教诲,定当严加管束。”
    “今儿个之后,一些路途遥远的,怕是要即刻启程了,路上辛苦种种,朕虽然不曾经过,却大可以想见,多加保重吧。等到回朝之后,朕再逐一拨冗传见。”
    看皇上没有更多的吩咐,灵桂领班碰头,带着众多翰林退身出去。“六福,你去,让翁同龢进来。”
    六福答应一声,追了出去,片刻之后,领着翁同龢又转了回来,行礼之后,皇帝先站了起来,“和朕到里面来。”
    翁同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跟在他身后到了御书房,“潘祖荫这个人,你可很熟悉吗?”
    “是,潘祖荫与臣私jiā甚好,为彼此同好金石之物,更是知趣相投。”翁同龢说道。
    “朕也听说过,似乎他最好碑帖拓印之物?此行到西安去,想来你二人定然可以尽餍所yù了吧?呵呵……”皇帝轻笑着说道,“翁同龢,刚才朕的话,你都记下了吗?”
    “是,皇上天语教诲,言犹在耳,臣岂敢有片刻遗忘?”
    “抡才大典,重中之重,万万不能有半点闪失,其中种种规程,也不必朕和你再费唇舌。除了持身清白之外,更要慧眼辩才。你虽然是副主考,也要从旁起到规劝和建议的作用。”
    翁同龢心中感动,跪了下来,“是,皇上的话,臣都记住了。”
    “你是做学问的,以君子之道持身立朝,很多话不用朕一一提点,你此番到陕西,除了办好你分内的差事之外,朕还有件事要你去做。”
    “皇上有命,臣敢不尽心竭力?只不知,是什么差事?”
    用过晚膳,六福到皇后宫中传旨,“在万方安和伺候。”
    不料皇后沐浴整衣之后,忽觉下腹疼痛,竟突然有红信传来了。
    这样的身子自然不能侍奉,皇后就准备命李莲英去回命,但正待开口,脑子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来,“青青?”
    “奴才在。”
    “等一会儿你到万方安和去,代我回奏皇上,说今天身子突然不便,不能伺候主子了。”
    柳青青并未多想,闻言答应一声,就要去复命,却给皇后叫住了,“等一会儿再去吧。皇上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每天用过晚膳,总是要批折子的,不要这会儿打扰他。”
    于是,柳青青就等。一直到天è尽数黑透,皇后估量着这会儿回话,皇上就想临幸旁的嫔妃,也已经不大来得及了,方才把柳青青叫了过来,“青青,你到宫中几年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已经有将近一年时光了。”
    “上一年,在秦淮河边的舫中,他是不是很讨厌的样子?”
    柳青青扑哧一笑,“奴才都忘记了。”
    “我还记得呢,你怎么就忘记了?”
    “娘娘既然还记得,还让奴才说什么?”
    皇后轻笑了开来,“你这坏丫头!”
    她为人和善忠厚,深得宫中下人、嫔妃的爱戴,时间久了,由敬生爱,言语间就不是那么害怕了,所以柳青青敢于和她开玩笑。
    皇后拉着她的手,到自己身边来,说道,“青青,皇上欢喜你,你知道吗?”
    “诶?”柳青青大大的愣住了。
    “是真的,我不骗你。皇上几次和我说起你,都在讲……”她胡的摆摆手,“算了,这些也不必说它,倒是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柳青青大羞,心中却又有几分期盼,“什么……怎么想的?奴才不明白。”
    “青青,你是我身边的人,总要你有个好归宿,便如同yù妹妹一般,你也知道的,她当初是兰儿身边的人,蒙皇上宠幸,又是抬旗,又是封秩,如今更生下阿哥,常常陪伴君父。”
    皇后柔声说道,“你若是有意的话,今天晚上你就过去,伺候好了主子,将来在宫中,我们姐妹作伴,岂不是强过现在这般,每日里以下人自居吗?”
    “娘娘……关爱奴才,奴才又岂会不知?只是,不知道皇上……?”
    皇后一听便知道,她是千肯万肯的了,只不过还有些心中不托底而已。笑着说道,“皇上终究是喜欢新鲜的,你又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生来得容颜俏丽,还怕皇上会放过去吗?去吧,一定没事的。”A!~!

第82节 处子风情
    第82节处子风情
    皇后这般做法,也是意在固宠。皇帝的体质,畏冷怕热,冬天还好,点上几个炭火盆窗紧闭,也就无妨,到了夏天,只能苦熬,他天生风流,却为了这稍做动静,就浑身汗出如浆的季节,连帝妃之间的**之事,也不得不为这样令人难过的气候所阻,不弹此调久矣。
    宫中姐妹前来问安,偶尔会在一起说些闲话,皇后才知道,自从在佳贵妃的永和宫中白日侍寝过一次之后,竟是再也没有第二次翻过谁的牌子,算算日子,已经有两个月之久哩!
    钮钴禄氏心疼丈夫,她知道所谓孤yīn不生,独阳不长的道理,皇帝总是这样强自忍着,若说憋出病来,倒不至于,但无处发泄,火气上升,总是会的。
    偏偏好容易招自己伺候,身子却又不便?灵机一动之下,想到如兰儿那样,献美于上,一来给皇帝消减火气,二来,柳青青终究是自己身边出去的,承恩之后,皇帝封赏晋位,也能够在宫中多出一个和声同气的姐妹,不也是美事吗?
    柳青青给她追问的无可躲避,只好羞红着娇靥,答非所问的说道,“娘娘恩赏奴才,奴才又岂会不知?奴才不是那等无心肝之辈,日后定当报答。”
    皇后笑着点点头,“莲英?去把法国进贡来的香水取来,给青青妹子。”
    李莲英听得楞了一下,怎么称她为‘妹子’了?转念一想,大约明白了,赶忙转身到镜奁旁的屉斗中取出小小的玻璃瓶子,拿了过来。
    这是法国人为表示对中国善待联军战俘表示感谢,并为欧美数国会同中国共同议定《战俘条约》的感谢和尊敬,进贡来的香水,不同于中国人习惯使用的香粉,滑腻之外,香气更加可以持久。
    皇后作为后宫之主,所得之数自然是最多,不过平日里不大使用,总是在面君的时候,才会涂抹上一些。jiā到青青手里,“这一瓶,是皇上赏给我的,今儿个就赏给你吧。”
    “奴才叩谢皇后娘娘天恩。”
    “莲英,你伺候青青梳洗打扮,然后送她到万方安和,和皇上回,就说我身子不便,不能伺候。”
    李莲英心知肚明,笑着点点头,又凑趣似的单膝落地,给柳青青请了个安,“青青姑娘,奴才给您道喜啊。”
    柳青青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听李莲英言语中有取笑之意,更是大窘,孩子般像皇后告状,“主子,您看他啊?”
    “莲英,别逗她。”皇后好笑的哄劝了几句,“去吧,去吧。”
    于是,李莲英在前面掌着灯烛,陪着柳青青到了万方安和,皇帝早等得心急,眼看已经过了亥时,皇后怎么还不来?正要派六福去问,殿口有脚步声起,随即是惊羽低低的声音和来人说话,听不大清楚在讲什么。“是秀儿吗?”
    “回皇上话,是皇后娘娘身前的青青姑娘,前来复旨。”
    “让她进来吧。”
    柳青青顾不得和惊羽多说,进到殿中,盈盈拜倒,“奴才柳青青,叩见皇上。”
    “皇后怎么了?”
    柳青青三言两语将皇后身子不便,今夜不能伺候的事情说了一遍,皇帝大感失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晚上红信传来?皇后的身体他知道,每到月信之日,总是流红不止,比之旁人,日子要长很多,“她的身子,可要紧吗?”
    “奴才本想传太医,皇后说,不打紧的。”
    “哦,那就算了。”皇帝并未多想,低下头拿起了一本折子,就着灯光翻看了起来。
    青青误会了,以为皇帝不喜欢自己,心中难过,君前又不能失仪,只好跪在那里,暗自饮泣。
    好半天的时候,皇帝放下折子,“啊?”了一声,“你还在呢?”
    “是,皇上未叫奴才起来,奴才不敢失礼。”
    “起来吧。”皇帝好笑的从御案后转了出来,鼻翼煽动了几下,“唔,好香啊?什么味道?”
    “是奴才……”
    “什么?”
    “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奴才的……法国香水。”
    皇帝今天的感觉灵敏远逊于往日,了然的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忽然灵光闪现,心中明白过来,好笑的转过身子,又走回到她身前,“朕知道了,是秀儿让你过来的吧?”
    柳青青羞得连头都不敢抬起,声如蚊呐的答应一声,“是。”
    皇帝看着她这副娇怯怯的nv儿形态,思及上一年在秦淮河畔几次相晤,言笑无忌,后来和她主仆两个窥探御用火车,暗夜jiā心,虽然青青姑娘并不如惊羽那般让自己真心怜爱,却也是nv儿风情,让人食指大动。
    用手指挑起她圆润的下巴,两双黑黝黝的眸子对视着,“那,皇后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了吗?”
    “奴才……”柳青青迟疑了一下,说道,“奴才也想伺候皇上的。”
    皇帝满足的笑了一声,坐在软榻上,望着比自己略高的nv孩儿,揽过她的粉颈,重重的吻了上去。
    柳青青虽然是户人家的清倌人,但这等逢迎之术,在皇上的后宫中,也只比紫yù逊è少许,却比她更多了几分清纯味道,四唇相接,两瓣丁香,津液暗度,双臂箍住男子的后颈,几乎要把身子挤做一堆了。
    好一会儿的时候,皇帝的唇移开了她的,“青青,”
    柳青青给他吻得浑身发软,昵声答了一句,“皇上?”
    “把衣服脱了。”
    “??”
    “这是旨意,脱衣!”
    柳青青委屈的脸è一红,不敢抗旨,退后了半步,手上慢吞吞的解开石青è衫子的纽襻,只望着皇上能够圣心垂怜,免了自己受辱。不料男子硬下心肠,竟是一定要看一场特殊的‘表演’,盘起双膝,坐在榻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姑娘无奈,好在暖阁中只有自己和皇上,倒不虞ūn光外泄。脱下外面的衫子,内里就是一件同è的小兜儿,rǔ白è的肩头,柔若无骨的双臂,一一暴露在男人越来越亮的眼神下,“接着脱。”皇帝用手指指她下身的裤子,继续说道。
    柳青青自知躲不过去,解开裤带,任由宽松的衣服自行滑落,弯下腰去,脱下脚上踩着的花盆底,只余一件亵裤,起不到半点遮蔽作用,反而激发得男人更加情动如火,“嗯?”
    柳青青慢吞吞的伸手向自己腰间、颈后,松开肚兜的系带,丝质顺滑的衣料毫不沾身,轻飘飘的滑落在地,露出两团洁白的粉腻,茁然挺立,羞涩却骄傲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到了这样的地步,皇帝犹自不满,鼻子中轻轻地哼了一声,姑娘只好放下抱于胸前的双手,解开了胯间的亵裤,于是,柳青青就变得和初生的婴儿一样了。
    皇帝心早已大动,不过强自克制,将她拉得近了一点,双手落在她粉腻浑圆的上,缓缓捏,嘴巴则贴上nv子的胸前,用力啜吸着,片刻之间,青青就娇出声,“皇……上……”
    皇帝充耳不闻,一只手在她股间发蓬然处划过,带起了一汪ūn泉,“青青,朕的小香君,怎么了?”
    柳青青听他如此调戏,身子几乎要化掉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从来宽厚待下的皇帝,居然还有这样风情手段?“奴才……奴才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知道。”皇帝一把将她抱起来,翻身按在下面,身体覆上,“我知道,是小香君,心里欢喜朕,等不及要伺候朕了,是不是?”
    柳青青一把拥住身上的男子,勇敢的和他对视着,“皇上,要了青青吧,青青愿意一辈子伺候皇上!”
    皇帝心中得意,翻身起来,三把两把的脱下衣裳,胯下早已经硬挺如枪,一副跃跃yù试,择人而噬的德行了。
    总算他心中顾念nv孩儿含苞未放,动作间更加小心,濡湿了少许,方始入得小半,身下的nv子却痛不可抑,只想不再做了,又想没有这样的规矩,强自忍耐着,口中娇不绝,任由他耸
    皇帝情热如火,只觉身下紧仄bī人,动作起来分外畅快,为了这难熬的天气,他不翻牌子久矣,今日情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了泄意,心中不愿就此了事,猛的提了一口气,ōu身而起!
    青青纵然半懂不懂,男人元阳未发,却是知道的,楞了一下,忍着下身的疼痛也随之爬坐了起来,“皇上?”
    “很疼吧?”皇帝柔声说着,将她拉过来,趴在自己怀中,“朕是不是疼了你?”
    “皇上疼惜青青,青青不怕的……”柳青青依进他的怀中,猫儿般的缩成一团,大约是下身依旧疼痛,nv孩儿微微蹙着眉头,看上去可怜极了。
    皇帝的手搬起她的腿,捏着她玲珑有致的小脚,放到身下,眼睛望向nv孩儿股间斑斑血痕,心中怜意大起,嘴上依旧胡说,“青青,若是疼的话,不如不要了?”
    柳青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出手去,握住了他昂扬的坚挺,轻柔的前后动作着,“皇上,青青愿意伺候您,愿意一辈子伺候主子!青青……不怕疼的。”
    “既然这样,等一会儿朕就不留手了哦?”皇帝感觉战意重起,不再迟疑,将一双金莲高高抬起,架于两肩,身子深深地伏了上去。
    柳青青用力抱住男子,全副身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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