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御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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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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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悬崖边,门前是平坦的大道,屋后就是徒峭的悬崖,进屋只有走前门一条路。
    朱隶、沐晨一行被李雪风安排在距寨主宿处不远的一座专门接待宾客的吊脚楼,吊角楼装饰得很漂亮。四个屋角上都挂满了风灯,在黑暗的夜幕下显得愈发的明亮。只要有宾客住进,吊脚楼的周围就会有苗人职守,名义上当然是为了保护客人的安全,实际上也是对客人的一种监视。
    不过这种职守对与朱隶来说形同虚设。朱隶只用了两个身法,已投入了黑暗中。
    凭着白天的记忆,朱隶悄悄摸进塞主的住处,跃上楼顶,仔细观察了一会,网想向悬崖边的一排吊脚楼跃去,就见黑暗中又出现一个身影。先他一步向最后一排吊脚楼窜去,看身法轻功还不弱。
    朱隶好奇心起,悄悄地跟在了那人的身后。
    朱隶走后的当天晚上,燕飞又开始发烧,石小路学着朱素的样子,将酒点着了为燕飞擦身体降温,折腾了半夜。终于将燕飞的体温降了下来。
    燕飞迷迷糊糊昏睡了一天,晚上虽然烧得难受,却很清醒,石小小路网开始为他脱衣服时,很不好意思。
    石小路笑道:“该看的昨天都看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燕飞脸更红了:“你看见什么了?”
    石小路边帮燕飞脱衣服边说道:“你的身材不错,很像男人。”
    燕飞失笑道:“什么像男人。我就是男人。”
    “是吗?那还这么扭扭捏捏的?”石小路跟燕飞说话,比跟朱隶说话放肆多了,燕飞却很爱听。
    “我是觉得很不公平,你什么都看到了,我连你长的什么样都不知道。”燕飞撇撇嘴。
    “这个容易,等朱大哥将寨主接来给你解了毒,你就能看到我了。”石小路将酒点着,将手伸进酒沾一下,带着火擦到燕飞的后背上。
    “你用什么擦的,温温的很舒服。”燕飞没见过朱隶当初用这招为房宽降温,前一个晚上朱隶用来为他降温时,燕飞一点气力没有,没精力问。
    “说出来吓你一跳,燃烧的酒。”石路跟着朱隶学了一夜,这时候自己做起来也有模有样。
    “燃烧的酒?能看到火吗?”燕飞感到很奇怪。
    “可以。”
    “不会烧手?”燕飞再问。
    “不会,你试试。”石小路抓着燕飞的手,慢慢地伸进燃烧的酒碗里。
    “感觉怎么样?”
    “有点热。”燕飞把手拿出来。凑近面颊。他不知道他的手上此时正燃着火,就像手在燃烧。
    “拍在脸上,再轻轻擦擦。”石小路说遵
    燕飞将手拍在脸上,轻轻揉搓,脸上一阵凉意。
    “好香的酒味。”燕飞吸吸鼻子。
    “等解了毒,让你喝个够。感觉好些吗?”石小路关切地问。“舒服多了,谢谢你。小路。”
    “谢什么,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也不会发热。”
    “是我自愿帮助阿婆的,怎么能怪你,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石小路继续为燕飞擦着后背声音低缓地说:“那位阿婆长得很像当年把我捡回来的姨娘,姨娘身上也长满疮,谁都不愿意接近她。姨娘靠乞讨将我养大,要回来的饭先让我吃,小时不懂事,问姨娘吃了吗?姨娘总是说吃了吃了,你都吃了吧,我就相信了,将饭都吃了,一点没给姨娘留,长大了才知道。姨娘为了让我吃饱,回家前总是在井边先喝饱了水。我八岁那年,姨娘睡着了就在也没有醒过来”
    石路的眼泪一点点落在燕飞的背上。
    小路。”燕飞想到自己的童年。颇为动情地叫道。
    石小路用力擦擦眼泪,深深地喘了口气,摸摸燕飞的额头:“不热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去看看阿婆。一会就回来。”,   

第132章 南下之布下圈套
    永隶跟的那人影,才看清那人影身材娇像是个女人引轻飘飘地落在悬崖边的吊角楼,吊脚楼的一个房间亮着灯。
    朱隶不敢靠得太近,悄悄隐身在吊脚屋旁的一颗古树上,见那人影如倒挂的蝙蝠般。贴着亮着灯的屋顶上探下身体。静静地探听了一会。忽然像是被屋内的人发现了似的,匆忙的起身,却不料起得太急了。一下没站稳,向后到去。
    后面就是万丈悬崖。朱隶心中一声惊呼,忙向人影弹去。同时左手掏出怀中的飞天索,手腕一抖,带着钴勾的一端抓住了吊脚楼飞起的屋檐。
    轻舒猿臂,朱隶一把抱住了下坠的人影,同时封住了她穴道。朱隶心知,如果不立刻封住她的穴道,那人突然被人抱住,挣扎起来,惊动了屋里的人事一个失手,两个人一起掉下悬崖可就划不来了。
    屋内的人果然有所发现,打开门走了出来,向屋顶张望。
    朱隶借着绳索的弹力。抱着那人重新跃上了屋顶,却不敢停留,又跃回大树,方藏好身形,从屋里出来的那人跃上了屋顶,四处查看了一番,半晌,听到屋里人问道:“发现什么了吗?”却是李雪风的声音。
    “没有。”房顶人的人说着话,双眼望向朱隶栖身的大树。
    朱隶忙闭上眼睛。顺手将救上来的那人眼睛也捂住。
    内功深厚的人注视他人,被他注视的人如果也内功深厚,会有感应。朱隶和燕飞就经常利用这一点在战场上传递信息。
    那个人居然能感到有人在看他。内功必然不弱。
    朱隶闭上了眼睛,房顶上的那人感觉不到什么,查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只好悻悻地跳下屋顶。
    朱隶又等了一会,方带着救上来的那人悄悄离开。
    到一个僻静之地,朱隶解开那人的穴道,轻声道:“多有得罪,在下告辞了。”转身离开。
    “壮士请留步。”果然是个女子,声音如出谷黄鹏,委婉动人。
    朱隶转过身,那女子已摘下面巾。微弱的星光下,女子美丽的容颜让朱隶一瞬间惊为天人。
    已经见识过苗女的美丽,仍然被眼前的女子惊呆了。
    女子似乎早已习惯了男人的失态。轻轻地咳嗽了一生。朱隶这才回过神来,好在带着面巾。女子看不到朱隶脸红。
    “多谢壮士搭救,请问壮士一身夜行人,夜探塞主府邸,所谓何故?”女子朱唇微启。声音婉转轻柔,却问了个让朱隶十分尴尬的问题。
    “这个”在下听闻老塞主高大威猛,力大无穷,有憾山之力,填海之能,如能看上一眼,能增长十年功力,在下心中十分仰慕,故而”
    “故而夜探寨主府邸?”那女子接口道。
    “姑娘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朱隶嬉皮笑脸第恭维道。
    那女子“扑哧”一声笑了:“这是我听到的最假的假话了。”言罢俏脸一寒,手中长剑直指朱隶。“说,你是什么人?到寨主府邸做什么?”
    朱隶根本无视那女子的长剑。悠然走到一块大岩石上躺下:“夜色如此美好,出来随便走走,看到人影一闪,好奇追去瞧瞧。”
    女子皱皱眉头:“你说得什么?诗吗?”
    “不懂了吧,这叫酱油诗。”
    “酱油诗?!”女子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朱隶心中一笑,连打油诗都算不上,只能是酱油诗了。
    “小姐是塞主的千金吗?”
    女子一怔,诧然问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小姐谈叶优雅,国色天香,定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还真猜对了,这小妞果然不是普通人。
    “你到底是谁?”女子警惧地问道。
    朱隶摘下面巾:“在下朱隶。随沐侯爷一起上山拜见老塞主的,惊扰了小姐很抱歉。”朱隶灵巧地跃下岩石,略一弯腰。
    “你们此次进山,所谓何事?”
    “说实话,是请老寨主下山为我大哥解盅毒?”朱隶坦诚说道。
    “你大哥中了盅毒?”
    朱挂点点头:“我大哥中了盅毒双目失明,危在旦夕,求老债主援手。”
    沉默了片刻,女子低声说道:“我父亲失踪了。”
    “失踪了?!”
    女子领首:“已经十五天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仍然找不到,我很担心父亲。”
    “怎么失踪的?”
    女子紧蹙着眉头:“是哥哥告诉我的,他说父亲上山后再没有回来。哥哥不让张扬,悄悄派了两批人上山找,一直没有找到父亲。”
    “你今晚偷偷去吊脚楼做什么?”朱隶追问。
    女子犹豫了一会,低声道:“我觉得哥哥在骗我,他知道父亲在哪里。”
    “你觉得你哥哥囚禁了你父亲?”朱隶吃惊地说道。
    女子默默地点点头:“哥哥对父亲将塞主一职传给我夫君鸿泰。一直心存不满,我担心”
    “寨主一职不是一向都传给儿子的吗?”这老寨主真是前卫,不传儿子传女婿。
    “鸿泰是父亲的义子,是父亲带大的,也是父亲唯一的徒弟,父亲一直很喜欢鸿泰,觉得鸿泰比哥哥更适合担当寨主,过些天“祭鼓节”父
    朱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如果老寨主未传个之前故去了,塞主由谁来当?”
    女子抬起头,惊愕地看着朱隶,费力地说道:“由长子接任,你不会觉叭”
    “不,我只是这么问问,我相信你哥哥不会。”朱隶急忙安慰道。他知道女子想到了他哥哥可能向老察主下毒手,这个可能不是不存在。但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朱隶可不希望这个小美女自己把自己吓坏了。
    “的夫君鸿泰呢?”出了这么大事,鸿泰怎么不出来?
    “一咋。月前父亲遣他出门办事,说好了“祭鼓节。时在临安府相聚。”
    朱隶想了一下,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会把这件事跟沐侯爷详细说明的。”
    “有劳朱大哥小女子闺名李雪娇,父亲的事情,请朱大哥多弃心。”李雪娇一双妙目在朱隶的脸上转了几圈,微笑道。
    朱隶点点头,不用李雪娇说他也会尽心尽力,燕飞还等着救命呢。
    翌日,朱隶同沐员勇次求见老债主。仍然在头一天的中堂里,李雪风很客气让人敬上香茗后,十分抱歉地说,沐侯爷的心意李雪风已经带到,老塞主很感激,非常想亲自当面道谢,但寨中的巫医说父亲的身体暂时还不能见客,请沐侯爷见谅。
    沐晨听罢站起来说:“即使如此。本侯还有公务在身,告辞了,预祝老塞主早日康复,“祭鼓节。十三年一次的盛会,希望老寨主不要错过。”
    “多谢侯爷关心,在下一定将侯爷的心意带到。”
    “嗯。”沐员哼了一声走向门口。忽然站下转身道:“记得提醒老塞主别忘了将信物带上。”
    李雪风一愣:“什么信物?”
    沐昆哂然:“当然是察主的信物,今年的“祭鼓节”六大寨的寨主齐聚临安府,听说上古传下来的信物非常神秘,本侯希望届时能一开眼界。
    李雪风释然道:“原来侯爷说的上古的神物,父亲说很早就遗失了。”
    沐昆神秘地笑笑,没说什么,同朱隶等一同走了出去,未作停留。直接下山。
    转过山脚,朱隶立刻只身折返,一人悄悄潜回了苗塞。
    这一切都是朱隶事先计划好的。故意说出老寨主身上有上古流传下来的神秘信物,然后堂而皇之的离开,如果老寨主真被李雪风关起来了,李雪风一定会找老塞主问信物的事情。只要盯住李雪风,就能找到老
    主。
    苗寨建在半山腰上,层层落落得非常壮观。
    老寨主的吊脚楼居于苗塞的中央,虽然是白天,但苗寨的人多数都在田地间劳作,寨子中行人比不多。朱隶仗着巧妙的身法,很快绕了回去,仍然藏身在距离悬崖边吊脚楼不远的老树上,从这里观察李雪风的活动,非常清楚。
    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李雪风的活动都没有什么异常,朱隶暗暗怀疑,会不会自己的判断错了,李雪风下得了手,真把老寨主害死了。
    已经看不清李雪风的耸动了。朱隶正想换个地方,就感觉似乎有人在看自己,忙收敛内力,悄悄探头望去,见前一天夜里上屋顶巡视的那个人,正站在栏杆内,向朱隶的藏身的望着,神情犹豫,似乎有所怀疑。
    “走吧。”李雪风拿着一大卷绳子,对着那人说道。
    那人再看一眼朱隶藏身的大树,朱隶已紧闭周身毛孔,眼睛只睁开了一条小缝,偷偷地看着他们。
    那人没发现什么,灵巧的一跃。同李雪风上了屋顶。
    上屋顶干什么?老寨主怎么也不会藏在屋顶。
    走到屋后的悬崖边上,李雪风将绳索的一头拴在吊脚楼的一个飞檐上。另一头垂下悬崖。用手试了试绳子,李雪风顺着绳子缓缓爬下,那人仍然站在房顶,四处查看着。
    朱隶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哪有还能继续跟着李雪风,只好闭上眼睛,凭着听力,等李雪风回来,他的直觉。这悬崖下面恐怕有什么机关。
    等乒卜半咋。时辰,李雪风终于上来了,气哼哼地对那人说道:“老头子一口咬定早就遗失了,根本没有。”
    “会是会是那几个汉人骗我们?”那人沉思道。
    “不好说,骗到不至于,侯爷也许道听途说,认为老头子手里还有上古信物。”李雪风摇摇头。
    “在老头子的房间仔细找找。也许能找到。”那人建议道。
    “只好如此了。”李雪风同那人说这话,收了绳索下了屋顶。
    朱隶又等了一会,才悄悄地越上屋顶,将飞天索固定在另一处较为隐蔽的飞檐上,转身拽着飞天索下了悬崖。
    悬崖上长满了青苔,又湿又滑。不靠绳索想爬上来了,几乎绝无可能。
    朱隶顺着悬崖壁找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李雪风下去的时候,朱隶大约的目测了一下李雪风使用绳子的长短。按朱隶的计算,应该是这里左近,可这里啃壁平整,根本没有可容身的地方,更不要说藏一个人了。
    李雪风到底将老塞主藏到了那里?难道啃壁上有机关?,   

第133章 南下之消失的梦
    永隶用弄在峭壁地摸然感到凹讲尖方摸上去手感不同,不是岩石,而是个木门。门上画着青苔、树藤以及褐色的沙石泥土,像一个隐形门似的,不摸很难看出来。
    朱隶心中一阵欢喜,用力打开门,是个狭长的通道,似乎通进止腹。
    关好隐形门,朱隶点亮火石。这是个天然形成的洞,明显地经过了人为的加工,且年代久远,显然不是新修的。
    顺着通道没走多远,里面赫然开朗,一个比房间还要大一些的溶洞里。坐着一个白胡子老人,老人见到朱隶,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请问,您就是李伟龙吗?”朱隶问道。
    “正是老夫,壮士是何人,怎么会进到这里来?”李伟龙非常冷静地沉声问道。
    “在下朱隶。带着信物前来求助于老塞主。”朱隶说着将贴身挂着的吊坠掏出来。
    李伟龙陛然见到吊坠,身躯一震。神情大变,见朱隶要摘下来,忙阻止道:“且慢,你从何处得此吊坠?”
    “是道衍大师交给在下的,吩咐在下只有见到您,才能摘下来。”朱隶恭敬地回答。
    老人缓缓地闭上眼睛,似乎回忆着久远的过去,良久,方开口道:“坐吧,道衍好吗?”
    “大师很好,如今是燕王的幕僚。”
    “他,身体好吗?”李伟龙忽然再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朱隶看了李伟龙一眼,见他似乎很关心自己的回答,想了一下,慎重的答道:“大师看上去像一只病虎,但奇怪的很,即使天气很冷,大师也只是穿两件衣服。”
    李伟龙闻言叹口了气:“他还是伤了身体。”说着话锋一转,“你找老夫有何事?”
    “在下的大哥不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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