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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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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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命苦脸上一阵尴尬,与她臀腹相贴厮磨,难免有男性正常的反应,顶在了她的翘臀上,没想到竟被她发觉了。
    她的话丝毫不含色和欲的成分,眼神清澈如一汪泉水,却让他心头一热,说:“妞儿一点也不脏,比任何人都干净……今天走得太远了,我们回去吧。”
    马妞儿笑了,轻轻点了点头。


202 身份暴露
    接下来的几天,始毕邀请了封伦和公主几次,唯独没有再邀请甄命苦,甄命苦倒也乐得清静,每天在突厥的都城四处游览,晚上就跟马妞儿一起到伙房偷吃,然后带着她,共骑踏血,陪她一起放牧,一起躺在星空下数星星,跟她讲一些现代的科幻故事,马妞儿虽然不懂,却听得津津有味。
    离张氏与始毕举行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
    张氏每天回到帐篷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找甄命苦,向他诉苦。
    甄命苦并没有跟她说起马妞儿的事,他不知道张氏如果知道他背着她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会有什么反应,想着以后再跟她解释。
    在突厥的都城休息了几天之后,张氏已经渐渐适应了草原的气候水土,整个人容光焕发,越发地妩媚了。
    她隐约感觉到甄命苦有事瞒着她,每次想要追问,总是被他岔开话题,他对她做的事越来越过分,两人除了男女间最后那一步,他几乎什么都对她做过了。
    昨天晚上他甚至还在半夜的时候偷偷溜进她的帐篷,把她搂在怀里呼呼睡了过去,天亮的时候才离开。
    随着她跟始毕的婚礼日期渐尽,始毕可汗来拜访她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有时还会借送她礼物的理由,乘呈上礼物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
    对此张氏很是苦恼,心中的担忧与日俱增,甄命苦却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个坏蛋对她只有欲,却没有情,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相公,一天到晚只想着对她使坏,却一点也不担心她过几天就要嫁给别的男人的?
    一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在半夜时分偷偷溜进她的帐篷,钻入她的被褥想要搂着她呼呼大睡时,她拧着他耳朵,说出自己心中的不满。
    “坏蛋,你这几天跑哪去了,你白天要是再不出现,我就跟别的男人跑了,让你再也找不着我。”
    甄命苦也知道这几天确实有些忽略了她,急忙在她耳边表示歉意。
    张氏一脸狐疑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甄命苦哪敢在她这么敏感的时刻告诉她马妞儿的事,怕她误会分心,他的计划就无法进行下去了,他笑着摇头,并告诉她婚礼那天,他会带她离开突厥,让她放宽心,并让她使尽浑身解数,将始毕迷得神魂颠倒,最好连他的儿子阿史那什钵苾也一起给勾引了。
    “坏蛋,你到底想对他们做什么?”张氏越发地怀疑起这个男人做事到底有没有底线。
    甄命苦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张氏听得一脸惊讶,就在她准备进一步了解他的意图时,他已经及时寻上了她的香唇,悄悄地抚上了她滑腻的美腿,他的火热也已经钻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的阴谋与他熊熊燃烧的欲望,是她这几天来最苦恼的两样东西,她已经明白他嘴里说的蜜月旅行是什么意思,既然是蜜月,当然要做一些蜜月的夫妻该做的事。
    他难道就不怕被突厥可汗发现他对她做的这些事吗?到时候他要怎么解释?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厚颜无耻地说:他在训练她如何抵御色狼的侵犯,顺便测试一下她的美腿抵御异物入侵的力度,以帮助她抵御色狼侵犯。
    然后再一本正经地得出结论:夹得不够紧,还得加强训练。
    ……
    张氏醒过来时,甄命苦跟往日一样,已经不在她身边,他的味道依然浓烈,让她有些担心被人发现。
    那两个侍女还是小女孩,但却已经察觉了他跟她之间的亲密关系,其中一个侍女见她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洗澡,还很委婉地提醒她,突厥可汗在成亲前会检查她的身子,以确定她是不是清白之身。
    张氏窘迫得几乎要钻入地下,越发地恼起甄命苦来,要不是这个坏蛋贪得无厌,她怎么会在这两个小丫头面前抬不起头来?
    两个侍女服侍她起床梳洗完吃过早点后,始毕可汗便派人来接她到帐中一叙。
    到了大帐时,帐中已经有十几个部落可汗和十几个突厥高级将领,始毕坐在帐中的上首,他的儿子钵苾则坐在他的左侧,两父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走入帐中。
    张氏偷偷地扫了一眼周围,终于发现了甄命苦的身影,他此时正坐在封伦的下首,脸上还是那副老头的装扮,目不斜视,一副肃穆正经的模样,跟昨天晚上那个贪享欢愉的坏蛋判若两人,让她感觉有些好笑,却安心了不少。
    向始毕微微施了一礼,走到封伦上首一个席位上坐下。
    “公主既然来了,本王有事想要当面请教……”转过头盯着默默无言的甄命苦,石破天惊地说了一句:“不知道暗卫大将军混入和亲队中,到底意欲何为?”
    脸上本来带笑的封伦闻言表情登时僵滞。
    在翻译的解释下,所有部落可汗无不呆了一呆,接着脸上露出一丝惊骇之色,纷纷望向那名曾经被他们嘲笑讽刺过的老头。
    暗卫大将军这四个字,在很多部落可汗的脑海中,是一个噩梦般的存在。
    “暗卫大将军?他就是朔方城的暗卫大将军?”
    “怎么会是一个老头?”
    “我就奇怪那天他怎么能轻易将踏血驯服,原来竟然是他!”
    “他潜入我突厥国都来做什么?莫非是想刺杀可汗?不好,他身上一定藏有暗器,保护可汗!”
    一时间,始毕的营帐里乱成了一锅粥,侍卫纷纷涌到各部落可汗的身前,持刀警戒,一脸戒备地盯着甄命苦。
    在突厥骑兵对暗卫军的描述中,暗卫军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他们人数不多,像神出鬼没的幽灵,出现在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他们绝不抛弃同伴,也绝不跟人单打独斗,暗卫大将军如果出现在可汗的营帐里,那么毫无疑问的,可汗的营帐已经在对方的射程范围内,周围说不定就已经围了上百个暗卫军战士。
    突厥人一向瞧不起汉人,却从来不敢瞧不起暗卫军。


203 始毕的阴险
    看着帐中的突厥人全都如临大敌的样子,张氏一脸惊奇,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疑问,她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坏蛋在突厥人的心中竟然是个这么可怕的存在。
    她回头看了依旧稳坐在席上的甄命苦,美眸中闪过一丝担忧,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怎么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可不记得他的计划中有这么一环。
    始毕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朝帐中的那些突厥侍卫大声喝斥,突厥侍卫这才纷纷退下。
    始毕回过头盯着甄命苦:“将军这次潜入我突厥,到底有何目的?”
    此时的甄命苦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惊慌之色,笑着说:“老夫此次前来,并非为了与可汗为敌,只为护送公主。”
    始毕显然不信,冷笑一声:“当年雁门关之围,将军威震突厥,让本王印象至深,虽然时隔两年,本王还记得当初将军孤身一人,突入我军中救走杨广那昏君,将军在本王胸口处留下的这一记箭痕,若不是差了两寸,本王早已死在将军箭下,现在想起来,心口还隐隐作痛,如今将军易容改扮潜入我营帐,却口口声声说只为护送公主而来,让本王如何信你?”
    甄命苦不慌不忙地说:“当年是可汗不顾两国友好盟约,失信在先,欲置我大隋皇帝死地,老夫身为大隋将军,岂能容我朝皇上任由外族欺辱!今天皇上让公主嫁入突厥,就是要显示我大隋对突厥既往不咎的大国胸怀,你们突厥不但不领恩情,反而派人偷袭公主,若不是老夫在和亲队中,公主早已被你们突厥人给奸污凌辱,可汗对于这事,又有何话可说!”
    始毕脸上一阵愕然,哪想到甄命苦如今身陷包围,竟然还能理直气壮地兴师问罪,特别是听到甄命苦后面的话,眼睛不由地望向一旁的张氏。
    张氏点头说:“将军所说,句句属实,本宫可以作证。”
    始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回过头对那些部落可汗喝道:“是谁背着本王偷袭公主?”
    那些部落可汗全都面面相觑,显然并不知情。
    甄命苦冷笑道:“始毕可汗不必在老夫面前演戏,对方亲口说是一名叫颉利的小可汗指使的。”
    “颉利!”
    所有人惊呼一声,显然都知道这人。
    始毕脸色阴晴不定,连他身边的钵苾,也是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
    盯着甄命苦好一会,语气软了下来:“将军有所不知,这颉利本是处罗可汗的亲兄弟,与本王也是同父异母,因其一直不忿本王与隋朝来往,所以想用这种方法破坏本王与公主的和亲……公主请放心,与公主成亲之后,本王立刻与他断绝来往,与隋朝结盟!”
    “处罗可汗?”甄命苦一脸诧异。
    始毕点头道:“不错,就是处罗可汗,他可是将军你的老朋友了,当年攻打朔方城,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死伤三千多人,却依然没有攻下朔方城,被那古怪的铜墙铁网给闹了一鼻子灰,将军不会不记得了吧?”
    甄命苦淡淡说了一句:“老夫当年随军出征辽东,并未在朔方城。”
    始毕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吃惊道:“若不是将军?是何人在镇守朔方城?”
    甄命苦冷笑一声:“可汗莫不是以为老夫不在朔方城,朔方城就毫无防守之力了吧?梁师都梁大人才是朔方的顶梁支柱,有他在朔方,别说是处罗,就算是倾整个突厥之力,也未必能撼动朔方城分毫!”
    在座的可汗闻言脸上全都浮起一丝怒气,却没有一个出言反驳,假如是别人说出这话,他们说不定早已一拥而上,将这人撕成碎片,可这话若是从暗卫大将军口中说出来,他们就不得不考虑其中的真实性。
    始毕脸上阴晴不定,盯着甄命苦,突然朝身后的侍卫招了招手,低头在他耳边用突厥语说了几句,那侍卫领命,飞快地去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朝甄命苦举起杯子:“处罗若是知道让他吃了唯一一次惨败的人,竟然不是将军指挥,只怕要被气得吐血不可,没有将军你指挥的暗卫军,竟然还有这样的战力,实在令人佩服,我突厥的男儿最敬佩就是英雄!本王敬将军一杯。”
    甄命苦闻言却一动不动,冷笑说:“若老夫没猜错,可汗是想乘老夫不在,不顾大隋和亲的诚意,派兵攻打朔方城吧?可汗既然懂汉语,那应该知道,在我汉族有一个词叫阳奉阴违,两面三刀,说的就是可汗这种行径,可汗这杯酒老夫可不敢乱喝。”
    始毕闻言,笑容慢慢地从脸上消失,变得有些阴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会,朝身后的营帐里间大喝了一声:“把人给我带出来!”
    ……
    始毕的话音刚落,便从营帐里传来侍卫的两声惨叫,一个人影从帐中奔出,手中一把大剪一样武器,剪开帐篷的一角,冲了出去……
    帐篷外传来众多突厥侍卫的叫嚷。
    不一会,几个突厥士兵便将一个浑身五花大绑的粗壮女子绑了过来。
    本来有些疑惑的张氏见了这人,登时浑身一颤。
    正是十几天前甄命苦曾经放走过一次的刘二妹,没想到她竟然还不死心,竟然前来跟突厥可汗告密。
    “这人就是前来告发将军身份秘密的,现在人已在此,任由公主和将军发落。”
    封伦早被这一连串的变化给弄迷糊了,也不管这个女人到底是何人,见始毕发话,怕再节外生枝,急忙抢着说:“不如将她推出去斩首示众,以示可汗的诚意!”
    始毕笑道:“本王正有此意,来人啊,给我将此人推出去斩了!”
    张氏对这刘二妹本没有任何好感,可此时见她丧命在即,心有不忍,回头朝甄命苦望去,眼中带着一丝哀求。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张氏的心肠软,肯定是不忍心看着这刘二妹死在她面前。
    就在他准备出言替刘二妹求情之时,刘二妹听到自己要被斩首,先开了口,冲甄命苦破口大骂:“甄命苦,别以为你戴了个假面具就能骗过我,你跟这个女人早已经成了夫妻,她怎么会变成大隋公主的?你敢说你没有阴谋吗?


204 一流演技
    刘二妹说完,转过头一脸轻蔑地盯着始毕:“始毕可汗,你出尔反尔,毫无口齿,成了别人眼中的笑柄,却还自以为精明,以为自己娶了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却不知背地里她早就已经是别人玩过的残花败柳,你知道你喜欢的这个公主嫁过几个男人了吗?又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吗?她就是一个被千人骑万人捅,青楼里出来的贱货!”
    始毕有些愕然,望向张氏。
    张氏此时被这刘二妹这一番话激得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
    连封伦也愣住了。
    这个刘二妹不但说出了始毕可汗不知道的事,同时也说出了他所不知道的隐情。
    他转过头望向甄命苦。
    贵人多忘事,若不是刘二妹提起,他早已经不记得当年授意他的管家拆散甄命苦和张氏这回事,更没见过甄命苦本人,如今被刘二妹一语道破,隐约记起了当年为了将张氏弄进自己府中,确实有过这么一回事。
    始毕终于怒了,朝身边的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堆突厥语,不一会,一群手执刀剑的突厥士兵便涌了进来,分立在大隋和亲将领的两旁,只要始毕一声令下,所有和亲将领都要血溅当场。
    甄命苦终于站起身来,揭去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容。
    所有突厥可汗都露出惊骇之色,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让突厥骑兵闻风丧胆的暗卫大将军,竟然是一个看起来不满三十的年轻人。
    始毕脸上带着被人戏弄的愤怒:“你到底是谁!”
    甄命苦不慌不忙:“本人是如假包换的暗卫大将军,奉皇上之命,护送公主嫁入突厥,这刘二妹乃是反贼刘武周的亲妹妹,为大隋通缉之人,一心想破坏大隋与突厥的友好结盟,她的话,可汗只可信一半,在大隋,侮辱公主的清白名声就是死罪,本将军在此替她向可汗求情,暂且绕她一命,待查明真相,还公主一个清白之后,再处置不迟!”
    始毕闻言愣了一愣,见甄命苦这信心十足的样子,登时迷惑起来,正举棋不定,旁边一名可汗叽里呱啦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始毕闻言脸露喜色,着人唤进一个老婆子,让她将公主带到了营帐的后间,为公主检查,在老婆子的连推带搡下,张氏被带进了营帐隔间里。
    所有人都静静等着,好一会,那老婆子才拉着张氏从营帐隔间出来,走到始毕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始毕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喝退了卫兵,走到张氏面前,单膝跪下,为了刚才怀疑冒犯她的行为致歉。
    啪——
    眼中含泪,一脸屈辱的张氏伸手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可汗若不想娶我,让我离开就是,何必让人如此羞辱我!”
    所有可汗都为这信义公主暗自捏了一把汗,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扇始毕的巴掌。
    连甄命苦也是一脸惊讶,显然没想到张氏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演的跟真的似的。
    一旁的钵苾更是义愤填膺,比自己受辱还要气愤,盯着始毕,眼中简直要冒出火来,看样子只要始毕敢对信义公主动粗,他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会护公主周全。
    没想到始毕非但没有着恼,反而越发地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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