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咱不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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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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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为何!为何不信!

    六笙说出这句话也觉得有些无理取闹,妄徒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他,就算她的孩子日后会比他强,按现在的他来说也不会下毒手,毕竟,他连天宫都放弃争取了。

    所以…她的话好像有些过。

    自从怀孕后,她的情绪便有些不稳。

    “抱歉,我不该怀疑你,还有,谢谢你刚才的鬼气,但。我不能留在这,离开这么久,小白该急了,我要回去。”

    妄徒想怪她,但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却又心软。

    “鬼三已经去鬼雾森林接他,至于你留不留在鬼族,这事我去跟他商量,你不要再管。”

    说到底,阿笙,你不还是在顾虑他的情绪么,既然如此,那我直接找他。

    妄徒将六笙强硬却不是温柔的按回大床,恰巧这时,既白也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以为妄徒又有什么非分之想,挥起拳头就揍了过去。

    妄徒不慌不忙,完全接住。

    “我们谈谈。”

    清淡至极的语气透露不可忤逆的强硬,妄徒红眸充斥着不满。

    这个男人在阿笙身边十万年,竟然什么都没察觉到,十万年,她的身体越来越弱,这个男人竟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

    既白看了眼担忧的六笙,点点头。

    “阿笙,在这里乖乖等我,一会我就带你回家。”

    六笙看了眼妄徒,点点头,这时鬼三进来服侍她,而两人则去了外面。

    红色炙热的岩浆在地底缓缓流动,如同一条条匍匐前行的火蛇,冲天的火光映射着鬼族的天空,黑红交融,莫名诡异。

    而远处一座座黑色的房子,墙壁上阴森恐怖的壁画,红眸黑角的鬼族,一切充斥着不祥,而就连他脚下这座大气磅礴的鬼殿,也藏纳着不定多少冤魂的性命。

    这样阴森而罪恶的地方,既白绝对不会留下阿笙。

    然而方才妄徒也说了天启的事,他们的孩子接受了鬼气,渴望着鬼气,如果没有鬼气,孩子出生那日会因鬼气不足将阿笙吸干,十万年来,阿笙为了供应孩子所需的仙气已经精疲力竭,若再被吸取,必定灰飞烟灭!母子都不会有好下场!他绝对不想看到。

    “只需在鬼族停留一万年,每日定期为阿笙输送鬼气,这样孩子就会没事,阿笙也会没事。”妄徒距离既白三步远冷冷说着:“你的想法呢。”

    既白冷冷回望,这世上如果有比死亡更恐怖的事,那对他来说必定就是让阿笙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接受那人的恩惠。

    阿笙记恩,很记恩,这一点他深有体会。

    若是得妄徒一万年相助,那么就算孩子出世,就算日后一直不见他,阿笙必定也会把他藏在心底永远记挂着,就算不是爱情,能这样在她心里藏一辈子,对于此时的妄徒来说也是最幸福的事。

    然而既白不愿意让她心里留下任何其他男人的影子,特别是妄徒!

    桃眸半眯盯了妄徒好久,就在妄徒以为他会一口拒绝,自己已经做好揍他准备的时候,既白突然一口答应:“好。”

    妄徒狐疑挑眉:“这次怎的不像以往一般一口拒绝。”

    以前看到他,不都警戒到极点,恨不能把阿笙藏到袖子里看都不让他看么,这次怎的这般大度。

    “比起我自己,我更在乎阿笙。”

    冷冷看了他一眼,既白进了屋。

    妄徒怔怔看着既白果决的身影,捂着眼,突然低笑出声:“呵。呵呵呵。”

    又是这样,又是在既白面前生出这种该死的低微感,若换做他,恐怕即使知道没了鬼气不行,也还会找另外的方法,总之阿笙决不能留在另一个男人那里,可是既白…竟然能承受那种折磨,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的挫败感。

    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妥协,比想象中艰难得多,但既白办到了,因为不忍心妻子痛苦,所以决定忍受。

    良久,笑声被风吹散,妄徒平息下来,亦进了屋。

    把六笙安抚入睡后,既白便用传音符通知了从阳,由于事情太重大且超乎想象的严重,所以既白隐瞒了部分事实。

    只说是因为六笙整日困在地府太过无趣,所以打算带她出去走走,可能几年可能几百年。

    宫锦当然劈头盖脸把他臭骂了一顿,即将生育的人,肚子那么大的人,出去跑什么跑!从阳宫锦也是很担心。

    但既白却说菁华与怜衣也跟了来,绝对没有问题,而且他们在外面不一定总是漂泊,可能随便找一个世外桃源安居下来住几年。

    几个长辈还是不放心,后来还是樊笼说怀孕的人多出去走走未来生出来的孩子才强壮,几人方才作罢。

    毕竟既白的实力在三界已属顶尖,无人敢惹,遇到坏人也不怕,而且怜衣跟菁华又照顾的周到,这么一想的确也没什么该担心的了,只不过宫锦跟婉柔又叮嘱了好多遍,记得回地府来拿药,还有就是临盆前一定要赶回地府,她们有接生经验,一定要亲手接生她们的孙儿(侄孙)。

    既白连声应是,这才结束了通话。

    鬼族听说他们的鬼殿住进了地府女君还有她的正君,当即炸了锅。

    当初以为六笙会是鬼后而且实力强劲才会对她毕恭毕敬,现在她甩了王上,嫁给了一个天族人,向来仇视天族的鬼族们当即怨气纷纷。

    但妄徒颁发了王令:除他本人还有六十六鬼卫,所有人一律不准靠近六笙跟既白的寝殿,妄徒是他们的王,王命不可违,鬼民就算再痛恨两人,也没人敢逾线。

    但是…

    鬼牢内,哀嚎四起,破落的墙皮翘起角,挂在墙上摇摇欲坠,不远处一个个铁牢隔开的独立空间里,满身是血的人或者一动不动,或者蜷缩挣扎。

    其中一个看起来似乎已经死掉的人,突然动了动,锁着她的铁链发出沉重的响声,这响声惊动了把守在门口的守卫。

    守卫们不耐烦的走过来,使劲摇晃铁牢,生锈的铁栅栏发出的声音嘶哑刺耳,牢内的囚犯惊恐的动了动,显然对这些人畏惧至极。

    “该死,吃个午饭都不让好好吃,是不是还想被打!”其中一个人使劲摇晃,不满道。

    牢内那个发出声响的女人瑟瑟发抖,不停摇头,这幅低等下贱的模样,守卫们显然已经看烦,其中一人烦心的朝她头顶吐了口唾沫,不耐烦招招手:“喂,过来。”

    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话,不顾断掉的脚踝拼命后退,最终退到铁牢一个角落,把自己抱成了一团。

    守卫见状不满的嘶了一声,继而打开门就冲了进去,沉重急促的步伐代表他现在狂躁的心情。

    守卫揪起女人的头发,一拳打过去,脸颊传来生硬的痛,女人却不敢反抗,她打扰了这些守卫一天之内唯一的休闲时间,若是再敢反抗势必会迎来更加严厉的虐待。

    一阵阵肉体捶打的闷声回响在压抑潮湿的铁牢内,女人在男人的拳打脚踢甚至鞭抽下发出悲鸣一样的呜咽,栅栏外其余守卫也放弃了吃饭的享受,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被虐打。

    这些守卫被鬼王安排在这里,跟着他们这些有罪的犯人一起整日不见天日,闻着牢里的尿骚味、饭馊味,每日拷打这些低等下贱而脏污的囚犯,心理早就已经扭曲掉,在这狭窄的铁笼子里,作为被这些犯人连累的守卫,他们唯一的乐趣就是凌虐这些低等下贱的囚犯,看着他们像狗一样在他们脚下低声呜咽却又不敢反抗,心理忍不住升腾起一种变态的快感,那种快感就像这浑浊的牢里唯一的清流,让他们上瘾。

    所以,只要这些犯人发出一点让他们不高兴的声响,他们就会用各种办法各种理由各种刑具折磨他,不会折磨死,但是却比死更难受!

    就像现在这个女人,在过去的十万年,享尽荣光,可现在不仅没有人服侍而且,每天吃喝拉撒都在这小小的铁牢内,受到非人的拷打,还没有马桶没有浴桶没有吃食,每天拿过来的饭都是鬼奴们吃剩的剩饭剩菜,如果只是剩饭剩菜还好,这些守卫为了增加折磨他们的变态乐趣,还在里面加了自己的排泄物!

    黑色的,黄色的,绿色的…那黏糊糊的臭气熏天似乎连眼睛都能熏瞎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吃的!

    然而!这顿不吃,后面几天甚至一个月他们都不会再给你拿东西,她曾亲眼见证过一个人受不了饥饿最终抓起那脏东西疯狂的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呕吐的场景。

    她最后也屈服了,也吃了那东西,跟那人一样,一边吃一边吐,最后还得吃下去。

    这些人在边上看着他们里面那些曾经凌驾于他们之上现在却像条狗一样吃屎的样子哈哈大笑,从中寻找快感。

    瘦骨嶙峋的女人在狭小的囚牢内被高大的鬼族男人鞭笞,伤痕遍布的身体再次增加无数伤痕,但是打她的人却注意到,这次女人没再痛呼,这点让他很不悦。

    染血的挂着倒刺的长鞭狠狠抽在女人脑袋上,守卫瞪着眼:“喂!母狗!发出点声!不然鬼爷抽起来没感觉!喂!听到没!”

    这时铁牢外看热闹的守卫们一齐发出笑声:“呵呵!她哪还叫得出声,你也不想想她从第一天进鬼牢就是个又丑又哑的臭丫头,怎么会出声,不过…”

    这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淫荡:“不过,你要是强暴她没准她会喊出来!哈哈哈!哑巴的娇喘你不想听吗!”

    持鞭那人闻言嫌恶的皱起眉,一把将鞭子甩向他们那里,沾着血还有屎尿的鞭子让守卫们连忙后退。

    持鞭那人不屑笑了声,而后一把抓起女人的下巴,糊开女人贴在脸上的头发,后又用戴着手套的手胡乱抹了把女人的脸,挑衅似的看着那几人:“看!就这种货色,爷怎么下得去手!不过,你们要是有人敢,爷就给他一坛酒,怎么样。”

    说话之人得意洋洋等待几人认怂,可好久都没声音,奇怪的看过去,几人正一脸惊艳的看着女人,这人也随之看过去,这一看同样也被惊艳了。

 236 堕胎药

    哇!这女人的脸虽然被毁容了,但是从整张脸的清秀轮廓可以看出当初也是个绝美佳人,特别是那双眼睛,倔强固执,嵌在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简直让人惊艳。

    “呦!没想到是个美妞,爷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快!兄弟们,去抬水!”

    听到这话,牢外几个守卫都淫贱的相视一笑,连忙去抬水,而其他牢里的女犯人闻言都忍不住抖了下,将自己抱得更紧。

    ‘抬水’两个字对于鬼牢的女犯人来说是噩梦,抬水是为了把她们洗干净,而对她们这么好肯让她们有沐浴特权的背后是他们龌龊到极点的心思。

    而牢内这被他们看清面目的女人也害怕到极点,趁所有人不注意,女人突然从牢内的稻草下取出来了什么东西藏到了乱糟糟的头发里。

    “唔!快!把她带出来!嘿嘿!小美人,来~哥哥们给你沐浴。”

    守卫里一个人脚下放着两个木桶,他拿着瓢向她招手。

    女人闻言抖了下,被刚才打他的那个人揪住头发拖了出去,因为头发里藏着东西,女人害怕被发现,心差点跳出来。

    被无情扔到地上,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身上的衣服被人给扒了去。

    本来就破烂不堪的衣服轻易就碎成碎片,女人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守卫们看到女人伤痕累累却也妨碍不到她自身原本美好线条的身体,身下霎时有了反应。

    “小妹妹,藏得可正好,哥哥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个美人呢。”

    一个守卫将她翻过来,瓢里的水迎面冲她流下,男人戴着手套的手胡乱的给她清洗,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两桶水用完,地上湿漉漉的,守卫们拉过原本用来拷打犯人的刑桌,上面有扣住手脚的皮带,甚至房顶上还有可以把凡人们吊起来拷打的皮带。

    男人们似乎是想现在刑桌上玩弄她,然后再在空中玩弄。

    刚才用鞭子抽他的人率先脱了衣服,细细索索的脱衣声在寂静的可怕的牢房内让女人头皮发麻。

    “求。”

    其余守卫们把女人扣好,而男人即将倾身而上之时,女人突然发出声音。

    男人原本以为她是哑巴不会说话,现在听她说顿时惊了下,后又邪恶道:“你说的果然对,强暴她,她就说话了,呵呵!不是哑巴,更好,一会多给爷娇喘,兴许爷还能让你爽上天!”

    扒光女人衣服,一个个男人看到那充满伤痕却依旧掩盖不住的曼妙身材,眼睛放光。

    “求求。你们,一个一个来。”突然,女人小声说道,却不知这种小声乞求的柔弱语气更能增添男人的凌虐欲。

    男人狠狠的强吻了她一番,后来发现他们忘记给女人清理嘴巴,女人嘴巴都是屎尿味后瞬间吐了好几口唾沫。

    其余人都发出看热闹的嘲笑声。

    男人恼怒大吼:“出去!爷上女人不喜欢有人旁观!”

    这个男人是守卫里一个比较有威信的人,其余人都知道他恼羞成怒,所以赶紧跑了出去,但是却把耳朵贴在铁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娇喘低泣引得门外几人欲火焚身,等男人完事,有人立马冲进去:“大哥,该我了!”

    可谁知男人却一把抱住女人,把她藏的严严实实。

    这牢里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极品,那一声声如黄鹂婉转脆生生的哥哥简直喊的他心神荡漾,恨不能死在她身上,好久没这么舒爽过了,通过刚才,他发现女人的技巧很青涩,而且显然没跟人上过多少次床,这让男人恍惚生出一种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的错觉,这种错觉竟然让他对女人生出无限怜惜。

    其余人干瞪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年轻的鬼族们性欲旺盛,被勾起来的欲望让他们冲动起来,有几人毫不客气的一把拽住女人胳膊。

    “凭什么!都是鬼牢的守卫,别以为你干的年头长,我们就该听你的!臭婊子!真会勾人,一会操死你看看还勾不勾人!”

    女人被他粗鲁的语气吓到,忍不住抱着看向一开始的男人乞求的喊着哥哥。

    “放开!”赤身裸体的男人心里顿时柔的一塌糊涂,胡乱套了件裤子,亲热时女人手脚就已揭开,所以男人轻易把女人夺了回来,护在身后。

    其余年轻的守卫见状都站出来不服大喊:“凭什么总是你吃独食!该放开的是你!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男人在这里干了数十万年,虽然不是守卫头领但是却跟头领称兄道弟,所以底下的人也听他的话,现在当着女人还有犯人的面被这么大吼大叫,顿时拔出刀砍向最先跟他抢女人的那个人。

    鬼牢里!死一个鬼卫再正常不过!

    那人从肩膀到肚脐被砍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血流如注,顷刻就毙了命,其余人见状都惊了,忍不住生出胆怯。

    但这是不知怎么了,男人突然痛呼一声,紧接着捂着脖颈不可置信要回头,这时不知谁说了句:“机会来了,还不快砍死他!”

    男人惊恐的张大眼,没来得及回头,就被那些惊惧之极被挑唆的守卫们乱刀砍死。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有的人崩溃的不断后退,最终夺门而逃,有的则是绝望的看着两具尸体,唯一镇定的只有一人,那人其貌不扬,长相平平,但是却很明智。

    把两具尸体解释成有私仇,趁着他们吃饭的时候在牢内打了起来,他们完全不知道,这样就没有他们的责任。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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