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咱不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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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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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找龄止!(父神第四子)他不也是父神之子么!再不行还有傅宜(父神第五子),小红送客!”

    红脸青眼的鬼差领命,与手下擒着几人就扔出殿,随后狠狠关上大门。

    “地君~”隔断的大门将老者的呼喊阻隔在外。

    “切!装什么装!明明想当天帝还装的这么高尚,玉虹上仙,咱们去找龄止仙君还有傅宜仙君吧,过几日他就哭着求咱们了。”年轻的那个上仙咽不下这口气,冷冷瞅着小红等几个脸色不善的鬼差,阴阳怪气道。

    小红鸟都不鸟。

    老者当即一个耳光扇过去,他这孙子怎么这么没用!

    “去找龄止还有傅宜!这也得知道他们在哪啊!数十万年了!他们在外游荡数十万年了!对天宫一点眷恋都没有!怎么找!怎么说服!说话之前你怎么就不过过脑子!”

    那年轻人被扇,听到几个鬼差的嘲笑,只觉好没面子。

    “那也不用一定要求地府啊!就算鬼族打过来,咱们向鲛族求助不就行了么!”

    老者恨铁不成钢的颤着手白着脸:“你。你也不想想,当年鲛王戮力都宣布过娶女君为王妃!而女君为了救他鲛人一族还跳了海,你觉得凭他们的情分,鲛族会帮忙吗!三界之内除了地府!你觉得还有谁能帮天宫!”

    年轻人被堵得无话可说,突然想起三界还有一个种族:“人族啊。”

    老者简直被气得险些晕倒,人族…人族有什么本事,在他们这些修仙人眼中不过是一捏就死,命如蝼蚁的卑贱存在,他怎么不说空气能帮忙呢!

    老者气极,不跟他说话,走到小红面前恭敬一拜:“这位鬼爷,您转告地君,改日我等会再来的。”

    小红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脸冷漠,全然不理。

    老者尴尬的笑了笑,领着几人灰溜溜赶紧走了。

    **

    此时,掩映在重重梅林后金碧辉煌的长笙殿,女君寝殿。

    “疼吗。”既白疼惜的捧着六笙一只因为白雷而变得焦黑伤痕遍布的犹如鬼爪般的手。

    六笙动了动,想把手抽回来,既白坚定却又温柔的抓着不让她动,面对男人的无奈,六笙叹了声,瞅了眼床边尴尬的人们,接过樊笼手里的白瓷碗,里面有药膏,递给既白。

    只不过接过来之前,既白先她一步,责怪的瞅她一眼:“昨日才擦过一次药膏,手还没好,不许动。”

    周围宫锦、婉柔、红螺、绿琦、樊笼连带着怜衣都笑她,六笙脸上有点烧,默默收回手。

    既白用棉签…想了想还是用手,肌肤之亲才好掌控力度,于是用手摸了一点淡绿色清凉的清淡药膏,缓慢而小心的给女人的手涂抹。

    “金果果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阿笙的手成这样了,怎的还笑得出来,是没心没肺么。”

    既白委屈的盯着女人嘴角不自觉的笑,这句话脱口而出,危难时不许他陪,受伤后又不自觉乱动,是故意想让他心疼到死么。

    六笙僵住,知道这场大战里,跳海还有上神之劫的两次消失让他担惊受怕到极点,自知理亏,低下头默不作声,老老实实任他擦。

    有种不好的预感,小白又要唠叨了。

    旁人显然也预料到,转身要走。

    “站住!”既白一句话喊住所有人。

    “呵呵…姑父,你跟姑姑聊私密话,我们就不方便在场了吧,我们还是走吧,啊?姐姐,咱们走。”

    红螺抓着绿琦对婉柔他们不断使眼色。

    既白默认,不过在怜衣出门前多吩咐了句‘记得端午饭过来。’

    所有人都出去,只剩既白与六笙,空气静的让六笙有些不安。

    “那个,小白…”

    “既白。”某个男人一边细细擦拭药膏一边赌气道。

    六笙猛地愣了下,完了完了,都不让喊小名了,这得气到什么地步了…

    “那个既白啊…”

    “你真喊!”

    六笙:“…”不是你让喊的么,你到底想怎么样!看着男人阴晴不定的眼睛,六笙想哭…这就是所谓的男人心海底针么!

    六笙想道歉,但…发现自己实在羞于出口,作为一个为非作歹十万年,做坏事也不道歉的人突然让她道歉,总会别扭!但是小白总是赌气,她不哄谁哄,万一气坏了怎么办,外伤没好又添内伤怎么办。

    “我…”

    六笙支支吾吾要说什么,既白却猛地死死搂住她,钢筋一般有力的双臂紧紧锢住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肩窝,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颈,撩拨起阵阵瘙痒,犹如一个个小蚂蚁啃食,酥麻而不习惯。

    她身上的伤除了双手被雷劈的焦黑,别处的都已治好,但是小白回来后却一直寸步不离照顾她,身上的伤没来得及处理,他抱得这么紧,万一裂开怎么办。

    尝试着挣扎了下。

    “别动。”既白埋首在肩窝,突然出声,声音嘶哑低沉,像吃了黄连一样,发苦,而且在抖…他到底在怕什么。

    “小白。”不管他怕什么,六笙缓缓抚摸他的背,像无数个日日夜夜两人和衣而睡时他睡不安稳一样。

    背上女人被劈焦还没愈合的手发硬,触感不是很舒服,可即使是这样,既白却也庆幸。

    “谢谢你,谢谢你回来了,谢谢你没有留下我一人。”

    六笙凤眸停滞,红唇启启合合:“我…没想留下你一人。”

    虽说是这样想,但是被尊玉逼着跳海时听到他与施兰大婚,她一瞬间曾经有过只身赴死然后让他后悔一生的报复想法,可也只是一瞬,她相信小白对他们爱情的忠诚,把它当做了不存在,然而这一瞬似乎并没有逃过这习惯注意她一切的小白的眼睛。

    这个爱她的男人,那双一直注视在她身上的眼,看出了她所有的想法与顾虑。

    既白听到她的回答,默了会:“我跟施兰没有成婚。”

    六笙怔了下:“我知道。”

    “父神把我抓去后,施兰的确穿着婚服在等,但是我把她捆在了诛仙柱没去管,随后便努力突破父神的禁制去无尽海找你了,阿笙若不信,我现在便去杀了她。”

    六笙轻笑:“信,你也不用去理她,你生的俊俏,多的是人喜欢,若每出来一个情敌我都杀,那是不是得把所有女人都杀遍才行。我虽有一瞬几乎相信你背叛了我,但是却从未有过放开你的打算。”

    六笙挣开他,扶着他的肩,凤眸是完全的强势与霸道:“我的人,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无论生死亦或祸福,你以为可以逃开我?就算死,就算背叛,我也拉着你,这一辈子,你就跟我绑在一块了。”

    突然的距离拉近,两人如玉般的额头紧紧相贴,眸子相距极近,凤眸的认真霸道,桃眸的呆愣…

    “你…你说的,那下次再有危险不许撇开我,既是认定了我,那便要祸福与共,白雷来临时,我的恐慌,我的畏惧,阿笙,失去你的感觉,我不想再体验一次。”

    六笙明了,她家小白是在怪她白雷来临之际没有拉他一起承受。

    “好,生死与共,祸福同享。”两人睫羽交叉,眼睛距离极近,对方眼底最深的情意完全可以看清,呼吸频率同步,有种生命通过呼吸联系在一起的感觉。

    “所以…不生气了?”六笙眨眨眼。

    既白柔化的脸咻的冷下来,嘴巴不自觉嘟起:“气。”

    六笙嘴角的笑僵住,离远了些,打量她家小白。

    是原来那个模样啊,怎么现在傲娇的这么难哄了。

    “等你的伤好了,我再不气。”

    六笙失笑:“你要吓死为师么,脸色摆的那么吓人。”

    既白嘟着嘴,默不作声,重新拿起药膏,细心拿起她手,冷着脸:“不许笑,我要上药,万一弄疼,我不管你。”

    可说是这么说,但男人的表情可不是这样的,小心翼翼,桃眸专注,像进行一项付出所有精力的重要事业,食指挑着一点清绿软膏,在她手上缓缓移动,力度轻的几乎都没感觉,但是药膏的清凉还有他手指的温暖却能感到。

    刀子嘴豆腐心可爱小白。

    “嘻嘻,我就说姑姑能摆平吧,父。唔!”

    突然,雅致的轩窗外,传来红螺咋呼且得意的声,只不过说到一半,声音含糊,好像被人捂住了嘴。

    六笙嘴角抽了抽,不自觉看向既白,却见男人无动于衷,似乎见过这情况,让她此时的激动看而起来有些淡定。

    “小声点,不要打扰姑姑跟姑父亲热!”这次是绿琦的声音。

    …绿琦,你的声音完全没比红螺小多少好吗!

    六笙嘴角简直要抽出天际线,她这两个侄女怎的这么极品!偷听都不会偷!

    从阳,婉柔,宫锦额头滑下三道黑线,哀叹:今天墙角恐怕听不成了,责怪的瞅两个丫头一眼,前前后后也不再躲藏,直起身,大大方方离开,窗户上都能看到影子…

    红螺跟绿琦自觉无趣,也一前一后跟着离开。

    只不过走到一半,红螺突然觉得少了个人,回头,正看到某个猥琐老头,撅着屁股风骚扭动,在窗户缝里看的起劲。

    鄙夷的瞥他一眼,红螺一个加速跑,临门一脚,樊笼老头锃亮的额头猛地磕上墙,咚的一声,听得牙酸。

    “哈哈!让你偷看!遭报应了吧。”

    樊笼老头捂着头,扭曲着脸,指着她:“你…你你你!有种别跑你个臭丫头!搞偷袭?!今日我非得教训你!让你知道我樊笼仙君的厉害!”

    “你这话从我出生说到现在,烦不烦!”

    风一般的红螺从身边迅速略过,绿琦背贴在走廊柱子上,双手高举,不一会,身后那扬言教训红螺的老头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那两条老腿捯饬的,让人怀疑下一刻会不会折掉。

    樊笼的大喘气让绿琦很不厚道笑出了声。

    眼见红螺蹦蹦跳跳消失在了走廊尽头,樊笼老头拄着膝盖气喘吁吁,指着绿琦要发牢骚,绿琦眼睛一瞪,趁着老头没来得及唠叨,赶紧跑开。

    樊老头看着同样消失在走廊尽头的绿色身影,大骂:“这什么人啊都是!”

    这时慢一步的怜衣默默从他身后路过,只字未说。

    樊笼彻底无语,一路牢骚的走了。

    屋内,既白给她抹完了,六笙立即将药膏抢过来。

    既白愣了愣。

    看到他这蠢萌蠢萌的模样,六笙有气无力道:“自己受伤都不知道的么,脱衣服。”

    既白突然大脑空白,两人同坐在床,地府光线昏暗,而且外面听墙脚的人又走了,所以脱衣服…是让他脱光光么?想到某种不可描述的场景,白玉般的瓷脸猛然通红。

    “阿…阿笙不好吧,就算要…但是你还有伤,万一我控制不好力度,伤了你怎么办,我。不!我的意思是我随时都可以,但是你还有伤我们不适合做那种事。”

 216 卖鱼小哥

    高冷的女君看着面前这个月华尊贵的男人手足无措眼神慌乱,忍不住目瞪口呆:“你。你在想什么,为师是要给你上药!”

    小白这思想是歪到哪儿去了!

    男人激动的脸突然平静下来,桃眸划过失落:“哦…”

    随后依言,慢慢宽衣解带,虽然不是跟她亲热,但是在自己挚爱的人面前脱光还是让他有种莫名的紧张感。

    冰蚕丝材料的桃衫冰凉丝滑,男人如玉长指在衣带处灵活微勾,月牙白的透明带子轻易落下,外衣敞开,露出里面同样纤尘不染的中衣。

    只是把外衣敞开,六笙却觉男人这样已经足够诱惑人,就像刚上岸化形的月夜海妖,凝聚月华,深邃清冷的桃眸狭长勾人,无辜而期待的看着你,手指盘旋在里衣的衣带,犹豫不决,不停试探的拉扯,却又迟迟不肯拉下。

    六笙觉得他又不是第一次跟她坦诚相待了,于是毫不犹豫,一把将里衣的衣带拉下来,顺便把外衣连同里衣全部脱掉,冰蚕丝做的衣服顺滑如同鸡蛋上的那层薄膜,一拉便掉,露出男人伤痕遍布的上半身。

    肌肉还是那样条理分明肌理深刻,犹如被雕刻过的上好美玉,赏心悦目却又不乏雄性的力量,特别是胸前与腹下的几块肌肉,足以勾起女人的征服欲。

    但…一把拉开既白挡在左后背的手,一道食指一般长的剑伤出现在她眼前。

    这是小白以为她跳海,跟父神对战时被父神的剑伤的,那时她若晚来一步,小白或许就…

    向外翻卷的血肉,触目惊心,六笙忍不住用手触摸那伤口,锋利而笔直的缺口正好处在骨头旁边,再偏一点,恐怕就会伤到骨头。

    “痛么。”

    感受到女人的触摸,既白身躯僵硬。

    “不痛。”

    六笙又看了一遍,除此以外,他身上还有好多其他伤口大小长短不一,密密麻麻书都数不清,伤口都让他的皮肤看起来不完整。

    六笙都可以想象的到她的小白,已经飞升下神而且又能控风的强大小白,拼命从天宫出来找她时是怎样的奋不顾身。

    她的小白。她的小白,她的。

    隐下凤眸的湿热,六笙挑起一抹药膏,从最深的剑伤那里开始涂抹,既白顾虑着她的手还没好,本是不让的,但拗不过六笙的倔强于是老老实实任她动作。

    微硬且发干的手在伤口上缓缓滑动,本该刺痛,但既白却忍不住战栗,这是他爱的女人在触摸他,他怎能无动于衷。

    全身紧绷,血液飞速流转,心脏处的悸动几乎震碎耳膜,全身的器官叫嚣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你会失控的!

    是啊!经历了两次失去她的痛苦,正处在疯狂想要确认她存在确认她属于自己的状态,完全占有她就是最好的方法,但他尊重她的想法,若非大婚当日,他是不想越线的,但她还如此引诱,简直是把他已经拉成细丝的意志力放在火上烤!

    突然!女人的手来到下腹的人鱼线处,既白大脑轰的炸开,一把抓住那双手,力度没控制好,弄痛了她,既白身体的热潮瞬间变成冰冷。

    “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我该死!”

    注意到女人凤眸隐忍的痛色,既白扬手就要打自己。

    六笙连忙拦住:“不痛,昨日你也给我抹了药,今天已经表面的黑皮已经开始脱落了,你看,不过是碰掉了黑皮而已。”

    哪里只是黑皮,里面好不容易新长出的嫩肉都连着皮因为他力气太大而裂开,血肉生生撕裂,还是神经分布密集的手,怎会不痛。

    拉着女人坐下,既白小心翼翼吹拂那伤口,温和的风带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桃香,拂过伤口,奇异的有种消痛作用。

    “没事了,我还是继续给你抹吧,昨日樊老头要给你上药,你不让,今天再不上,发脓怎么办。”

    “阿笙是想把我的裤子也扒掉么。”既白定定看着她突然道。

    六笙原本只是担心他腿上还有什么伤口,此时听他提及‘下半身’三字,猛地想起春宫图上男子的躯体,猛地撇过头:“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她只是什么,上半身的伤口上完了,可不就该下半身了,她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只是什么,只是想看看阿笙未来夫君的那里是不是…恩?”既白突然靠近几分,桃眸里的热度烫的吓人。

    六笙投降:“好好好,为师认输,一会我喊小红来给你上,这样总行了吧。”

    既白盯着女人近在咫尺的绝美脸蛋,‘吧唧’一口响亮的亲在她脸上,这吧唧一声,声音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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