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农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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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农家媳- 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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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儿……”
    炽烈,是乌蒙国的王子。而清潭,便是炽烈最忠的护卫。若是等他回来,看到自家主子身上受了伤,且行凶之人就是九娘,那他肯定毫不迟疑就将九娘掐死。
    九娘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狠色,原来炽烈是他的名字,那个个子较矮的黑衣人叫清潭,是他的手下。
    她垂了垂眼眸,很快将眼中的情绪收敛,迟疑了一瞬,便朝炽烈走去。
    九娘走进了才看到长凳长放着一个木箱子,里面装了十几个白色的瓷瓶子,大概装的都是药。
    “我不懂医……”九娘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道。
    炽烈抬手随意在身边的木箱子里点了点,道:“用这瓶药。”
    说着,抬眼又看了九娘一眼,嘴角轻轻上扬,露出几分冷傲又像是轻蔑的表情,对九娘道:“这些都是对外伤有上好疗效的药,找遍你们景龙国也找不出一个大夫能配制出这样的神奇的药来。所以,你懂不懂医都不重要,只需帮我上药包扎就行。”
    乌蒙国地广人稀,按理不至于这么贫穷,可农作物产量低,不管种什么,收成都上不去,百姓交不上赋税又填不饱肚子,国穷家穷。
    几个月前,炽烈跟清潭便已经化装成景龙国的百姓,来到了桃源镇,无意中听一位村民说起了杏花村造了水车引水灌溉农田之事,便上了心,暗中调查了一番,知道那引水灌溉的水车出自九娘之手,甚至还知道她不止会造水车,还会造楼房、马车、弓弩等,炽烈心里便生出了一个想法,若是将九娘带去乌蒙国,会不会改变乌蒙国贫困的状况?
    九娘小心谨慎的帮炽烈上药、包扎,时刻注意着他脸上的神色,他一个皱眉或抿嘴,都让九娘神经绷紧。
    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的帮炽烈包扎着伤口,在注意到炽烈正抬眼仔细打量着自己时,九娘的神经绷得更紧了,仿佛随时都要绷断。
    炽烈原本只是好奇,一个看似柔弱的妇人,怎么就懂得那么多,会造那么多东西,且还造得那么好……现在再仔细看看,她包扎伤口的手法也很特别,她样貌也挺好看,她身上的味道,唔,也很好闻……
    越是这么想着,便越想要凑得更近些,看清她,了解她更多,想知道她究竟还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
    可他越是挨近,她便越是闪躲后退。
    在九娘踉跄了一下,差点一屁股栽到地上去时,炽烈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
    幸好此时九娘已经包扎好了,他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对九娘道:“那边水缸里有水,快去洗一洗,我也闻不得这血腥味儿。”
    她若是再不离他远一点,让他再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幽香,他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九娘愣了一下,看到炽烈眼眸深沉了下来,暗暗透着一股危险杀气,心里忍不住冷哼,闻不得不是也闻了那么久了?
    可现在她不想跟他多说其他,便只是默默的走去水缸边打水洗手。
    水缸放在屋檐下,天气太冷,木盖子上结了一层冰,九娘舀了两勺水到木盆里,手刚伸进水中,便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冷从指尖钻到心头。
    她吸了一口冷气,继续清洗手上的血渍。
    洗干净手,便又开始洗匕首。
    这把血饮匕首是楚东阳留给她防身的,现在她用匕首刺伤了坏人,算是派上用场了吧?可她现在被坏人掳走了,还得帮这坏人包扎伤口……
    九娘想想便觉得心里堵得很。
    楚东阳,你现在在哪里?你会不会也遇到了同样的危险?你可还好……
    想到楚东阳,九娘心里便更难受了,鼻子一酸,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砸在木盆里的冰水中,溅起一朵朵小花儿。
    “你做什么哭?”炽烈听到九娘压抑的抽泣声,便起身走了过来,冷声问道。
    九娘心中一凛,然后吸了吸鼻子,边将匕首藏进衣袖中,边勾着唇角嘲讽的道:“你未免也管得太宽。要杀便杀,还管我是哭是笑!”
    炽烈愣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道:“我只是见不得女人在我面前哭。赶紧收起你的眼泪,否则,我便将你眼睛挖掉!”

  ☆、第三百四十八章:你需要我造什么

炽烈是乌蒙国的王子,自小就骄纵跋扈,放纵不羁,长大后性子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的桀骜不驯。
    乌蒙国的国王经常被自家儿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因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实在不舍得过分责罚他,便也只能纵容着。
    原本以为等儿子长大了,给他娶个媳妇儿回来,管着他些,他便会收收性子。所以,在炽烈将满十四岁,乌蒙国王便将大将军家的千金指给自家儿子当媳妇儿。
    也是乌蒙国主太天真,以为乌蒙国最勇猛无敌的大将军的千金势必也当是巾帼不让须眉,定能治得了自家儿子。可哪里想到那大将军将自家女儿教歪了,一代猛将的女儿竟然那般怯弱胆小,在炽烈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被炽烈扫一眼就生生吓得晕过去了,哪里还指望她能帮着管教自己儿子?
    而且,大将军家的千金才还差一个月才满十三岁,还只是个孩子,被国王指婚嫁人已经很委屈,嫁的虽是本国的王子殿下,可王子殿下实在太娇纵霸道,实在非良配。小姑娘嫁进皇家,被炽烈顽劣的模样一吓,没哭着跑回家寻死就不错了。
    可说到底,便是连亲爹都拿炽烈没辙,更别说旁人了。堂堂国王都管教不了炽烈,还指望一个不满十三岁的小姑娘去管教不成?
    所以,炽烈任性、霸道、骄纵,没人管得住他,他那小媳妇儿又胆小怯懦,经常躲着他不见,若是实在躲不过了,那便是见一次哭一次。
    炽烈一开始还勉强能忍,可每次都看到那小丫头哭,他便不耐烦了,于是见一次便吼一次。
    所以,炽烈很是讨厌看到女人掉眼泪,现在看到九娘哭,他能忍着没吼也是稀罕了。
    唔,不过说也奇怪,炽烈慢慢回味了一下,方才看到九娘掉眼泪时,他心里竟不是厌烦,而是另一种陌生的,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像是……心疼。
    心疼?
    想到这个词,炽烈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于是便自嘲的笑了起来。
    女人都是个大麻烦,他躲都躲不及,就算是母妃,他也觉得麻烦,又怎么可能会对眼前这女人心疼呢?
    更何况,这个女人已为人妻人母……
    炽烈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甩掉,而后敛了敛情绪,捂着伤口转身走回桌旁坐下,不再关心这个女人刚才为什么掉眼泪。
    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被吓到了。或者,是想她的男人和孩子了?
    这么一想,炽烈心口莫名的觉得堵得难受。他冷哼了一声,然后端着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天气太冷,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冷了,喝进肚子里,感觉整个人都凉了几分,他握紧了拳头才忍住没让自己冷的打颤。
    这时,一道黑影从外面闪了进来。
    “主子,你没事儿吧?”
    是清潭回来了。
    炽烈将茶杯放下,然后摆摆手,道:“我能有什么事儿?”
    清潭抿了抿唇,借着油灯的光亮将自家主子打量了一遍,目光扫过炽烈腹部时骤然阴沉了下来,清冷的表情多了几分担忧,上前两步,急声问:“主子怎么受伤的?”
    说完,转头朝九娘看去,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凌厉,如一把尖锐的利剑直朝九娘劈过去。
    炽烈却耸耸肩,朝清潭摆摆手,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道:“之前打得太激烈又太投入了,不小心挨了一剑,不过刺得不深,也就是擦破了点皮流了些血而已,不必担心。”
    “他们胆敢刺伤你?”清潭一脸怒气,握紧了剑,转身又要出去:“主子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将他们都杀了……”
    九娘一听清潭这话,脸色蓦然一变,紧咬着的唇都泛着青白色。
    “绝杀”众兄弟都受了伤,清潭的武功又在他们之上,若是他现在折回杏花村,只怕还有弟兄要丧命。
    九娘捏紧手上的“血饮”,想也不想便将匕首朝清潭的方向飞出去。
    她虽不会武功,可玩刀挺厉害的,前世也喜欢玩飞镖,准头还不错。
    此时匕首飞出去,不偏不倚,恰好就朝着清潭后脑勺而去。
    而与此同时,炽烈也朝转身准备出去的清潭低喝了一声:“回来!”
    清潭对炽烈十分忠诚,对他的命令百分之百服从,既然自家主子不让他去,他自然就不去了。可还没等他转身回来,便察觉到有危险正从后方逼近,他来不及转身查看朝他脑袋袭来的是何物,只能飞开的偏了一下头,感觉到冰冷锋利的匕首贴着他的耳际飞了过去,将他鬓边的发丝削落了几根……
    “不知死活!”
    清潭冷眸一闪,知道匕首是九娘飞出来的,冷喝了一声,身影一闪,直接朝九娘而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清潭已经来到了九娘面前,并掐着她的脖子,目光阴狠的瞪着她,冷声道:“竟敢偷袭我?陈你若想死,我便成全你!”
    “清潭,放开她。”炽烈语气淡然的道,见清潭没有松手,而九娘脸色已经涨后,却已然咬着唇倔强的瞪大了眼看着清潭,眼中充满了愤怒了仇恨。
    炽烈轻叹了一声,对清潭道:“别让我说第二次。”
    “主子……”清潭不甘的看向自家主子,猜想主子腹部的伤兴许就是这女人干的,因为之前在杏花村时,打斗虽然很激烈,可清潭时刻会注意着自家主子的安全,当时并没有发现他有中剑,怎的现在身上就有伤了?
    可看到自家主子那一脸不容抗拒的表情,清潭便只好松开九娘,收回手然后转身朝屋外走去。
    “你去哪里?”炽烈道。
    “到门口透透气。”清潭答了一句,便闷着头朝外面走去了。
    清潭松开九娘时,顺手施了一分力道,将九娘推了出去。
    九娘身子弱,再加上刚才被掐着脖子,呼吸不顺畅,觉得头有些发晕,脚下也有些站不稳,被清潭这么一推,她踉跄了几步,便直接跌倒在地上。这会儿也没有力气更不想挣扎着爬起来了,于是便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
    炽烈看了趴在地上的九娘一眼,沉声道:“以后老实些,别再做这种傻事了。对于我们来说,杀了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不要试图激怒我们任何一个。否则,你便真的没命见你的男人和孩子了。”
    对九娘来说,相公和儿子便是她的命,甚至比她的命更重要。
    炽烈这番话,便是正好捏住九娘的软肋。
    楚东阳在去边陲的路上,儿子已经被成功送出去,他们父子两都会平安无事的,所以,她也不能有事,她也要留着性命去跟他们父子两团聚。
    九娘垂下了眸子,紧咬着唇,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掳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想让我做什么?”
    炽烈怔了一下,便勾起了唇角,笑了一下,道:“听说你一双手很巧,本事很大,很造很多东西,我想见识见识。”
    九娘眸光一闪,抬眼看向炽烈,道:“你需要我造什么?”
    “我需要你造什么?”炽烈看了九娘一眼,然后歪着头仿佛在仔细思考着这个问题,而后便笑了一下,道:“是不是我需要什么,你便能给我造出什么来?”
    九娘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道:“我是人,不是神,怎么可能你要什么便能造什么。”
    “嗯。”炽烈也不恼,只是将手搭在桌面上敲了敲,道:“左边那间房留给你住,今晚好好休息,咱们明日便要赶路。”
    这间宅子十分破旧,旁边两间厢房已经破得不能住人,唯一能睡的便只有左边一间了。
    那间房平时都是炽烈睡,清潭则在客厅的椅子上靠坐着应付过去。现在掳了九娘过来,考虑到她刚生完孩子,现在还在月子里,总不能让她在外头坐一个晚上,要是染了风寒病了,还得照顾她,那便更是麻烦了。
    清潭并没有走远,就在门口,听见自家主子要将房间让给这女人睡,便立刻冲了进来,不满的道:“主子,你将房间让给她睡,那晚上你睡哪儿?”
    炽烈淡淡的瞥了清潭一眼,道:“自然是跟你一起睡。”
    清潭一怔,不满的情绪顿时就消了不少,“哦”了一声,然后扭头出去了,淡淡的月光照在清潭青涩却俊秀的脸庞上,隐约能看到他脸颊有两抹淡淡的红晕。
    九娘看了这对主仆一眼,看到“血饮”躺在门口的位置,她抿了抿唇,然后双手撑着地面,慢慢站了起来,去捡匕首。
    “早点休息。”炽烈丢了一句话,边也朝门口走去。
    九娘将“血饮”收回怀里,然后朝门口站着的两人看了一眼,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过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而后转身朝左边的房间走去。
    ……
    冷肃领着人追了出去,一个时辰后又带着人回来了。
    青山和凤歌之前躲在了山洞里,听到那震天的炮响声,便知道出事儿了,两人急忙赶了回来,可到底还是晚了,等他们俩来到楚东阳的院子时,只有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还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
    “没追上吗?”青山看到冷肃带着人回来,便连忙迎上去,可冷肃和众位“绝杀”的弟兄在看到凤歌时,便都将她围了起来,举着剑对着她,怒道:“说,你哥哥在哪儿?”
    



  ☆、第三百四十九章:在家等着我回来

凤歌和青山刚赶过来,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什么事儿,这会儿便被“绝杀”的人围着,纷纷用利剑指着她,脸上带着沉重的戾气,而他们的眼神比手上的利剑还要冷厉可怕。
    这阵势着实将凤歌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脑子轰然一炸,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如何都觉得不敢相信,只希望是自己想错了。
    他们要找哥哥……
    难道,今晚发生的事情跟哥哥有关?
    凤歌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紧紧抓着青山的手,她不相信自家哥哥会做出这样残酷冷血的事情来。
    “哥哥……哥哥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凤歌用力的咬了咬唇,努力让自己声音不那么颤抖,她道:“你们要找我哥哥做什么?”
    几日之前,哥哥带着人来杏花村,要将她强行带回家去,他的那几名手下都已经将她绑住了,幸好被“绝杀”的弟兄们救了出来,之后为了避开哥哥和他的手下,怕再被他们绑走,她便一直躲在后山一个偏僻的山洞里,每日青山给她送吃的。
    方才若不是听到外头传来的巨大响动,担心外头出了什么事儿,凤歌肯定不会走出山洞。
    凤歌已经有好几日都没见到哥哥了,又如何知道他此时在哪儿。
    青山感觉到凤歌颤抖得厉害,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想来真是被“绝杀”的弟兄们吓到了,于是握着她的手便加重了些力道,给她无声的安慰,然后看了周围的弟兄们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冷肃脸上,见冷肃一脸戾气肃杀,心便猛然一沉,声音沉冷中又透着急切,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可有看见院子里躺着的那些尸体?”冷肃声音十分冷,他压着心里的愤恨,看向凤歌,道:“那些人里有你哥哥凤阁的几名手下,武功奇高,每一个的武功都在我们之上。几日之前,他们还跟着凤阁一起来咱们这儿住了几日,后来莫名消失了,连凤阁也不见踪影。可今晚,便是那几个人将的弟兄们伤成了这样,还将嫂子掳走了!”
    虽然今晚没有看到凤阁出现,可他的那几名手下都在,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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