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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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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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薛老头要把薛氏嫁给孟春田,薛氏很想去找岳韶清,但她只知道他来自京都城,其他的,便一无所知。
  而且,京都城那么远,她怀了孩子。又身无分文。
  是以,她只能认命地嫁给孟春田,可她这么多年,都没能忘了岳韶清。
  孟茯苓总算是知道薛氏真正的心结了,薛氏是以岳清之名来想他的,却没想到,他连名字都是假的。
  她笑了,问道:“娘,如果你当时知道他的身份,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薛氏愕然,随即,便摇头。
  孟茯苓继续说:“他当时身受重伤,说不定是不想连累你、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没对你说实话……………”
  自回来,因为薛氏的躲避,孟茯苓一直没机会与薛氏独聊。
  现在,孟茯苓把在京中发生的事娓娓道来,特别是岳韶清如何以画睹人、苦苦寻找薛氏。
  末了,孟茯苓道:“娘,若他真的在意什么身份,就不会苦寻你这么多年。”
  “可我嫁过人。”薛氏低下头,掩去眼中的黯然。
  “他还娶过妻呢!”孟茯苓不以为意道,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的女人,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
  “那不一样——”薛氏不赞同孟茯苓的说法,刚开口,就被孟茯苓打断了。
  “谁说女人就一定低男人一等?在我看来,你们都嫁娶过,没什么不一样的。”她话已至此,其他的,得让薛氏自己去想,她无法左右薛氏的思想。
  ******
  孟茯苓劝过薛氏之后,就开始巡视酒楼,毕竟离开那么久。
  虽然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传信向她汇报酒楼的情况,到底不如亲眼所见。
  小鸡翅和小冬瓜因为金氏的离世,而怏怏不乐,孟茯苓就把他们也带上,权当作是散心。
  他们最先去的是城里的酒楼,再来是临县,来到临县的时候,祁煊突然收到一封匿名的信函。
  祁煊看了信函之后,俊面沉如墨,只对孟茯苓道:“你们现在酒楼等我,我去去就回。”
  不等孟茯苓说什么,祁煊就急急离开,她顿觉担忧,他这么着急,是出了什么事?
  恰巧,这时掌柜来报:“有个客人在菜里吃到刀片,嘴巴都被割伤了,他的朋友不愿善了。”
  因为那桌客人有些来头,又确实是在菜里吃到刀片。掌柜赔礼无用,刚好孟茯苓在,便来求助她出面。
  “我去看看。”孟茯苓心里涌起了不安之感,怎么事情都凑到一处?
  想归想,该处理的,还是得处理。她只得将小冬瓜和小鸡翅安置在雅间里,让无意看着他们,她则带了两名侍卫随掌柜出去。
  孟茯苓一走,小鸡翅就嘟囔着,“小冬瓜,我好无聊啊!”
  小冬瓜掀了掀眼皮,淡淡看了小鸡翅一眼。
  因为装小孩,为了不让孟茯苓起疑。他平时都得装作很喜欢和小鸡翅一起玩。
  现在,他没空理小鸡翅,暗自猜想是谁写信函给祁煊,到底是什么事?令祁煊那么着急。
  “小冬瓜,你怎么不理我?”小鸡翅推了推小冬瓜,有些不高兴了。
  “我困困!”小冬瓜绽开一抹有些敷衍的笑容,不动声色地挪动着小身子,让自己离小鸡翅远一点。
  “困?噢,那你先睡一会吧!”小鸡翅听到小冬瓜困了,放弃叫他玩的念头。
  她正准备让无意给她叫些点心吃,雅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无意过去开门,原来是个伙计,他托盘上装了几碟点心、和一壶茶水。笑吟吟道:“小东家、小姐,东家怕你们饿了,让小的送些吃的过来。”
  “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小鸡翅不疑有他,还真的以为是孟茯苓让这伙计送来的。
  她想都没想,就要伸手抓点心吃,却被小冬瓜拦住了,“这是娘亲给我吃的,你不能吃。”
  小冬瓜自然不可能和小鸡翅争食,是他察觉到不对劲,孟茯苓刚离开雅间不久,即便真的让人准备点心,也不可能那么快上来了。
  小孩子争食,在无意看来很正常,她便没当回事。
  那伙计眼里却划过一丝异色,虽然稍纵即逝,还是被小冬瓜捕捉到了。
  小冬瓜刚要让无意捉住他,他却以极快的速度,掏出一把白色粉末,往无意脸上撒去。
  伙计的动作又快又猛,没有一点预兆,连无意都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只吸了一点粉末,就直接晕了过去。
  粉末弥漫于整个雅间之中,小鸡翅和小冬瓜也闻到了,连无意都晕倒,何况是他们两个孩子?
  所谓的伙计,扯唇冷笑,原本的男声竟变成阴冷的女声,“哼!孟茯苓,这次看你怎么逃!”
  说罢,他扔下一封信函,抱起小冬瓜,跃出窗口,运着轻功飞离酒楼。
  因为门关着,雅间的隔音效果极佳,久久都无人发现雅间里的人,都陷入了昏迷之中。
  直到孟茯苓处理完客人的事回来,她刚走近雅间的门,便觉得不对劲。
  “小冬瓜,娘亲回——”孟茯苓边说,边猛地推开门。
  话还没说完,孟茯苓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无意和小鸡翅,唯独小冬瓜不见了。
  孟茯苓的眉头一跳,只觉得像是有一记炸弹丢在了脑海中,炸得她脑袋嗡嗡的疼,有一种血压极速上升,脑充血的感觉。
  她身后的侍卫见地上还有残留的白色粉末,猜想道:“夫人,她们应该是中了迷药。”
  “你们去把小冬瓜追回来。”孟茯苓极力让自己镇定,对侍卫道。
  也不知小冬瓜被捉走多久了,但愿捉走小冬瓜的人没跑远,能把小冬瓜救下来。
  “是!”侍卫领命,急忙赶出去。
  孟茯苓又让掌柜去查明有谁趁她离开时进来,她刚要过去抱起小鸡翅,就看到桌上的信函。
  她一眼就认出这信函的外封,与祁煊收到的一模一样,瞬间明白了,原来祁煊是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孟茯苓立即拆开信函,看完之后,气恨得几乎要咬碎了牙,“可恶!”

☆、第163章 为什么要对孩子下手?

  这时,祁煊赶回来了,孟茯苓还未说什么,他看到雅间场景,又没看到小冬瓜,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茯苓,小冬瓜是不是被人捉了?”祁煊满脸急色,似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你自己看!”孟茯苓把信函递给祁煊,语气极显无力。
  祁煊看后,愤怒地捏住信函,瞬间以内力将信函化为灰烬。
  同时,他也很自责,“都怪我太大意了!”
  祁煊收到的那封信函,是以他娘当年的真正死因、线索引开他的。不然,岂是随便一封信函就能令他轻信?
  一来,是因为他娘确实死得蹊跷,只是多年来,他查不到原因。
  二来,对方说得有理有据,还知道一些常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没想到对方只是为了引开他。
  “这不怪你,是对方太狡猾了。”孟茯苓并没有怪祁煊。
  确实是捉走小冬瓜的人过于狡猾,先对祁煊施展调虎离山之计,再制造客人误食刀片一事,把她引开。
  能在客人的菜里放刀片、不引人注意的进入雅间,说明这个人是假扮成伙计,桌上那几碟点心。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此一想,孟茯苓便让人把小鸡翅和无意弄醒。
  无意醒来后,看到孟茯苓和祁煊也在,记忆逐渐回笼,她的目光在雅间里寻了一遍,寻不到小冬瓜,脸色刷地一下全白了。
  扑通!无意双膝一曲,直直地跪在孟茯苓面前,把事情的经过了告诉她,并愧疚道:“小姐,属下没保护好小公子,请小姐责罚。”
  这是孟茯苓第二次在无意脸上看到如此惊慌的神色,第一次则是小冬瓜落水之时。
  孟茯苓自己都焦心不已,更没心力去安慰无意。只道:“现在说这些没用,得想办法救小冬瓜才是正经。”
  无意听后,不管不顾地要往外跑,被孟茯苓拉住了。
  祁煊对孟茯苓说:“你放心,我会救出小冬瓜的。”
  孟茯苓一听,就知道祁煊不让她去,她不赞同道:“那人指名要我一个人去。若他见去的人是你,却没看到我,说不定会伤害小冬瓜。”
  信函的内容指定要她一个人赴约,分明就是针对她的,她要是没去的话,那人肯定会对小冬瓜下手。
  不管怎样,孟茯苓都不敢掉以轻心,小冬瓜是她的命根子,她绝不能让他有事。她很怕去迟了一步,小冬瓜就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祁煊对小冬瓜的担忧丝毫不亚于孟茯苓,可他也不想她涉险,对方做足了准备,只为引她去,必定不会放过她。
  想了想,祁煊道:“不如像上次那样,再让人易容成你的样子?”
  孟茯苓越来越焦虑不安,明知道祁煊是在关心她,但她脑子一热,脱口而出道:“祁煊,你不是小冬瓜的亲爹,就算你再疼他,也无法明白我的心情。”
  话一出口,孟茯苓就后悔了,因为她知道这句话有多伤人,可是道歉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祁煊微怔,眸子里划过一丝黯然,但绝不是被孟茯苓的话所伤。
  孟茯苓却误会了。以为自己的话伤到他了,“葫芦,我——”
  “一起去吧!”祁煊说完,就握住孟茯苓的手,拉着她走出雅间。
  ******
  那人约孟茯苓今夜子时,于岐山县外的乱石山见面。
  乱石山,山如其名。满山都是乱石,或碎石成堆、或石如长柱拔地而立,多是奇形怪状。
  据说每到夜里,乱石山上就会响起诡异的怪音、还有白影飘来荡去,因此,还得了鬼山的别名。
  不过,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孟茯苓觉得是虚传、夸大其词。
  那人约她在乱石山见面,不过是想占着地理之势来害她罢了。
  为保小冬瓜安全,孟茯苓与祁煊说好,他与影卫隐于暗处,先由她一个人现身,他们伺机行动。
  如此时,孟茯苓一个人走于山道上,四周时不时响起乌鸦呱呱地怪叫声,她终于知道传说中的诡异怪声的由来了,原来是乌鸦的叫声。
  而这个朝代的人并不知道乌鸦这类鸟,便产生了误会,知道是乌鸦的叫声后,孟茯苓也不觉得有什么。
  再则,她一心担忧小冬瓜。更不会惧怕周围的环境,甚至尽量加快上山的脚步。
  待她走到山顶,入目的是一块块竖立在地上的尖锐巨石,周围还真有几道白影飘荡在巨石之间。
  加上今夜乃月初之际,月儿如勾,只有惨淡的薄弱月光倾撒下来,使得气氛更加诡异。
  孟茯苓有种身处鬼片拍摄现场的感觉,但她无暇去多想,她抬步往巨石深处走,一面着急地扫望着、寻找小冬瓜的身影。
  一面又忍不住想那人有没有伤害小冬瓜?小冬瓜还这么小,就被捉来这种地上,肯定吓坏了,她越想越心疼。
  终于,孟茯苓走到最里面时。看到小冬瓜小小的身躯被装在一个网兜里,网兜的另一端系在一块石头顶端,将小冬瓜悬吊着。
  他只穿着中衣裤,衣裤原本应该是白色的,此时,却遍布点点血迹。
  看到这一幕,孟茯苓的心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撕得破碎不堪,浑身的血液瞬间逆流,她撕心裂肺地哭喊:“小冬瓜!”
  孟茯苓的理智在看到小冬瓜时尽数化为乌有,她疯了似的向小冬瓜跑去。
  可孟茯苓还未靠近小冬瓜,脚下像踩到什么,突然响起无数道破空的声响,一支支闪着寒光的利箭,从四周疾射向她。
  她大惊,慌乱地闪躲,堪险险地避开几支差点射中她的箭。
  “小心!”匿于暗处的祁煊见此情况,急声大喊,身形如电,疾飞到孟茯苓身边,一手将她护在怀里,一手挥动着大刀。将那些箭劈开。
  主子都现身了,影卫又怎会继续匿藏?自是都从暗处飞出来。
  当祁煊和影卫阻掉所有箭时,那些飘荡在乱石间的白影也纷纷飘飞过来,成了一个个真实的人。
  他们身着白色衣裤、白鞋,头上都戴着白色的布袋、只露出两只眼睛,手里的剑都涂成白色。
  因为孟茯苓服过屏息药,知道这些人出现时,没有气息泄出,应该也是服了屏息药。
  祁煊却一点都不意外,他乍见到白影,就看出那是真人所扮,本来打算趁其不备再揭破,但那些箭突然射出,他不得不提前现身。
  他恰巧见其中一个白衣人的剑在打斗时砍在石头上。石头立即嗤地一声,蚀掉了一角,剑上的白色颜料明显是剧毒,便出声提醒属下,“大家小心,他们的剑有毒。”
  “葫芦,快救救小冬瓜!”孟茯苓眼下只心系着小冬瓜,每看被装在网兜的小冬瓜一眼,她的心就痛上几分。
  “好!”祁煊点头,让无意保护孟茯苓,自己便飞向小冬瓜。
  祁煊刚靠近石头,还没碰触到小冬瓜,就从石头后面飞窜出好几个黑衣人,身形一看便知是女子。
  既然对方的目标是孟茯苓,自然不可能不对她动手。
  黑衣女子中有一人,持剑逼近孟茯苓,来势极猛,还迸发出强烈的杀气。
  像是事先安排好似的,那黑衣女子一靠近,就有两名白衣人缠住无意。
  “孟茯苓,拿命来!”黑衣女子刻意捏造出假声。恨意森然。
  孟茯苓一看就知道这黑衣女子是主谋,却不知黑衣女子为何如此恨她。
  可她的小冬瓜被折磨成那样,她又何尝不怒、不恨?头一次,她特别恼自己不会武功。
  孟茯苓连闪躲的速度,都快不过黑衣女子的剑,特别是黑衣女子还对她虚空一弹,隔空点住了她的穴道。
  眼看锋利的剑刺向孟茯苓的心口。偏偏她无法动弹,她惊得瞳孔紧缩,说不害怕是假的,她此时想到的却是小冬瓜。
  “小姐,小心!”无意见孟茯苓有危险,顿时大惊,也瞬间爆发了一样。以灌注了内力的剑,直接砍掉缠住她的白衣人持剑的手。
  紧接着,无意飞身过去,以剑格挡住那黑衣女子的剑。
  两人的剑抵在一起,谁都无法移动半分,无意趁着空隙,以另一只手解开孟茯苓的穴道。
  “呵!”黑衣女子发出一声冷笑,用没持剑的手成微曲的掌,狠击向无意。
  无意刚好收回那只手,想都没想,转而,欲接下黑衣女子这一掌。
  而孟茯苓在穴道解开后,就蹲下身子,从地上搬起一块石头。起身之际,刚好看到黑衣女子的指缝间闪着寒光,似乎夹了一根针在指间。
  孟茯苓下意识,就认为那根针有毒,立即大喊:“无意,她的手有毒针!”
  无意一听,翻掌避开黑衣女子的手掌,并顺势一扭,攀握住对方的手腕。
  孟茯苓的反应也算是快,在无意擒住黑衣女子的手腕之时,用手里的石头猛力砸向她的头。
  黑衣女子没想到孟茯苓会突然偷袭她,被石头正正地砸中头部。
  她刚发出一声闷哼声,无意趁机抬脚踢中她的腹部,直接将她踢飞出去。直直地撞在一块石头上。
  “小姐,您没事吧?”无意一踢飞黑衣女子,就紧张地看向孟茯苓。
  “我没事,快去救小冬瓜!”孟茯苓说完,就向小冬瓜所在的石头跑去。
  祁煊刚好解决了几个黑衣女子,把小冬瓜救了下来。
  “葫芦,小冬瓜——”孟茯苓刚要问小冬瓜怎样了,目光就对上小冬瓜那张惨白得无一丝血色的小脸。
  令孟茯苓惊骇的是小冬瓜的唇黑得很不正常,明显是中毒了。
  “小、小冬瓜!”孟茯苓眼睛一热,心腔内除了有剧痛在蔓延,更有前所未有的愤恨,恨极了对小冬瓜下毒手的人。
  她猛地转身,对那个黑衣女子怒吼:“你到底是谁?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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