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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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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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已,她只能匆匆离开,现在她担心陆管家没死,或者醒过来。把她给抖漏出来。
  虽然她用的是洛瑶的脸,但祁煊和孟茯苓都不是等闲之辈,知道真正的洛瑶是不会武功的名门闺秀,从而查出她的真正身份。
  不行!她必须在陆管家醒来之前,将他灭口。
  可洛瑶很清楚,这时候,祁煊他们定会有防备,指不定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她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这么一想,便耽搁了好几天。
  恰巧,这一日,她听到陆管家已清醒的风声,终于按耐不住了…………
  ******
  “葫芦,万一凶手不上当呢?”孟茯苓担心道。
  没错!是祁煊故意让人放出陆管家已醒来的风声。事实上陆管家还昏迷不醒。
  陆管家确实度过了危险期,可就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看过许多大夫,祁煊甚至进宫请来太医,都查不出原因。
  现在整个将军府上下,都笼罩着一股忧愁,每个人都很担心陆管家。
  连小冬瓜都变得异常安静。总是乖乖地守在陆管家的病床前。
  “狗急了,总会跳墙的!”祁煊笃定道。
  “要是捉到这人,定要让她加倍偿还陆管家遭受的痛苦!”一想到陆管家至今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孟茯苓就气恨难忍。
  孟茯苓道出祁煊心里所想,他点头,“放心,会让她加倍偿还的。”
  入夜,一道黑影飞进将军府,身形疾快,在将军府中穿梭着,恍若无人之境般。
  不过,因不知陆管家的房间在何处,黑影掠过一个个院落时,就特别留意周围的动静。
  终于。发现一处偏院,明明看起来很像是下人居住的,其中一间房间的门口,却有侍卫把守着。
  刚好,这时有个小厮端了一只托盘,从那房间出来,侍卫还问那小厮:“管家把药都服了?”
  那小厮面露喜色,答道:“谢天谢地,管家总算把药都喝光了,精神气儿看起来也好多了,这会子,都睡下了。”
  侍卫松了口气,“那就——”
  一个好字,还未说完,他突然瞪大双眼,与站在门另一边的那个侍卫,同时直挺挺地倒下了。
  “啊——”小厮大惊失色,刚惊叫出声,一道银光就从他的侧面袭来,下一刻,他也倒地不起。
  黑影从暗处现身,飘落在门口,直接推门进去。
  她刚才查看过了,房间里除了刚才走出去的小厮,已没有人守着。
  现在一看,果然,除了床上躺着的人,再无一人。
  她冷笑一声,手腕一动,手里便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往床上那人逼近…………

☆、第141章 真是狂热

  可她还没靠近床榻,床上那人的眼睛就大睁,以极快的速度掀开被子,被子掀开的那一瞬间,无数根银针,咻咻地直射向黑衣人。
  那假陆管家从床上飞跃下来,手里多了一把锋利、闪着寒光的剑,直逼那黑衣人的门面。
  黑衣人闪躲着银针,根本无法及时避开剑风,只微微一侧身,手臂便被割破,顿时血流如注。
  连退数步后,她方有机会拔出挂于腰间的剑。
  这时,刚才倒下的侍卫和小厮也醒过来了,他们事先穿了护甲,并未真的中招。
  小厮不懂武功,躲到一边去,侍卫、以及后面涌进的侍卫,一起持剑逼近那黑衣人。
  孟茯苓和祁煊也来了,他们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黑衣人被易容成陆管家的龚烈、与众侍卫打得节节败退、身上出现多处伤痕。
  “葫芦,你料得没错,她果然来了。”孟茯苓怒道,狠瞪那个黑衣人。
  祁煊注意着对方的招式。一时却看不出那招式的出处,“所以说狗急跳墙,便是这个理。”
  那黑衣人又撑了几刻钟,就被龚烈一剑当胸,倒地之后,许是见大势已去。她竟挥剑往自己的喉咙割去。
  孟茯苓见状,急声阻止:“拦住她!”
  但已经太迟了,那黑衣人的速度太快,喉咙已被割破、腥红的血顿时如注狂流。
  “可恶!定是怕我们会对她严刑逼供,才自我了断。龚烈,把她的面巾摘下来。”孟茯苓气得猛力跺了下脚。
  明明已将人擒住了。结果,却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自杀了,叫她如何不气?
  待龚烈把面巾摘下,露出一张满是狰狞疤痕的脸,孟茯苓终于知道刚进来时,为何会觉得黑衣人的身形眼熟,原来真是她认识的人——云素心。
  云素心的脸也被毁了,那眉眼也如出一辙,孟茯苓定不会认错。
  祁煊还未出征之前,就派人在京里查找云素心的下落,免得落下祸端,但久寻未果,云素心似人间蒸发了一样。
  之后,祁煊出征,寻人一事就搁下了,时间一久,孟茯苓也几乎快忘了云素心这号人物。
  没想到,云素心依旧匿藏在京都城,时至今日,才开始对付她,今夜更是亲自前来刺杀陆管家。
  “不对!云素心怎么变得容易对付了?她不是会使毒、有毒爪吗?而且,她非常狡猾,怎么会冒险前来?”
  孟茯苓想起当初云素心易容成她的样子、勾引祁煊的事,那时云素心极难对付,武功看起来好像比现在高多了。
  祁煊也觉得孟茯苓这话有道理,便让龚烈过去查看一下云素心有没有易容。
  “将军,没有易容过的痕迹。”龚烈答道。
  祁煊顿了一下,才道:“那应该是她。”
  他是相信龚烈不会看走眼,一时,却忘了让龚烈查看她是否修炼过邪功。毕竟云素心有邪功傍身。
  ******
  祁煊他们以为云素心已死,殊不知,离将军府不远的一处屋顶上站着一个人,冷冷地瞪着将军府的方向。
  此人是真正的云素心,如今的洛瑶,那个自杀身亡的黑衣人。不过是她的属下罢了。
  当初她顶着洛瑶的脸、回京不久,派人再度把洛瑶平生做过的事调查一遍,刚好是那个属下去向她禀报。
  洛瑶越看、越觉得那属下的长得与原来的她有几分像,特别是那眉眼,似伤疤被掀起般令她愤怒。
  一气之下,她就带着泄愤的情绪,把那属下的脸毁了,如她被毁容时一模一样,甚至每道伤疤的位置都不差。
  然后,洛瑶没再去管那个属下,这次她本打算亲自前来,但她想到很有可能是陷阱,就想找人代她去。
  至于找谁合适?想来想去,便想到了那个被她毁容的属下。
  若成功杀了陆管家最好,要是失手了,也不妨事,到时那属下会自杀。
  祁煊与孟茯苓定会以为‘云素心’已经死了,世上再无云素心,就算陆管家真的供出她。
  他们也不会把她和云素心联想在一起,这是她想了许久,才想到的应对之策,她相信定能成功糊弄他们。
  哼!祁煊、孟茯苓,想与她斗智?怎可能是她的对手?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特别是孟茯苓,她也要孟茯苓尝尝容貌尽毁的滋味。
  ******
  一个月过去了,陆管家一直昏迷不醒,每个大夫都说他恢复得很好,可就是找不出昏迷的原因。
  祁煊派人四处寻医问药,都无济于事。全京都城的人无不在夸祁煊为人重情重义,为了一个管家,做到这般,实在难得。
  可有谁知道陆管家对祁煊来说,并非只是一个管家、下人,而是长辈。
  从小他就不得亲爹待见,是陆管家一直护着他,帮他避开方氏一次次的算计,不然,饶是年幼的他再聪明,也很难在定安王府中生存。
  后来,他独自建府。陆管家毫不犹豫地离开定安王府,任劳任怨地帮他打理府中的一切事务。
  看着祁煊许久未展颜,孟茯苓心里同样不好受,但她依旧没有将酒楼的事搁置。
  一方面,她心想要是陆管家苏醒,看到酒楼已开业,定也会感到欣慰,毕竟这也是他的心血。
  另一方面,借着美食大赛的余热未散之际,把酒楼开起来,定能很快在京都城打出名声。
  是以,这段时间。她忙得不可开交,找伙计、厨子的事都亲力亲为,每日来回奔波于将军府、酒楼之间。
  岐山县与邻近几个县的酒楼,都主做藕菜、烤肉。但藕田在岭云村,产量也刚刚只够供应那几家酒楼。
  再说,京都城离岐山县又远。把藕运进京,恐怕还没到,藕就坏掉了。
  至于烤肉需要孜然粉,而孜然粉一直都从异疆拿货,当时为图方便,岐山县的酒楼备有不少。
  孟茯苓打算在京里开酒楼时,就传信让那边遣人送了一些过来,随同孜然粉一道来的是酒楼里的一个管事。
  她本就有扩展产业的打算,一直都有培养底下的人,这个名叫时文乐的管事,能力也是不错的,如今也能独当一面。
  孟茯苓原来还想让陆管家留在京里。他对京里比较熟悉,和权贵打交道很有一套,如今只能由时文乐来当任掌柜。
  到时,京里的酒楼,主做火锅、烤肉,还可以点其他的菜品,这些菜品都是现代才有的。
  ******
  忙忙碌碌之间,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酒楼开业这一天。
  几乎全京都城的人都知道酒楼的东家是孟茯苓,而她是美食大赛的夺冠者。
  据说,夺得美食大赛第一名,将得到皇上亲赐的‘天下一厨’的金匾,金匾上的字还是皇上亲笔题写。
  但是,皇上至今都没有把金匾赏赐给孟茯苓,百姓都认为作为一国之君,皇上绝对不可能食言的。
  故,大多数人都在猜测皇上很有可能在孟茯苓的酒楼开业这一天。把金匾赏赐给她。
  于是,开业这一天,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高官权贵、富户商贾,只要有空,都往天源酒楼而来。
  这些人打着祝贺的名头。实则是为了一睹御赐金匾。当然,要巴结的祁煊的官员也不在少数。
  还有一些是真正的饕餮食客,闻孟茯苓之名而来。如今孟茯苓的名声,几乎少有人不知。
  据说有大臣目睹孟茯苓美食大赛上的表现,回去后和家人聊起,家人又和友人闲聊。
  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倒是把孟茯苓传得神乎其神,以致于,酒楼还未开业前,就有时常有人在酒楼外面悠转。
  今日开业的盛况可想而知,即使孟茯苓已有心理准备,走到店门口一看,仍然大吃一惊。
  “都是来看你的。”祁煊的语气有些不悦。
  他忽略了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只觉得有的男人盯着孟茯苓的目光,令他很不舒服、很恼怒。
  “看你的女子也不少啊!”孟茯苓哪会不知他的心思?可他就没发现在场的女子,无论老少,盯着他的眼神都很火热?
  “好了,别板着脸了。你待会还要揭幕呢。”孟茯苓笑道。
  这次揭幕仪式,就不用花银子请当地的官员来坐镇、当揭幕嘉宾。
  祁煊这尊神够大,名声又响亮,且还是自家的酒楼,由他来揭幕,最合适不过。
  见祁煊缓和了脸色,孟茯苓才上前讲了几句开场白,已经开过几家酒楼,她应对自如。
  末了,她又道:“接下来,有请祁大将军揭开牌匾上的红布,喜庆酒楼开张!”
  孟茯苓语方落。就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围观的人,不论什么身份,都异常激动,奋力地鼓掌。
  “祁大将军!”
  “祁大将军!”
  “………………”
  孟茯苓本来是见怪不怪,毕竟祁煊的影响力不容小窥。
  哪知。这些人光是鼓掌还不过瘾,还大声叫喊,如同现代狂热的追星族一样。孟茯苓毫不怀疑,要不是碍于祁煊的身份,他们会把祁煊包围住。
  祁煊很不喜应付这种场合,不由皱了皱眉,迟迟没有把牌匾上的红布揭下来。
  “葫芦,你快点啊!”孟茯苓有些着急,忍不住催促道。
  祁煊点头,这才把红布揭下来,红布一揭,孟茯苓就请客人进酒楼。
  因为来的有不少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送来贵重的贺礼,孟茯苓安排了人在门口专门收礼、登记。
  见客人都进得差不多,孟茯苓交代收礼的伙计几句,就与祁煊先走进酒楼。
  不成想,刚走开几步,就听到伙计的惊呼声与怒喝声。
  孟茯苓心下一紧,急急转身,见从四面八方涌来不少衣裳褛褴的乞丐,直接堵在门口,不让剩下的客人进门。
  更过分的是,这些乞丐还敲打着手里的破碗,齐齐叫嚷着:“给我们饭吃、给我们饭吃…………”

☆、第142章 难道是我欠你们的?

  “东家,您看这么多乞丐。”门口的小伙计满脸急色。
  孟茯苓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走上前,冷眼扫过堵在门口的乞丐,少说有几十个,不知是谁从哪里找来的?
  乞丐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她就是天源酒楼的东家!”
  众乞丐们听了这句话,似得到暗号一样,同时停止敲碗,冲着孟茯苓,齐齐跪下,“求东家赏口吃的吧…………”
  刚才个个都口气嚣张地嚷着,这会才做出这副可怜相,难道不觉得太晚了吗?
  孟茯苓很火大,这些乞丐都一股脑的到门口乞讨,不仅是外面的客人进不来,连刚入座的客人都露出嫌弃的表情。
  “赏口饭吃?你们都挡在门口,阻了我做生意,我都快要被你们弄得没饭吃了,还怎么赏你们口饭吃?”她拉住欲上前的祁煊,冷声道。
  孟茯苓语气冷然,却带着令人不可忽视的威慑力,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愣住,客人们思索了孟茯苓话中之意,似乎这乞丐一时间涌到酒楼门口,有些蹊跷。
  众客人再看这一场景的时候,便带了几分审视。
  一群乞丐闻言,也都愣住了,一时也想不到该怎么应对。
  孟茯苓见状,讽笑道:“怎么?大家不妨等一等,等我这生意不忙了,再来后门口,我给大家拿饭菜。”
  乞丐们面面相觑,心里都存着疑惑,他们都这样了,这孟东家还肯给他们饭吃?
  “孟东家,今日上门的客人不在少数,你要他们等到什么时候?既然不想施舍,直说便是,为何要这般做足了表面功夫,倒是让人笑话了。”
  众人闻声,往门外看去,外面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马车旁站了两名打扮华贵的女子,与数名丫鬟。
  说话的是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女子含着喻意不明的笑意。
  孟茯苓冷笑,又是洛瑶和祁玉,这两人总是如阴魂般不散,真是恶心人。
  这次的手段依旧很拙劣,真以为凭着乞丐,就能给她添堵、坏她与酒楼的名声?
  乞丐们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其中一个乞丐吆喝道:“就是啊!东家,您让俺们兄弟等着,可得等到什么时候?”
  乞丐们都是纷纷附和,“是啊,咱们都还没吃饭呢,您这生意这么好,俺们得等到啥时候,您才不忙啊……………”
  客人们都是看向孟茯苓,都很好奇,她会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可不好处理啊!
  外面不知是谁高喊一声,“要是没善心就别假惺惺了,直接说就是了………”
  孟茯苓知道喊出这话的人,定是洛瑶她们请来的托儿。
  “怎么?我是欠了你们的?你们这口气,像是我欠了你们的一样,你们没吃饭?与我何干?”孟茯苓句句冷厉。既然想害她,她又何必客气?
  不等谁开口,孟茯苓又道:“你们没饭吃,应该找朝廷说去,跑来找我,好没道理!我不过是一介商女,辛苦混口饭而已。”
  孟茯苓语气凉薄,说话间,眼睛冷冷盯着洛瑶和祁玉。
  有些官员、商贾为了讨好祁煊,都纷纷站出来说话了,“孟东家不曾欠你们的,为何要管你们的吃喝?”
  “就是,别以为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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