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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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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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茯苓火大。这钱管事嘴里填了粪一样,说出来的话都是臭的。
  她本来要开口,见大夫正好赶来。连忙请他给那位食客诊治。
  这大夫正好是上回那个,他皱眉道:“怎么你们酒楼总有事?这回可别又是吃撑肚子了。”
  “可不,兴许就是我们酒楼的菜太好吃。那位客人一不小心便吃撑了。”孟茯苓笑道,这时候还不忘厚颜无耻的自夸一番。
  “什么吃撑了?分明是中、唔——”钱管事今日的任务就是负责泼污水,一逮到机会。就说个不停。
  但这会,钱管事的话刚说到一半,葫芦就从身侧一张桌子上拿了一只瓷筷子筒。对准他的嘴掷去。
  葫芦的手法极准,钱管事又刚好张开嘴,筷子筒砸进他嘴里时,把他嘴里的牙都砸落,因筷子筒堵住嘴,令他把断牙、连同血水一起吞进肚子里。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啊!杀人啦!”钱管事带来的两个小厮见状,大惊失色,其中一个扯开嗓门大嚎。
  结果被葫芦一瞪,立时吓焉了,也不说大夫在这里,让大夫给钱管事看下。两个人想把钱管事抬走。
  陆管家又让两个伙计挡住他们的去路,“哼!口口声声说本酒楼下毒害人,真相还未明朗之前。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承认是故意污蔑本酒楼的?”
  “唔唔………”筷子筒塞在嘴里,怎么都拿不出来。钱管事疼得死去活来,更别提说话了。
  在场的人也都好笑得紧,居然直接当他是认同陆管家的话。
  刚好。大夫也诊出那个食客根本就没中毒,甚至什么事都没有,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大夫用手指揩了一点那食客吐出来的‘血’。气呼呼道:“弄了鸡血来糊弄人、陷害天源酒楼,真是缺德!”
  啊?鸡血?众人听到吐的是鸡血都惊了一下,有人不解道:“他是怎么把鸡血藏在嘴里的?脸上的红斑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食客被揭穿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很利索,怎么都不像是身体有问题的人。
  他还指着钱管事。推脱道:“不关我的事,是那个人叫我这么做的,还给了我一两银子。”
  说着,他还拿出一锭一两的银子,并有意无意地把银子底部的‘祝’字露出来。
  “这不是祝家专用银吗?”有人惊呼道,很多人都知道一般大户人家、或者商户都会在自家的银子底下铸上姓氏。以供辨认。
  事到如今,所有人都了然,今日这事摆明就是鸿运酒楼眼红天源酒楼,故意雇人假装中毒。
  “唔唔………”钱管事压根就不认识这个假装中毒的食客,颤着手指指着他,偏偏有口难辩。
  “把他捉到衙门!”为首的衙役命人捉拿钱管事,另外还让一个衙役去通知祝来福到衙门。
  衙役又让那食客一起去衙门作证,结果,那食客嚷了一声。“我不去,鸿运酒楼会报复我的!”
  那食客嚷完,拔腿就往门口跑。速度快得让人措手不及,衙役正要去追,外面就有人在大喊:“快去看热闹!鸿运酒楼毒倒好多人啊!”
  众人原以为鸿运酒楼栽赃陷害天源酒楼,今日事难了,没想到还有更大条的事。
  于是,都跑去看热闹,那几个衙役互看了几眼,除了押着钱管事的,剩余的人则去鸿运酒楼探个究竟。
  饶是孟茯苓什么都没告诉陆管家,精明如他,已经猜到今日的事很有可能是她一手操控,“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反将一军罢了!”孟茯苓笑道。
  她是觉得从红珠那得来的药用在鸿运酒楼,更为合适,相信今日过后,鸿运酒楼将会一蹶不起。
  至于那个给药的人,很快就会原形毕露。
  陆管家眉头紧皱,孟茯苓有计划没告诉他,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孟茯苓知道陆管家的心思,但没点破,也不解释。
  突然,从厨房探出一个人头,这人可不就是刚才那个食客嘛!他对酒楼很熟悉,一会的功夫,就绕进厨房了。
  他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到他,才对着孟茯苓招手道:“喂!过来!”

☆、第101章 来了个冒牌货

  孟茯苓走过去,敲了那人一记,“怎么了?”
  “这易容泥怎么洗不掉?”洛昀皓指了指自己的脸,有些郁闷,早知道戴张人皮面具好了。
  “要不要我找把刷子帮你刷下?”孟茯苓戏谑道。
  “才不要,你非得把我的脸皮刷掉不可。”洛昀皓急急摇头。
  “说吧!还有什么事?”孟茯苓可不信洛昀皓倒回来找她,是因为脸上的易容泥洗不掉。
  洛昀皓瞥了她一眼,“刚忘了和你说。那边的药,我一不小心下太多了。”
  孟茯苓心头一紧,急问:“不会出人命吧?”
  从红珠身上搜到的药,名为‘阎罗散’,一听名字,就知道是毒药。
  由西域山区生长的一种红色的毒豆所制,无色无味,毒发时不断咳血、面生红斑,最后会肠穿肚烂而亡。
  幕后之人命红珠把毒投入天源酒楼做菜专用的水里,若把食客都毒倒,天源酒楼倒闭是小,孟茯苓都要跟着偿命。
  所以,孟茯苓无比庆幸自己提早揭穿红珠,也亏得洛昀皓懂医术,添了一味药在里面,减少毒性、不会致人损命。但会让人陷入昏迷。
  孟茯苓原以为洛昀皓能把控好药量、只让食客昏迷,便让他去鸿运酒楼下药。
  可这会,他却告诉她药量下多了,她确实想借机除掉鸿运酒楼,可也不想害死无辜的人。
  “不会死人,顶多昏迷个十天半个月。”洛昀皓心虚道。
  “十天半个月?这么久!”孟茯苓惊了一下,正想问点别的,韩桦霖就来了。
  “我先走了!”洛昀皓说完,一溜烟钻进厨房。
  孟茯苓迎了上去,把韩桦霖带到无人处,才问:“你怎么来了?”
  “鸿运酒楼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韩桦霖皱眉。
  孟茯苓还没开口,葫芦就口气很冲道:“又怎样?”
  “你太鲁莽了,鸿运酒楼的幕后东家是二皇子。”韩桦霖不赞同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孟茯苓淡淡道。
  韩桦霖一哽,才发觉自己没有问缘由,便说她,确实有些不妥。
  孟茯苓知道他关心她,轻叹口气,把红珠的事告诉他,又道:“尚启昊能不能醒来,还两说。”
  现在她特别希望尚启昊永远都不要醒。他醒了,知道他的酒楼被她搞垮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她不会后悔做出反击之举,毕竟有时候,不是忍让,就能避免麻烦的侵扰。
  “罢了,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韩桦霖说这话时,不由看向葫芦。
  *******
  孟茯苓以为鸿运酒楼出了这等事。除了查封之外,祝来福也会获罪。
  没想到,罗志勇只将祝来福关了几天,而那些食客还昏迷不醒。他们的家属日日到衙门与祝府门口抗议。
  最后,祝来福不堪其扰,举家连夜搬离岐山县,而罗志勇不是避而不见、就是以出门寻找罗金凤为借口推脱。弄得人人都知道罗金凤离家出走。
  孟茯苓心里也很不舒服,大费周章,结果,屡次害她的祝来福。就这样轻易逃脱罪责。
  是以,她让葫芦去找罗志勇问个清楚,才知道祝来福搬出尚启昊,罗志勇不过是小小的县令。如何不惧二皇子?
  罢了!反正祝来福已经离开岐山县了,她现在只等那人原形毕露,不然单凭红珠的片面之词,她总不能直冲冲地去揭穿那人。
  孟茯苓也相信那人还会来找红珠的。毕竟红珠违抗命令,非但害不了她与天源酒楼,反而令鸿运酒楼被查封。
  如孟茯苓所料,云素心确实怒火中烧。她怎么都没料到红珠敢背叛她。
  岐山县离其他小国极近,鸿运酒楼作为尚启昊在岐山县的据点,很得他看重,如果他清醒后。发现酒楼被查封,定会暴怒,到时自己要怎么向他交代?
  云素心如今恨极了孟茯苓,更恨红珠的背叛,狠不得将她们碎尸万段。
  但云素心不是冲动之人,不会贸然去找红珠,那样的话,肯定会落入孟茯苓的圈套。
  苦思了许久,云素心想了两个方法,其中一个是帮尚启昊收拢了葫芦,若尚启昊能得葫芦相助,又岂会因鸿运酒楼而怪罪于她?
  另一个是取了孟茯苓性命,接收她所有的产业,如此,也能将功抵过。
  不过,两个方法,对于云素心来说第一个比较容易。
  ******
  入夜,一名黑衣人潜入孟茯苓家,她的轻功绝佳,也没惊动龚烈。
  此时。孟茯苓刚哄小冬瓜入睡,正准备就寝,不成想,一道黑影破窗而入。
  突然有人闯入,令孟茯苓大惊。
  这黑衣人身形纤细,明显是女子,她隐然察觉到对方的身份。
  她不会天真地问‘你是谁’之类的话,抱起小冬瓜就要跑出房间,并要喊葫芦进来。
  可她还没跑出两步、刚发出声音,黑衣女子就从她身边掠过,轻易夺走她怀里的小冬瓜,同时也点住了她定身穴与哑穴。
  太可怕了!这黑衣女子的武功竟高到这种程度?
  孟茯苓惊骇地看着对方。但让她更震惊的是对方缓缓摘下面巾,露出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就连发出的声音也与她一般无二。
  “很像,对吧?就算是祁煊。定然也辨不出真假。”黑衣女子将小冬瓜放在摇篮里,走到孟茯苓面前。
  孟茯苓本来又惊又急,听对方提起葫芦的真名,就知道对方易容成她的模样。所图的是葫芦。
  她急得心如火烧,奈何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愤恨地瞪着黑衣女子。
  “你瞪我也没用!”黑衣女子被孟茯苓瞪得恼火,扬手甩了她一记耳光。并道:“今晚过后,祁煊就是我的、会为我所用!”
  孟茯苓被打的脸迅速红肿,火辣辣地剧痛,更气恨的却是黑衣女子的话。其目的居然是假冒她,占有葫芦。
  黑衣女子却不再理会孟茯苓,将她身上的衣服都扒了,穿在自己身上。
  又把换下来的黑色夜行衣。连同孟茯苓一起塞进衣柜里。“孟茯苓,今晚就让你看看祁煊与我如何恩爱。”
  “不可能!”孟茯苓怒瞪着对方,启唇,无声道。
  “呵呵!”女子呵呵冷笑两声。
  她自然不会向孟茯苓解释,她练了一种至阴的邪功,不光与人打斗极为厉害,还能通过交欢,控制男子的心魂,是以,才打算用在葫芦身上。
  她还想说什么,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立即把柜门合上,却故意留了条小缝,以便孟茯苓看到外面的一切。
  “葫芦!”在房门打开之时,假孟茯苓就轻喊了一声。
  “小冬瓜睡下了?”葫芦一进来,便听到‘孟茯苓’喊他,声音比之以往多了几分情意,令他感到惊喜。
  “刚睡下,你怎么过来了?”她笑道,不仅把孟茯苓的声音模仿十足像,连神态亦是极像。
  衣柜里的孟茯苓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默默无声地祈祷葫芦能识破对方的假相,不要真的与对方做那种事。
  可葫芦的话将她推入痛苦之境,透过柜门的小缝,她看到葫芦目光灼灼地盯着冒牌货,说了她极熟悉的话:“我饿了!”

☆、第102章 到底有多缺男人?

  “饿了?要不要我喂你?”冒牌货暗喜,她一听,便明白饿了的意思。
  她骨子里就是极淫荡的人,加上今晚的目的是勾引葫芦,听到他这么说,自然高兴。
  不要答应!不要被她骗了!那不是我………孟茯苓在心里急喊着,急得眼泪忍不住自眼眶滚落。
  因为她看到葫芦点头,并笑应道:“要!”
  冒牌货的手不安分地放在葫芦腰间,准备扯下葫芦的腰带。
  “等下!”葫芦突然按住冒牌货的手,喊停。
  “怎么了?”冒牌货笑得极妩媚,含情脉脉地望着葫芦。
  “你这几日不是来月亮的心事吗?”葫芦问道。
  冒牌货愣住了,什么月亮的心事?那是什么?
  孟茯苓怔看着葫芦,月亮的心事?难道他指的是月事?她根本就没来月事,他肯定是看出什么了。
  再说冒牌货,她心里虽然很疑惑。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顺着葫芦的话说:“是啊,不过,不妨碍让你吃啊!”
  葫芦闻言,似很高兴。“也对,不妨事!”
  方语落,便抬起冒牌货的下巴,俯身将唇缓缓凑近她的唇。
  孟茯苓刚看到葫芦把唇凑向冒牌货的唇时,瞬间心如刀割般疼痛。却不肯闭上眼睛,硬是将唇咬得出血。
  葫芦!你真的要让我失望吗?就在孟茯苓心痛得快窒息之时,事情出现了逆转。
  葫芦的唇,即将贴上冒牌货的唇之际,他突然抬起翻红的手掌啪地一声。击中了冒牌货的心口。
  噗!冒牌货被打飞出去,身体刚好撞上孟茯苓所在的衣柜,即将倒地时,她双足交踏,稳住身体。凌空一翻,就稳稳落地。
  “好啊!原来你刚才是在试探我!”事已至此,冒牌货也不再伪装,不过,依然用孟茯苓的声音。
  可恶!什么月亮的心事,竟是在试探她,而且还一边应付她、一边暗自把内力凝聚在掌中,趁她不备,袭击她。
  孟茯苓见状,终于松了口气,葫芦到底没让她失望。
  但直觉告诉她,冒牌货没有得手,是不会罢休的,果然,冒牌货道:“哼!就算你不肯,我也要让你成为我的男人!”
  “哼!你到底有多缺男人?”葫芦冷哼一声。
  其实他心焦不已,极想把冒牌货解决了,找出孟茯苓,他知道她肯定被藏在房里。
  幸好他识破冒牌货,不然。孟茯苓肯定恨死他了。
  他自一进房,就觉得房里的气息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直到冒牌货靠近他,他才闻出她身上的香气不对。
  而且。他前几次求欢都被拒,她今晚却比平时还要热情。
  没有完全确定她不是孟茯苓之前,葫芦也不敢出手伤她,只得以仅有她与孟茯苓知道的‘月亮的心事’来试探她。
  一试之后,葫芦便确定她不是孟茯苓,但他也想到她既然能避开龚烈,闯进孟茯苓的房间,武功定然不弱,他就没有立即发作。
  “我是不缺男人,但你对我来说是不同的!”冒牌货抬手抹去唇角的血,冷笑道。
  “不知羞耻!”葫芦听了这话,一阵反胃,将摇篮推至身后,方握手成拳,击向冒牌货。
  冒牌货勾了勾唇,身体一侧,避开了他的拳头。同时,提步靠近衣柜,快速把衣柜拉开,将孟茯苓拽了出来。
  “放开她!”葫芦怒吼道,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他的声音引来龚烈,还有薛氏她们,而洛昀皓今晚在外留宿,不在这里。
  “怎么会有两个茯苓?”薛氏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顿时懵了。
  好在薛氏与其他人都不傻,一想就知道被捉的是真的孟茯苓,全急红了眼。
  “娘,你们快出去!”葫芦一见薛氏进来了,顿觉头疼。
  “茯苓被捉,我怎么能走?”向来胆小的薛氏一见女儿有危险。便异常勇敢、也固执,怎么都不肯走。
  乔婆子更是跑去厨房,拿了两把菜刀和炒菜用的铁铲,把菜刀分给兰和梅香,一副随时准备冲上去解救孟茯苓的样子。
  孟茯苓见薛氏她们这样,又气又急,她们跟着添什么乱啊!要是打起来,龚烈和葫芦还得顾虑她们的安危。
  然而,令孟茯苓无语的是乔婆子居然猫着身子、提着铁铲悄悄靠近,看样子是想偷袭冒牌货,可连她都看到了,何况是冒牌货?
  孟茯苓真的很想让乔婆子别过来,奈何她说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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