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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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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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茯苓但笑不语,只把小木盒推到他们面前。
  族老们都很不解,盯着这只比巴掌大不多少的木盒,姜老爷子问道:“里面装了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孟茯苓见他们一脸防备,觉得很好笑。
  “打开就打开,有什么——”又是姜老爷子抢着把木盒子打开,当他看清盒里所装之物后,未说完的话全卡住了。
  盒里整整齐齐地码了几锭银子,晃得他们移不开眼,皆是又惊又喜。
  孟茯苓把他们老眼中迸出的贪婪尽收眼里,也不先开口。
  孙老爷子激动道:“茯苓,你这是?”
  “几位老爷子,章富贵纵容章天明毁我名声、欲夺我儿子,你们认为这样的人配当我们村子的里正吗?”
  族老们活了这么大的岁数,都成精了,哪里会不明白孟茯苓的意思。
  他们不约而同地摇头,“这样处事不公、包藏祸心的人自然不配当本村的里正。”

☆、第77章 辣死这些极品

  孟茯苓掩下眼里的鄙夷,笑了笑,“我相信各位老爷子公正严明,而且一心为村民着想。”
  几个族老听了很受用,连连点头,也不用孟茯苓多说,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也心安理得地收下那盒银子。
  孟茯苓见事成,也没有多留他们,葫芦却不满道:“要让他们答应是很容易的事,根本就不用给他们银子。”
  葫芦只知道孟茯苓想让章富贵失去里正之职,却不知她准备了银子给那些族老。在他看来只要抡出拳头,这些老东西保准乖乖听话。
  孟茯苓自然知道葫芦的想法,笑道:“用拳头也许一时有用,却会埋下祸端,若给他们一些银子,他们会更尽心办好这件事,事后也不会多生事端。”
  本村的里正是由村民、与几位族老投票参选出来的,若有大错,族老也有权革除里正之职。
  章富贵当年议选里正时,拿出家里的大半积蓄收买了各位族老,这件事本来做得隐密。
  是章富贵的妻子碎嘴,与人闲话时不小心说漏嘴了。
  但村民们觉得谁当里正也没差,加上族老的维护。章富贵才稳坐里正之位。
  孟茯苓摸清族老贪财的本性,给的银子更多,几位族老自然不会站在章富贵那边。
  “败家!”不管孟茯苓怎么说,葫芦就是认定她败家。
  “暴力男!”孟茯苓好笑地捶打他一下。
  葫芦不解暴力男是何意,只任由她捶打着。
  两人又一同回了孟茯苓的房间,薛氏正抱着小冬瓜哄着,小鸡翅兴奋地围在她身边,直嚷着弟弟真可爱。
  “姐姐、姐姐,我叫你姐姐,冬瓜弟弟是不是要叫我姨姨?”小鸡翅见到孟茯苓就缠上来,抱着她的腿问道。
  孟茯苓爱怜的摸了摸小鸡翅的脸,“是啊,小鸡翅当姨姨了。”
  她心想学堂不收女孩子,可小鸡翅过年都六岁了,不然请个先生回来。
  小鸡翅不知孟茯苓所想,有些苦恼道:“薛姨说小冬瓜是小名儿,以后还要取大名的,可是我也没大名啊。”
  说完,小鸡翅可怜巴巴地望着孟茯苓,望得孟茯苓心头直发软,也才想起小鸡翅没个大名,便问:“小鸡翅记得自己姓什么吗?”
  小鸡翅眸色一黯,摇头:“不知道,我想跟姐姐一个姓。”
  孟茯苓思索了一下,才道:“那好,你就跟姐姐姓孟,就叫曦玥吧?”
  “好啊好啊!真好听!”小鸡翅高兴地拍手叫好。
  葫芦的脸色却不大好,心道自己儿子的大名都没取呢!
  他刚这么想,孟茯苓就道:“小冬瓜的大名叫孟瑾扬。”
  葫芦皱眉,“怎么跟你姓?”
  “不跟我姓,跟谁姓?”孟茯苓挑眉,反问道。
  这次薛氏也赞同道:“孩子自然得跟茯苓姓了。”
  葫芦很郁闷,取名轮不到他、姓也不跟他,他在这个家太没地位了。
  ******
  没过几日,几位族老就列出章富贵的种种罪名,就连他前两年偷摸哪个小媳妇屁股的事都挖出来了。
  总之。章富贵品行不端,不配当本村的里正,里正之职择日再投选。
  章富贵懵了,没想到族老们会翻脸不认人,要知道他每次贪下公中的银子都有分给他们。
  “爹,那些老家伙肯定被孟茯苓笼络了,不然,怎么在这关头上翻脸?”章天明说道。
  章富贵一听就来气了!随手抓起桌上的茶杯往章天明身上砸。
  “你还有脸说?都是你害我没法再当里正,你老子我好不容易供你读书,你倒好!被赶出书院不说,现在还不能人道,这是要绝了我们章家的香火啊………”
  章富贵气得失去理智。骂骂咧咧地追打着章天明,把他不能人道、在书院非礼同窗的事全抖了出来。
  结果,一下子传遍了全村,章天明当真是臭名昭著了。
  但他们一家子脸皮厚,便没当回事,日子照样过。
  章天明不堪忍受章富贵的打骂,和他娘的埋怨。
  这天夜里,趁着他们熟睡,卷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准备逃走。
  可章天明又不甘心,便跑到孟茯苓家附近。
  他正想爬墙潜入孟茯苓家,就看到一道小黑影从围墙的另一边爬过来。把他吓了一大跳。
  待看仔细了,才发现是小鸡翅,他扯出一抹阴笑,心想这小丫头被孟茯苓养在身边,不如绑了她,向孟茯苓勒索些银子。
  章天明歹心刚起,就悄悄靠近小鸡翅。
  小鸡翅刚好转过头,便看到章天明,吓得尖叫起来,拔腿就跑。
  “小丫头!给我站住!”章天明追在小鸡翅后面跑。
  小鸡翅到底人小腿短,一下子就被他追上了。
  眼看章天明的手抓过来,她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哈哈,孟茯苓现在救不了你,到时让她拿银子来赎你——”章天明狰笑着,话说到一半,表情就突然变得痛苦与难以置信。
  章天明的身体倒下后,小鸡翅才看到一个黑衣人提着一把染血的剑站在他后面。
  小鸡翅这下真的吓坏了,很后悔偷跑出来玩。
  “别怕!”这黑衣人正是龚烈,他语气有些生硬地安慰道。
  见小鸡翅懵懵地、坐着不动弹,龚烈只得提着她的衣领,把她送到孟茯苓家门口,再去处理章天明的尸体。
  小鸡翅回去后,就把事情告诉孟茯苓。
  孟茯苓知道章天明已死,自然很高兴,可她想不通黑衣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也没忘记那天程秀芳大喊着葫芦和什么黑衣人的事,心里便有些怀疑,但她并没有问葫芦。
  孟茯苓知道要是葫芦想说,早就告诉她了,否则再怎么问都没用。
  而章家人因为家里的积蓄不翼而飞,加上章天明不见了,自然认定是章天明卷了家里的银子跑了,哪里会想到他已经死了。
  章家如今愁云惨淡,又离过年不久,不用说,这个年难过了。
  ******
  这一天,孟茯苓出月子,可算是解脱了,再也不用天天吃补品补个没完了。
  本来前些天,家里就在商量杀猪过年一事。
  孟茯苓想亲手灌血肠,便把杀年猪的事推到她出月子后,到时让连大辉到城里挑一头大肥猪回来。
  村民们听到她家要杀年猪,都羡慕不已,要知道就算是富裕一些的人家,一年也吃不上几回肉。
  多数人家到过年的时候才买上几斤肉打打牙祭,而孟茯苓家却要杀一整头猪。
  于是,有些人便打算等她家杀猪的时候匀上几斤,想必会比城里猪肉铺卖的便宜些。
  也有不少人抢着去帮忙。因为帮忙了,就代表着会有美味的杀猪菜吃。
  主要是农人家日子过得太清贫,周围十里八村也极少有这样阔绰,直接买猪杀的。
  这一日,许多村民早早就起床,连小孩都不赖床了,见得天亮就急着跳起来,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就要往外跑。
  孟茯苓今日也起得早,刚把小冬瓜伺弄好,就听兰香说很多村民都主动来帮忙杀猪。
  这是在她意料之中,倒不觉得怎样,把小冬瓜抱给薛氏,便出去了。
  葫芦本来要亲手动刀,可一般的刀他用着不趁手,便让连大辉来了。
  连大辉让人帮忙扳着猪头掐了猪嘴,那肥猪好像知道自己马上要被宰杀了一样,拼命蹬着后腿挣扎。
  连大辉一手拿着杀猪刀,一手拍着肥猪的前肘,另一边已经有妇人抬了开水过来了。
  李珊瑚和几个妇人正在大灶前忙着烧水,说说笑笑,见孟茯苓来了,怎么都不肯让她近前。
  “赵诚,拿个陶盆装些盐水。把猪血接起来。”孟茯苓见赵诚也在一边帮忙,就喊道。
  “好嘞!”赵诚应了一声,就拿了个陶盆放到猪脖子底下,然后又找了根手指粗细的柳条,洗干净拿在手里。
  连大辉以前见过别人杀猪,他本身又是打猎好手,手起刀落,就迅速在猪脖子上划了个两寸长的口子,那肥猪只来得及嘶叫一声,便咽气了。
  没能插上手的村民在一边看得兴致勃勃,时不时叫上一声好。
  等猪血流进陶盆里,赵诚就用柳条不停的搅拌着。生怕猪血凝固,一会儿不好做吃食。
  众人围着猪,这个浇一瓢热水,那个就趁热拿了一块刀片儿刮猪毛。
  不到片刻,猪毛就被刮干净了,猪头又被连大辉卸了。
  他又开了肚腹,摘出猪内脏扔进早就准备好的陶盆里。
  田大叔自告奋勇地要帮忙洗肠子,他搬了椅子坐到装着肠子的大陶盆边。
  围观的村民估摸着差不多好了,就围了过去,有人问孟茯苓:“茯苓,我家要的肉不多,可以匀几斤给我吗?
  其他人村民嚷道:“我也要几斤,价钱你可得算便宜些啊!”
  孟茯苓暗笑,当她家是卖猪肉的?也罢!反正家里也吃不了那么多,匀出半头也无妨。
  这么想,便笑着一一应下,村民们倒像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样,个个都笑逐颜开,小孩子们更是兴奋得直嚷着:“我家有肉吃了!有肉吃了!”
  连大辉麻利的把猪身子分成了两半,又一刀刀划成很多细条,每条肉大约二斤左右。
  林楠拿了作坊称粉条用的称出来,各家挑好要哪条肉,就拎到他这里称重付钱。
  小鸡翅抱着一只木盒子,和兰香站在一旁收钱,全是一个个的铜板。
  “一个、两个、三个…………”小鸡翅甜糯糯的声音煞是好听,随着铜板落下而响起,倒惹得众人大笑她财迷。
  很快,半扇猪肉就被村民们分个精光,人人都是喜滋滋拎着鲜肉往家走。
  孟茯苓留了作坊干活和帮了忙的村民,又让人去请几个族老来喝酒,毕竟杀年猪在村里算很难得的事,不请这几个老家伙,恐怕又得多事了。
  好在家里有之前特制的桌椅,人是坐得开。
  这会,孟茯苓也不顾李珊瑚她们阻拦,亲自把猪血过滤干净了。加了盐、葱花、姜末、花椒面等调料搅拌均匀。
  乔婆子麻利地把小肠都用细线绑住了一头,然后挣开肠口、帮孟茯苓往肠子里灌猪血,灌满一根儿就直接扎好扔进热水锅里煮。
  李珊瑚瞧着孟茯苓手里捏着一根长长的针不时去扎锅里翻滚的血肠,忍不住问道,“茯苓,你这是干嘛?难不成在给肠子放气?”
  孟茯苓笑道:“煮血肠最重要的是火候,煮的时候,用针不时扎几下,只要不冒血水那就该出锅了,这样煮出的血肠最嫩、最好吃。”
  “原来还有这样的窍门呢。”李珊瑚一脸惊奇道。
  说完,她又帮忙把酸菜放入煮开的骨汤里,大块大块的肉和薯粉条也混在骨汤里一起炖。那香味直飘到外面,惹得村民不断咽口水。
  ******
  孟茯苓杀年猪这般热闹,也有那缺德的跑到她家外面跳脚骂着老天不开眼,诸如卓大嘴之类的。
  日子越过越拮据的章富贵,他一想起那热腾腾的杀猪菜,大碗的苞谷酒,肚子就咕咕直叫、提醒着他们有好多天没吃过饱饭了。
  章富贵在自家门口里转来转去,眼瞧得村人都是拎着鲜肉从他家门前经过。
  但凡经过的人都懒得理他,他气得不行,想他当里正的时候,谁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章富贵越想越气,认为这一切都是孟茯苓造成的。凭什么她杀年猪、准备过好年,他却整日吃不饱、睡不好?
  可他不是蠢得无可救药的人,自然不会再贸然冲撞上去,但要怎么给她添堵呢?
  他一时想不到好办法,倒是他媳妇突然道:“咱们可以到宝鸡村把薛氏的娘家人请来啊!”
  “对啊!你不说,我都没想到。”章富贵一听,也觉得这个主意好。
  他是知道薛氏的娘家在宝鸡村,与岭云村隔了两个村子,她娘家穷不说,兄弟姐妹又多。
  当年父母为了换一点粮食,把她嫁给一直娶不到媳妇的孟春田,平时孟薛两家几乎是不走动的。就连孟茯苓和薛氏被休弃这等大事都不过问。
  不过,要是他们知道孟茯苓如今有钱了,肯定会粘着她们母女吸血。
  章富贵这么一想,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
  孟茯苓可不知章富贵要使用‘借刀杀人’这招,今日她心情挺不错的。
  眼见大锅里的杀猪菜煮得差不多了,五花肉里的肥油被酸菜和薯粉条吸收了,香味愈发浓郁。
  惹得小鸡翅和其他村民家的小孩围在灶前不肯离去,她直嚷着:“姐姐,好香啊!小鸡翅的口水要流出来啦!”
  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孟茯苓笑着把剩下的杂活交给众人,又交代乔婆子多炒几个菜,就跑去看小冬瓜了。
  回到房间,便见葫芦抱着小冬瓜哄着,偏偏这小家伙很不给面子,一直哭不停。
  薛氏要抱他,他也不肯,见了孟茯苓才不哭,窝在她怀里,满是泪水的小脸在她胸口蹭来蹭去。
  “哈哈,小冬瓜是饿了?还是想娘了?”孟茯苓被小冬瓜这可爱的小模样逗笑了,撵了葫芦出去,就把衣服解开,给小冬瓜喂奶。
  “茯苓啊,反正孩子都生下来了。你和葫芦的亲事得赶紧办了才好,说不准明年还能再生一个。”薛氏笑道。
  听得孟茯苓额上划过数道黑线,薛氏这是把她当猪呢?今年把亲事办了,明年就能再生一个?
  她无奈道:“娘,你就不想想我生小冬瓜的时候,伤了身子,还没调理好呢,哪里能这么快再要孩子?”
  “说得是,娘是见葫芦很疼小冬瓜,可哪个男人不想有自己的亲生骨肉?”薛氏是感动于葫芦疼小冬瓜,才有这样的想法,一时倒忘了女儿伤了身子。
  母女俩又说了几句。两人抱着孩子一起出去了。
  这时,大盆的杀猪菜、与其他菜都端上桌了,惹得众人都是暗暗吞口水。
  乔婆子把在大锅里、煮得烂熟的大肉块捞了起来,切成了薄片,一层层码在盘子里,浇上蒜末和酱油、香葱调成的酱汁,让李珊瑚帮忙端到桌上去。
  众人坐在桌边有说有笑,唯独葫芦跟老大爷似的、坐着不动。
  别人和他说话,也不也怎么搭理,见到孟茯苓抱着孩子出来,才露出笑容。
  几个族老故意挑了菜上桌才来,本想一来就有人请他们坐到主位上,不成想,主位早就被葫芦霸占了,可他们不敢让葫芦让出位子,便扳着老脸随便找个位置坐下。
  孟茯苓心觉好笑,跟那些妇人另坐了一桌,乔婆子见她还抱着小冬瓜,就上前、想帮忙抱。
  小冬瓜似知道乔婆子要抱他似的,死死抓着她的衣角不肯松手,她只得道:“乔婶,不用了,我抱就好。”
  当众人开始大快朵颐时,外面就传来一阵吵嚷声,门房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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