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败家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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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败家福晋-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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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辞了。”傅恒吐出这三个字,便大步走远了。
  令贵妃性情倒是极坚韧的,傅恒走后,生生又是跪着哭嚎了一个时辰,生生挨到乾隆陛下酒醉醒来。
  而醉酒醒来的人,脑袋本就发痛发沉,不舒服得紧,又听见外头令贵妃的哀嚎声,火气顿时便窜了上来。
  “王进保!”乾隆陛下怒吼,“朕不是下了口谕,叫魏氏回后宫吗?!”
  王进保急忙噗通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回万岁,奴才劝过了,娘娘执意不肯,奴才岂敢动粗……”
  “混账东西!!”乾隆陛下怒骂,也不晓得是在骂王进保还是令贵妃,或者二者都是。
  “来人!即刻将魏氏押回延禧宫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乾隆陛下一怒之下,直接来了个禁足。
  圣谕晓谕六宫后,最快意的莫过皇后了。
  “皇上下旨幽禁了魏氏?”皇后嘴角浮起冷笑,“这贱人,也有今日!”
  皇后又急忙问:“那十七阿哥呢?”
  李荣安跪在底下,道:“皇上还未有旨意。”
  皇后眉头深锁,“如今可是个难得的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若不能趁着这次机会……”上次,她联手顺妃,好不容易成功打压了魏氏,夺了十七阿哥抚养,却哪里想到竟让这贱人这么快就翻身了!
  李荣安忙道:“娘娘,恕奴才多嘴。魏氏兄弟犯的是大逆不道之罪,有这样两个舅舅,十七阿哥只怕是无望了。”
  听了这话,皇后心头一沉,如今年幼的皇子唯有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十六阿哥已经与生母情分深笃,抢了也是无益,可十七阿哥……若不能成为太子,养了又有何益呢。
  皇后如梦初醒,“傅恒,好厉害的手段!!”
  皇后之觉得脊背发凉,身子一软,倒坐在了凤座上,“难道本宫就只能做个母后皇太后了?”
  李荣安低声道:“如今的形势,这太子不是十一贝勒、就是十六阿哥。”
  皇后揉着眉心,“十六阿哥的生母舒贵妃尚且健在,若他承袭大位,本宫岂非要与纳喇氏平起平坐?!”身为六宫之首的执念至深,皇后一想到后宫嫔妃,要与自己并尊,心里自是如何都不肯了。
  李荣安忙道:“娘娘英明,现在也只能选十一贝勒了。”
  “可十一贝勒,与本宫的永璂自幼不睦……”想到此,皇后心中便觉得不安。
  李荣安笑着道:“娘娘不必多虑,十二爷将来做个富贵闲王,若连这都容不下,十一贝勒必定会遭受非议。”
  皇后轻轻点了点头,“倒也是,但凡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有几个是不在乎千古贤名的?先帝爷那样的,古来甚少。”
  皇后幽幽叹了口气:“南京新进贡了些上好的绒花,赶明儿叫十一福晋来挑些吧。当年孝贤皇后最喜欢佩戴绒花了。”
  “嗻!”
  正主儿的盈玥这会子正生闷气呢,她歪在榻上,怒冲冲道:“滚去前殿睡去!”
  永瑆一脸谄笑,“月娘,我不过就是喝了三小碗酒……”
  盈玥咬牙切齿道:“你不晓得你醉酒误事吗!”
  永瑆咕哝道:“我这不是没喝醉么!”一边咕哝着,永瑆面露委屈之色,“这都大半年了,爷简直是滴酒不沾了。月娘管得也忒严,不许爷喝酒,你却隔三差五当这爷的面儿吸溜小酒喝!爷都要被你给馋死了!”
  看着永瑆这幅委屈得胜过二哈的模样,盈玥得意地笑了:“就是要馋死你!”
  见盈玥笑了,永瑆松了一口气,立刻凑了上来,“好了好了,不生气了。爷听你的,以后酒不过三,而且绝对不会用碗喝酒了。”
  盈玥黑线了,我啥时候许你酒不过三了?!正想着开口反驳,然后嘴巴却已经被封住了……
  “唔……”
  “混蛋!……色狼啊!”
  夜色漫漫。


第四六三章、金宜凤死了?
  过了几日,御驾搬去圆明园避暑,后妃随驾,然而令贵妃却破天荒没有能到伴驾的殊荣,依旧被禁足在延禧宫。
  值此之际,盈玥接到皇后的懿旨,说是南京进贡的绒花和云锦到了,叫她和六福晋以及咏絮进宫挑选些。
  盈玥不免有些纳闷,皇后这是啥意思?素来四时贡品,素来是由皇后负责掌管分配,并分赏下去,何时由得她们自己去挑选了?
  而且还叫了吟容姐和咏絮一块去,她们仨,两个是富察家的格格,一个是富察家的外孙女。
  皇后这是特意示好富察家?
  永瑆笑着道:“你只管安心去吧。”
  于是嘱咐了乳母,好生照看小绵悫,又穿上了贝勒福晋的吉服,衣着隆重便往圆明园去了。
  抵达了镂月开云殿,便见吟容也着一身贝勒福晋的吉服,反倒是咏絮大约是因为有孕的缘故,不喜沉重的吉服,因此只穿了一身娇俏的绯红色并蒂莲纹的旗服,旗髻上簪着成套的金累丝点翠首饰,鲜亮而华贵。
  咏絮是郡王福晋,若按品着装,必定比她与吟容都有过之而无及呢。
  咏絮嘴上嘟囔着,“皇后娘娘怎么的,突然召咱们进宫甄选锦缎绒花了?”
  盈玥嗔了她一眼:“不许噘嘴,皇后娘娘这是施恩呢!”你嘴巴撅得都能挂酱油瓶了,这是几个意思?
  吟容笑着道:“她这是有了身孕,难免犯懒些。”
  三人说着话,皇后身边的首领太监李荣安笑呵呵迎了出来,“喲,三位福晋都到齐了?快请进!”
  皇后的殿中照旧奢华大气,不过今儿却没有燃香料,赤金宝塔熏炉生生成了摆设一般,倒是那香几的花斛上插满了新折的春日香花,气味清淡而雅致。
  盈玥暗忖,皇后的品味升格了?
  三人上前规规矩矩行了请安大礼,皇后笑容和蔼地叫了起,道:“咏絮又怀了二胎,这个月份怕是闻不得太浓郁的气息。”
  盈玥微微讶异,皇后竟然如此贴心?
  连咏絮都愣了一愣,回过神来后,赶忙屈膝谢恩:“多谢皇后娘娘关怀。”
  皇后指了指旁边的三条椅子,微笑着:“都坐吧。”
  三人中虽以咏絮品阶最高,但咏絮却不曾托大居首,而是抬了抬手,示意盈玥与吟容先入座。
  于是这座次便是以吟容居首,盈玥次之,咏絮最末,按照辈分长幼,倒也合宜。
  皇后忙叫人赐了茶,又吩咐李荣安:“挑着新鲜明丽的,多取些来。”
  “是,主子娘娘!”
  今日的皇后,可真真是贴心至极,底下呈上来的茶水,给吟容和盈玥的是刚进贡的雨前龙井,给咏絮这个孕妇的便是醇厚可口的核桃酪。甚至咏絮跟前小案上,还特意多放了些精致柔软的小点心。
  看样子皇后也晓得,咏絮是个吃货啊。
  盈玥扫了一眼,便发现,咏絮的点心,无半点寒性,可见是特意用心安排的。
  咏絮已经捏了一块桂花糕塞进了嘴里,吃得那叫一个香甜,甚至连鲜亮云锦与各色绒花端上来,都分不走她的注意力。
  吟容和盈玥都已经非常识趣的开始称赞今年的云锦成色好、花样佳,今年的绒花如何如何精致云云,捧足了皇后颜面。
  今日的婆媳会晤,可算是相当成功的。
  三人亦是满载而归,临行前,皇后还不忘叮嘱咏絮:“自打太后仙去,和敬倒是愈发少进宫了。本宫晓得,她是怕触景伤情。可人总要看开些,本宫和皇上都惦记着她呢,闲暇时,叫她时常进宫走动走动。”
  和敬大公主这等身份,皇后若是直接传召,和敬若是不来,皇后未免太丢面子。因此才要借咏絮的口传达一下意思。
  咏絮点了点小脑袋:“皇后娘娘的意思,我回头一定原话转告。”
  皇后和煦地笑了,“你额娘虽非本宫亲生,但本宫一直是她若己出,可这些年因为某些人、某些原因,倒是生分了。”
  某些人?是某个人吧?盈玥心中默默嘀咕。
  跪了安,立了镂月开云殿,咏絮见四下没有外人,这才忍不住开口发问:“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盈玥淡淡道:“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意在交好,为长远考虑罢了。”
  咏絮一脸似懂非懂。
  永瑆的避暑宅院,是分府时候便赐下的,乃是当年圣祖爷八阿哥允祀的园子,允祀败落后,园子便被先帝爷收回,一直由内务府负责维护。可园子维护得不咋样,永瑆得了这园子之后,足足花了两年时间修缮,耗费了十几万两银子。
  修缮一新后,永瑆给这个园子重新改名,唤作春曦园。
  这些个皇家赐园,都是避暑之用,因此园名带“春”实在不少,譬如和敬大公主的园子便叫做淑春园。还有履郡王永珹的园子,唤作敷春园——当然了,这座园子不是乾隆赐的,而是履亲王的遗产,永珹这一过继,得到的遗产绝对堪称巨硕。
  正想着这些个带“春”园子,回到自家春曦园,却被告知,履郡王来了。
  盈玥蹙眉,永瑆这个不学无术,整日扎在脂粉堆里的长兄,她实在没什么好感。但也只得以礼相待,忙快步去见大伯子了。
  走到永瑆书房外,便听见里头传出履郡王永珹闷闷的声音:“这丧礼,你打算怎么办理?”
  丧礼?什么丧礼?最近没死什么亲戚啊!
  永珹叹着气道:“好歹她是汗阿玛赐婚给你的庶福晋,如今病逝在了庵中。她生前虽然有错,但逝者已矣。这丧礼……你就只当给舅舅面子,派个妥帖的人,去办理了吧。”
  盈玥愕然,这话里的意思,是金宜凤死了??
  永瑆声音淡漠得听不出丝毫息怒,“知道了,四哥!”
  永珹皱着眉头道:“凤丫头死得有些蹊跷,我觉得,还是该查一查……”
  永瑆冷哼:“有什么好蹊跷的,心绞痛这种病,本就是急症。为了她,闹出来的事儿已经够多了!难道连死了都不消停一下?”
  “好了好了!”永珹连忙安抚,“我不过是随口一提,你又何必置气?”
  永珹也不是个爱纠结的人,弟弟肯出手操办丧礼,他就知足了。便转移话题,开始絮叨起家常来,兄弟俩只见气氛也开始温和笑语起来,不复方才横眉冷对的模样。
  盈玥也适时现身,客气招待大伯子留了午膳,一时其乐融融。


第四六四章、你幼不幼稚?
  送走了永珹,永瑆唤了太监钱平进来,淡淡道:“去账上支五百两银子,卖块风水宝地,棺材也要上好的,不过不许声张,低调办了丧礼既可。”
  “嗻!”
  盈玥忍不住问:“金宜凤真的是心疾发作而死?我这么觉得像是被谁弄死的?”
  永瑆眯着眼睛笑了:“福晋好生聪明,她的确是被人弄死的。”
  盈玥一个激灵,脱口问:“谁?!”难道是魏氏,可魏氏如今还被禁足在紫禁城延禧宫呢!魏家兄弟又流放宁古塔,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能搞出这样的幺蛾子?
  永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盈玥愕然,“你……杀了金宜凤?”
  永瑆淡漠地“嗯”了一声,“在汗阿玛面前保她性命,是不得已而为之。她三番五次针对你,我不可能留她性命。何况只有死人,才能永绝后患。”
  盈玥脸色有些复杂,心口却着着实卸下了一块石头,这个上蹿下跳跟个苍蝇似的膈应人的金宜凤终于死了……
  永瑆自费银子,把金宜凤的丧礼办得里子丰厚、面上不显,是不想惹人注意,同时又安抚了金家。
  永瑆执着的她手道:“她是罪有应得,你不必介怀。”
  盈玥置之一笑,“今年的云锦甚好,我挑了几匹颜色稳重的,给你做两身常服吧。”
  永瑆刮了刮他的手心,含笑道:“好。”
  一时,四目相对,岁月静好。
  随着暑热的来临,娘家嫂子敏仪与豫亲王福晋宝容几乎同时有喜,永瑆听了消息,在她耳边叮咛:“连修龄福晋都怀了二胎了,咱们时候再生一个啊?”
  盈玥红着脸嗔了他一眼,她还尚不满十九岁,居然已经被催这生二胎了!
  盈玥苦着脸说:“缓缓吧,等我满二十再说。”当初生绵悫时候的阵痛,她仍然记忆犹新,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再遭一回罪。
  永瑆抚摸着她脑后的燕尾髻,笑眯眯道:“那咱们说好了。”说罢,他伸出了修长如玉的小手指头,做了个拉钩的姿势。
  盈玥:……你幼不幼稚?
  却只得也深处了自己小手指,正要勾搭上去,一只胖嘟嘟的小肉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盈玥纤嫩的小手指头。
  “啊~~娘!”才十个月大的绵悫宝宝都已经会唤人了,虽然发音还很不标准。
  盈玥笑逐颜开,一把将胖娃绵悫抱在腿上,亲了亲他惺忪的脸蛋,“悫儿睡醒了呀?”
  永瑆一脸郁闷,修长的小指木木停留在半空,他忍不住愤愤瞪了儿子一眼。
  盈玥一边拍着绵悫,一边道:“赶明我回去看看嫂子,她这个年纪生育,又是这样的夏日里,怕是辛苦得紧。”
  不过大哥还真是厉害,不过几个月功夫,说怀就怀上了。
  还有宝容,这个时候又有了身孕,不失为维系婚姻的一大利器。
  倒是吟容姐,既然晓得那个法子,竟没有好生用一用吗?私底下里,盈玥忍不住问了她。
  吟容莞尔一笑,道:“我已经有了绵聪和绵爱,且女人生孩子,终究是要担些风险的。”
  原来,吟容已经不打算再生了。
  吟容已有二子,根基稳固,的确是没必要挣命生娃了。
  因为令贵妃禁足失势,皇后也愈发亲和,碍眼的人也死翘翘了,盈玥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每日逗逗娃、睡睡小星子,私房丰厚的她也时常出门采购绫罗绸缎、珠宝首饰,衣着光鲜地出席贵妇圈子,耳边听着各色恭维,飘飘然美滋滋。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天儿冷了,又搬回了四九城什刹海边上的十一贝勒府。
  而幽禁数月的令贵妃魏氏也被解除了禁足令,只不过协理六宫之权,却并未恢复。
  魏氏一族戴罪没落,在内务府的势力可谓是一落千丈,连带着令贵妃本人在宫里的地位也直降而下。
  值此之际,皇后很聪明地没有落井下石,一应待遇上依旧照着贵妃的份例给她,更厚待十五阿哥、十七阿哥和九公主,对他们关怀备至。
  可谓是尽显嫡母仁厚风范。
  连乾隆陛下都称赞皇后愈发温敦仁和,皇后便答曰是年纪大了,心境平和了。
  结果,乾隆陛下沉默了良久,道出一句让皇后窃喜而快意的话:“你是年纪越大,心思愈温厚,有的是却是年岁愈老,心思愈狠,愈失分寸。”
  皇后趁机道:“令贵妃想必已经知错了。”说着,皇后又顺便提了一句:“顺贵人也大有悔过之意。”
  然后乾隆陛下怎么可能宽恕顺贵人?当即黑了脸,“不必再提钮祜禄氏!”
  皇后心里咯噔一下,便晓得是转圜不得了,于是忙转移话题,开始称赞盈玥嫁大胖儿子绵悫,“绵悫这孩子真是愈发可人了,前儿十一福晋带来请安,张口便是吉祥话,说得那叫一个顺溜。”
  提到可爱的胖孙子,乾隆陛下脸色顿时和缓了不少。
  送走了乾隆陛下,皇后不由擦了擦冷汗,“皇上是年纪越大,君威越重。有时候连本宫都吓得够呛!”
  李荣安急忙端了茶上来,“娘娘,顺贵人是不成器了,您何必替她求情?”
  皇后哼了一声,“本宫方才替魏氏求情,却也不见皇上这般生气!可见魏氏这贱人,在皇上心目中竟还是有些分量的!”
  李荣安笑了笑:“娘娘且宽心,皇上并未宽恕她,回宫至今都没去延禧宫瞧过一眼呢。”
  皇后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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