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炮灰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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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炮灰翻身记-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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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越聚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对着一人一狐指指点点,但无一人上前让那道士模样的少年算卦,开玩笑,一两银子,半年的肉钱了!
  此时人群中一身材高瘦长相落拓的男子挤了进来,坐在桌子前,将白布上的字低声念了一遍,嘿嘿笑道,“这么灵?行!不就是一两银子嘛,大爷我豁出去了,你就给我算算今天我能不能赢钱!”
  说罢男子自衣袖中掏出一两银子“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只见那白狐噌的跳到了桌子上,前爪捧起那一两碎银搁在嘴里一咬,然后欢喜的塞进看相道士的怀里,那少年才缓缓睁开眼睛,手一伸,做了一个的姿势,面容淡然的道,“壮士请写个字吧!”
  男子嘻嘻一笑,歪歪斜斜的坐在凳子上,眼珠一转,提笔在白纸上写了一个“骗”字。
  字迹工整流利,颇有大家之气,竟不像一个江湖浪子所能写的。
  然而初曦看着那个字却暗暗咬牙,尼玛,明明说好写个“一”字。
  这是嘲笑她招摇撞骗?
  骸
  “壮士这个字不妙啊!”初曦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皱着眉道。
  “怎么不妙?”男子翘着腿,漫不经心的问。
  周围的人却被提起了好奇心,紧紧的围着,对着摊子指指点点。
  “这个字左边是马,右边有个户,有户口的马就是驴,说明壮士曾经因为驴受过灾。再看户这个不是字的字像什么?对!像个栅栏,栅栏里面两竖,说明壮士曾经因为驴,受过两个月的围困,老夫说的对是不对?”
  初曦放下手中的字,气定神闲的捋着下巴,虽然下巴上一根胡子也没有。
  张涯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他随手写了个字本想笑话笑话他,没想到被她绕过来了,不由得呵呵一笑,“道长说的极是,那在下今日的运势如何?”
  周围的人一听算对了,更来了兴致,昂头挺脖的往前挤。
  人群中站着一打扮贵气的,旁边紧跟着一丫鳜手臂上挎的篮子中放着一些佛香还有庙里的签子,看样子是刚去拜佛上香回来。
  标致的杏眼在那算卦的摊子上一扫,最后落在不孕不育那几个字上,目露思索。
  只听那少年道士悲天悯人的叹了一声道,“壮士因驴而生的霉运本来已经过去,谁知壮士偏巧今日又写了这个字、所以、”
  所以不听话的后果就是欠揍!
  “所以啥?”装扮成测字路人的张涯看着她,面上竟真的带了几分认真。
  “所以壮士今日还是要栽在一头驴上,听老道一句劝,看见驴,绕着住”
  “嘁!”张涯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起身往人群外赚“我今日偏骑着驴去赌钱,赢了钱来请道长你去喝酒!”
  众人也均不以为意,嬉笑着让出一条路来,就见街头上正好有一辆驴车赶过来,车夫戴着硕大的斗笠,一身粗布麻衣,身后的木板车上堆着几个装着木炭的大筐,似是给大户人家进城来送碳的。
  因摊子前挤满了人,那车夫离的老远就开始吆喝,“让一让,大家让一让!”
  众人闻声推推挤挤的往街边上靠,为驴车让路,偏有人不信邪,站在路中间,抱着一把破剑,大声喊道,“站住,你这驴我买了!”
  然而,人群散去后,车夫一下子被路边上的祖传看手相、治不孕吸引了过去,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已,“哈哈、看手相也有祖传的,我卖碳还是祖传的呢!”
  “哎!哎!”有人高声尖叫,紧接着,
  “砰!”
  驴车似压到了什么“东西”,咯噔一下!车上的碳颠了几颠。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主仆算命/

  “吁!”车夫拉住奔跑的毛驴,慢慢赶车回去,马车又示隆一声,车夫茫然的四顾,“啥?啥东西?”
  周围的人愣愣的看了看车夫,又看了看地上被驴车碾了两次,抱着胸口说不出话来的高瘦汉子,熙熙攘攘的大街突然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车夫仍旧在那晃脑的找是什么东西撞了他的车,被车上的木筐挡着,结果什么也没找到,十分纳闷的跳上车,赶着车走了。
  咯噔!
  车又颠了一下!
  车夫瑟缩了一下,心道,难道薯打墙,这样一想,大正午的,浑身一阵发毛,快速的抽打毛驴,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初曦也愣了,走过去,蹲下身手一拍张涯的脸,“嗨!二丫,还活着吗?”
  张涯睁开眼,一把抓住初曦的手,气若游丝的道,“小爷,这驴车不是你找的?”
  初曦耸了耸肩,一脸无辜,“不是!”
  张涯两眼一番,彻底晕了过去。
  “唉!不听老人言啊!”初曦一脸叹息的起身,从怀中取出那一两银子,高声道,“哪位好心人送这位壮士去医馆,这一两银子老夫我也不要了,权当给他的医药费了!”
  人群中很快有两个年轻人走了出来,接过初曦手里的银子,抬着张涯往医馆的方向去了。
  众人从这突来的变故中缓过神来,顿时又一惊,这道士算的真准啊!
  纷纷又将摊子围了起来,有人开始掏钱,一脸敬意的坐下,被一顿胡侃,半晌,起身茫然的走了。
  一两银子毕竟不是小数,出钱算卦的人少,看热闹的人多,算了几个后,没人再拿的出钱来,众人看了一会也就散了。
  人群散去后,一直立在一旁缓缓走到摊前,姿态优雅的坐下,目光闪烁,神情有些犹豫,所问之事似是难以启口。
  站在她身后的丫鬟轻轻挽着她手臂,眼尾一扫那闭目养神的道士,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装腔作势,弯下身凑到主子耳边道,“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这种江湖术士都是骗钱的,不足为信!”
  捏妇咬着下唇,杏眸半垂,仍旧踌躇不决。
  “夫人、我们今日求了个上签,那和尚也说夫人好事将近,您还怕什么、”
  “夫人的相公子孙缘薄啊!”
  初曦淡淡的一声出口,那丫鬟立刻闭了嘴,吃惊的转头。
  捏妇却是面露几分惊喜之色,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桌沿,往前微微探身,急声道,“道长此话何意?”
  初曦却不说话了,白狐跳上桌子,伸出一只爪子,眯着眼睛露出两颗雪白的尖牙,十足一副奸狐的模样。
  “哦!”捏妇立刻会意,急声道,“平儿,拿银子!”
  这少年道士出口便说出了关键所在,那丫鬟也半信半疑起来,自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扔在桌子上。
  白狐照例抱起来咬了咬,然后塞进初曦此刻已经鼓起来的胸口,跳到她肩上,等着某人唾沫横飞。
  银子一塞,初曦立刻睁眼了!
  “夫人,可方便看下右手?”谦和知礼,才显得道行高深。
  “自然!”垂头温和的应了一声,毕竟也是经历了世事的女子,此时已镇定下来,从容的伸出右手,手心向上,搁在桌子上。
  年纪二十五岁左右,保养的好,手背细白滑嫩,手心纹路清晰,然而,下方那条犀极短。
  男女有别,初曦不便碰那女子,只俯身细看,片刻后,抬头笑道,“另一只手!”
  “是!”将另一条手臂也放了上来。
  初曦看完后,轻声一叹,桌子前的两人立刻紧张起来,小丫鬟倒是先沉不住气,开口道,“到底怎样,看了半天你倒是说啊!”
  “平儿,不得无礼!”眉头一皱,出口训道,目光却是同样期待的看向初曦。
  “夫人问的可是子息之事?”
  “是!”当下那也不再遮掩,直接开口承认!
  “夫人子孙福厚,本应是多子多孙之人,可惜、”初曦顿住。
  “可惜什么?”这次主仆两人都沉不住气了。
  “可惜夫人的夫君生平杀戮过多,煞气太重,子孙缘薄,硬生生的将夫人的子孙纹路个折了!”初曦话音重重的一顿。
  就听“啊!”两声轻呼,桌子前的两个女人同时倒吸了口气。
  说到这里,两人再没有什么不相信了,脸色一白,手指紧紧缠绕着手中的绢帕,喘声问道,“道长可能解?”
  初曦又去捋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慢吞吞的开口,“自然,老夫敢坐在这里,就能解一切不能解之事,当然,事分轻重,钱分多少,天上的神仙也不是白出力的,就看夫人舍不舍得身外之物!”
  闻言反而缓了几分颜色,“只要道长可解,多少银子我都可以付!”
  初曦和奸狐对视一眼,轻咳一声,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两?”微微一顿,“可以,但我今日出门拜佛,身上没有那么多银两。”
  初曦猛的将口中那个没说出的“百”字咽了下去,喉中噎了一下,忙轻咳了一声才勉强按捺住四处攒涌的兴奋,淡定的道,“夫人有多少?”
  贵妇回首问道,“平儿,看一下我们还有多少银票?”
  平儿查看了一下,回道,“夫人,除了给主持的烟火钱,还有五百两!”
  “道长,可以吗?如果不够,我可以再回府去取!”
  “看在夫人这么诚心的份上,老夫就勉为其难吧,顶多给上边多说几句好话!”
  “那就多谢道长了!平儿,把银票给道长!”贵妇一脸的感激,回身吩咐道。
  “是!”平儿刚要拿钱,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按住荷包,“夫人,这还没说怎么解呢就给这么多银子,万一不灵怎么办?”
  也是一愣,转头看向初曦。
  初曦冷笑两声,再次闭上眼睛,“所谓心诚则灵,夫人既然不信任老夫,拿再多的银子也是枉然,起身,左拐,不送!”

  ☆、第一百二十四章  蜜糟饼的味道/

  脸色一僵,瞪了平儿一眼,一把将荷包拿过来,取出银票,双手递到初曦面前,歉声道,“道长莫怪,平儿她年幼不更事,还请道长不与她一般见识!”
  那荷包做的十分精致,如意形状,以金线挑丝,银线锁爆秀着繁复的花纹,在边角的兰花下,以纯黑天蚕丝秀了一个小小的崇字。
  初曦扫了一眼,含笑接过银票,不紧不慢的塞进衣袖,缓缓道,“夫人自己的事,他人自然无法切身体会!”说罢也不看平儿的脸色,自另一袖子中取出一条黄纸,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喷在上面,本来没有一字的黄纸上立刻显出一些奇形怪状的文字来。
  这次连平儿也傻眼了。
  初曦将那沾着她口水的黄纸递给,一脸郑重的道,“夫人将此符放入这荷包中,然后,你这样、”
  附耳过去,认真的将初曦的话记下,不断点头,“是、是…。好!”
  “按老夫说的去做,将你夫君身上的煞气压下,夫人多子多孙绝不成问题!”初曦顶着一张少年的脸,一口一个老夫,面不红,心不跳,说的十分坦然。
  “是、”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感激的起身,“道长的话我已记下,定然会按道长的吩咐去做,他日,事情若成,我必再带重金酬谢道长!”
  你别杀了我就行了!
  初曦腹诽一句,面上依旧笑的淡定,“此事一则看天意,二则看人为,三则还需夫人自己放宽心态,方能圆满!”
  “是,多谢道长指教!”微微福身,再次出口感激,携着丫鬟平儿款款离开。
  待那主仆两人远去,渐渐消失在人群中,初曦才起身,伸了个懒腰,转了转脖子,哀嚎道,“这装神弄鬼的事还真不是人干的!饿死小爷了!收摊,回家!”
  白狐坐在桌子上,瞪着漆黑的眼珠讨好的看着她,然后扭头可怜巴巴的看看路边卖糕点的摊子。
  初曦咧着两颗雪白的贝齿嘿嘿一笑,拍了拍鼓鼓的胸口,“小爷我有钱了,说吃啥,管够!要说这女人的钱还真是好赚啊,早知道这样,小爷我上辈子何苦累死累活的拼命。狐兄,干脆小爷我也不去打仗了,咱俩就摆个摊继续算卦得了,估计不出一年,我欠的那十万两银子就有着落了!”
  白狐嫌弃的瞥她一眼。
  “还敢嫌弃!”初曦一巴掌拍在它头上,怒道,“不要忘了,十颗麒麟果,你吃了一半!”
  白狐立刻蔫了,伏在初曦肩上一动不动。
  突然一股熟悉的香气传来,白狐立刻直起身,眼珠一阵叽里咕噜乱转,顺着香味找去,初曦便看到了让她一辈子有阴影的蜜糟饼!
  卖蜜糟饼的小贩正在那吆喝,“尝一尝唉,大夏玉溪特产,蜜糟饼,绝对正宗!”
  两国正在打仗,这小贩还敢在这张扬的卖大夏的吃食,果然,这仗只要打不到北府,老百姓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初曦双手抱胸,看着口水都淌到她肩膀上的白狐,一挑眉,笑的意味深长,“要吃?”
  白狐看见这笑浑身一哆嗦,凭它对这女人的了解,准没好事,但还是抵挡不住那蜂蜜烤过后飘散出来甜香,连连点头!
  “老板,来两个饼!”
  初曦抛过去两个铜板,接过小贩递过来的饼,对着肩上的白狐笑的异常灿烂,“这饼,爷吃过,吃一次,保证你终身难忘!”
  宫玄没住济王那里,也没住客栈,而是在城南的一处别院住了下来。
  初曦带着白狐回别院之前,先去医馆接上二丫。
  都不用特意打听,一问晌午在街头被驴车碾了三次的病人在哪,问一个人会有三个人蹦出来回答你。
  初曦自诩是个善良的人,所以考虑到二丫的伤势,还是狠心、咬牙,花一两银子租了一辆马车。
  两人一狐赶着车出了街口,往城南拐的时候,二丫道,“小爷,我都这样了,能让我坐车里面去吗?”
  初曦躺在车里,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个糖人,闻言,把糖人拿出去,语重心长的劝道,“你怎么不理解小爷的一番苦心,坐车里太惮对伤势愈合不好!”
  二丫一只受伤的胳膊吊在胸口,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胳膊赶车,闻言,茫然的点了点头,“哦!”
  宫玄所住的别院临湖而建,院前湖水翻波,院内花木秾华,此时正是梅花独秀的时节,阁楼下红色团云如火,白色如雪飘溅,碧色如玉雕脆,团团簇簇,掩映在苍劲蜿蜒的树枝之间,清淡、素雅,似是无香,却又悠悠袭人,似是不争,却又惊艳世人。
  阁楼上,红泥火炉煮酒,酒香正浓,梅瓣随风入窗,杯中红影点点,映出一旁仰卧在藤椅上闭目养神的男子俊美如仙。
  初曦悄悄走到那人身后,撕下一块蜜糟饼放在那人殷红的唇上,诱哄的道,“张嘴!”
  男人微微启唇,含住那一块碎饼,吞入口中。
  初曦刚要得意的大笑,突然身体一轻,被男人一把抱起放在腿上,来不及惊呼,那一双唇形优美的薄唇已堵了上来。
  糟饼被男人的唇舌抵了过来,初曦咬紧牙关死死不肯松口,两人如攻城守池一般,一个进攻猛烈,一个坚守阵地,分毫不让。
  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抚在少女腰间的手轻轻一挠,初曦浑身一颤,顿时失了力气,微微一退,敌人便汹涌的闯了进来。
  最后那块糟饼已不知谁吃下的最多,慢慢的在唇舌间化尽,那让人不能忍受的气味最后竟化成蜂蜜的清甜,淡淡花香弥漫,被男人浅尝慢品,比酒更醉人。
  落后一步的白狐闯进阁内,顿时一惊,猛的闭上眼睛,肥胖的身体一跃,藏在青莲色的纱帐后,半晌,探出头来,立刻又伸出一只前爪捂住眼睛,咧嘴呲牙。
  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突然半块糟饼被扔了过来,堵住白狐嫌弃的嘴,白狐急忙抱住,大口一咬,顿时狐眼大睁,一副石化的表情,身体一歪,直直从窗上跌了下去。
  窗下二丫正经过,“砰”的一声,被天上落下来的不明物砸中,眼中冒着金星,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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