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炮灰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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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炮灰翻身记-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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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洲摇头,“我另有要事派你去查!”
  此时营门口一千新兵已骑在马上,唯有一人站在最后,看着比毛驴高大了许多的大马,端着一副笑脸,商量的语气道,“马兄,我有一头驴,跟我关系特别好。你俩是亲戚,看在驴的面子上,别摔我哈!”
  马一闪长睫瞥了她一眼,打了个喷嚏,扭过头去。
  这么高冷?
  初曦正待继续游说,就听身后传来清冷的一声,“张初曦,为何还不上马?”
  初曦回头,见景洲一身黑色衣袍,暗红色披风,身下坐骑也是一匹通体漆黑的高马,墨发高束,加上他冷峻的面容,整个一阎罗骑士。
  景洲话一出,一千人顿时都回头看了过来,初曦忙点头,“是,将军!”
  说罢,一手抓住缰绳,一脚踩在马镫上,刚要起跳,突然马向后退了一步,初曦左脚登时卡在了马镫里,单脚跟着马蹦了几步,狼狈的喊道,“嗳,别动啊!喂!”
  “砰!”
  只听一声巨响,初曦仰面倒在地上。
  片刻的安静后,营门口处顿时响起一片哈哈大笑声,魏远站在最前方,眼睛一扫,嘲笑道,“果然是一个营帐的,都是蠢货!”
  旁边的董奎立刻双目一瞪,指着他道,“小子你说谁?”
  魏远正要接话,被身后同营帐的人拉住,指了指景洲,“魏兄,大将军最忌军中不和,别另生事端。”
  魏远轻哼一声,却真的不敢再同董奎争吵,看着躺在地上的初曦,目露嘲讽。
  初曦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摔散架了,却不敢叫疼,更敢去看景洲的脸色,听着众人的嘲笑,面容一凛,咬牙翻身而起,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马背上。
  众人一静,目瞪口呆,之前初曦射到石旭那次,众人只知他臂力惊人,然而方才少年那一翻,一跃,非是常人可为,没想到他竟有这般功夫,顿时目光由嘲笑变成钦佩。
  初曦坐在马背上,腰杆挺直,仰视众人,爷不发威,尔等猖狂!
  心中越发得意,双腿一踢马腹,马兄,给他们走两步看看。
  却不防马突然前腿跳起,高声嘶鸣,初曦本就得意之下忘了握住缰绳,惊慌之下,仰面向着地上跌去。
  “砰!”
  初曦这次是直接趴在了地上,双手推了个土堆将脸埋进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众人静了一瞬,再次笑疯过去,连董奎都不忍再看下去,恨声道,“比俺还蠢的笨蛋!”
  景洲深吸了口气,冷沉道,“整军出发!”
  初曦继续趴在地上装死,想等众人都走了以后再偷偷溜回营去,突然身形一轻,初曦震惊的看着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身体腾空而起,落在颠簸的马背上。
  男人俊颜紧绷,瞥她一眼,“坐稳了!”
  说罢,一甩马鞭,黑马顿时如离弦的箭蹿了出去,“啊!”初曦身体一晃,差点落下马去,忙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
  待逐渐适应了马上的颠簸,初曦才稳下身体,只觉风呼啸在耳边吹过,完全不同于自己施展轻功时的飞跃,心生纵马飞扬,驰骋天下的豪情,让人痛快淋漓。
  然而坐在他身后的景洲却没那么悠闲了,少年抱住他那一瞬,莫名的,身体猛然僵住。
  他从军十年,十年征战的生涯,除了操练便是打仗,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更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
  身前的少年看上去瘦弱不堪,身体却极其柔软,随着马身的颠簸,时不时的撞在他胸上,竟让他有片刻的心窒。
  若有若无的香气自少年的身上散发出来,在他鼻端萦绕不去,该死的!一向厌恶男人涂粉的他竟觉得这香气十分好闻。
  难道在军营里呆的时候太长,久不碰女色,自己对这种柔弱少年有了他想?
  此念一出,男人脸色越发冰寒,身体往后靠了靠,运气屏念,专心驾马。
  然而男人越是压制,心里那股悸动越是不受控制的疯长,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偏偏少年过了最初的害怕之后,似乎很是享受,迎风张臂,左右张望,没有片刻消停。
  男人深吸了口气,一把拉下初曦的手臂,将她紧紧按在怀中,怒道,“再乱动,本将就把你扔下去!”
  初曦肩膀缩了缩,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忘了您在身后!”
  男人喉中一口腥气涌上,半晌,才冷着脸道,“张初曦,此次回来,你马上给我滚回家去!”
  初曦仰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天,一脸惆怅的道,“要是一滚就能滚回家去,我都滚了千百回了!”
  男人:“……”

  ☆、第五十七章 夜宿

  傍晚之前,一行人出了淮阳地界,沿着官道一路纵马飞驰。
  第一颗星子挂在上夜空时,绵长的古道依旧一眼望不到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夜里只得在路边的林子里休息。
  为了尽快赶到泸兴,队伍简装行军,没有帐篷,没有锅碗瓢盆,只在林子里打了几只野兔,支了火架在上面烤。
  初曦将烤好的兔肉递给景洲时,两人同时想起上次山上操练“兔子”复活的事,景洲淡笑的看着她,问道,“本将没带银子,可能吃?”
  第一次见高冷的景大将军笑,初曦顿时受宠若惊,又将手往前一递,“别客气,谈钱多伤革命情谊。何况将军还载了小的一路,实在是辛苦。”
  景洲唇角微微一勾,接过兔肉咬了一口,就听她又道,“回去再给也是一样的!”
  “咳咳咳!”
  景洲呛了一口,背过身去掩唇低咳。
  初曦忙狗腿的上前给他一边拍背,一边关切的道,“将军,您没事吧!肉好吃也不能太急啊,不噎着也会烫着的。”
  景洲伸手一挡,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张初曦,你离我一丈外,不许靠近本将军!”
  “哦!”初曦讷讷应了一声,慢慢蹭到董奎他们那一圈人里去了。
  见初曦过来,董奎不动声色的向右靠了靠,让出一个人的位置来,又拿了一只水囊放在地上。
  初曦凑过来对着火上的兔肉闻了闻,道,“等着,我去给你们找点好东西!”
  众人不以为意,笑着打趣,“什么好东西?难道你在林子里藏个女人?”
  其他人纷纷跟着起哄,“别拿张老弟开玩笑了,嘴上还没长胡子呢,估计女人都没碰过,哈哈!”
  “看样子刘兄碰过,说出来给兄弟们解解馋,乐呵乐呵!”
  “去你小子的!”
  ……。
  几人嬉笑间,初曦抱着一堆东西已经返了回来,看上都是一些野菜,还有蘑菇。
  初曦将野菜捣碎,和蘑菇一同塞进被掏空的兔子肉里,重新架在火上烤,不一会,一股好闻的清草香混着蘑菇香和兔肉的香气飘散出来,浓郁清新,勾的人食指大动。
  先前拿初曦开玩笑那人先扯了一条腿下来,咬了一大口道,吐着热气道,“好吃!没想到张老弟不但武艺高,这娘们家的活也有两下子!”
  董奎一掌拍在他头上,“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哈哈!”
  其他人早就已经流口水,此时一听顿时纷纷上前撕扯兔肉,连里面的青菜和蘑菇也被一抢而空。
  “这肉咋还有一股香气?”被称做刘兄的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问道。
  “啥香气?女人身上的香?”
  “你他娘的能不能不三句话离不开女人,想女人赶紧滚回家去,抱着媳妇别下炕头!”
  “我还没媳妇呢,抱你媳妇啊,你愿意吗?”
  男人们在一起聊着浑话,初曦专心吃肉,时不时跟着笑几声。夜色已浓,星辰寥寥,望眼看去到处是篝火和围着篝火喝酒说笑的人,空气中弥漫着肉香和酒香,寒风都被熏暖,这一刻,初曦竟觉得异常安心。
  突然一只大手横过来,递到她眼前一酒袋,某人梗着脖子憨声道,“夜里冷,喝几口暖暖身子好睡觉!”
  初曦看着董奎黝黑别扭的脸,一把接过,仰头喝了一大口,赞道,“好酒!”
  董奎瞥她一眼,冷哼道,“没见过世面,十文钱一大壶兑了水的酒能好到哪去?”
  新兵经常去山里卖货的货郎那里偷偷买酒,只要别喝多闹事,校尉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初曦斜眼瞪他,“等着,等小爷我发达了请你喝一千两一壶的!”
  “吹牛!”董奎显然不信。
  初曦笑笑不语,拿着酒袋又喝了一口,一抹唇,陶醉的叹道,“真是好酒!”
  远处,景洲看着篝火出神,旁边是他的两个近卫,亦不敢出声,只默默烤肉、吃肉,给景洲倒水。
  听着远处嬉笑打闹声,景洲抬眸看见初曦正和身边人说什么,笑的前仰后合,一双细眼被火光映的清亮明澈,如含了一汪碧水。
  心中莫名生了一股烦躁,半晌,终是沉声吩咐道,“去,把张初曦叫来!”
  近卫常平忙领命而去,片刻后,少年走过来,离的远远的便站住,笑着问道,“将军,您找我!”
  “过来!”景洲头未抬,淡声道。
  “将军不是命令小的离您一丈远,小的不敢抗命!”
  景洲霍然抬头,死死的盯着她,“张初曦,你除了贪钱耍小聪明,还会什么?”
  初曦静静的看着他,面色凛然,一指篝火,严肃的道,“还会烤肉!”
  “扑哧!”
  篝火旁的两个近卫垂头地笑出声,抬眼见他们将军脸色难看,顿时收了笑,眼观鼻鼻观心,做聋哑状。
  景洲深吸了口气,面色渐渐缓下来,嗤笑一声,“好,过来烤!烤不好,不给银子!”
  “遵命!”
  于是,初曦再次成了景大将军的烧烤厨子。
  众人吃饱喝足,除了守夜的士兵,其他人都围着篝火和衣躺下,开始三三两两还有嬉笑说话的声音,到了三更时分,林子里终于沉寂下来,只有树叶沙沙声响和夜归的林鸟缩在树枝后好奇的看着这一群不速之客。
  秋末初冬,夜里寒凉,景洲猛然惊醒,见守夜的士兵正过来添柴,在他对面,少年身子蜷在一起,神色安详,睡的正熟。
  “吵醒将军了?”
  添柴的士兵歉然问道。
  景洲缓缓摇了摇头,拾了一根木柴握在手中,吩咐道,“你们都去睡吧,后半夜我来守!”
  士兵一怔,还有些踌躇,想起景洲说一不二的性子,方躬身道,“谢将军!”
  说完,又鞠了一躬,才转身去了。
  景洲将火撩旺,脱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少年身上,看着少年在火光下潋滟的红唇微微出神,许久,才猛然惊醒,霍然站起身,自水壶中倒了一捧凉水扑在脸上,彻底清醒了过来,重新坐在火堆旁,一直到天亮

  ☆、第五十八章 泸兴剿匪

  三日后,一千零一个新兵进了泸兴城。
  泸兴太守站在城墙上,见到景洲的队伍顿时面色一喜,急忙下了城墙,亲自出城迎接。
  远远的便跑过去,带着部下躬身参拜,“下官泸兴太守司徒昭参见大将军!”
  景洲高坐马上,只淡淡点了点头,打马向着城门走去。
  司徒昭对景洲阎罗将军的名号早有耳闻,有求于人,更是不敢计较,忙跟在后面,一路安排城内百姓避让。
  景洲直接去了驿馆,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来到前厅。
  司徒昭忙起身,恭声道,“将军一路辛苦!将军亲自来泸兴,下官感激不尽。实乃山中匪患太过猖狂,官道上打劫行人不说,还经常入城抢劫商户,现在城中人心惶惶,民不得安,下官才不得不请旨,请将军协助剿匪。”
  景洲正襟危坐,沉声道,“司徒太守不必客气,维护百姓,驱除强恶,本就是我们的职责。太守还是多跟我说一些山匪的情况。”
  “是!”司徒昭道,“玉剑峰山内沟壑纵横,峰峦起伏,洞穴连绵,几十年来匪患不绝。但早些年前都是一些散匪,三三两两,在山路上劫个行人,要个过路钱,并不伤人性命,因此历任泸兴太守对他们都不以为然。然而,从前几年开始,突然有人将这些散匪都笼络到了一起,占山为王,渐渐形成了气候,开始到官道上打劫,最近几月更是趁夜潜入城中,奸杀掳掠,无恶不作,越发猖狂。下官曾几次派官兵上山围剿,无奈石山陡峭,易守难攻,他们藏匿洞穴中不见踪影,每次派去的官兵都损失惨重,收效却甚微。”
  “可知他们大概有多少人?”景洲问道。
  “最少有一千人,每次他们在官道上劫了行人,杀的都是老弱,妇孺和壮年男子皆被劫到山上去,生死不明!”
  景洲目光锐利的在司徒昭面上扫过,寒声道,“山匪如此猖狂,为何早不上报,让无辜百姓受辱!”
  司徒昭冷汗直下,支吾道,“下、下官乃泸兴父母官,自然以保护百姓为己任,更不敢对剿匪之事有丝毫懈怠。将军军务繁忙,下官不到万不得已,万不敢烦劳将军…。”
  “行了!”景洲起身打断司徒昭的话,“将参与过剿匪的将兵都叫到驿站来,我有话有问!”
  “是!是!下官马上去!”初冬的天气,司徒昭却汗流浃背,大气不敢喘,此时闻言如蒙大赦,忙躬身应了声,急急转身而去。
  司徒昭刚出了驿站,景洲近卫常平便进了前厅,禀道,“将军,郭副将回来了!”
  景洲寒眸一抬,“让他进来!”
  郭练风尘仆仆进了前厅,见了景洲行礼后马上道,“禀将军,临江府也在闹匪患,临江府太守派人前往兖州调兵,部下回来时,兖州兵刚到临江。”
  临江府和泸兴一水之隔,都在玉剑峰下,临江在南,泸兴在西,玉剑峰上的山匪同时搅扰两城,是巧合还是蓄意而为?
  难道他们就不怕两城联合起来攻之?
  郭练似乎知他心中所想,上前道,“司徒昭同临江太守郑齐早年有些恩怨,素来不和,也许山匪正是看中这一点,才两边抢劫,两边躲藏,让人更无从下手!”
  景洲淡淡点头,郭练说的不无可能,但心中仍有疑虑,吩咐道,“我修书一封,你亲自送到如今在凤尾夏世子手中,不得有误!”
  郭练忙躬身应是。
  一炷香后,郭练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而此时,司徒昭找的人也全部都到了驿站外。
  泸兴城可拥兵五百,几次剿匪后死伤不少,后来有所补全,此时也刚到四百人。
  统领站在最前,见到景洲,立刻浑身一震,脊背挺直,喊道,
  “末将阎直见过将军!”
  景洲点头,问道,“你是泸兴兵统?可亲自上山杀过匪?”
  阎直立刻道,“禀将军,这几次剿匪都是末将带人上山,只是山匪太狡猾,依仗山势,东躲西藏,寻不着踪影,我们还几次入了他们的陷阱,所以、”阎直面上一红,窘迫道,“所以我们如今连山匪居住的山寨都不曾找到。”
  景洲并无责怪之意,微一颔首,道,“你可曾见过山匪,可是泸兴本地的人?”
  阎直挠了挠头,思索了片刻才回道,“我们也杀了几个山匪,还曾活捉到一个,只是还不曾问他什么,他便服毒自尽了。看他样子,不像是泸兴本地人,应该是别的地方流窜过来的。”
  “我知道了,今日天色已晚,你带部下且先回去。近几日夜里多派人巡防,山匪若再来,第一时间报我!”
  “是!”
  阎直带人退下,景洲返身回了驿站后院,吩咐常平道,“在新兵里挑四个会武功的来。”
  常平转身出了房门,突然又返回,踌躇了一下问道,“可要张初曦过来?”
  景洲猛然停下,面色阴寒的瞪了他一眼。
  常平身子一缩,他哪说错了?张初曦会点功夫,而且将军似乎也很看重他,为何突然便生气了?然而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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