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炮灰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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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炮灰翻身记-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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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猛然抬头,声音似从幽冥地狱里而来,森冷诡异,“那个贱人死了,我亲眼看着她死的,尸骨无存,恒之哥哥,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来人!”宫玄突然低喝一声,向来雍容淡定的声音此刻隐忍低沉,“将所有死刑犯关进一个牢里,把她送进去!”
  “不要!”鱼楣面色再次大变,手紧紧的抓着夏恒之衣摆,“恒之哥哥救我、救我!”
  很快有侍卫上前,拉着女子的两条腿便向着大牢拖去,鱼楣嘶声大哭,双手紧紧的扒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宫玄打开门出去,墨午急掠而来,跪在地上,恭声道,“主上,刺客查到了,是五煞堂的杀手,受雇于鱼楣,属下已经审讯过,他们交代只认识鱼楣,抓到大人交给鱼楣便拿钱撤退,大人如今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还有、”墨午声音一顿,才继续道,“据他们所交代,他们抓到大人时,大人已经昏迷。”
  宫玄笼在宽袖中的双手握紧,脸色又白了几分,声音凉薄如雪,“你带三千墨骑卫扫平五煞堂,明日以后,本宫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是、属下马上去办!”墨午恭敬的应了声,身影一飘,立刻退下。
  “墨辰!”
  “属下在!”
  “去查鱼楣这段时间与何人来往过,还有今日有哪个大户出过城!”
  “是!”
  “传本宫口谕,命景州带禁卫军全城封锁,配合墨骑卫搜城!”
  “回主上,景将军已在东宫等候。”
  宫玄微一点头,双眸幽深难测,如冰雪清寂,隐藏着血液中翻滚的恐慌和弑天的杀戮,抬步往外走,看上去脚步不快,却片刻间已出了刑部大门,开口问道,“那个女子如何?”
  她的人,他要为她护好,等她回来,才不会怪他。
  “回殿下,墨巳已请了百里城主和裴宗师去别苑,正在施救!”
  宫玄颔首,突然脚步一顿,霍然转头,“初曦身边还有一个女子,她在哪?”
  夏恒之一愣,方才想起李南泠,皱眉道,“我立刻派人去查!”
  T

  ☆、239、梁王府

  梁王府,景轩园
  书房后的暗室内灯火幽暗,浓郁的血腥气弥漫,中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满身鲜血的少女,被铁链穿了琵琶骨,锁在床柱上,一动不动。
  “呼啦!”一盆凉水对着床上的少女泼下,血水顿时流淌了满地。
  初曦缓缓睁开眼睛,水珠还停在长睫上,模糊了视线,只看到影影绰绰的火光闪动。
  意识渐渐回笼,只觉浑身剧痛,身体似被碾压过一般,肩膀上穿了铁链,微微一动,便是一阵噬入骨髓的疼痛。
  初曦深吸了口气,鲜血顺着她苍白的唇角流出,顺着脖颈缓缓躺下,温热的触感让初曦知道自己还活着。
  这似是一间普通的房间,有书桌、衣柜、香炉屏风,只是没有窗,墙角的桌子上点了一盏昏黄的宫灯。
  与其他寝房不同的是,屏风上的图案不是花鸟山水,而是一副巨大的春宫图,男女以各种姿势纠缠在一起,绣工极是巧妙,利用颜色和角度,光影一闪,上面的人便似活了一般。
  梁子瑜就坐在床榻一侧的红木雕花木椅上,头微微后仰,一个裸露着上身的女子以卑微的姿态跪坐在一旁。
  “少爷,人醒了!”旁边的侍卫见初曦睁开眼,小心的开口提醒道。
  梁子瑜睁开眼,将腿上的女人随手推到一边,看着初曦冷冷笑道,“张初曦、张尚书,你也有今天!从淮阳道秦川再到殷都,我们也是算是旧识了吧!”
  那女人嗯咛一声撒娇的倒在地上,众目睽睽之下,衣衫裸露并没有半分羞耻,跪着为梁子瑜提上裤子,然后取了香风蒲扇,为梁子瑜扇风。
  初曦看着那女人,唇角一勾,李巧玢!
  看来为了这个局,她们早已筹划良久。
  李巧玢突然将蒲扇遮住眼睛,娇声嗔道,“小王爷,你看她那样看着妾身,妾身好害怕!”
  梁子瑜低头勾了她的下巴,笑的阴冷,“那把她的眼睛挖下来如何?”
  李巧玢娇羞的点头,“还是小王爷疼爱妾身。”
  “哐当”一声,梁子瑜扔了一把匕首在她脚下,“巧玢亲自去吧!”
  李巧玢看着匕首上的红宝石闪着耀眼的冷芒,抬头甜甜一笑,捡起匕首,
  “是!”
  女子缓缓靠近床榻,目光阴毒的看着初曦,举起匕首,“大人,不要怪巧玢,你当初是如何对我的,巧玢只是还给你而已!”
  初曦黑眸冷澈,静静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道,“李巧玢,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一个男人胯下的玩物?”
  “什么?”女人一怔,眯眼问道。
  突然床上的女子双腿飞起,一脚踹在女人的心窝上,直直将她踹飞出去,砰的一声砸进对面的椅子里,只听哗啦一阵巨响。
  “因为你就是个蠢货!”
  初曦动作之下,抻动肩膀,顿时疼的冷汗直流。
  李巧玢捂着胸口,扎在椅子上的空隙里,半天没能起身。
  梁子瑜厌恶的扫她一眼,冷哼道,“不中用的东西,滚出去!”
  李巧玢挣扎着起身,愤恨的看了初曦一眼,拢了衣衫,开门走了出去。
  “张大人如此情况下还能有这样的气势,果真另本小王佩服!”梁子瑜端着茶盏抿了一口,阴阳怪调的语气说道。。
  初曦目光冷冽的看着他,声音却依旧平静淡定,“梁子瑜,你我的那些恩怨不足挂齿,但你自甘被鱼楣利用,我若死了,你就等着为鱼楣陪葬吧!”
  梁子瑜猛然一身,面容阴鸷的看着床上的少女,一扯铁链,满足的听到磨骨的声音和少女咬牙闷哼,阴森森的道,“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还敢教训本小王?告诉你,等本小王把你折磨够了,就将你碎尸万段,然后埋在书房外的花园里,宫玄、夏恒之,他们找一辈子,也找不到这里!”
  说罢回身对着守在一旁的几个侍卫道,“这个女人送给你们了,这可是太子的女人,今日就便宜你们了!”
  那几个侍卫闻声脸色俱是一变,竟不由自主的齐齐后退一步。
  梁子瑜眼睛一眯,冷喝道,“怂包!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把你们吓成这样。”说罢一指最边上那个侍卫,“你先来,脱了衣服,然后、”
  梁子瑜居高临下的看着初曦,嘻嘻一笑,“也为我们的尚书大人更衣!”
  那个侍卫顿时像死了娘一样的脸色灰败,上前挪了一步,看着床上女子绝美的清颜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惧怕,解腰带的手竟然开始哆嗦。
  门外,李巧玢躲在书房里听了一会暗室中的动静,见听不到什么,才扁了扁嘴走了。
  偏房内,因为久不曾有人住过,房间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一个浑身**的女子披着被子窝在床下的地毯上,浑身的青紫,一抹血痕自腿间淌下,带走了女子的贞洁,似也带走了她全部的希望。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阳光照进来,房内的女子立刻抬手遮住脸,颤抖的向着角落里缩去。
  李巧玢将门关上,手里捧着一套衣衫走到女子面前,笑道,“堂姐,我来看你了!”
  女子猛然抬头,涣散的目光落在李巧玢的面上,愕声道,“玢儿?”
  李巧玢抬手将女子散乱的鬓发理到耳后,笑的畅快,“终于,堂姐又和我是一样的了,你知道你突然成了小姐,玢儿可是很不适应呢!”
  说罢将手里的衣服为李南泠披上,“当初我被赶出来的时候,堂姐给了我一套衣服,现在我还你一套,我们互不相欠了!”
  李南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嘴唇颤抖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在这里?”李巧玢冷嗤一声,“还不是拜你家大人所赐。不过我为什么在这里不重要,堂姐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
  李南泠惶然抬头,“是鱼楣,是她害我!”
  “可惜,堂姐知道的太晚了!”李巧玢故作姿态的轻叹一声,“还有些事,堂姐应该也知道,比如,鱼楣其实早就收买了我娘亲,你知道的,她那个人,只要有人给银子,女儿都可以卖的。另外,你那日约夏世子去新月楼,带走夏世子的不是你们大人,而是穿了男装的鱼楣,还有之后她姐姐出现,都是已经安排好的!”
  “你说什么?”李南泠只觉有一盆凉水当头泼下,浑身都颤抖起来,震惊的看着李巧玢。
  “对,就是为了离间你和你们大人的关系,一步步引诱你为她做事!”李巧玢扫她一眼,满意的看着女子似遭雷击的模样,“甚至我怀疑我们在淮阳时收到那封让来投靠你的信也是鱼楣派人做的,她早挖好了坑,等着堂姐跳进去呢!”
  “不、不!”李南泠痛哭着向后退去,面上一片死灰之色,扑在地上嘶声力竭的大哭起来。
  李巧玢起身,轻蔑的看着地上的女子,转身离去。
  暗室内,那侍卫哆嗦的脱了衣服,一脸紧张的向着床上的女子走去。
  梁子瑜不耐的皱了皱眉,一脚踢过去,“再磨蹭,本小王就砍了你喂狗!”
  侍卫不敢躲,受了一脚,扑在床上,伸手去解女子的上衣。
  初曦的衣服被鞭子抽过,本就已经凌乱不整,此时被扯下,带动伤口,顿时一阵剧痛,几乎让初曦昏厥过去。
  外衣撕裂,露出少女紫色的亵衣,雪白晶莹的肌肤上伤口狰狞,那侍卫哆嗦的一抖,就在那一刹那,初曦嘴牵起一抹冷笑,猛然抬腿,将那侍卫再次踢飞出去。
  肩膀上血流如注,初曦眼前一白,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清醒。
  梁子瑜猛然起身,恼怒的喊道,“你们两个,捆了她的腿,你、”他一指被踢飞出去的那侍卫,“过去扒了她的衣服,一群废物!”
  站在一旁的几个侍卫忙去找绳子。
  此时景轩院外一侍卫神色慌张的进了院子,一路向着书房跑去。
  梁郡主看着那侍卫,清冷的眉目皱了皱,她这个弟弟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这次又不知道闯了什么祸?
  梁觅眼眸一转,撇开身后的丫鬟,独自进了景轩院。
  藏在一颗海棠树后,梁觅看到那侍卫走到书房门前,和门前的守卫道,“快去通知小王爷,出事了,现在街上到处都是墨骑卫和禁军,正全城搜索那个女人,梁少夫人也好像被抓走了!”
  那守卫一点头,转身进了书房。
  墨骑卫?
  能让太子殿下动用墨骑卫搜城的女人能有谁?
  梁觅倒吸了口气,快步出了景轩院,往梁王妃的院子跑去。
  “不、不可能,子瑜他在大胆也不敢动太子的人,何况那女子也不是一般人,怎会让他抓到?”梁王妃一脸的不相信。
  “母亲!”梁觅惶急道,“你现在要赶快去阻止,若真出了事,整个梁王府都完了!”
  梁王妃想起在宫宴上看到的那张清颜,心头一震,起身道,“好,你马上带我去!”
  暗室内,听到侍卫的禀告,梁子瑜一把拽住他的衣服,瞪着双眼道,“你说什么?鱼楣被宫玄抓走了?”
  “是、是!”那侍卫连连点头应声,“现在街上都是墨骑卫和禁军,小王爷,这次真闹大了!”
  “滚!”梁子瑜猛的将那侍卫一推,跌坐在椅子上。
  鱼楣一定会紧咬牙关不会出卖他的,否则,他们都要死!
  梁子瑜起身焦躁的在暗室内踱了几圈,自我安慰道,鱼楣若是供出他的话,宫玄早就带人找上门了。
  这样想着,强自镇定了几分,转身冷鸷的看着床上的女子,想着现在要不要杀了她?
  拾起地上的匕首,一步步向着床榻走去。
  初曦舔了舔唇角的血痕,不屑的看着他,“梁子瑜,我保证你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看不到了!”梁子瑜面容狰狞的举起匕首。
  突然暗室的门被打开,一声急喝传来,“住手!”
  此时最后一抹夕阳也将落山,残阳如血,照进男人的眸子里也是一片猩红。
  长风卷着落叶在街上扫过,空荡寂静的大街上只有墨骑卫和禁军急速的来回穿梭,一家一户的搜索,百姓不知出了何事,躲在屋里看着神情冷峻的侍卫来了搜查一番后,再急匆匆的离去。
  宫玄缓缓的在冷寂的街上慢行,看着天色一点点黑下来,整个人似也融入无边的黑夜中。
  突然一道墨影落在脚下,声音因紧张而微颤,“主上有消息了!”
  宫玄脚步猛然顿住,“说!”
  “是梁子瑜,我们审讯了鱼楣的丫鬟,鱼楣这几个月和梁子瑜来往密切,两人甚至有了苟且,而且,今日一早,梁王府的马车确实出过城门。”
  城门处每日进出城的马车不断,平日里守卫其实也不会特别注意,偏偏今早梁子瑜出城门时和一辆正进城的马车别了车轮,梁子瑜的手下向来作威作福惯了,下车就将对方的车夫暴打了一顿。
  那家人见是梁王府的小王爷也不敢反抗,被打了还要赔礼道歉,就差跪下谢罪,才被梁子瑜放走。
  当时看热闹的人多,城门的守卫还上前为那家说了几句好话,因为记忆尤为深刻。
  宫玄黑眸一缩,似夜雾冷沉,身影化烟而去,刹那间消失在越发弄月的夜色中。
  墨辰发了一个响箭,冷声吩咐道,“所有人马,立刻去梁王府!”
  梁王府的暗室内,梁王妃猛扑过去,抱住梁子瑜的手臂,慌声道,“你不能杀她!”
  梁子瑜看着梁王妃身后的梁郡主,眯眼道,“你们怎么进来的?”
  “梁子瑜,你是想害死整个梁王府的人?马上放了张大人!”梁觅冷声喝道。
  “放了她我才会死!”梁子瑜五官拧在一起,神智渐渐癫狂,推开梁王妃,指使身后的侍卫道,“马上把她们赶出去!”
  “你不放人,我现在就去通知太子殿下!”梁觅威胁的道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你敢!”梁子瑜抓狂怒吼,“把她给我抓回来!”
  “这、这”前面的侍卫犹豫的不敢上前。
  “噗!”梁子瑜回身便是一刀,削去了那人半个脑袋,鲜血喷溅出来,梁王妃两眼一翻,立刻吓晕过去。
  一股尿骚味传来,其余的侍卫两腿间湿了大片,忍不住两股打颤。
  “把她抓回来!”梁子瑜再次低吼道。
  再不敢违抗,几个侍卫忙跑出去,将已经出了书房的梁觅抓回暗室。
  片刻后,梁觅和梁王妃都被反绑了手脚,堵了嘴,扔在墙角下。
  梁子瑜拿着沾了血的长刀一下下拍着梁觅的脸,面容扭曲,“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明明我才是世袭梁王府爵位的人,你却整日对着老子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什么东西,贱人!”
  说罢对着梁觅啐了一口,起身阴冷的看着初曦,“我想过了,现在不能杀你,也许你还是我的一道保命符,但我也决不让你好过!”
  一边说着,梁子瑜一边开始解衣带,“他们不敢上,老子自己上了你,别浪费了这张脸!”
  初曦手脚被绑,死死的盯着梁子瑜,“你敢碰小爷一个手指头,小爷必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梁子瑜浑身**的跪伏在床上,神智似已癫狂,直直的看着少女胸前莹润的雪肤,抚了抚女子的如凝脂般的手臂,急切的去解少女的裤带。
  双腿一凉,初曦双眸大睁,里面燃起熊熊怒火和滔天的杀气,在男人去撩初曦衣摆的那刹那,初曦张口低吼一声,双手挣脱绳索,然后拽住拴在床柱上的铁链,竟生生将铁链扯断,仰头,一口鲜血喷在呆在那的梁子瑜脸上,然后一拳垂在男人的双腿之间。
  寂静的暗室中,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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