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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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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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李贵刚想张嘴,四只大眼一瞪,立刻乖乖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今天的事,做为雪花的朋友,即便雪花念及亲情不追究,我也不会放任不管,各位好自为之吧。”叮叮瞅了瞅地上的箱子,脆声说道。
  虽然帷帽遮住了叮叮的面容,但叮叮语气中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从容的的气度,骨子里带出来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都从那小小的身体里散发出来,震慑着连氏等人的心。
  没有人怀疑她的话,特别是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给人无限威压的少年。
  不提连氏等人的胆战心惊,李富望着那几个锦衣玉带的背影,心中复杂混乱,他的孙女,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难道,这就是一切的源头?这就是钱家的目的?
  别说,李富还真是个有脑子的人。
  一群人走进雪花家的时候,夏氏哭着冲了出来,旁边跟着黄氏。黄氏怕吓坏夏氏,所以提起跑回来跟夏氏说了雪花装死的事。
  即便知道雪花是装死,可听说雪花挨了连氏一巴掌,夏氏也心疼的不行,眼泪“哗”地落了下来,站起身就往外跑,正好在大门口遇上了李达抱着雪花走回来。
  “雪花,娘看看。呜呜……”夏氏一见雪花的脸,哭得更厉害了。
  “她娘,都是我没用,雪花才……”李达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惊天动地地狗叫声打断了。
  “汪!呜呜!……,呼哧……”如花后腿直立,狮子头般的脑袋上黑毛竖起,张着血盆大口对着众人大叫。
  然后就是狗链子被如花拽得“哗啦啦”地响声。
  雪花起先一惊,后来听到狗链子的响动才放下心来,幸亏她提起把如花拴了起来。
  但愿如花不要把狗链子挣断。
  李达被如花打断后也没继续自责,抱着雪花快步往屋里走。
  金花姐妹、叮叮等人也跟着李达往屋里走,赵文、赵武当然也抱着箱子往里走,韩啸却停下了脚步。
  无它,如花跃起的前爪一直是随着他的方向而动的,那硕大的狗头对准的也一直是他。
  雪花的眼偷偷睁开一条缝,顺着李达的胳膊向后望去。
  韩啸长身玉立,背负双手,如花张牙舞爪,狗眼通红,一人一狗就那样如两大高手决战般对峙着。
  雪花偷偷一笑,如花,好样的!
  似有所感,韩啸的眼猛地扫了过来。
  雪花一惊,赶忙闭紧双眼。
  她还是装死吧。
  其实不怪如花针对韩啸,怪就怪韩啸不但身上有鸡血,手里还拿着一个装鸡血的葫芦。
  藏獒闻到了那么大的血腥味,能不针对性地找人大叫吗?否则如花是很少大叫的,看到生人只是发狠上窜,只有真正勾出了凶狠的性子,才会大叫。
  这时三平端了一盆清水过来,拧了一条雪白的帕子递到韩啸面前,“爷?”
  韩啸望着眼前的帕子,脸色黑了。
  他怎么忘了把葫芦扔掉了。
  韩啸握了握手里的葫芦,葫芦小小的,他手攥紧了,别人还真发现不了他手里有个葫芦。可是,正因为别人发现不了他手里有葫芦,他反而更不能让人发现了。
  韩啸黑着脸,盯着面前的帕子,好像和帕子有仇似的,咬着牙道:“不用了。”说完,转过身,目露寒光,继续和如花对峙。
  韩啸与如花的对决,最后谁胜谁负,雪花并不知道。
  因为装死也是个技术活,雪花一动不动的躺着被人围着哭,也是很考验她的承受力的。
  话说她娘怎么这么多眼泪呀,明知道她是装死,干嘛还眼泪一串串的往她手上掉呀?
  她早就怕吓到她娘,出发去找连氏之前就吩咐包子了,叫包子告诉黄氏,她们回来后先找机会告诉她娘她是装死,千万别吓到她娘。
  可现在,这眼泪都快把她淹了。
  其实也不怪夏氏,雪花她自己是看不见自己,她现在的样子简直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整个头上裹着白布,殷红的血透过白布印过来,显得格外刺目。至于脸上,更别提了,肿的有两个脸大了,红通通一片。特别是一边高,一别低,一边白,一边红,这一对比,显得肿的更厉害了。
  雪花有点着急了,因为她忽然想如厕,她中午干嘛要喝那么多水呀?
  怎么办?她现在正在装死。
  不装了,时间太短,她爹忘得快,继续装,会不会被尿憋死?
  呜呜……,雪花内心泪流满面。
  偷偷动了下腿,用脚趾捅了下金花。金花一楞,看着雪花的脚慢慢地指向李达。
  “爹,我们守着雪花就行了,您还是去外面招待客人吧?”金花连忙对李达道。
  “可雪花……”李达心里惶惶的,哪有心思去待客,他只想守着女儿。
  “伯父放心,顾叔的医术少有人能及,他已经开了药方派了四平去镇上抓药了,等雪花喝了药一定会没事的。”叮叮也看到了雪花的动作,帮着金花往外撵李达。
  李达听叮叮这样说,面露惊喜,“谢谢二姑娘。”
  叮叮微微摇头,“伯父想谢,还是去谢谢哥哥吧,是哥哥吩咐的。”
  叮叮这样一说,李达不得不走了。
  李达一出屋,雪花长出了一口气。
  憋死她了!
  一跃而起,穿鞋、下炕,直奔放夜壶的小房间而去。
  众人都楞了,还没反应过来,里面就传来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
  叮叮首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叮叮一笑,黄氏等人也忍不住笑了。夏氏虽然还是泪水连连,可看到女儿真的能跑能跳,不象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了,也放下了心。
  悲伤的气氛终于淡了。
  过了一会儿,雪花两边脸都红着出来了,当着这么多人跑去小便她也不好意思,虽然现代时上公厕都这样,但在厕所里和在家里可是不一样的。
  “雪花,疼不疼,你个傻丫头,怎么能……”夏氏一见雪花的脸,又开始掉眼泪。
  “娘,没事,不疼。”雪花嘻嘻一笑。
  才怪!
  能不疼吗?疼死她了。
  那个老太婆可是用了全力打的那一巴掌。
  “雪花,你不是说没事吗?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想让大姐心疼死吗?”金花开始哭,妹妹都是为了她才这样的。
  “就是,雪花,你不是说奶一扬手你就往后躺吗?反正又没人看见,我们就说是奶打的,她们不承认也没办法,可你为什么还让奶打上你呀?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挡在你前头挨这一巴掌,呜呜……”银花也哭。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打成这样,她后悔死了。就不该同意雪花的法子,或是由她去挨这一巴掌。
  “你这丫头,你让干姨眼睁睁地看着你挨打,你真是……”黄氏的眼圈红了,“你不是说都算计好了吗?只等你一躺下,包子就大喊,我就冲出去,免得你们真吃了亏,结果干姨早就冲出去了,你却在干姨的眼皮子底下吃了亏,你真是想让干姨内疚死吗?”她当初就该阻止她们去胡闹。
  黄氏说完,包子也抹了抹小脸上的泪,也开始控诉。
  “雪花,你说的好好的,为什么又变了主意,你应该能躲开的,为什么还要让那个老太婆打上你?”包子的小脸早就哭花了。
  是呀,她是能躲开,连氏又不是站在她面前突然挥手,而是举着手跑过来打的她,可她为什么不躲开?
  雪花瞅了瞅夏氏心疼的模样,又想了想夏氏面对连氏时的软弱,无奈地苦笑。
  她娘不能永远都在连氏面前那个样子,她也不可能永远守在家里保护她们,她有她的事要做,这个家不但需要她爹强硬起来,也需要她娘强硬起来,这样她才能放心地去做她的事。
  “为父则刚,为母则强”,她的爹娘只有在牵涉到她们姐妹时才会刚强起来,她就是要挨这一巴掌,要让她爹娘体会一下孩子受伤的心痛,要让他们以后为了孩子张开翅膀,亲自去面对来自李富和连氏的种种刁难。
  “娘,奶是想打死我的,我躲开了这一次,未必能躲开下一次,我们早就分家出来了,我不想再让她们纠缠不休。”雪花直直地对着夏氏说道。
  夏氏一楞,随后明白了雪花的意思,眼泪“哗哗”地下落,“是娘不好,娘没保护好你们。”都是她太软弱了。
  “不是我说你,妹子,你以后面对她奶是该强硬点了,否则她们会没完没了的闹下去。”黄氏早就觉得夏氏在连氏面前太受气了。
  夏氏擦了擦眼泪,“以后不会了,我的女儿不能被白白打了。”语气中终于有了雪花想要的一丝刚强。
  虽然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不过雪花已经很满意了,根植与骨子里的东西,想要去除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
  有了开始,总会有结果的。
  “娘,您在爹面前可别说漏嘴呀。”雪花连忙嘱咐夏氏。好不容易让他爹和他爷奶之间有了那么大的裂缝,可不能功亏一篑。
  断亲可是雪花的目的。
  “你这丫头,就为了摆脱你爷奶就用这么激烈的法子,你是想疼死爹娘吗?”夏氏不满地道。
  “娘?”雪花忙撒娇。
  “好了。你爹那娘会瞒着的,这次说什么也要让你爹和你爷奶分清楚。”女儿都被打成这样了,怎么着也得和公婆断一断。
  “雪花,你这样做值得吗?”叮叮望着雪花高高肿起的脸颊,沉思地问道。
  值得吗?
  雪花想了想,狠狠地点了点头。
  值得!
  她没有别的本事,她只能从根本上激发她爹娘的护犊之情,让他们自己强硬起来,这样她才能毫无顾虑地去做她想做的事。
  “姑娘,药好了。”香草说着,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了进来。
  “雪花,快喝了。”夏氏连忙接过香草手里的碗,送到了雪花嘴边。
  雪花傻眼了,“不用了吧,娘?”她又不是真的头受了伤,用得着喝药吗?
  叮叮抿嘴笑了,“快喝吧,这是顾叔开的补药,顾叔说你身子有些过劳,特意开了补身的方子。”
  补药不也是药吗?
  雪花小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夏氏一听女儿累得有些伤身子了,立刻紧张了起来,“快喝,别让娘担心。”
  雪花欲哭无泪,偷着倒掉是不行了。
  眼一闭,心一横,“咕咚、咕咚……”
  咦?不苦。
  雪花眉头舒展开了。
  那个顾叔还真是个好人。
  “这是少爷吩咐四平从别院拿的上等补身的药材炖的。”香草一句话,雪花差点喝不下去了。
  香草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多话呀?她感激顾叔就好了嘛。
  送走了叮叮等人,雪花当然不能继续装死了,装虚弱还是必须的。
  李达看着醒过来的女儿,悲喜交集。
  “爹,爷和奶都想打死我,我不想再和他们叫爷爷、奶奶了。”雪花噘着小嘴,口气虚弱地道。
  “好、好。”李达泪差点掉下来。只要女儿没事,怎样都好。
  爹、娘真是太过分了……
  李达的心纠成了一团。
  *
  生物钟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本该是睡不够的年纪,雪花还是天一亮就醒了。
  因为李达去了镇上,雪花不必装虚弱,所以带着如花继续晨练了小半个时辰。
  刚吃过早饭,还没等拾桌子,叮叮等人就来了。
  “雪花,本来昨天就是来和你道别的,结果一忙乱也没说,今天我是特意来和你说一声的,一会儿我就要动身回京城了。”叮叮说着,掏出一个蓝色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些药膏,开始往雪花肿起的脸上抹。
  “啊?这么快?”雪花心中立刻溢满了不舍。
  叮叮这个朋友真没白交,昨天那些话真是震慑了连氏等人一番。
  “嗯,我要和哥哥赶回去和祖母一起过中秋。”叮叮说着话,手上不停,但动作很轻柔。
  “那什么时候再回来?”
  “这个不好说,要不是因为……”叮叮忽然停住了,望着雪花道:“算了,不和你说这些。”
  雪花一颔首,深宅大院的事太复杂了,她能理解。
  叮叮一笑,举着手里的小瓶子道:“这里面可是好东西,最是能消肿止痛,活血化瘀了,这还是上次哥哥伤到了腿,姨母求了皇后娘娘得来的,就剩这些了,我专门跟哥哥讨了来,都给你留下,中午再涂一次,保管你的脸恢复如初。”
  “这么贵重,不用了吧?”雪花不好意思地道。
  “你呀。”叮叮点了一下雪花的额头,“跟我还客气什么?我可不光是给你送药,还是来拿你的好东西的。”叮叮说着,用手帕擦了擦手。
  雪花看着叮叮的粉色帕子,猛然想起她那次用来给叮叮遮面的帕子。
  好像被叮叮带走了。
  算了,一条帕子罢了。
  …本章完结…

  ☆、第九十五章 值得吗?

  听了叮叮的话,雪花嘻嘻一笑说道:“我的好东西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反正最晚两年,那些东西一定会卖到京城,现在就当你先给我做宣传了。”
  院子中,顾贤指挥着几个黑衣小厮往马车上搬雪花的瓶瓶罐罐;赵子沐拉着荷花蹲在一旁,一会儿给荷花一个纸包,交待几句,一会儿又给一个盒子,嘱咐几声……
  韩啸仍是静静地站着,当然,不是一个人。
  他的面前,后腿直立的是——如花。
  一人一狗仍继续着昨天的对决。
  雪花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种纯粹的、气势的战斗。
  不仅一乐,给了如花一个鼓励的眼神。
  韩啸的头迅速转了过来,在雪花脸上一扫而过。
  雪花向韩啸走过去,客气感谢的话还是要说的,否则昨天的事就穿帮了,那她那巴掌岂不是白挨了?
  “爷,昨天的事谢谢了。”雪花说着对着韩啸一福身。
  “值得吗?”韩啸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也没有看雪花,仍是盯着如花。
  当然,至于眼睛里是不是如花,就无人得知了。
  雪花一楞,竟是和叮叮一样的问题。
  不愧是兄妹。
  “值得。”平平淡淡地声调里也没有起伏,雪花面色平静。
  韩啸终于转过了身,直视着雪花。
  值得?为了达到目的,用如此激烈的手段,不惜伤害自身,真的值得?
  雪花回视着韩啸,目光沉静。那沉静中蕴含着不可撼动的决心。
  阳光照在雪花身上,仿若为她渡上了一层神秘的光,韩啸忽然觉得她看不清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唯一能看清的就是那红肿的半边脸,因为那脸刺痛了他的目光。
  金秋的季节,早熟的庄稼已经开始收了,地里的人群忙碌着,但是,再忙碌,当豪华精致的马车和高头大马从泥土路上经过时,人们还是放下手里的活计,抬头看了过来。
  韩啸面无表情地骑在马上,耳边仍回荡着雪花的那两个字“值得”。
  真的值得吗?
  “踏踏!……”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传来,架车的马一阵惊慌,车夫连忙把车向路边让了让。
  尘土飞扬中,两匹骏马飞驰而过。
  韩啸望着马上的人眯起了眼。
  顾贤打马走了过来,瞅了瞅远去的背影,说道:“爷?”
  韩啸一抬手,止住了顾贤的话。
  双腿一夹马腹,骏马飞奔而起,顾贤连忙打马跟上。
  *
  雪花望着席莫寒冰寒的表情,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
  “席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我怕我不赶紧来,会见不到你个小丫头了。”席莫寒说着,瞪了雪花一眼。
  “没事的,都是装的。”雪花赶紧露出巴结讨好的笑。
  “脸上也是装的吗?”席莫寒的口气中带着一丝怒气。
  席莫寒说完,从怀中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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