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千金狠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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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千金狠大牌-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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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交际场合她不仅不陌生,堪称得心应手。一晚周旋下来,已经和几个权贵互换了号码,等着日后有机会一起合作。
  等酒会散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上车宋开骅靠在椅背上说:“爸爸要休息一下,这样的场子着实让人吃不消,最累人了。”
  许云依说:“好的,爸,到了我叫你。”
  汽车在夜色里平稳行驶,司机打着方向盘一声不吭。
  车厢内十分安静,很有睡眠的氛围。可是,许云依一点儿困意都没有,今天的她实在太兴奋了,到现在那种状态还在持续。
  转首看向窗外,漂亮的唇形微不可寻的动了下。
  上午有一个小会议,十点半的时候才发动几个领导去会议室。
  付谣抬腕看时间,开完会可以直接吃饭了。
  果然,散场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她拿上文件回办公室,问秘书:“前台有没有我的电话?”
  秘书也很纳闷:“没有呢。”
  平常很准时的,只要一到午休时间,下面的电话总会适时的打上来。不用猜也知道是付谣的爱心便当到了,简直风雨无阻。
  不用付谣说,秘书都会替她取上来。然后再去餐厅吃饭。
  可是,今天左等右等,下面也没打电话上来。她想着或许是忘记了,还刻意打过去问了下,确定今天没人送饭上来。
  又说:“我问过了,还没送来。这几天天气不好,一直在下雨,可能会迟一点儿。”
  付谣说:“行,你快去吃饭吧。”
  秘书问她:“付总,那你怎么办?用不用我先从餐厅给你带一份?”
  “算了,我一会儿自己去吃,你先去吧。”
  付谣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不想动。既不想工作,也没有去餐厅吃饭的**。
  多久没去餐厅了?
  这样一想,一两个月的时间是要有了。而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有的时候中午有应酬不在公司,心里仍旧放不下,还会刻意给秘书打电话叫她下去帮忙把饭拿上去,下午的时候给自己加个餐,也就吃掉了。那天她从柜子里找出一条去年买的裙子,发现自己竟然胖了,连拉链都拉不上了。
  付妈妈还说:“也真是神了,从你大学毕业这几年我就没见长过肉,现在倒胖了。”
  是啊,她竟然被一个手艺不精的男人给喂胖了。
  冲进洗手间去照镜子,果然,脸都比以前圆润了。
  其实付谣老早就知道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一旦当你不能习惯的时候,就要花很长的时间与精力来适应。
  明明知道,却还是犯了这种错误。
  不过,也不能说一点儿收获都没有。眼见她预期的效果达到了,乔玄明摆着是知难而退了,不再想法设法的去攻克她这个老冰块了。
  想明白了终归是好的。付谣觉得自己可以松一口气了,不应该坐在这里胡思乱想。于是起身去餐厅,打算吃点儿好的庆祝一下。
  走在走廊里能听到哗啦啦的雨声,秋季的冷雨打在身上的滋味一定不好受。昨天她下去拿的饭,就听前台说乔玄过来的时候衣服都淋透了,一张脸冻得发白,仿佛张口说话都冒出白哗哗的雾气。
  乔玄读的是本市某高校的研究生,去哪里都骑山地车,昨天也是这么过来的。
  将前台的小姑娘迷的不得了,说:“没想到男孩子骑单车比开车还拉风呢。”
  付谣当时不过笑一笑,心想,谁冷谁知道。本来还为他担心来着,想着那样或许会感冒。没想到偿过滋味以后就知道放弃了,倒是识相得很。
  到了餐厅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菜也没什么胃口吃。受了乔玄太多天的荼毒,竟然有些吃不惯餐厅的东西了。
  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付谣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情绪意外的不受掌控了。这一天分明是她期盼的,只等乔玄的耐心耗尽,然后转站下一个目标,不再缠着她了,更不会给她的生活增添困扰。等了许久,这一天终于来了,而她竟有些不能适应。
  心口那里忽然闷的厉害,以至于整个人都很难打起精神。
  说出来不免好笑,倒像是青春年少时和恋人分手的那种感觉,整个人都很沉闷,到了不想做事的地步。
  连续两天付谣心情低落,下了班就直接回家,晚上给素素讲完睡前故事,自己却躺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甚至开始反思自己的种种举动,是否哪里太过火了?
  但是,不过火又怎么可能将人赶走?
  付谣感觉自己就要走火入魔了,将脑袋按到枕头底下,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想个不停。
  这一天有同学聚会,还是那天在酒吧见到的同学给她打的电话。
  “付谣,你看这段时间一直忙,想约你一起吃饭也没空出时间。明天晚上同学组织了聚餐,你来不来?”
  付谣现在没心情热闹,下意识想要拒绝。
  那边不等她说话,已经开始游说:“来吧,大家都多久没聚了,不单是我,还有两个同学也是点名要你付谣去呢,谁让你在学校的时候就是出我名的好人缘。就下班的时候一起吃个饭,不会耽误什么工作。”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付谣觉得再拒绝就是不识抬举。
  笑着说:“同学聚餐,我肯定去啊。一会儿你把地发给我吧,我明天下班直接过去。”
  这才打起精神去店里买衣服,利用下班后的时间。也省着早早回家无事可做,胡思乱想。
  正好今天许云依也来公司处理事情,付谣听说后,直接打她的电话。
  “云依,要不要晚上一起逛街,我想买参加聚会的衣服,你帮我长长眼。”
  许云依握着电话问她:“陪你逛街有什么好处?”
  “我请你吃饭。”
  许云依很爽快的答应了。
  两人下班后在国森大厦前的那条马路上会合,许云依一直将车开到她跟前,放下车窗说了句:“上车。”
  付谣才认出她。
  上车后问:“怎么换车了?”啧啧:“悍马啊,恢弘大气,价钱也是不斐吧。”
  许云依很随意的说:“我爸送我的。”
  付谣一脸羡慕;“你爸可真疼你。”
  许云依打着方向盘淡笑不语。
  付谣觉得人的命运羡慕不来,有的人天生就是女王范,有些人无论穿多高档的衣服,用多昂贵的化妆品,装扮出的效果只能用土来形容。许云依明显就是前者,即便以前她没有宋开骅这样的父亲,像个无根浮萍的时候,走到哪里一样光华闪烁,照样穿大牌开跑车。
  未免店铺下班,先去商场买衣服。
  付谣想不出要买什么,问许云依:“你说我穿什么好?”
  许云依看了她一眼说:“以你的身段穿什么都好看,裤子裙子都可以,看看有什么新款吧。”
  二楼是女装部,现在正是陆续上新装的时候。许云依和付谣一家一家的逛过来,最后看上一件七分袖的连衣裙。上面是黑色的纯棉上衣,下身是白底子蓝花的百褶裙。
  许云依看了下:“你穿这件一定好看。”
  付谣一进来也看到了这一件。就让店员拿了最小的尺码试穿,效果出奇制胜。只在镜前看了一眼,就决定要这件了。
  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逛街,血拼之后就只顾着心疼了,哪里还记得心情不好这回事。
  一圈逛下来,从上到下都买全了。
  付谣提着战利品从商场里出来,吸着气说:“这个月要破产了。”
  许云依笑着说:“哪有那么夸张,你一个月的工资多少钱。”
  “还是觉得肉疼。”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来请。想吃什么?”
  付谣说:“算了,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的。让你陪我逛了一晚上的街,再要你请客,那我实在太惨无人道了。”
  许云依耸肩:“算你有点儿良心。”
  当晚两人一起吃的火锅,热火朝天的,再喝点儿啤酒,整个人透心爽快。
  酒壮怂人胆,付谣也是喝了酒,才敢将自己的苦恼说出来。
  “这两天心里闷闷的。”
  许云依抬眸:“怎么了?”
  付谣撑着脸说:“说不明白呢,就是感觉自己心情沉闷,打不起精神做任何事情。”
  “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上次不是跟你说一个小屁孩儿扬言要追我么,现在终于将他打发了,可是,却不知怎么地,没有预期的高兴。”她灌下一口啤酒说:“云依,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许云依告诉她:“还能怎么,为情所困呗。真正如愿以偿的人应该十分欢愉才对。再看看你,满脸写着郁郁寡欢。我瞅着你的样子倒是跟失恋差不多。”
  付谣讷讷说:“我怎么能对不起楚生,云依,你该能想象到的,楚生的死不是意外,他只是为了让我和素素过得更好一些……”说着眼眶已经红了,吸着鼻子不让眼泪落下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怎么可以辜负。
  不仅不能辜负,她还要用一生去回馈的。
  许云依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她:“付谣,对不起,那次的事情是我连累你。如果他们不是为了查我,也不会将你的事情扯出来。”
  付谣落了两滴眼泪说:“云依,你千万别这么说。我不怪任何人,是我自己做错了事。如果我没有那些短处,如何会有后来的事。有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这世上总有像我这样的人,这样悲哀,为了那点儿别人看不到眼中的钱,却把我整个人生赔了进去。”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哽咽起来,逛肆的掉眼泪。紧紧的咬着唇,仍旧不能抑制那种难过喷发出。
  许云依懂得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有的时候真的只是无可奈何,不得不做别人所认为的蠢事,只是因为没有办法。
  她拉起付谣的手,告诉她:“别哭了。既然你知道楚生那样做就是为了让你和素素过得更好,那你为什么还要辜负楚生的一片心意呢?你刻意束缚自己的心,不接纳任何人,也不给自己重新开始的机会,就感觉对得起他了?付谣,谁的人生都有无奈,但是起合转承,总要有新的开始,不能囚禁自己一辈子。”
  付谣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许云依又说:“没人会说你再选择别人就是对不起段楚生,他希望你过得好,所以你感觉幸福了,他地下有知也会安心的。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心理负担,人的承受能力有限,终有一天会垮下去的。”
  付谣一边点头一边流眼泪,貌似什么都懂,其实很多事情还是没想明白。
  许云依拉着她说:“算了,不要喝了,回家休息吧,睡一觉大脑就清醒了。”
  她能感觉出来,现在的付谣很压抑。她的感情分明像只野兽似的快从身体里冲出来了,但是,她那根思想的弦却紧紧的绷着。等到有一天绷断了,将种巨大的反弹力会抽得人很疼。
  所以,许云依觉得付谣是时候给自己松绑了。
  她开车将人送回去,时间不早了,没有回宋家,就直接去韩霁风的公寓休息。
  房门打开的一刹,她亦难过。
  许云依觉得自己没有一刻不想韩霁风,她每天被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苦苦折磨,同样感觉快要崩溃了。
    L

☆、(171)怕你担心

  踢掉鞋子走进去,整个人摔进沙发里。今晚她喝的不多,所以还敢大着胆子驾车。这会儿坐在这个满是回忆的角落里却发现大脑已然混沌不清,她不晓得这种假装若无其事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有的时候一觉睡起来,盯着纹理错杂的天花板,想不明白既然这样痛苦,为什么还要醒过来?
  分明有太多的时候让她感觉其实生活已经无以为继,是她死死的扒着命运的列车不肯撒手,竟从不想着放自己一条生活。
  许云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种偏执的毛病,或许是从小经历的不幸太多,又总想在夹缝之中求生存,久而久之这种性格就形成了。
  其实关于韩霁风的死警方早已经定论了,纯粹的交通肇事,肇事者也已归案。一切都再明朗不过,而且她亲自去辨认过犯罪嫌疑人,确定是那天从破碎的挡风玻璃里看到的人。但说不出为什么,仍旧只是不死心,总想探个究竟。
  可究竟是什么呢?韩霁风死了,一切也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有些事情韩霁风没有同她说过,现在也将再没办法从他的口中得知什么了。
  想得太多,头疼欲裂。许云依去冰箱里找水喝,冰箱里的冷气溢出来,扑打在脸上异常清爽。她不急着伸手,对着冷风站了一会儿。
  直到客厅里的电话响起来。
  许云依取了水去接听。
  一接通,宋开骅焦灼的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
  许云依说:“爸,我今晚不回去了,跟公司同事一起喝了点儿酒,就在这边住下了。”
  “喝了酒就不要开车了。我就是问一声,现在没事了。”
  “对不起爸,让你担心了。”
  “没有,你早点儿休息吧。”
  许云依道过“晚安”挂掉电话。
  这是最令她安心的所在,然而,在这里许云依又是注定没办法睡个好觉的。她觉得四处充满韩霁风的气息,从客厅到洗手间,再到卧室……无处不在,如影随形。
  许云依只有抱着蓬松的锦被,睁眼到天明的份儿。
  直到一缕深灰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里射出来,她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做好了很好的梦,梦里的时光一如往昔,仿佛只要她一睁开眼,那扇房门就能打开,然后她魂牵梦萦的男人会面带微笑的对她说:“老婆,再不起就迟到了,起来吃早餐。”
  即便她已经醒了,还可以赖在床上不动弹,当她是撒娇也好。一会儿这个男人就会笑着走过来,然后将她抱到怀里,一边试图将她亲醒一边骂她是懒猪。
  而许云依娇笑着,意欲躲藏,躲来躲去,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怀抱。
  许久以来,许云依终于在睡梦中绽放一点儿微笑,仿佛是最大的满足。
  很多人都收到了喜帖,鲜艳的颜色,滚烫的鎏金边。打开来,上面写着一对新人的名字,林飞和姚静。
  苏婉清也收到了,捧着看了须臾,收起抽屉里。她已经向公司提交了辞呈,等不到林飞和姚静结婚,就得离开了。
  想了一会儿,给林飞打电话。
  问他:“晚上有时间吗?想请你吃饭。”
  林飞说:“好啊,去哪里吃?”
  “齐明轩怎么样?”
  “可以。”
  下班前林飞给姚静打电话,告诉她说;“晚上我跟法务部的一个同事一起吃饭,下班后叫家里的司机过去接你。”
  姚静说:“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或者打车都行。”
  “那好,吃完饭我给你打电话。”
  林飞一下班直接开车去齐明轩。
  苏婉清正从别处驾车过来,两人在停车场不期而遇。
  林飞问她:“下午去办公差?”
  苏婉清笑笑,她下午刻意请了假出去买东西了。
  “不,去办了点儿私事。”
  直到坐到餐厅的椅子上,苏婉清从包里拿出一个黑丝绒的盒子说:“送给你和新娘子的结婚礼物。”
  林飞接过来说:“谢谢。”打开来看,是一对情侣款的腕表。“让你破费了。”
  苏婉清喝了口清水说:“别这么客气。”
  服务员已经过来点餐。
  林飞问她:“想吃什么?你来点吧。”
  两人在一起一段时间了,那段日子就时常一起吃饭,有的时候各大餐厅吃倦了,还会买上菜去家里煮,对方喜欢吃什么,早就一清二楚。
  苏婉清利落的点了菜。
  等餐的时候说:“你们的婚礼我可能没办法参加了,客观原因,提前跟你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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