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司寝绊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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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司寝绊君前-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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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转播?’苏诺腰身一挺,眼珠子一转,立刻就来了精神。
    【靠,就知道你晃点我!】系统的电子音充满了无奈,却还是老实的解释了。
    原来,这系统也不是除了发任务和备忘录之外,就没别的功能了,它还有一个投影仪的能力。
    简单来说,就是只要苏诺开启这个能力,就能将原著里出现过的任何宫殿投影到系统的字幕版上,窥视观看。当然,这个窥视的范围只包括后宫各地,而且随着窥视的时间长短,还得花巨量积分。
    ‘你这还是个鸡肋能力啊,好端端的我花那么多积分看人家宫殿干什么?关心人家吃什么?喝什么?你又不能提前提示我谁有阴谋诡计,就这么让我这么干等,我哪有那时间和积分挥霍啊!’苏诺嫌气不已。
    后宫里那么多人,一小时一千积分的烧,谁烧的起啊!
    【嫌我这是鸡肋技能,那你还用它偷窥人家洞房!】系统鄙视的说。
    ‘少废话,还不赶紧的!’苏诺大手一挥,抹掉了三千积分,先来三个小时哒。
    系统不情不愿的接收了积分,然后把字幕版飘到苏诺眼前,一片黑白波浪闪过,凤兮宫的影像渐渐的出现在了字幕版上。
    苏诺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着袁福儿坐在凤塌上,看着启元帝和她喝下交杯酒,看着宫人们燃起龙凤烛……
    不管花多少积分,她都会一直看着,看到自己收心,或者,有奇迹发生……

  ☆、70|400。22。33

装修的跟泼了红漆似的凤兮宫里,袁福儿坐在千枝拔步凤床上,难受的左右晃晃,脸色凝重的一伸手,从屁股底下淘出一颗红枣。
    硌死她了!看了一眼那又胖又大的枣子,袁福儿暗自嘘了口气,握了握拳,准备衬人不备,把枣子扔到角落。
    “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呢!”袁嬷嬷刚把启元帝用过的酒杯送出凤兮宫,转头回来就看见自家娘娘把象征着多福多子的红枣往床底下塞,还塞的一脸狰狞。
    “它硌我!”被抓包的袁福儿僵硬着住了手,老实的回。
    “枣子是福气,娘娘您就老实点吧!”袁嬷嬷苦着脸上前把枣子解救下来,顺手放在床里头,苦口婆心的说:“娘娘,您忘了王妃说的话了,今儿是您的封后大典,是洞房之夜,您怎么也要收敛脾气,听老奴的话啊!”
    无论如何?必须把洞房花烛挨下来!摄政王府需要一个带着袁家血脉的皇子!袁嬷嬷回想着摄政王妃的嘱托,打起精神,祭出袁福儿最怕的绝招——磨叨。
    “娘娘,您现在是皇后了,身份与往日天差地别,您现在是万民之母啦,母仪天下了,天下女子的表率啦,可不能在像往日那般言行啦,王爷不都说了吗?让您听王妃请来的教养嬷嬷的话,按她们教导的行事……”袁嬷嬷小声的巴拉巴拉个不停。
    如同一百只苍蝇在耳边围绕,袁福儿挺直的腰弯了下来,颓废的抱住脑袋,无语了。
    “得了吧,嬷嬷,您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娘娘怎么行事,用得着你管吗?”银濮端着碗百合粥走进来,绷着脸对袁嬷嬷说:“您别忘了,您可是娘娘的嬷嬷,不是王妃的,咱们都在后宫里,靠的只能是娘娘!您别认错了主子!”
    一句话,针扎似的狠,半点脸子都没顾,只把袁嬷嬷说的老脸泛绿。
    说起来,袁嬷嬷并不是摄政王继妃从娘家带过来,她原是袁福儿已逝亲娘的人,只是原王妃在的时候,她并不受重视,后来继妃嫁到摄政王府,为了收买前头留下的人,才挑上了她,又把她安排在袁福儿身边,做个耳目。至于袁福儿,看在她是亲娘身边人的份上,对她也算恭敬。
    两边派,两边讨好,说的就是袁嬷嬷这类的人。
    “银濮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知道我是讨人嫌,可我也是为了娘娘好才这么劝的,王妃还在的时候,我就在娘娘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如今,竟被个小丫头这么数落!”袁嬷嬷老脸一阵青,一阵白,难堪的不行。
    她伸手指着银濮,皱纹满布的脸皮颤抖着,悲声的说:“老了,老了,惹了人嫌了!”老眼里混着泪水。
    “你……”银濮气极,她平时最看不惯袁嬷嬷仗着摄政王妃的势,拿捏小姐,今儿见她在大喜的日子里故做姿态,还敢让小姐‘听她的’,便分外忍不住,干脆直接扒了她的脸皮。可没成想,在凤兮宫里,这老不要脸的婆子还敢如此做态,一时竟被她拿住了。
    “嬷嬷快收了声吧,这可不是在咱们府里后花园,由得您这作派,这是凤兮宫,是皇城,一会儿万岁爷回来看见您在大喜的日子里哭哭啼啼的讨晦气,当心把您的老命搭上。”莫邪几步上前,对着抹老泪的袁嬷嬷冷哼一声,又一把拿过银濮手的碗,骂她:“平时看着你挺厉害的,怎么这个时候就瘪了!这样日子里,她敢哭,你还不骂她,等着干什么呢!”
    几句话就把袁嬷嬷和银濮全骂的消了声。
    银濮和莫邪,都是随袁福儿一起练武,一起长大的,一个善刀,一个善剑,连名字都比着上古的名刀名剑起的,性子也跟名字一样,又尖又厉,一个比一个厉害。
    “娘娘,忙活了一天,饿了吧,衬着万岁爷沐浴的功夫,赶紧垫点东西,要不然待会儿万岁爷回来,在吃就来不及了!”莫邪把碗往袁福儿身前的炕桌上一放,催促道。
    袁福儿抽了抽鼻子,目不斜视的伸出手,接过碗就开吃了!女人吵架这种事,她从来都是不善长的,更何况是跟袁嬷嬷这样的老女人,那绝逼是说不过的。
    袁嬷嬷虽然讨厌,但到底是生母留下,后母给的,不管是打还是赶都不是那么回事,还是如玉说的对,反正她有巧嘴厉害的丫头顶着,只要没闹出花儿来,她就装没听见就行了。
    大马金刀的劈腿坐在凤床上,袁福儿呼噜呼噜的喝粥,一碗喝罢,觉得没垫着底,就又一伸手:“莫邪,换大碗!银濮,弄点干的!”这挖耳勺大点的小玉碗,这全是汤的小粥,一泡尿就没了,够干什么的啊!
    “唉,娘娘,奴婢这就去弄。”莫邪,银濮忙回身去端点心,换大碗。
    只剩下个袁嬷嬷,挂着两行小眼泪站在佑大的凤兮宫里,那叫一个惨惨戚戚。
    这些年间,摄政王妃的重视和袁福儿的恭敬,已经把她的心养大了,早就忘了身份,只真把自己当成了先王妃的心腹,有教养小姐的权利。今儿又跟着进了宫,混成了当朝皇后身边首席大嬷嬷的位置,更是把自个儿当成个人物了。
    只可惜,袁嬷嬷刚自我感觉良好的飘进了皇宫,不过说了袁福儿两句,还没等真耍上威风呢,就三言两语的被丫环们扒了皮面,那脸丢的,真是一干二净。
    “嬷嬷,您别生气,莫邪她们年青不懂事,就爱争个先儿,您大人有大量,别怪罪她们!”云坠扭着小蛮腰上前递过个帕子,娇声的劝着。
    “可不是吗?您看娘娘都没说您什么,想必是知道您的好,娘娘性子豪爽,万般不耐小节的,往后还得靠您提点呢,快收了泪吧,大喜的日子,别触了娘娘的眉头,惹娘娘心烦。”瑞珠也在一边,温柔的劝着。
    “有你们两个知道我的好,我这心里就好受多了,我也是为了娘娘,却被那个小蹄子埋汰!”袁嬷嬷没完没了磨磨叨叨的细数以往的功绩,让云坠和瑞珠厌恶的皱了皱眉,可想起摄政王妃,却还是好言好语的细细劝着。
    “你们俩个都是好孩子,嬷嬷看你们就是有大福气的。”袁嬷嬷也不是二百五,飘飘然没起来,就迎头挨了两闷棍之后,她就快速的调解了心态,放弃一直跟她做对的莫邪和银濮,转头拉笼起云坠和瑞珠来。
    “嬷嬷您真是的,我们个奴婢子,有什么福气。”云坠和瑞珠娇羞的笑着,两张脸嫩的像要滴出水来。
    她们俩都是最娇嫩的年纪,杨柳腰,削肩膀的花儿样美人,摄政王妃亲自□□出来的,论教养气质,比一般人家的小姐不次,跟进宫来的做用……
    呃,就是帮着袁福儿争宠的!
    这个事实,不止袁嬷嬷,银濮,莫邪知道,就连摄政王都清楚,甚至,就连袁福儿都恍忽的明白。可是就算清楚明白,摄政王和袁福儿也说不出王妃安排的不好,实在是,袁福儿那样子,但凡取向正常的男人,都很难接受。
    “嬷嬷是过来人,心里明镜的很,就你们这相貌,嬷嬷说你们有福气,就是有福气。”袁嬷嬷到底是能两边讨好这么多年的老人精,心态放平合之后,一句话就能把云坠,瑞珠这样的小丫头哄的心花怒放。
    用‘大前程’之类的话了哄着云坠上前帮着说了几句好话,袁嬷嬷腆着老脸到袁福儿身前陪小情了,到底伺候了多年,一盘秘腊酱肘子祭出,瞬间秒杀所有点心,白粥,几乎是立刻就讨了袁福儿的欢心。
    没办法,袁福儿是肉食动物,光喝粥不给劲啊。
    “呸,就她会讨情!”银濮恨的不要不要的。
    “娘娘高兴就行,你管她干嘛!”莫邪淡然。
    袁福儿进了两大海碗百合粥,呃,顺便就了一盘酱肘子,刚擦了嘴,启元帝就带着人马来了,他在太合殿饮宴的时候喝了不少,又陪着袁福儿进了合欢酒,身子不太舒服,或者,心也不太舒服,因此就在浴室里多呆了一会儿。
    定定心,镇镇神。
    “臣妾见过万岁爷。”袁福儿连忙起身,大喊一声,声音高亢粗厉,震的整个凤兮宫都颤了三颤。她不是有意吓唬人,她就是紧张!
    “皇后不必多礼,平身吧!”启元帝被震的耳朵嗡嗡直响,那一丝酒意瞬间清醒,平视正给他行礼袁福儿,启元帝露出一个苦到了极点的笑。
    “多谢万岁爷。”袁福儿直起身子,俯视着启元帝道谢。
    面对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整个大上三圈的皇后,启元帝无力的摆了摆手。
    “晚了,安置吧!”早死早超生,反正躲不过这一节。
    “是。”袁福儿的四个丫头忙上前帮着脱衣摘环,间或偶尔瞧着被安适意伺候着的启元帝,看他蜜酒染颊的唇红齿白,看他微微泛红的狭长柳眼,看修长洁白的诱人锁骨……
    ……她们家娘娘运气真好……
    穿着雪白的中衣中裤,启元帝和袁福儿进了拔步凤床,放下帘帐,安适意和袁嬷嬷等人都退到了屏风外头,静静等待着……
    好端端的万岁爷被那啥哄了!看着微微晃动的帘帐,安适意悲伤的抽了抽鼻子。
    远端翠凝阁,苏诺紧张盯着系统的字幕版,看着拔步凤床里纠缠的两个人,眼眶通红,嘴唇轻颤,她用手捂着胸口,深深的呼吸着,正打算开口让系统收了‘神通’的时候,字幕版上的启元帝,猛然发出一声惨烈的喊声……
    苏诺一转头,只见字幕版里,诺大的拔步凤床上,袁福儿茫然的坐在启元帝的腿上,而启元帝,面色涨红,不,是紫,嘴唇铁青,双手捂着下面,腰弓的像个虾米似的,嘴里一声一声的,发出痛苦,却无力的呻,吟……

  ☆、71|3。0。54。66。125。

启元朝的龙凤呈祥还算是比较合谐哒,是成功哒!元帕上的血迹深深的证明了这一点……
    买通了收元帕的太监,摄政王妃亲自看过后,转告摄政王,这一家人才森森的松了口气,终于,他们家的女儿嫁给了当世最有权利的人不说,还成功的‘攻’下了皇帝。
    还以为会当一辈子‘贞洁人’的说!
    主持大婚仪的官员们也放心了,虽然皇后多少奇怪了点,但好在皇帝深明大义,婚礼顺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啦!
    支持启元帝的宗室百官们抹泪的自我安慰着,有牺牲才会有收获,为了对得起万岁爷的忍辱负重,他们必须战斗在第一线,为了万岁爷的亲政而拼博。
    至于当夜在凤兮宫当值的袁嬷嬷等人,呃,虽然觉得当时万岁爷叫的惨了点,不过,床帐抖的那么激烈,元帕上还有血,她们家皇后第二天更是神情萎靡,万岁爷体力不支,想必‘斗’的是激烈了点……
    至于万岁爷为什么会叫……当时看床帐上的影儿,是她们家皇后在上面,既然是这个体,位,万岁爷会叫不是很正常吗?
    大概……正常……吧!
    对此,耳力超群的启元帝心腹,安适意,安大总管沉默不语!
    安适意:qaq总觉得有一天会因为知道的太多被灭口。
    启元帝的十天婚假,除了第一夜是在凤兮宫宿寝之外,剩下的九天都是独自在乾清宫休息的,对此,后宫众人都表示了理解,毕竟,接受这样一位皇后是需要时间的。
    至于朝中百官们,他们管成亲,管洞房就行了,之后人家皇帝睡哪儿,就不关他们的事儿了!
    人家袁皇后和摄政王都没提意见,他们大老爷们的何苦为了这事讨万岁爷的嫌呢。
    爱睡谁睡谁呗,关他们毛事!
    启元朝的迎后大典就这么合谐的过去了,期间,除了翠凝阁的元贵嫔因身体不适请了一次太医之外,真是一点不美满的地方都没有。
    乾清宫,翠凝阁,让启元朝的迎后大典有了那么一丝不完美的苏诺,正一脸苦逼的坐在窗前的罗汉塌上……
    “万岁爷,您今天感觉怎么样了?”苏诺语带怜惜的摸了摸启元帝的脸,神态动作都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柔。
    启元帝神色厌厌的平躺在罗汉塌上,脑袋枕着苏诺的腿,身上盖着一张厚厚的丝被,上身套着一件白色的中衣,下身……呃……仔细看看,什么都没穿。
    “太医说没什么大事!”启元帝抽了抽鼻子,满脸的委屈。他不自在的翻了翻身,可不知扯着了哪里,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万岁爷,太医不是说了,让您好好休养,不能乱动吗?”苏诺忙伸手制止他。
    “药也吃了,膏也抹了,这都好几天了,还是不好!”启元帝也顾不得疼了,他气恼的翻身,直接把脸埋苏诺怀里,闷声闷气的说:“你说,我会不会好不了了?”
    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委屈和丝丝的恐惧。
    不能不恐惧啊,他还没儿子呢!
    “不会的,不会的,万岁爷您一定会好的,太医都说了没事。”苏诺连忙安慰他,又伸手把丝被掀开,去看他的伤处,哄他道:“万岁爷,我看着今儿就比昨儿好多了,您看看,都没那么肿了,颜色也下去了,就连伤口都结疤了。”
    “肯定没事。”苏诺用一种‘信我者得永生’的语气保证着,神色坚定不已。
    苏诺那‘著定’的口吻似乎给了启元帝勇气,他叹了口气,把脸从苏诺怀里拔出来,翻着塌上摆的折子:“这是第几本上奏劝朕亲政的折子了?唉,朕大婚了,成人了,好不容易能亲政了,怎么就……”
    用头锤着靠枕,启元帝的眼角都带着一丝泪痕。
    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苏诺帮着他把未尽的话补全。
    说起来,这事也确实是够寸的,别人不知道,以为凤兮宫里龙凤呈祥了,元帕都收上来了,袁皇后承宠肯定没跑!可苏诺,她能不知道怎么回子事吗?
    那晚,她可是晚睁睁的看着呢!
    洞房花烛小登科那夜,拔步凤床上帘帐放下,启元帝艾艾期期的挪到袁福儿身前,对着那张比他爷们好几倍的脸,他踌躇着不知该怎么上……前!
    他这犹豫着,可人家袁福儿却很是生猛,见他不来,就想起了家中继母所言:必须要洞房,不洞房摄政王府没前途。这句话来,又回想了下嬷嬷们给的‘小人打架’的画本,就把心一横,把脸一拉,直接抓过启元帝,扑倒在床,合身就上……
    按大燕国的xx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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