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感觉他沉身刺入,黎婉身子一僵,这下,直接学唯一放声嚎啕大哭,秦牧隐心里也难受着,她说的那些诛心之语听到他耳朵里像是一团火,烧得他冷静不下来。
秦牧隐撩起她的衣衫,推至腰间,欺身上前,黑着脸道,“谁说我看光她身子了?”所有的怒火因着黎婉嚎啕大哭,身下的动作却是停了。
黎婉哭得一抽一抽的,和唯一没什么两样,扭着头委屈的模样,秦牧隐身子又是一沉,感觉她身子明显软了,秦牧隐再次问道,“谁与你说的?”
“难道不是吗?”李氏虽然说得隐晦,可是,大冬天一件薄薄的纱裙,里边未着寸缕,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想着,黎婉双手趴在床上,头埋在中间,白天李氏来给她脸色,秦牧隐回来又欺负她,悲从中来,“你混账,欺负人,欺负人……”
秦牧隐双手撑着床,她身子干燥,他被弄得难受,不过,却没放过她的打算,今日不知道谁来过,她就相信旁人说的了,以后呢,以后她怎么办,索性今晚他回来了,若是不回来她不得更加胡思乱想?有心给她教训,身子一缓,紧接着,再次用力沉入……
黎婉被胀得快断了气……
秦牧隐虽说气黎婉,却留意着她身子反应,感觉她没动静了,心里一晃,翻过她身子一瞧,小脸上全是泪,紧紧咬着贝齿,嘴唇被咬出了血丝,还有一丝血顺着她紧握的手心流出……
秦牧隐气得脸色发紫,真想弄死她算了,左右他痛快些……
退出身子,手摸上她下巴,“松开,松开!”
黎婉闭着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之前认为秦牧隐看了李芸芸身子的话,现在就是觉得秦牧隐不爱她了,脸色惨白,心一抽一抽痛得厉害……
秦牧隐急了,她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全是血,上次黎婉昏迷几个月的情形他还历历在目,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再也不想回去了,抱起黎婉,轻轻顺着他的背,哄道,“好了,我错了,睁开眼,嘴唇出血了。”
他不过气她不信任他,哪怕折腾得自己受伤都不愿意说句话罢了。
黎婉一口咬在他肩头,嘴里全是血腥味,“你承认看了李芸芸身子了?”
秦牧隐沉着脸,担心她又将自己折腾得受伤,耐着性子道,“那日全安跟着,远远地我瞧见不对劲就走了,哪看清了什么。”李芸芸胆子大,竟敢在半路拦截他,至于穿了什么,秦牧隐满心想着李芸芸的下场哪有仔细看。
“远么,她还与你说话了。”黎婉趴在秦牧隐肩头,吸着鼻子,边哭边控诉秦牧隐不对。
“说话我也隔得远,全安走在前边,我哪有看见什么。”秦牧隐顺着她的背,趁此机会问道,“今日谁来过了?”李家的人纵然来赔礼道歉也不敢将当日的事情细说,坏了李芸芸名声不说,在他这边也讨不了好处。
而真和全顺几人围在一起准备喝两杯的全安后背直冒冷汗,转身,除了高高挂起的灯笼,什么都没有,谁要害他不成?
黎婉心里还难受着,“可是,你回来没有与我说。”黎婉在意的便是这件事情,李氏与她细说是想求她帮忙,她听在耳朵里像是被人抓到了短处,呼吸都慢了。
“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要是与你说了倒显得她有多重要似的,加之,侯府的事情也多,你要照顾唯一,忙得很,何须管外边的腌臜事?”秦牧隐这番是实话,他瞒着甚至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李芸芸身材是不是比我好?”不等秦牧隐回答,黎婉又哭了起来,生了孩子后她身材恢复得好,可是,秦牧隐看得久了也会生厌的!妻不如妾便是这个道理吧。
她分明是胡搅蛮缠,秦牧隐却也只得顺着她的话说,“隔得远,没看清,问全安的话倒是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黎婉生气的时候特别不好说话,他回来问黎婉的问题,她一个都没回答,只顾着质问他了。
“侯爷,您是不是觉得妾身不如外边的女子漂亮?”现在她还年轻秦牧隐都不喜欢他了,再过些年,她老了,秦牧隐会不会常年不回府了?
“我接触的人少,外边的人长什么样子也没仔细瞧过,别胡思乱想。”秦牧隐听着她呼吸渐渐顺了,脸色稍霁,谁知又听她委屈道,“你刚才打我了,打了好多下,我爹娘都没那般打过我,你还欺负我……”
说到这,好不容易平缓的呼吸又带了鼻音,秦牧隐不用看也知道她又开始哭了。
手轻轻摸着刚才他巴掌打过的地方,通红一片,感觉她身子一颤,秦牧隐满心歉意,声音稍微软了下来,“你以后别冤枉我……”
黎婉一噎,吸了吸鼻子,正要开口说句软话,感觉一双手扣着腰肢往下一按,黎婉的话卡在了喉咙,瞪大眼,梨花带雨地望着秦牧隐,“你欺负人……”
☆、第124章
对上她宜羞宜嗔的眼神,秦牧隐下边被夹得有轻微的疼痛以及心痒难耐的躁动,秦牧隐抬起她双腿架在手腕上,往上抬了抬腰身,闷哼道,“你自找的。”
怀疑他就算了,还乱冤枉他,心里还存着一股无名火,眼眸带着黎婉看不懂的深意,她正要想法子挣脱时,秦牧隐拽着她身子往后仰,黎婉又摔到了床上,还含着他,刺痛得她微微皱了眉。
秦牧隐手落在她两侧,撑着床,眼含深沉,被她包裹得紧实,呼吸一滞,“今天谁来过?”
没有吭声。秦牧隐思忖他有的是法子,手熟练地附上那一方柔软,感觉它在他手中撑了起来,有东西顺着喷薄而出,湿润了他整只手。另一只手从衣衫探进去,渐渐往下,够着叫他醉生梦死的地方时微微顿了顿,感觉她身子一颤,秦牧隐抓准时机,再次出声,沙哑地问道,“现在,该我好生与你说说话……”
好生两个字咬得重,黎婉不自主身子又是一哆嗦,他的手凉,她哪经得住上行下行的折磨,尤其胸前胀得难受,唯一不在,只能弄来丢了,磨磨唧唧地答道,“方家二少夫人,方淑的二嫂。”
秦牧隐低头索吻,她嘴里的腥甜还没散去,秦牧隐心疼得厉害,忆起她的无理,他尽量稳着情绪,接着问,“她编排我的不是你就由着她?”黎婉护短,下边的几个丫鬟都护得严实,全安现在还没说亲便是黎婉压着,谁说她身边丫鬟一句不是她便会反唇相讥,旁人说他坏话她就安静听着然后回来给他找不痛快?
不由得加重力道,直到传来她细碎的呜咽以及放缓的呼吸,秦牧隐才稍微痛快了。
黎婉身子被顶得一阵酸软,脑子都跟着迷糊起来,难耐地扭着头,细细碎碎出声,“方二少夫人说,说……”
“说什么?”秦牧隐温热的气息扑在黎婉鼻尖,带来微微酥麻,随着一下两下的清浅进出,黎婉身子打开了许多,他怕是也察觉到了,黎婉羞赧地紧紧闭上眼。
秦牧隐眼底漾出了笑意,直至蔓延到眼角。
黎婉咬着嘴唇,僵持了小会,后软着嗓音言简意赅说了,到后边身子往后缩,“……总之,二少夫人说你就是看了李芸芸的……”身体二字还没落下,秦牧隐却陡然抽身离开,动静大,黎婉睁开眼,只一眼,被秦牧隐眼眸中的晶亮惊得身子颤抖起来,他像是全身力气集中在一处冲过来,黎婉身子往前顶到了枕头,脑子闪过空白。
“外人说的已经是添油加醋了你还自己锦上添花,还胡思乱想,二少夫人既然说穿了衣服你为何要说没穿?”秦牧隐着实被气得不轻,方二少夫人说得差不多是实话了,黎婉自己将李芸芸身上的衣衫过滤了去怪谁?怪在他身上?
黎婉脑子里一团浆糊,哪听得清秦牧隐说了什么,况且,她也明白自己理亏了,剧烈中眼角一行泪缓缓流下,所有感官全堆积到一处,耳边全是两人合拍的声音,她张着嘴,楚楚可怜地求饶,“侯爷,我错了,您,轻点,我……”
语声未落,又是有力的一击,黎婉差点背过气去。
“刚才你骂我什么?”秦牧隐不打算绕了她,不过动作缓了下来,眼神盯着她脸上神情,见潮红爬上她的脸,展开身形习惯性迎合她时,他猛地停了动作,手扶着她腰肢,等着她睁眼。
黎婉咬着牙,全身竟是难受,睁开眼,他算计她?
波光潋滟,妩媚多姿,澄澈透亮的眼神全是他的影子,秦牧隐对她迷茫不解的眼神甚是满意,“想要?”
黎婉就这样陷入了空虚,她身上什么反应秦牧隐知道得一清二楚,卡在这里,不就是等着她吗?黎婉微微动了动身子,勾腿贴着他,却被他拽着在刚触碰的位子停下,“你骂我什么?”
秦牧隐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凉意,故意停在着等着她怎么会让她得逞,蓄意地磨着,就是不让她得逞,想听她亲口说出那两个字。
黎婉嘤嘤哭出声来,不同于之前委屈地嚎啕大哭,这哭声含着莫名的燥热,秦牧隐手扶着她的腿,极有性子地问道“骂我什么?”
黎婉别开脸,声若蚊吟地说出了两个字,秦牧隐低头,嘴巴凑到她耳朵边,低沉道,“什么,听不见。”
黎婉放声哭了出来,“混账,你混账,欺负人,欺负人……”眼角有滚烫羞涩的晶莹滑落,秦牧隐不上当,继续问道,“谁教你这般骂的?”
黎婉闭着眼,使劲捶打他的肩膀,边哭边骂,“混账,欺负人……”渐渐,感觉他沉根没入一分,又退了出去,黎婉瞬间没了脾气,侬着嗓音求饶,“我错了,不敢了……”
秦牧隐微微一笑,贴在她耳朵边说了两个字,黎婉身形一紧,展开双臂紧紧环着他脖子,感觉他的坚硬全沉入了她身子,黎婉咬着唇,仍是蔓延出细碎的呜咽,身子好似绽放的夜来香,瞬间悉数绽开。
黎婉身子软在床上,脑子陷入了迷糊。
秦牧隐挑了挑眉,勾起她身子,手垫在她腰下,一双眼渐渐迷乱,感受着她身子一下一下颤动。
屋子里不时有呜咽的声音传出,院子里一片寂静,走廊挂上的红灯笼,烛火若隐若灭,黑色迷离的夜空中飘起了小雪,丝毫没有影响屋内人的兴致。
厨房,久久没等到正屋来人,张妈妈守在小厨房,将小桌子上的杂物收拾干净,掏出几包瓜子花生,和几个丫鬟围在桌前,嗑瓜子聊天,“羊肉汤还得继续炖着,你将锅里的羊肉汤倒些在罐子里,别让罐子里的羊肉汤烧干了。”
张妈妈扔了手里的瓜子皮,见门口多了一个身形,严肃的脸上有了丝笑意,“李妈妈,不是让你休息我守着就好吗?”侯爷夫人喜欢吃新鲜的,夫人对汤的要求高,汤先在锅里烧开,之后倒在罐子里小火慢慢温着,汤的味道才会越来越浓稠香甜。
李妈妈进了屋子,厨房烤着火,暖和得很,她解了身上披着的大衣,在桌子另一脚坐下,“紫兰说听着正屋传来夫人的哭声,怕是和侯爷闹矛盾了,我哪敢睡着,汤怎么样了?夫人喝了羊肉汤是身子暖和,小姐也有奶,别弄砸了。”说着,李妈妈捡起一颗花生,侯爷不喜欢旁人过问他的事,便是大管家二管家也不敢,她们当下人的也是心疼夫人罢了。
丫鬟已经将罐子揭开,张妈妈急忙阻止,“先别了,我看看再说。”
听李妈妈说完,张妈妈也不敢马虎了,拿起勺子往罐子里搅拌了两下,这汤,现在喝刚刚好,“再加一碗进去,若夫人侯爷今晚不用膳了,你们就守着,明早端去正屋。”
张妈妈回到桌前,将桌上还没喝完的酒递过去,“你也来一杯?”
李妈妈豪爽地接过,一口进肚,肚子火辣辣地暖和,片刻,从怀里摸出纸牌,提议,“今晚我们就守着吧,来来来,玩一会,也不要大了,小赌怡情,打发打发时间就可以了。”
等秦牧隐结束已经是后半夜了,黎婉是被饿醒的,屋子里味道重,秦牧隐刚歇下趴在她身上,黎婉身子像是被车轮碾过,骨头断裂似的不舒服,拍了拍秦牧隐后背,嗓子哑得不像话,“侯爷?”
一出声,她自己先捂住了嘴巴。
微微颤抖的音叫秦牧隐身子一晃,倒在了里侧,黎婉松了口气,屋子里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伸手不见五指,黎婉扭头,“侯爷,我饿了。”
说完,感觉嘴唇一疼,舌头舔了舔,却是受伤了,她动了动双腿,完全不听使唤,手撑着上半身起身,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缓缓流出,黎婉脸色通红,扯了扯嗓子,无力地朝外边喊道,“紫兰?”
“我叫她们全部退下去了,容我缓缓再喂你……”
一语双关,黎婉红了脸,耳根子发烫,还好秦牧隐看不见,黎婉身后往他身上拧去,他的肉硬实,没弄疼他,黎婉手指倒疼了。愤愤然转身,想再叫一声,感觉秦牧隐翻身,跪在她上方,呼吸喷在她侧脸,黎婉身子一僵。
“不欺负你了,我下去掌灯。”
一会儿,屋子里就点燃了一只烛火,秦牧隐揭开灯罩子,烛台上的灯全部燃尽了,秦牧隐盖上烛台,错开身子,床上乱糟糟一片,地上是两人凌乱的衣衫,帘帐也散了架。
秦牧隐两人的衣衫捡起来搁在一处,黎婉的衣衫被他弄破了,撕碎的布料堆在一处湿润得打眼,他转身去偏房打水。
“给唯一洗澡用的,你先清洗身子,我换了衣衫叫紫兰进屋收拾。”
秦牧隐去衣柜拿衣衫的时候,黎婉才从床上探出一个脑袋,秦牧隐后背线条明显,此时,最吸引黎婉注意的却是他背上密密麻麻的抓痕,几乎布满了整个后背,黎婉下意识抬起手,干干净净的指甲缝里隐隐成了红色,黎婉觉得不好意思,昨日她也是气急了,换做平日她不会计较,有了唯一,黎婉清楚名声对一个人的重要性,前有夏青青后有李芸芸,秦牧隐或许能坚持本心不纳妾,若有心人设计,为着名声,秦牧隐不同意,她逼不得已也会将那人接进府里来。
身为人母,考虑的事情就多了,不再是她与秦牧隐单纯的情爱,想起来,黎婉多少有些愧疚。
秦牧隐转过身的时候,发现黎婉出神的望着他,眼眶通红,秦牧隐以为伤着她了,从柜子里拿出搁置了许久的瓷瓶,扫了眼旁边的玉杆,手一顿,只拿了瓷瓶。
黎婉感觉身子一冷,回过神,急忙按住棉被,一张脸满是委屈,“侯爷……”
秦牧隐心中一软,“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松开,不来了。”
这才注意他手上的瓷瓶,黎婉脸色发烫,下边的确隐隐犯疼,但坚持不会让他上药的,“没事,您去厨房叫李妈妈弄点吃的来吧,我肚子饿了。”
秦牧隐眼神落在她白皙的大腿上,两腿紧紧靠在一起,中间隐隐有奶白色的污渍,秦牧隐反应过来,脸色微红,强忍着内心燥热,将被子给她盖上,神色如常,“你先躺着,我叫紫兰。”
秦牧隐一出门,黎婉忍着痛,起身,随意找了一条亵裤亵衣穿上后才重新躺回去。
约莫是秦牧隐和紫兰说过什么,偏房传来水声,不一会儿,紫兰挑开帘子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个盆子,收拾了旁边的衣物搁在盆子里,惊觉偏房没动静了,才与黎婉道,“夫人,奴婢扶您先去偏房洗漱,奴婢收拾屋子。”
黎婉红着脸,踩在地上,双腿发麻,大半的重量靠在紫兰身上,吸了吸鼻子,她现在多难看自己也清楚,一双眼肿得像桃子,脸上全是泪痕,叫旁人看去了黎婉就不活了。
偏房里温度适宜,走进去,在浴桶边靠下,黎婉的身子轻松不少,但,腿间有不断的温热流出,即使没人,黎婉仍旧红了脸。
秦牧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