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想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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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想死(快穿)-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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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有说有笑地说了一会儿话,说到了桂花宴。
  陆若灵一脸不高兴和失望:“我在禁足,我是去不了了。”
  晋阳郡主想了想:“要不然我帮你向老夫人求求情。”
  陆若灵喜上眉梢,晋阳郡主求情说,祖母肯定会答应的。
  果然,陆老夫人没有驳晋阳郡主的面子,同意陆若灵参加的桂花宴。
  陆若灵喜笑颜开。忍不住又畅想了下晋阳郡主要是她嫂子多好。
  转眼就到了八月,安王府举办桂花宴的日子。
  陆夫人带着陆家的年轻姑娘少爷以及颜嘉毓出了门,这种宴会就是变相的相亲宴。
  “安王府可不是别的地方,你们警醒些,可别丢了陆家的脸。”陆若灵就差在脸上写你们都是沾了我的光。
  陆若琪盯着她那个双下巴,翻了个白眼儿,陆家的脸早被她丢光了。自己压根就不想去,可她母亲一定要让她去,烦死了。
  阿渔微微一笑,摸了摸腰间的荷包,这份厚礼她准备了这么久,终于能送出去了。
  ……
  “郡主,陆夫人她们来了。”
  心不在焉招待闺秀的晋阳郡主心头一跳,找了个机会拉着花雨到角落里,再一次确认:“你都安排好了?”
  “郡主放心,奴婢都安排妥当了,六皇子那边也确定过了。”
  晋阳郡主捏着手帕的手轻轻颤抖。前几日她去找陆明远,陆明远居然说陆家已经在挑完婚的日子了,横竖今年就完婚,让她忘了他。
  陆若灵说,颜嘉毓向往豪门权贵。
  六皇子自从对颜嘉毓惊鸿一瞥之后就害了相思病,非卿不娶。
  嫁给六皇子,颜嘉毓就是皇子妃,日后还能当尊贵的王妃。
  如此一来,他们四个人都好。
  晋阳郡主发抖的双手渐渐平静下来,眼神越来越坚定。她也不想用这么极端的法子,只若是落水那类意外,以陆明远的性子,他可能仍会坚持娶颜嘉毓。
  ……
  进了安王府,女眷男宾分走两边,陆夫人带着姑娘们去向安王妃请安。说起来,十二年前,颜父就是为了营救安王才牺牲的。当时大楚开国尚且不满二十年,不死心的前朝余孽心心念念复国,在边陲之地弄了点阵仗出来。安王带兵剿灭,不慎中了圈套,是颜父带兵营救出了安王,颜父自己却牺牲了。
  颜父牺牲后,安王感念其功劳,在高祖皇帝跟前为颜家争取来了让外孙承爵的特权。
  开头两年,安王府还给寄居在陆府的颜嘉毓母女送过几回东西,只不过人走茶凉,慢慢的也就断了来往。
  当时陆老爷子还在,说做臣子的为主牺牲天经地义,且安王已经替颜家留住爵位作为报答,若是以救命之恩自居,反倒落了下乘遭人耻笑,不许他们借机攀交情。
  第一次来安王府的陆夫人瞧着这满眼的鲜花著锦烈火烹油,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阿渔。
  阿渔也想起了颜父,倘若颜父泉下有知,怕是恨不得掀开棺材板跳起来吧。他救了安王,让晋阳郡主得以在父亲的羽翼下无忧无虑地长大。而颜嘉毓却因为失去了父亲的庇护被晋阳郡主肆意迫害,若颜嘉毓是堂堂正正的侯府千金,晋阳郡主再嚣张也不敢布这样恶毒的局。
  在安王妃面前,陆氏微不足道,她虚虚客套两句。倒是见到阿渔的时候,安王妃想起了那桩陈年旧事,笑容略微加深几分:“一晃眼都长这么大了,当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
  阿渔只腼腆地笑了笑。
  安王妃温和地问了她几句话,便让丫鬟带她去园子里玩耍。
  园子里正在玩击鼓传花,鼓声停,花落在谁手里,便由谁喝酒。
  阿渔面露难色:“我身子弱不便饮酒,就不参加了,我看着你们玩吧。”
  “这就是果子酒,果汁儿似的,算哪门子酒。”晋阳郡主上来拉着阿渔按在座位上。
  阿渔还想起身,陆若灵暗暗瞪她:“玩个游戏,你扭扭捏捏干嘛。”
  阿渔动作一顿,坐了下去,余光溜一眼拿着酒壶的花雨,嘴角浮起标准的微笑。


第53章 白莲花表小姐12
  姑娘们处击鼓传花,公子哥们曲水流觞。六皇子如愿把自己喝成了半醉,酒壮怂人胆,想想待会儿要干的事,六皇子有那么点心虚气短,又有那么点不可描述的紧张期待。借着醉酒误事的由头,他应该能顺利把颜嘉毓娶回府里。
  身为皇子,从来都是女人对他投欢送抱,他什么时候为女人费心过。只有颜嘉毓是例外,五月里龙舟赛,湖畔惊鸿一瞥,他便魂牵梦萦,心里眼里都是她。之后想方设法又见了几面,没有缓解相思之苦,反而越陷越深,思念成狂。若得她为妻,此生何求。
  然而,她有婚约在身,还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表哥。正当他神伤不已,竟然发现晋阳与他同是天涯沦落人。
  他思慕颜嘉毓,晋阳心系陆明远。晋阳说,她与陆明远两情相悦,只碍于婚约不能再一起。晋阳还说,陆明远与颜嘉毓之间并无儿女私情只有兄妹之情,倘若他娶了颜嘉毓,岂不两全其美。此言正中下怀,便有了今日这一番计划。
  “你们慢慢玩,我不行了,先下去歇会儿。”六皇子彷佛不胜酒力地说道。
  安王世子便指了个小厮扶六皇子去客房歇息。
  离了人眼,六皇子打发走小厮,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汀兰苑最左边的那间房,坐立不安地等着晋阳郡主把人送来。
  他忍不住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眼前皆是颜嘉毓那张宛如云中仙子般的娇颜,顿时心荡神摇,慢慢的腹部窜起一团火苗。
  午夜梦回时分的旖旎画面走马观花似的在脑海中掠过,口干舌燥的六皇子拿起桌子上的茶,狠狠灌了一口,却像是灌了油,而不是水,那团火越烧越旺,烧的他身体发紧发疼了。
  有好几位姬妾的六皇子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尴尬地摸了摸脸,猴急巴望着门口,险些绷不住想打开门张望一二。
  屋顶上的老猫在阳光下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屋子里的桂花香越来越浓,六皇子越来越迫不及待。
  阿渔娇艳酡红,泛出浅浅醉意,人都有些坐不住了,娇无力的模样引得好些姑娘频频侧目。
  陆若灵咬得后槽牙都酸了,这儿又没男人,小蹄子勾引谁呢!
  “没想到颜姑娘酒量这么差,这才几杯就醉了。”晋阳郡主爽朗一笑。
  阿渔迷蒙蒙地看着她,人显得呆呆的。
  饶是晋阳郡主都看得愣了愣,心脏没来由的缩了缩:“花雨,你扶颜姑娘去汀兰苑歇一会儿。”
  陆若琪见阿渔身边的叠翠去更衣还没回来,就想让自己的丫鬟跟着照顾下。
  “妹妹留在伺候陆四姑娘,颜姑娘交给我就行,叠翠妹妹待会儿就来了。”花雨已经搀扶起阿渔。
  闻言,陆若琪便对晋阳郡主道:“给郡主添麻烦了。”
  “这话说的,是我不知道颜姑娘酒量这般浅,要知道就不拉着她玩了。”晋阳郡主叮嘱花雨:“记得端一碗醒酒汤给颜姑娘。”
  花雨应好,扶着阿渔离开。
  玩了一轮游戏,神不守舍的晋阳郡主寻了更衣的借口离开。追上走在前面的花雨,主仆二人一言不发地前往汀兰苑。
  见晋阳郡主随行在侧,阿渔心下一哂。前世,就是晋阳郡主亲手把被下了迷药的颜嘉毓送到六皇子床上。
  颜嘉毓虽然昏昏沉沉的,却还有一丝清明,朦朦胧胧中听见这位‘善良’的郡主煞有介事地说:“六堂哥,人我给你送来了。你可千万要记住了,是你自己醉酒稀里糊涂到了这儿,唐突了颜姑娘。”
  六皇子一叠声应好:“是我喝醉了不知道在做什么,都是我的错。和颜姑娘没关系,和你更没关系。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说出去的。”
  过了一会儿,晋阳郡主道:“你以后要好好待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六皇子指天对地的发誓保证:“我把她当祖宗供起来,行了吧,你快走吧。”
  亲手将人推进地狱,再善良地慈悲一回,便能心安理得了,是不是。
  事后,颜嘉哭诉,不是意外,是蓄意,是六皇子和晋阳郡主蓄意毁她的清白,晋阳郡主爱慕陆明远,所以故意害她。
  可哪怕她喊破了喉咙流干了眼泪,她的声音她的痛苦也传不出去,他们怎么会为了她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得罪权势滔天的安王府,得罪六皇子。
  只有陆老夫人说相信她,可陆老夫人说胳膊拗不过大腿,让她认了吧。讽刺的是,嘴上劝着她认命嫁给六皇子做侧妃,不过是做给安王府和六皇子看,心里则盘算着杀人夺财的念头。
  虚软无力靠在花雨身上的阿渔呻吟了一声。
  花雨颤声:“郡,郡主!”
  听着花雨声音不对的晋阳郡主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后退两步,阿渔脸上脖子上出了一堆密密麻麻的疹子,一层叠着一层,鲜红鲜红,看得晋阳郡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她怎么了?”晋阳郡主咽了咽唾沫。
  花雨头皮发麻,觉得自己身上都痒起来了,强忍着把人甩出去的冲动:“这像是癣,莫不是颜姑娘不能喝酒。”有些人一喝酒就起红疹子,还有些人碰到花粉就冒疙瘩。
  “没听说她不能碰酒。”晋阳郡主呢喃了一句,不由自主地撇开视线,不敢细看颜嘉毓的脸,这幅样子肯定是没法送到六皇子面前了。
  花雨:“也许是其他什么东西。郡主,这可怎么办?”
  晋阳郡主想到了迷药,瞥一眼阿渔布满红疹的脸,不忍直视地扭过头:“送到松涛阁去,赶紧请府医来瞧瞧。”若是让六皇子见了这模样,没准就落下阴影了。
  花雨:“那六皇子?”
  晋阳郡主:“我和他去说一下。”今天只能作罢,下次再找机会。
  晋阳郡主一刻都不敢多待,觉得自己的脸也跟着发痒,抬脚就走,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闭着眼的阿渔略松一口气,还真有些担心,晋阳郡主不去找六皇子,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她只能顺势而为,无法掌握主动权。幸好,晋阳郡主无比配合。
  欲念翻腾的六皇子听到脚步声,摇摇晃晃冲上来开门,却不见佳人:“颜姑娘呢?”
  做贼心虚的晋阳郡主加快步伐进了屋,关上门道:“她起了疹子,我让花雨送别处请府医去了。”
  “怎么会起疹子?”六皇子急忙问,隐隐约约闻到一股异香,一阵气血翻涌,直冲下腹,浑身燥热不安。
  蓦地,他眼睛大睁,只见颜嘉毓巧笑嫣然俏生生立在他面前,顿时如坠迷网,浑身无一处不在发痒。
  “六堂哥,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晋阳郡主嫌弃捂了捂鼻子,再看他满脸通红醉眼迷乱:“这是后院,你赶紧回前头去——六……”
  六皇子一把抱住晋阳郡主,堵住她的双唇咽下惊呼声,温香软玉入怀,神智彻底崩塌,只剩下怀中朝思夜想的美人。
  晋阳郡主呆了呆,顷刻之间涨红了脸,拼尽全力反抗。她想喊叫,可嘴巴被堵,她想挣扎,然手脚被牢牢束缚。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绝望犹如潮水,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彻底将她淹没。
  水底下好冷,好痛,好黑,好可怕!
  “嘉毓,嘉毓,我喜欢你……我会好好对你的……我娶你做正妃……”
  晋阳郡主顿时面如死灰,泪流不止。
  听涛阁内,安王府的府医替阿渔检查了一番,看着吓人其实就是常见发癣,抹上半个月的药,少见风即可。至于引起癣的原因,阿渔冥思苦想:“今儿也没吃过碰过什么以往没吃过碰过的东西。”。
  府医也查不出来,只能含糊其辞。
  花雨心里发虚,觉得十有八九就是迷药了。
  花雨送府医出去,走到院子里,看见一只从未见过的猫喵喵喵叫个不停,并未在意。
  脸朝着墙壁似乎羞于见人的阿渔勾了勾嘴角,对于晋阳郡主的遭遇,她一点都不同情,也不觉自己狠毒。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她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凡晋阳郡主对颜嘉毓有丝毫怜悯之心,今天的事绝不会发生。
  颜嘉毓曾经到过的地狱感受过的绝望,晋阳理当亲自体验一遍,这是她欠颜嘉毓的。
  还有六皇子,他不是喜欢糟蹋人吗?那就让他这辈子都没法再糟蹋人。沈克己难以启齿的痛苦,他可以了解一二。
  ……
  一群十岁左右的哥儿追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猫嘻嘻哈哈跑到汀兰苑内,听到一阵古怪的声响。
  两个胆子大的男孩探头探脑的推开了那扇门,甜腻的桂花香四下逃窜。
  惊叫哭喊声渐次响起,惊得人仰马翻。
  刺痛鼓膜的尖叫惊醒深陷于欲海的六皇子,终于看清身下鬓发散乱衣不裹体满身狼藉的女人的脸,那一刻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住了,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石化当场。
  四肢桎梏减弱的晋阳郡主疯狂踢打六皇子。
  六皇子被踹下床,痛叫一声,三魂六魄回归一魂一魄,看见了门外的人,顿时浑身血液争先恐后呼啸上冲天灵盖,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满脸泪痕的晋阳郡主拔出堵着嘴的肚兜,扯过边上的被子裹住自己缩在床角,嘶声咆哮:“滚,滚,滚出去!”
  一个头皮发麻的下人壮着胆子上前,从外面拉上门。闻声赶来的人越来越多,被王府下人赶出院子。却都围着一块窃窃私语,时不时看一眼汀兰苑,神情是难以言说的匪夷所思以及兴奋。
  六皇子呆愣愣地躺在地上,浑身发寒,如坠冰窖,满眼的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他竟然把晋阳错认成了颜姑娘。
  六皇子痛苦地抱住脑袋,以额头撞击地面,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该怎么办?安王,父皇,六皇子重重打了一个激灵。
  “你个畜生,畜生,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晋阳郡主死死抱着自己,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颤抖,赤红着双目恶狠狠盯着地上的六皇子。
  悔恨交加的六皇子扬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我,我喝醉了!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颜姑娘!”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晋阳郡主嘶吼,声音尖利,她随手抓起一样东西想扔,发现竟是自己的肚兜,眼角几乎撕裂。那些不堪的画面潮水一样一浪接着一浪拍来,拍得她头晕目眩,肝胆俱碎。


第54章 白莲花表小姐13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绽笑颜……”
  戏台上的伶人咿咿呀呀地唱着《天仙配》,安王妃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听着,主要是在和几位夫人聊天。
  眼看着晋阳都十六了,这丫头主意大,非得挑个自己喜欢的,可时至今日她也没遇上个喜欢。总不能纵着她继续胡闹下去,姑娘家花期就那么几年,错过了,就只能被人挑剔。
  “王妃!”一个丫鬟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满脸惊恐,彷佛经历了天塌地陷。
  安王妃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戏台周围的女眷也都看了过去,目光诧异,这是出什么事了,连规矩都不顾了。
  安王妃身边的安嬷嬷虎着脸上前呵斥:“蝎蝎螫螫,成何体统。”
  瑟瑟发抖的小丫鬟趴在安嬷嬷耳朵如是一说。
  安嬷嬷如遭雷击,愣了一瞬,惨白着脸奔向安王妃。
  安王妃心里咯噔一响,在座众人眼神也都变了,面面相觑,暗自思量开。
  “郡主和,六皇子在汀兰苑屋子里,被,好,好些人看见了,衣,衣衫不整。”安嬷嬷声音抖得不像话。
  安王妃只觉得五雷轰顶,脑子里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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