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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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风华-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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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慌失措的感觉,让她顿时便慌了手脚,急切地抬眸,试图寻找着母亲的眼神做安慰。岂料,太过于满意她的表现,硕妃此刻却正附于越皇的耳边细语温言,南宫珑急了,怕了,慌了,乱了。

    太过分心的结果,便是她一时舞步紊乱,甚至在错乱之中与自己飞甩而出的水绸所交缠在一处,南宫珑终于失足跌倒,在最不该摔的地方,以最不优雅的姿势,四脚朝天,狼狈不堪。

    她的跌倒引来了一片的惊呼声,大殿之上,人人回味,却又人人惋息,从方才的惊为天人到如今天的饴笑大方,这样的落差,不说南宫珑自己受不了,便是所有的看客亦都在啧啧叹惜,感慨着,如此超凡脱俗的舞姿,只因天上人,人间难驾驭。

    “唉呀!太可惜了,跳得那样好,怎么会跌倒呢?”

    “是啊是啊!本以为还能再观赏一会儿,唉!”

    “岂止是可惜,你们看看小王爷和七公主的样子,分明是在笑话我大越无人,竟是连这样的舞蹈也敢拿出来献丑。”

    “唉呀!差一点忘了还有小王爷和七公主在看,这可如何是好?”

    “稍安勿躁,且看看皇上怎么说吧!”

    “难,我看是难呐……”

    那些窍窍私语虽小声,但终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入了南宫珑的耳中,她恼羞成怒,一巴掌便拍开了南宫霓正试图扶她起来的手,骂道:“滚,少给我猫哭耗子假慈悲,都是你害的,你还装?”

    “珑儿,我……”

    “南宫霓,你故意害我出丑,我跟你没完。”

    委屈不已,南宫珑哭得满脸是泪,原本妆容精致的小脸,亦在眼泪的冲刷之下,与香粉膏脂腻成了一团,将她整张脸都染成了花一块,白一块的滑稽样。

    “我没有,真的没有。”

    “你以为你掉几滴眼泪我就会相信你?母妃,是她故意害我摔倒的,是她,是她。”南宫珑恨极,不顾在场仍有许多‘观众’,便开始对着硕妃恨声告状。那气势,那嘴脸,顿时便让殿中之人对她的印象又差了好几分。

    “珑儿你误会皇姐了,皇姐怎会害你?我只是在替你伴奏啊!”

    “你还敢狡辩?分明是你故意害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好端端的跌倒,都是你,都是你这个……”

    忍无可忍,位于首座不远的花千树霍地一声站了起来,喝道:“够了!大越的公主,果真非同凡想,不是一般的蛮不讲理。”

    言罢,花千树起步离座,三两下便走到了南宫霓的身前,将她拉离南宫珑的身侧之后,方才柔声问道:“霓霓,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小王爷,你还是回去坐着吧!我……”

    打断她的话,花千树的表情很严肃:“以前,你是不会这般拒绝本王的,霓儿,本王不再是以前的质子花千树,本王现在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你。”

    面对花千树的深情款款,南宫霓要说不心动,那也是假的,但,此时此刻,她更清楚自己最该做的是什么,是以,未曾回应他的柔情似水,她却反而为南宫珑开始求情:“可是,珑儿她不是故意要扫小王爷的兴的,飞天舞极难控制,珑儿平日里真是舞得极好的,今日许是太过紧张,才会导致失误。小王爷,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便不要计较珑儿的失礼了,好不好?”

    那最后的一声好不好,便像是被烙铁烧红的三个字,花千树的万般不爽,亦如冰川遇到了火,瞬间便化成了一池春水。温柔一笑,和熙如风,他虽怒意难平,但到底嘴上还是松了口:“既然你为她求情,本王也不愿再计较这些,只是,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

    相视一笑,两人之间暖流涌动,南宫霓闪避着花千树灼灼的目光,一回眸,却恰对上硕妃怨毒而冰冷的眼神。

    南宫珑当庭跌倒,硕妃亦觉颜面无光,但,更让她生气的,却是花千树那一幅目中无人的模样。恨级,她忍不住又开始冷嘲热讽:“哟!看看呐皇上,小王爷是多么关心咱们的大公主啊!跌倒的人是珑儿,可他却还一个劲儿的关心大公主有没有受伤,呵呵!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闻言,越皇关切的眼神,这才从南宫珑的身上慢慢挪向了南宫霓。方才,见南宫珑跌倒,越皇本还有些担心,是以,一直在默默观察着南宫珑的表现,只可惜,他这个二女儿美貌有余,头脑不足,如此小事,竟又被她小事化大,大事化了更大,将满场气氛搅的是乌烟瘴气,一塌糊涂。

    正懊恼间,却见南宫霓与花千树似乎郎有情妹有意,他当即便满意地笑了起来。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无论是南宫霓还是南宫霓,对越皇来说都是他的女儿,是南宫氏的后人,谁嫁给小王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重要的只是,能不能嫁得成。

 第三十章:骂她是妾

    花千树外表温文,骨子里却是个嚣张狂妄的主,他早已看硕妃不顺,一直有心帮南宫霓灭灭她的性子,如今,正好逮到机会,又如何还肯放过?

    冷冷一笑,花千树斜斜睨了一眼硕妃,反辱相讥道:“比起硕妃娘娘的用心良苦,本王那是小巫见大巫。”

    硕妃神色微冷,皮笑肉不笑:“呵呵!本宫能有什么用心,不过是想提醒小王爷男女授受不清,众目睽睽之下,你们私下关系再好,也还是得注意点分寸吧!”

    言罢,硕妃掩唇而笑,眉宇间尽是取笑,仿佛她真的是多么多么的好心,所以才无奈提醒,可实质上,她的话亦不过是想要借此羞辱于南宫霓,骂她是个不顾廉耻,有违礼法的皇室公主。

    神色自如,花千树淡然一笑,仿佛对硕妃的提醒非常不屑,更是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众目睽睽之下,硕妃娘娘都敢如此越俎代庖,本王不过示个好,又有何不敢?”

    一语出,越皇亦有些端不住了,斜眼看向硕妃之时,亦是多了几分指责。硕妃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又白一阵,终还是故做镇定地哈哈笑着:“看来小王爷又误会了啊!本宫真的只是好心提醒你们而已。”

    “误会?本王看着可不像。”言罢,花千树故意扯了扯南宫霓的衣袖,犹自不甘道:“喔!对了,本王也想提醒一下硕妃娘娘,若是大越拿不出千金丝缕来为霓儿做宫装,那本王便送她几套华服,至于这等连本王的侍女都看不上的破烂,还是赏给奴才们吧!”

    此言一出,硕妃便愣了,尴尬道:“小王爷何出此言?”

    花千树也不明说,只用眼神冷冷瞟了一眼刚刚被人扶起,还在委屈落泪的南宫珑:“看看二公主的行头,再看看大公主的衣着,本王还真是头一回听说,嫡长公主的吃穿用度竟还不如一个妾生的女儿的。”

    这话说的极重,虽语气平平,但已将硕妃直接推到了风口浪尖。那些原本议论过南宫霓衣着的当朝重臣们,思及南宫霓可能所面对的处境,再想想方才南宫珑的任性,虽不明内情,但已都有了自己的判断,一时间,众臣对硕妃的反感,亦在同时达到了颠峰。

    与群臣的反应相比,硕妃的立场更显愤怒,她宠冠后宫十几载,哪个见了她不是点头哈腰,阿谀奉承。这花千树不给她面子倒也罢了,不想,竟还当着群臣之面,骂她是妾。她争了十几年,也斗了十几年,为了便是有朝一日将皇后的凤印弄到手,可如今,皇后还是皇后,她硕妃还是硕妃。

    虽说妃不比妾,可到底还是个侧室,是以,花千树这一语,便是恰好刺中了她的痛处,让她一时之间,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小王爷,你说谁是妾?”

    “硕妃娘娘何必明知故问?”

    “你,你……”

    如此唇枪舌战之下,越皇要是再装看不见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虽尴尬,但他还是抬手制止了硕妃再继续,而后又清了清嗓子,不怎么自然地劝架道:“小王爷,都是误会,扫了你的兴,朕也很过意不过,这样吧!小王爷先回位,朕马上再重新安排新的歌舞表演,一定让小王爷满意。”

    “不用了,这接风宴既然已变了味道,再吃下去也没有意义,越皇陛下,本王还是先告辞了。”说罢,花千树谦逊一揖,方要转身,却又被南宫霓死死扯住:“小王爷,再坐一会儿吧?”

    他的眸间暗潮涌动:“霓霓,本王可都是为了你。”

    “若是真为我好,那便再坐一会儿,好吗?”她摇了摇他的衣袖,竟他未曾有所表示,又继续哀求:“好吗?小王爷?”

    南宫霓的声音,低低的,软软糯糯很是好听,花千树便最爱她这幅柔弱乖巧的小模样,从前,他是一看到她便走不动路,哪怕明知护着她会挨打,他亦总是挡在她身前。奈何当初自己的力量太微弱,到最后总是只能满身是伤的收场。如今,他霸气回归,再也不愿看她在此受一点委屈,哪怕,为了她,他要与天作对,他也再所不惜,只求能护她一世一生,再不让她流下一滴眼泪。

    长长一叹,花千树的口气宠溺无比:“本王真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你说坐,那便再坐一会儿吧!可是,本王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了,怎么办?”

    “霓霓再为小王爷按排一场表演,算是替珑儿向小王爷赔罪如何?”

    “是你表演的本王才看。”

    闻言,南宫霓羞赧地红了脸,但终还是柔柔道了一声:“好。”“啧啧啧!公子,瞧瞧,瞧瞧啊!奴才刚才说什么来着?”

    “闭嘴。”

    “人家郎情妹意,你侬我侬,谁看都是天生的一对嘛!”

    “闭嘴。”

    “再说了,大公主那身份,也不是公子您所能那啥那啥的嘛!所以说……”

    死说不听,燕礼最终选择了闭上嘴,直接一巴掌抽上了元宝的头,元宝被打得冤枉,哭丧着脸委屈地嗷嗷直叫:“公子,您得面对现实,您的小媳妇儿被人拐跑了。”

    “元宝啊!你今儿个话可是有点多啊!是不是本公子平时太纵容你了?要不,本公子再给你打个赏?”

    一听要打赏,元宝当即便瞪大了眼,猛摇着头说:“公子,奴才都说完了,现在没有话了,真的,一点也没了。”

    要是别人听到打赏这两个字,肯定当时就跪地感恩了,可元宝不同,听到打赏这两个字,他却只想抱头痛哭,没办法,谁让他的主子这么变态呢?明明是罚非要说赏,还尽‘赏’他些打扫猪圈,清洗马场,掏粪浇菜的龌龊活儿,每一次都折腾得他苦不堪言。是以,只要一听到打赏两个字,元宝便知自己摊上大事了。公子,公子饶命呀!

    满意地看着元宝被吓得青中泛着白的脸,燕礼十分惬意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后,又意味深长道:“她不会被人拐跑的,要拐,也只能本公子亲自拐。”

    “公子,您到底哪儿来的这份自信呀?”

    “那是因为本公子有把握,十成十的把握。”

    他笑,眸间一派风流,看得不远处的几个帝女妃嫔又是一阵阵的心动。

    元宝猛搔头:“为何?”

    “天知,地知,我知,她也知,”

    “公子,您这不等于什么也没有说么?”

    “……”

    闻言,燕礼只笑不答,只是继续悠哉悠哉地抿着自己手中的美酒,还故意对着不远处的花千树遥遥一敬,腹语道:花千树啊花千树,赢了这么久,总归得输我一次才合适吧?别怪兄弟狠心,这个女人我要了。

 第三十一章:胜似谪仙

    花千树在南宫霓的劝说之下,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越皇对此甚是欣慰,看向南宫霓的眸间,亦多了几分难得的温情,南宫霓对此并无感觉,只是柔柔一笑,又恭敬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故意让珑儿跌倒。”

    南宫霓确实没有那么做,也根本没打算过要在表演的时候从伴奏上对南宫珑下手。虽然,她比任何人都想要让南宫珑颜面扫地,但,她也很清楚自己最该争取的是什么。既然硕妃想招玄明煜为二驸马,那便让她们母女好好表现好了,她又何必在个中使绊子。

    更何况,今日的夜宴宾客众用,其中不乏音律高手,更有许多双眼睛在同时盯着她,她若有半分刻意,就算越皇看不出,也一定能人能知道。她还没有那么傻,傻到要这样的时候,锋芒毕露。所以,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做,甚至吹笛子的时候,也比平时更用心。唯一不同的只是,自始自终,她都用言语在暗示着南宫珑。让南宫珑在潜意识里,误以为南宫霓一定会算计于她,以至于后来,看到她的眼神便自乱了阵脚。

    其实,她真的什么也没做,是南宫珑自己心智不免成熟,太多疑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而已。

    皇帝不是个瞎子,自始自终他都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看到南宫霓如何尽力吹笛,也看到南宫霓如何为妹妹求情,更看到了小王爷对她的那一片用心。如此前提之下,纵然越皇有心想帮南宫珑出气,亦是再不愿为此多指责南宫霓一句了,只和蔼道:“父皇知道,霓儿不必自责,现在,你只要好好表演便好。”

    闻声,南宫霓温婉一笑,小心翼翼地问道:“父皇,儿臣的表演可否找个帮手?”

    “帮手?”

    南宫霓点了点头,悦然道:“儿臣想让太子殿下陪儿臣一起表演。”

    “太子,他如何能……”

    越皇愕然,那禁忌之语冲口而出,差一点便露了马脚,南宫霓见状,连忙打断了越皇之语,高声道:“父皇,太子殿下最近非常用功,今晚更是特意准备了一个节目想要讨七公主欢心,也想让父皇欣赏一番,父皇,您意下如何?”

    心知自己失语,越皇颜色惊惶,又担心地问道:“太子他,可以吗?”

    “父皇看了便知。”

    见南宫霓如此笃定,越皇亦有些动摇,正举棋不定,忽听耳边又传来皇后的浅语声声:“皇上,您就依了霓儿吧!便是太子表演得不好,亦能娱人悦已,若是太子殿下表演得精彩,七公主对太子殿下也会留下好印象,这样一来,岂不两全齐美?”

    “话虽如此,可是……”

    “皇上,臣妾愿以名誉担保,太子殿下真的可以的。”

    “既如此,朕便准了。”言罢,越皇复又抬眸望向首席之位的南宫智,语重心长道:“智儿,你可要好好表现,切莫要让小王爷失望。”

    闻声,太子惶恐,连忙怯怯地站了起来,喏诺许久,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一刻,太子的双手正死死绞住了自己的衣袖,虽昨夜已有准备,但突然听到越皇唤他,他仍是有些不知所措。太紧张,他只得四下寻觅,当他漆墨如潭的双眸,触及南宫霓那双温柔而明亮的大眼时,他所有的怯懦,所有的软弱亦在她温柔如水眼神之下,瞬间化为乌有。

    太子原本紧握成拳的双手,终于缓缓放了下来。

    “是,父皇,儿臣不会让您失望的。”

    闻声,皇后泪落。

    南宫霓却只是直直看着太子,略感欣慰地笑了。智儿,你的天地你开拓,你的女人你征服,皇姐能帮你的,亦只能到这一步了。

    夜已深,烛火明亮,太和殿内,又一次沸腾了。

    本是南宫霓的表演,重头戏却全押在了太子身上,做为花千树指名要看的人,她不出场,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但,她的出场只为抛砖引玉,真正的亮点,却是太子那一手惊为天人的空竹技艺。

    在南宫霓衬托之下,南宫智伴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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