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哥哥都是大佬[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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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哥哥都是大佬[穿书]-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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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这个词能乱用吗?
  还是用在亲生兄妹间!
  于是,场面一度很诡异。
  棠宝是尴尬,厉司焰是深思,棠颂则是又慌又怒,偏又不能显露,只能笑着装傻:“周导,你刚刚说什么?我刚刚跟我女朋友聊天,没听清。”
  他随口拿“女朋友”扯谎,精明如周沛自是不信,笑得满眼深意:“三少谈了女朋友?唉,真可惜了,我家中几个侄女还单着,本想牵个线呢。”
  他不吝啬表示对棠颂的兴趣,继续说:“三少这般品貌,谈的女朋友肯定也是很出色的,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西城等级分明,豪门大家多联姻。
  棠颂不想回答,加之心情不爽,便反问道:“周导呢?您年纪也不小了,结婚了吗?”
  这算是极**的话题了,语气甚至还有点冒犯的意思。
  但周沛回答了,语气很是亲和:“结了,早结了,隐婚罢了。我妻子是我的青梅竹马,甚至同居屋檐下十几年,亏了没血缘,不然,可真是悲剧了。”
  这话隐隐有所指。
  棠颂听得心脏乱跳,厉司焰也是心一紧,要说最淡定的,就属棠宝了。她沉醉美食,才不管他们男人谈了什么。天大地大,美食最大。
  东城的美食偏酸甜,特色菜如桂花蛤肉、橙汁加力鱼,石狮甜果等都是极美味可口的。
  棠宝吃的欢实,嫣红的唇瓣,含笑的眉眼,俏脸上享受的表情,小猫咪似的惹人怜爱。
  周沛一直在看她,透过她,仿佛看到了记忆里的人。
  周澜年轻时也是乖巧活泼的性子,爱吃爱玩,娇养大的小姐美丽纯真,一颦一笑都带着致命的风情。
  她什么时候变了的?
  大概是她十八岁。
  她喜欢上了卑贱的仆人,从此,为他哭,为他笑,为他疯魔到如今。
  时隔多年,他竟是再次见到了,也再次……沉醉其中。
  但他却不知,他那副沉醉的模样让人疑心、让人不爽。
  厉司焰感觉到宝贝被人觊觎,语气很不友善:“周导,您在看什么,菜都凉了!”
  周沛被他这一嗓子唤回了思绪,自知失态,也无意遮掩,随意找了个借口,仓促起身离开了。
  一副心虚逃离的样子。
  厉司焰皱紧眉头,握紧了筷子。
  果然,棠域让他留意周沛不是没有缘由的。
  他还想找棠宝拍戏,看上了?
  他可真是越活越为老不尊了。
  为老不尊的周沛匆匆赶回了周宅,快步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径直走到大床处,伸手捞起骨瘦如柴的女人。
  她那么娇小,在他手里不安地挣扎:“周沛,你、你放开我。”
  周沛不舍得放开她,稍放轻了动作,摇着她的肩膀,神色激动地说:“阿澜,你对我笑笑啊!”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对他笑过了。
  周澜笑不出来,见他如妖魔,只怕的厉害,哆哆嗦嗦地说:“你别摇我,难受,我难受——”
  她身体一直很虚弱,那次承欢,他要的狠了,她足足躺了两天,到现在还病怏怏的,浑身软的像是没了骨头,也提不上力气。
  周沛终究是爱她的,搂住她的肩膀,轻声哄着:“阿澜,我今天见到你的女儿了,很美,很像你,让我又爱又怜。所以,阿澜呀,你对我笑笑,我就把你的女儿带回你身边,好不好?”
  他最后几个字,都带了点示弱的哀求。
  但周沛一听到女儿身体就僵住了,脑子的弦也绷紧了,几乎是尖叫着说:“不是女儿!不是!我不见她!不见!”
  她这个状态,根本照顾不了她,甚至会给她带来厄运。
  谁让她身边是一只魔鬼呢?
  现在,魔鬼在她身边笑:“好好好,不见,不见。阿澜,你别激动——”
  他安抚着,手拍着她的肩膀,继续轻声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阿澜,我什么都依你啊!”
  于是,周澜乖乖听话了,温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哪怕他亲她,要她,再不舒服,她也咬牙忍着。男人的喘息刺痛着她的耳膜,眼泪又开始流,心里痛的像是在滴血:我可怜的女儿啊!妈妈没什么能给你了,只希望你的生活能再多平静一会,哪怕只一会儿……
  棠宝平静的生活很快被打破,时间发生在第二天中午。
  他们昨晚留宿东城,第二天赶回西城,到达棠氏别墅,已经是中午了。
  棠域没去上班,像是专门等待彻夜不归的野孩子,手上甚至还拿着一把戒尺。
  “三少爷,宝小姐,厉先生回来了。”
  三人在仆人的呼唤声中进了客厅。
  棠域面容严肃,闻声不动,只紧握着手中的戒尺。他很愤怒,怒火烧心了一夜,非得发散出去不可。他看着三人走近了,没等他们出声,就先开了口:“厉司焰,你带棠宝上楼。”
  语气威严冷冽,不容拒绝。
  厉司焰瞥了眼他手中的戒尺,点头领命:“走,上楼,准备下你高考所需要的东西。”
  棠宝没动,目光放在大哥手中的戒尺上,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说话也有点乱了:“大、大哥,你怎么了?手上拿这东西是做什么?”
  她其实是明知故问,手拿戒尺自然是用来惩戒人的。
  那么,他要她上楼,是想单独惩戒三哥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很肥很肥的一章,爱你们。


  第70章 大型吃醋斗殴现场。(2更合1)

  棠域确实要单独惩戒棠颂; 而且势在必行。他冷着脸,斜睥了厉司焰一眼:“还愣着做什么?”
  他在等厉司焰把棠宝带上楼。
  但棠宝不肯走,见棠域一副要狠揍棠颂的架势就更不肯走了。她壮着胆子走过去; 小声说:“大哥,你别生气; 三哥有哪里做的不对,你就骂两句; 他很懂事,会改的。”
  她知道棠域不是无事生非、无故摆家长权威的人,棠颂必然是有什么地方惹恼了他,但她不能眼睁睁看他动手。都不是小孩子了; 棠域真动了手; 肯定很伤兄弟情分。
  棠域岂会不知道她的想法?可正是因为自己忌惮着兄弟情分; 才放纵他越来越猖狂肆意。他缓和了脸色,温声道:“宝宝,这事与你无关,你先上楼去!”
  他说着,看向厉司焰; 眸间厉色翻涌:“你是傻了?立刻带她上楼!”
  厉司焰很少见棠域这般生气; 也知道事情僵持下去,只会加剧他的怒气; 便劝:“宝宝,这是大哥跟三哥的矛盾,你不适合插手。”
  他们男人间的矛盾。
  棠宝没办法; 忧心地看向棠颂,小声嘱咐:“三哥,你跟大哥好好说话,别顶嘴。”
  棠颂回她一个微笑,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你快上楼,即便大哥要打我,也不能让你瞧见,不然,三哥以后可没脸见你了。”
  他还有闲心开玩笑。
  棠宝微微蹙着眉,撅着唇,慢吞吞上楼了。
  几乎是她身影才消失在楼梯上,一把厚厚长长的黑木戒尺就甩向了棠颂的后背。
  棠颂没有躲,生生受了。这一下力气很大,痛的他闷哼一声。但他板正了身体,不叫疼,也不叫屈,只用一双冷冽的眼眸瞪着他。
  “你好意思瞪我?”
  棠域握紧了戒尺,手掌的青筋鼓动着,下一刻,又甩出了一下。
  没有缘由。
  棠颂也不问原因,就瞪着他,一双眼睛写满了倔强和孤傲。
  棠域看得恼怒更甚,喝问一句:“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打你?”
  “你想打便打,废话什么?”
  “看来你是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了。”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棠域连续甩出两下,力道暗暗加重,戒尺击打**的声音吓得一众仆人都畏缩着低下了头。
  琴姨很快闻声过来了,一见他动手,就扑了上去,护崽子似的呼喊着:“大少,这是做什么?三少哪里做的不好,你要这么打他?”
  她是看着棠颂长大的,从没见他受过这样的委屈,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大少可别打了,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
  她又拦又劝,“三少,你也服个软,大少是疼你的,你别犟着。”
  棠颂扭过头,不接话。
  棠域看到了,降下去的火又蹿了上来。他让仆人把琴姨拉出去,又屏退了全部仆人,一脚把人踹跪下了。
  棠域跪的那叫一个响,震得他自己都怕膝盖骨磕碎了。很疼,身体狠疼,后背疼,膝盖也疼,可他巴不得再疼些,只要他心里好受些。他太难过了,无人理解的难过。不,或许棠域理解了,所以才会这么打他。他不觉得委屈,若是能把他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打没了,他反而感激他。可那心思还在胸腔乱蹿,逼得他眼睛红的吓人:“你打,你继续打,你打死我!反正我也快疯了!”
  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也许他打了这么一场,就会默许了。
  “你闭嘴!”
  棠域低喝一句,一戒尺狠甩在他肩膀上,压低了声音道:“你对自己的妹妹有那些心思,也不觉得恶心!你不恶心,宝宝呢?她怎么看你这个哥哥?你要她同时失去三个哥哥吗?”
  这正是棠颂担忧的。
  倘若他表露了心迹,棠宝大半会接受不了,甚至排斥他乃至他们三个人。到那时,她再不敢心无杂念跟他们相处了。
  “我没办法……”
  棠颂狠狠抓着脑袋,胸口剧烈起伏,低吼着:“你以为我不想正常吗?我没办法,感情这种事,我没办法啊!”
  世间最难控制的便是感情。
  看不见,摸不着,一陷进去,赔了一生的喜怒哀乐。
  棠域想到了父母,相濡以沫十几年。他们那么相爱,仿佛是共生体,连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羡慕吗?
  不!
  他觉得可怕!
  这是他一直避而不谈爱情的原因。
  他不想为一个人牵肠挂肚,不想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他有时候想,倘若父亲出国时,不非要把母亲带着,或许母亲不会死。
  他们也不会一夕间失去双亲。
  父母是孩子的根。
  他们没了父母,也就没了根。
  在这滚滚红尘间,他们飘荡无依,只能寻找着让自己赖以活下去的动力。他寄希望于家庭,于亲情,于事业,棠臻同样,但棠颂,似乎把希望寄托在了妹妹身上。
  爱上自己的妹妹?
  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行。
  棠域不许任何人破坏这个家的安宁。他把棠颂拉起来,按到了沙发上,开始打一巴掌给一甜枣:“阿颂,咱们棠家的男人最是顶天立地,你一向是宝宝的好三哥,她起初也最是依赖你,所以,你不能做蠢事!”
  棠颂何尝想做蠢事,但情难自己,别无他法。他看着摆出和善面孔的兄长,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并不答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忍多久,也许一年、两年,也许一天也忍不了。他伸手捂住脸,身体的痛丝丝缕缕漫上来。
  琴姨在客厅外,听到里面没了动静,忙挣脱仆人的手,冲了进来。她蹲到棠颂面前,检查他的伤势,后背挨了几下,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她心疼的抹眼泪,小声问:“三少啊,你这是做了什么,大少这样打你?”
  她是一点不懂这场暴行的缘由。
  明明三少才从帝都回来,怎么一进门就被打了?
  她招呼仆人拿来急救药箱,脱下了他的衬衫,一边处理他的伤,一边去看棠域:“大少,你说说,三少哪里没做好,你动手打他?”
  她有点怨怪,也有点质问的意思。
  棠域没必要回答,但想着她跟棠颂情同母子,也算是长辈,便回了几句:“他偷偷溜回来,昨天还拐着宝宝出去野,彻夜不归就算了,明明知道我担心,还故意挂断我电话。琴姨,你看,他该不该打?”
  这算是棠颂的不对。
  琴姨没话说,但到底有些不服气:“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动手多伤情面,大少忒严厉了些。”
  她说着,又去看棠颂,后者冷着脸,低着头,一副对先前的惩戒不上心的样子。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琴姨叹息了两声,也没再说什么。
  楼上
  卧室里
  棠宝趴在门边,听着楼下的安静。感觉“大战”结束了,开了门,要出去。可走了两步,想到屋里还有人,又回了头:“阿焰,一起下楼看看?”
  厉司焰在给她收拾高考所需的东西,水笔、铅笔、橡皮、小刀以及圆规、尺子还有高考证等等,都装在了学校统一发放的专用袋里。他离高考过去两年,总担心少了点什么,检查了好几次。明明该高考的是棠宝,但她没这个心情,一上楼,就抓心挠肝地想偷听,如果不是他,早溜下楼了。
  “结束了?”
  厉司焰确定没有疏漏后,走过去,揽着她的肩膀往楼下走。
  楼下客厅一片平和。
  棠域坐在沙发处抽烟,琴姨给棠颂处理好了伤,正收拾着急救箱。而棠颂穿好了衬衫,抱头坐在沙发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棠宝看得很心疼,小跑着过去了:“三哥——”
  她轻唤了一声,看他抬起头,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忽然一把抱住她,低喃着:“宝宝——”
  这动作似乎没什么出格的地方。
  只是受了委屈的哥哥在求妹妹的安慰。
  可一旁的棠域仿佛受到刺激一般,猛然站起来,眼里怒火迸射,可他到底什么也没说,在客厅里走了两圈,大步出去了。
  厉司焰留意着他的动作,微微愣了下,视线转到了相拥的兄妹身上。他看着看着,忽然醍醐灌顶一般瞪大了眼睛。
  棠域为什么要打自己的弟弟?
  而棠颂竟然还乖乖任打?
  厉司焰又惊又慌,面上的神色要多怪有多怪,但相拥的兄妹没注意到。
  棠宝温声细语安慰着:“好啦,大哥也就是一时气极了,现在肯定心疼了。你别难过。”
  她单纯地以为棠颂是挨打了、受委屈了,才向她求安慰。
  棠颂不说话,紧紧抱着她,心里一个声音痛苦地嘶吼:“宝宝啊,我要怎么做,才能不伤害你,也让我好过一些?”
  厉司焰看不下去了,适时地出了声:“三哥,你抱的太紧了,宝宝会不舒服。”
  他只是委婉提醒,但这话仿佛是一把火,烧的棠颂没了理智。他本来就被压抑着,不仅是兄长的压抑,还有自身理智的压抑,很难捱,很窒息,急需一个发/泄口。于是,厉司焰就遭炮轰了:
  “你出去!”
  “要你多嘴!”
  “我和我妹妹在一起!还有你们都出去!”
  他大声嚷嚷着,把仆人轰出去,声音吵得在客厅外散心的棠域也听到了。他怕厉司焰看出端倪,也怕棠颂再发疯,忙大步奔进来,一看到他还在抱着棠宝,又炸了,拿起扔在地上的戒尺就敲了过去:“放手!”
  “大哥,别打了!”
  棠宝下意识伸手挡过去,那一戒尺狠狠打在她的手背上。她皮肤白嫩,立刻就红肿了,火辣辣的烧灼感传到神经,疼的她眼里泪汪汪,特别让人心疼。
  棠颂心疼坏了,夺过戒尺,吼出来:“你到底怕什么?我是他哥哥,不是禽/兽!”
  “你禽/兽不如!”
  棠域见他顶嘴,一脚踹过去:“你还有脸说!”
  棠颂躲开了,一次次被打,再好的脾气也磨光了。他两手握着戒尺,一个用力,竟是生生折断了,而断开的豁口划开了他的掌心,鲜血瞬间流出来。
  一片刺目的红。
  棠宝大惊失色,忙从茶几上扯了纸巾去给他止血:“疼不疼,琴姨,快,三哥手受伤了。”
  棠颂不在乎这点伤,伸手又搂住她,轻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吓着你没?别怕,三哥没事!”
  他到了此刻,似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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