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农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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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农家女-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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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顾清宛如何用力的挣扎,身后的男子都稳稳的站在树杈上,结实有力的臂膀环住顾清宛的纤纤细腰,将她抱紧一些,如此一来,顾清宛的后背正好贴在了他坚实的胸膛,整个人窝在了他的怀里,顾清宛本来十一二岁的年纪,再加之有些发育不良,身子又瘦弱又娇小的,远远的瞧着就像是身后那人怀里搂着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在欣赏风景。
  顾清宛很憋屈,而且还是那种敌强我弱毫无招架力的憋屈,身体被别人控制住,手脚都不能用,她身上倒是随身携带着银针和迷药,以备不时之需的,可谁能想到劫匪会这么无耻?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热度以及强有力的心跳声,顾清宛不禁纳闷了起来,他不是劫匪吗?按说应该把她绑起来掉到半空中或者直接喂毒药逼供之类的才对啊!怎么抱她抱得这么紧,给她一种在担心她会掉下去的感觉?
  从地上凌空飞上来之后,顾清宛都是一直微眯着眼睛,因为她有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小秘密,那就是恐高,越站得高,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打颤,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离地面大约有六七米的高度,还在顾清宛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顾清宛尝试着睁开眼睛往下面看去,当看到自己所处的位置时,心猛地跳了一下,然后暗把自己骂个半死,窝在那人怀里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如果真如自己所言,那人把她悬在半空中,就算得救了,恐怕也对大树产生了恐惧心理,这般想着,顾清宛一个激灵,伸手就拽紧了身后那人的衣袖,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身后那人瞧着顾清宛的小动作,一双漂亮的凤眸灼灼带笑,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还有她害怕的时候,美目流转,慵懒带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贴着顾清宛的耳边轻声笑道:“怎么?想让我松手?那你不许叫,你不叫我就松手?”
  尼妹的,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的关系有多不一般呢。
  顾清宛磨牙,却又不想就这么僵持下去,依着他的话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是摇头,等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顾清宛直接无力了,尼玛的,有这样问话的吗?让她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他能看懂她想表达的意思么?
  想到这里,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心里咒骂道,麻蛋的,这人是不是在耍她玩啊?
  顾清宛的直觉告诉她,身后的这个男人一直在逗她玩,想通了这些,顿时觉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挣扎了,乖乖的窝在身后那人身上,整个人乖顺的不得了,男子见她这样忍不住在她耳畔底底的闷笑起来,如了顾清宛的愿,捂住顾清宛口鼻的那只手,慢慢的放开了来,顾清宛又嗅了嗅那熟悉的清幽的草香,眼睛就冒出了火光,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是他!那天在马车上的男子!
  想起那个登徒子,顾清宛脑袋迷糊了一阵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里浮现,一时间却又抓不住,随着手掌的慢慢离开,顾清宛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渐渐眯了起来,那天的马车是洛王府的,而能在洛王妃的马车上出现的男子绝非别人。
  尼妹的,兰逸轩你个混蛋!顾清宛咬牙切齿着在心底咒骂了一句。
  不怪乎顾清宛没有第一时间将兰逸轩认出来,实在是这人的前后变化太大了,那时生着病的兰逸轩身上散发着的是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而她在身后这人身上闻到的却是一股清幽的草香味,那时兰逸轩烧坏了脑袋,人就如五六岁的小孩子模样,说话呆萌呆萌的,跟现在慵懒带有磁性的声音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再加上之前在马车上见到他的时候,他带着面具,马车里又暗,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顾清宛一想到自己一直被这人戏弄着,当初还一时心软治好了他的病,就郁闷的不得了,一双眼睛直往外冒火,心底的火气更是压都压不住,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生气,胸口被气得激烈起伏着,最后没忍住,气得一把抓过他一只手,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等感觉嘴里冒出血腥味来,顾清宛这才反应过来,松了口。
  心底的火气也因着这一口消散了不少,嘴里泛着血腥气,顾清宛不习惯,拿着帕子狠狠的擦了擦嘴角的血渍,随后黑黝黝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耍人好玩是吧?哼,也不只是你一个人会耍人。
  “那个,牙有些痒,没控制住……”
  身后那人瞥了眼顾清宛,满眼的宠溺之色,丝毫没有被咬伤的愤怒,一双黝黑的凤眼闪着灼灼之光,微微翘着嘴角,眸底划过一抹笑意,想了想,松了紧搂着顾清宛的手,顾清宛心下一惊,在脑袋还没转过弯的时候,双手就下意识的拽进了男子的衣服,等缓过神来,刚想磨牙,就见男子把被她咬伤的那只手举到她眼前,一圈的牙印,很深,而且还往外冒着血丝。
  看到这个,顾清宛一时间怔了怔,紧接着耳边就传来男子醇厚的声音,一副关切的问道:“牙还痒吗?要不要再咬一口?嗯?还是说我帮你直接把牙拔了,省得你再控制不住,唔,还有,不用谢我!”

  ☆、第七十章:要不,私奔吧!

  听到身后男子的话,顾清宛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再次冒出了火光,尼妹的感谢!还谢你,咬死你还差不多!
  顾清宛觉得她一直以来的自持力在兰逸轩面前根本毫无用处,每每想冷静下来与他周旋,可每次都被他气得破了功,太邪门了!她决定以后要尽量远离或者避免见到此人,他简直就是她的灾难。
  深深的呼了口气,又重重的舒了出去,顾清宛的眸底闪过一抹狡黠,她是现代的人,对男女之间最普通的肢体接触不会太过在意,当然,前提必须是她不反感的人。她要让他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话说回来,报仇也不是非得暴力不可,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不就是调戏吗?好像谁都不会就他会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顾清宛也是非常传统的一个女子,不然上辈子也不会一个男朋友都没教过,要知道在现代那个大染色缸里,两个男女刚见面就去开房的比比皆是。
  想到这里,顾清宛也不转身,暗自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被他抱过一次了,也不差这次,顾清宛做着心里准备,又深吸了口气,特地在身后那人怀里慢慢的挪了挪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靠好,然后伸手紧紧的拽住他的一条胳膊,环住她的腰身,把她自己圈在他的怀里,头往后一仰,便靠在了身后男子那结实有力的胸膛上,听着耳边传来‘咚咚’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顾清宛不自觉的红了耳根,这还是她生平头一次如此清晰的听到一个男人的心跳声呢。
  最最重要的是,这一次是她主动去听的,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所有的动作在一瞬间完成,在男子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清宛咬咬牙,还故意的在人家怀里蹭了蹭,然后抬头,看着飘在空中的云朵,掩耳盗铃的装作刚才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发生过。
  显然身后的男子没有料到顾清宛会这么做,身子不由一僵,有些不自在的偏开头避开顾清宛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秀发,她的身子娇软柔弱,带着少女特有的清香,厚实的臀在他的大腿前摩擦着,她自己却是一副登高远望的悠闲样,完全当他不存在似的,不仅如此,她还不时的磨蹭两下。
  顾清宛感觉到身后人的不自在,她的那点不自在却在无形中消散了,一双眸子里满是得逞的光芒,哼哼,小样儿,姐玩不死你!
  微不可查的轻嗤一声,顾清宛耸了耸鼻子,更是肆无忌惮的时不时的就挪动几下,直到感觉到树枝都在晃了,顾清宛拽紧那人的衣服,好心的出声提醒道:“喂,那个,你可得稳着点,别摔下去了,我是无所谓,就怕把你摔个狗啃食,唔,还有,忘记告诉你了,我有多动症的,不管站在哪里,站一小会儿就得活动几下,您老多担待些啊!”
  要是实在忍不住就把我送下去,顾清宛在心底默默补充了一句,讲真的,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要是万一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她的小命可就交代这里了,谁知道身后那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知恩不报的登徒子会不会救她?她可不会将自个儿的小命交在他手上。
  说完,继续无视他,抬头,看着天空的白云飘来飘去,屁股还不忘偶尔的蹭蹭,看谁狠!相信他一个封建社会的男子肯定不会接受她这样如此轻浮的女子的,直接气死他才好呢,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反正她拽着他的一条胳膊呢,不怕他气急了把她扔下去。
  顾清宛这种云淡风轻毫无防备的神色却是气坏了身后的男子,那人的脸本来只是有些黑,这会子见顾清宛的态度就更黑了,难道她被人劫持就没有一点儿防备之心吗?
  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不老实的左挪挪,又蹭蹭的,像是看云彩看的无聊,随手扯了树叶一片一片的往下面扔去,树叶在空中打了颤的飘下去,落在了地上,怀里的人儿兴致勃勃的看着,男子忍不住,心底的火气‘嘭’的一声爆发了出来,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这丫头平日里不是谨慎的很吗?这会子怎么变得如此听话了?让她不叫就不叫,不求饶也就罢了,她居然还这么随便的在一个大男人怀里蹭来蹭去的,她不知道这是多危险的一件事吗?想到这里,兰逸轩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小丫头从来不是这么随便的一个人,这会子怎么转了性子?被别人劫持了,依着小丫头的反应应该当场报仇的,而不是这么靠在他怀里云淡风轻的欣赏风景,还做出勾引人的姿态,他可不相信小丫头的本性会改变?难不成她是在等待时机,然后将他一举歼灭?
  正想着,耳边就传来了顾清宛的说话声,声音悦耳动听,如珠盘落地,期间夹杂着一些狡黠的意味,“啊,忘了问一句,公子您是打算劫财还是劫色?钱在屋子里,人在您怀里。”
  顾清宛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像是个局外人,这件事情与她压根就没关系似的,大有悉听尊便的意思,兰逸轩听了之后,心里便憋了一股气,想吐吐不出来,想咽咽不下去,就梗在喉咙处,郁闷的不行。
  而顾清宛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被什么东西困惑住了一样,过了片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惊奇的开口道:“啊,我知道了,公子您其实不是来劫我的吧,也对,我这蔷薇苑要财没财,要色没色的,恐怕是你找错了地方。”
  顾清宛丝毫不给兰逸轩开口的机会,自顾自得点点头道:“不过,没关系,我偷偷的告诉你,其实我跟这宁国侯府的其他主子都不对盘的,如果你相中了宁国侯府的哪位姑娘,尽管开口,我可以暗中给你帮忙的哟,而且不收任何的回报,怎么样,很划算的吧。”
  “大姑娘宁雪兰已经出嫁了,你若是想找她,恐怕得去威远侯府才成,这个我帮不了,二姑娘宁雪莲也不错的,就是有点清高,自傲,而且脾气也不好,你得当心点儿,至于四姑娘宁雪莲嘛,你如果看上了她,我虽然会鄙视你,但若你坚持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帮你的。”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顾清宛都觉得有些口渴了。
  说到这里,感觉身后有寒气冒出来,顾清宛翘了翘嘴角,随后疑惑的问道:“咦,你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看上的不是宁国侯府的姑娘,而是宁侯爷的妻妾?”
  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似的,顾清宛瞪圆了一双眼睛,整个人震惊不已,呐呐的开口道:“你,你,你的口味怎么那么重啊!连那半老徐娘都不放过,天呐……我竟然发现了这么大的惊天秘密,不晓得会不会被灭口。”
  男子的脸本来就气黑了,这会子就更黑了,看着怀中的人儿一脸担心被灭口的样子,兰逸轩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转挑些气他的话来说,还说的他哑口无言,不能反驳。
  让他怎么回答,不是为了宁侯爷的妻妾来的吗?这种话他怎么说的出口,此刻的兰逸轩终于体会了那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你……你……”兰逸轩气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见顾清宛眨巴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等着他说话的样儿,不禁怒道:“你到底是不是姑娘家啊,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听到这话,顾清宛哑然失笑,憋在心里的郁闷之气也跟着消散了不少,他也有不淡定的时候,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是非常委屈,声音里也含着戏谑,“怎么?难道是我猜错了吗?公子费尽心思的闯到宁国侯府竟不是为了宁国侯府的美人嘛?难不成公子是来劫财的?可若是来劫财的,就不知道公子为何会要劫持我?我好像没有什么地方碍到公子的吧?”
  说到这里,顿了顿,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道:“还是说公子将我劫持,只是为了看我是不是姑娘家,教我什么叫做礼义廉耻?不瞒公子说,其实我很笨的,所以还是请公子说清楚,我洗耳恭听便是,不过丑话先说在前面哦,我可是没银子的。”
  兰逸轩被顾清宛的话弄的一怔,就没见过有那个姑娘被谩骂指责了,还这般冷然的请教的,好似不给她解释清楚就委屈了她似的,再看她一脸虚心求教的模样,哪里真委屈,分明就是在等着看他的笑话,看他如何自圆其说,兰逸轩顿时有种被自己咬到舌头的感觉。
  抬眸对上那种清澈如水的眸子,兰逸轩一时哑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硬着头皮说些连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的话,“就是…就是…你不应该…不应该说…那些…”
  支支吾吾了大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本来顾清宛就是气他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居然还瞒着她耍着她玩儿,这会子见他被逼的说不出话来,心里的那点气早就消散完了,不等他支支吾吾一直那些下去,好心的帮他接口,“就是你不应该不说分明的把我掳上来,你搂着我就是不知道礼义廉耻,我要是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就不应该做那些事,不应该说那些失礼的话,应该利索的转身给你一巴掌,再把你骂得狗血喷头,是也不是?”
  说到这里,顿了顿,耸了耸肩膀,声音里尽是无辜,“可是怎么办呢,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被你搂着,既转不了身,又挣脱不开你,你有同伙还不许我喊人,又是呆在这么高的树上,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可谓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那我只能想办法摸清你的心思了,顺着你的意,要不然难道被你一直这么搂着到死吗?”
  “人是被你掳上来的,我又是逼于无奈,你若是因为那些话想要取我的命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麻烦你送我下去,然后再给我找块豆腐,我撞墙去,也省得脏了你的手。”说到最后,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听到这话,兰逸轩又好气又好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他将她抱到树上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现在倒好,他就稍稍戏弄了一点儿,她就有这么多话等着他,而且堵的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不仅如此,而且到最后还装出一副她自己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正当兰逸轩沉思着顾清宛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的时候,顾清宛又开了口。
  顾清宛消遣了他半天,心里的闷气早就没了,只是玩闹的心却上来了,收点利息也是不错的,心里这般想着,面上装出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眨巴着眼睛,雀雀欲试的说道:“刚才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咱们来说些正经的吧,如今我的闺誉已经被你给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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