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成名就[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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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成名就[古穿今]-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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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终于见证了什么叫做真切的恶劣。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这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呢。果不其然,当钟离回头的时候,白清颖的眼底已经是满是绝望了。
  钟离轻笑了起来:“希望,她接下来没有送我大礼才好,不然,消受这份大礼的人,就是她自己了。”
  钟离的声音并不算轻,白清颖几乎是听到这句话的第一时间就努力的挣扎了起来——绝不可以!她绝不可以落到自己设计的那个境地去!
  白清颖努力的推搡着周云睿,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什么叫做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她想起自己设计这一场算计时,在况冷雁面前说的话:“我们不给钟离下药,能不能逃开,就看他的命了。”
  而现在,自己也正如自己所算计的那样,意识清醒的面对着一个服用了药物的男人。即使没有被下药,可是男女之间可怕的体力差距只会给她带去更大的恐惧和害怕而已。
  想起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白清颖疯了一样的挣扎着——她宁愿死了,也不能给自己的孩子带去麻烦!不能!
  周云睿早就被药力冲昏了头脑了,白清颖给的药却是是个好药,即使满脑子和谐,也完全不损于一个男人的体力。白清颖不痛不痒的挣扎对于陷入情|欲的周云睿而言,实在是连猫挠的力度都算不上,可是苍蝇多了,也是要烦人的,在白清颖再一次的努力挣扎时,周云睿极为不耐的一个巴掌将她打的几乎昏厥了过去。
  那一巴掌,明明只是普通的一掌,却仿佛把白清颖的灵魂都打出窍了一般,她的头一阵又一阵的嗡嗡响着,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嘴上却依旧努力的唤醒着周云睿:“我不是钟离!放开我!放开我!”
  只可惜,她给的药效足够好,周云睿在听到她的声音时,也不过是意识模糊的呢喃了几句,就是猛地一个挺近。
  白清颖猛地瞪大了眼——完了!她完了。
  ===***===
  况冷雁今天可以说是意气风发,在和白清颖的一番交谈之后,她就放下了心底的一块大石,愉悦的周旋在了那些年轻有为的男人身边——她要做的,就是从中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要么最有潜力,要么最好掌控,对于况冷雁来说,她有着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的挑选。
  身边的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况冷雁捂着唇轻轻的笑了起来。她目光不经意的扫射四周,没有发现钟离的踪迹,脸上的笑意又大了几分——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不知道等会在众人的面前被看到她的那副丑态,她还能不能维持自己那副清高傲慢的姿态。
  况冷雁的笑意又大了几分,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又是十分钟。
  况冷雁掐着时间点算了算,有些心急——妈妈怎么还没有回来。要是再不回来,万一钟离和周云睿完事了可怎么办。药能加强兴致,可不能保证时间啊。
  周围的人说着什么,况冷雁已经没有心思听了,她掩饰着自己的焦急和不耐,却始终没有看到白清颖的出场。她已经有些等不下去了……
  想了想,况冷雁做出了一个决定——代替白清颖将宴会进入下一个环节。
  对于况冷雁的举动,在场的人并没有什么质疑。况家的大女儿,自然是有资格决定宴会流程的。
  况冷雁脸上的期待已经快要遮掩不住了,她的眉眼都是喜意,大约是怕被人看出破绽,她掩饰一般的解释道:“母亲最喜欢花园了,这是父亲特地为她布置的,其中有一颗上了五百年的合欢树,父亲花了大心思才得来的。”
  五百年的树不算什么,树的寓意才是最重要的。
  况冷雁这样的话,赢得了一声声的称赞和感叹。
  “感情可真是好啊。”
  “是啊,真是羡慕啊。”
  “几十年如一日的恩爱呢!”
  听着这些话语,况冷雁的脸上也不由得带了几分自豪。如果说,况冷雁在这个世界上最佩服的人是谁,那么恐怕白清颖能排在第一位,一个平平无奇的平民女,凭着她的手腕和相貌硬生生的坐稳了况家夫人的位置,更是生下了自己和弟弟两个人,在一众情妇之中占有独特的地位,甚至稳稳的坐上了况家夫人的宝座,况冷雁母亲的手段心性,是况冷雁自小就羡慕佩服的。
  而她说的话,也并没有什么假的。这树,的的确确是况建安为了白清颖得来的,这也是况冷雁自觉父母恩爱的依仗之一。
  听着那些人的恭维和羡慕,况冷雁对母亲的佩服更是上了一层楼——如果自己的母亲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女人,自己哪里来的地位在这些人面前听他们的恭维呢?
  花园越发的近了,紧紧闭着的大门之中,透出了几声暧昧的声音来。
  况冷雁脚步微微一顿,只当做自己什么也没听到,脸上的笑意是半点都不动,手却忍不住激动的攒了起来——钟离!
  “打开门。”况冷雁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镇定对着佣人这样说道。
  在等待之中,暧昧的声音越发的大了。
  即使是宾客,都听到了这样奇妙的声音。而其中,几个阅尽花丛的花花公子,几乎是第一时间对视了一眼——这女人的声音,妖魅入骨,情动的声音痛楚之中带着愉悦,仅仅凭着这一个音色,就足以让这几个花花公子硬了下|体,更是忍不住遐想起来究竟是拿来的野鸳鸯在里头野合。
  甚至还有几个不着调的,更是嘴上不清不楚的说起了荤话,大约就是愿意一亲芳泽之类的言语,已然是把里头的女人当做什么不入流的货色,给了钱就能露天席地来上一发了。
  他们说的话,况冷雁是竖着耳朵听的。
  他们说的越下流,况冷雁的脸崩的越紧,她眼底的喜悦就越发的难以遮掩。
  要是让这些人知道,在里头呻|吟的,是那个出场就惊艳四方的钟离。
  要是让这些人知道,在里头岔开腿的,是那个自视甚高的钟离。
  呵。
  况冷雁的面色努力维持着冰冷,现在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未免也太假了点,她仿佛受不了那些花花公子污秽的言语一般,怒声呵斥道:“不知道是什么下贱男女竟然在别人家做这种恶心事!这未免太不把况家放在眼里了!”
  这话,从况冷雁的嘴里说出来倒是不觉得突兀。作为况家的大小姐,况冷雁自然是有资格这样说话的,甚至会因为这样的言语而生出几分属于况家大小姐的气势来。
  当然,如果在里面□□的女人,不是白清颖的话。
  几乎是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看清了这对苟合的男女的模样。
  周云睿,白清颖。
  况冷雁眼底的笑意几乎是第一时间凝结成了霜,她呆呆的看着自己母亲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的模样,半响,才猛地尖叫了起来:“妈!”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完!哈!哈!哈!


第68章 
  况冷雁的这么一声“妈”; 可以说是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那些不怕事的花花公子更是忍不住赞了一声:“徐娘半老; 风骚够劲啊。那男人可是有福了。”
  可不是有福了么?白清颖一向注重保养,她很清楚自己的一切都是况建安给的,讨好况建安自然是重中之重; 在床上让况建安满意了,在床下,况建安就能让她满意。这么多年,白清颖可不是白过的。
  而现在,这么多年的保养倒是便宜了周云睿。
  在场的男男女女看着在周云睿身下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模样的白清颖; 忍不住心底有些看轻。今天这事; 不是白清颖被人算计了; 就是算计人不成被人给反算计了,可是不管是哪个可能; 作为一个上位了十多年的小三,白清颖掌控了况家这么多年,竟然能出这样的状况; 也不得不说上一句无能了。
  女人对白清颖都是算不上喜欢的,在上流社会; 多的是男男女女出去寻欢作乐; 可是小三上位的; 总是让人看不起的。平日里愿意给白清颖点面子; 那是因为白清颖稳坐着况家夫人的位置,可现在,白清颖和那男人的活春宫就在众人的面前发生着; 她的况家夫人位置别说保住了,就连她两个孩子恐怕都要遭了厌。在场的女人哪有不是人精的,几秒钟的时间就分析清楚了利弊,一个个的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也没人帮上一帮。
  而男人则是更直白了,在场的基本上都是些适龄的男子,一些稳重的,转过头就不看了,可那些阅尽千帆的,倒是有心情调笑,甚至对着白清颖的身材声音和表情评头论足了起来,仿佛在看现场版一样,一个个的脸色平淡,甚至还带着几分兴致盎然,没有一点的不自在。
  况冷雁早就吓傻了。
  况冷雁这辈子受过的最大的打击,大约就是成人礼那天被人当众说破了私生女身份。即使是这样的事情,对于况冷雁而言,也仿佛天塌地陷一般难以接受了。更别提她现在看到的,是自己的母亲倒在别人的身|下。
  从来没经过大场面的人,一时间受到这样的冲击,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在那一声之后,况冷雁就呆呆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而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在这一刻仿佛通过喇叭传播一般,在她的耳边响亮,风|骚?浪?胸保养的不错?
  这原应该让钟离来承受的一切,却成了自己的母亲受到的侮辱!
  白清颖几乎要疯了。她的挣扎在周云睿的面前无足轻重,所有的抗拒仿佛成了野|合的乐趣,周云睿死死的压着她,竟然让她生出了几分快|感来,而当听到众人的脚步声时,她的挣扎给了周云睿更大的乐趣,因为紧张而变得越发紧|致的甬|道让周云睿欲|望大增,竟然是丝毫不让她反抗,死死的压着她狠狠的撞|击,每一次撞击,仿佛都撞到了她子|宫深处,因为紧张,摩擦之处的触感越发的明显,她死死的收|缩着,感受着粗|大的快速进出,努力的想要挤出异|物来,却被那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给逼疯了。
  这是况建安给不了她的。
  况建安已经老了,可是女人四十却是如狼似虎。在强|迫的X爱之中,白清颖不得不承认,自己得到了巨大的快|感,即使众人已经在门口,即使下一秒就会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可是那因为紧张而越发浓重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死死的掐住了周云睿的腰,脚尖更是努力的绷紧,整个身躯忍不住往周云睿的身上贴去,而上身则是因为太过浓烈的快|感而情不自禁的绷直,坦|露出被周云睿撕破前襟后暴|露在外的花蕊来。
  她想要推开,可是推不开。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把白清颖逼疯了,她死死的咬着唇,却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来。而当门被打开时,况冷雁的那一声“妈”,则是逼得她忍不住死死的缩紧了甬|道——紧张,强烈的紧张和羞耻让她浑身都泛出了粉,而因为缩紧的甬|道而越发愉快的周云睿在这时却疯了一般的加快了攻击的速度。
  即使在众人的面前,即使她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来自周云睿的强烈的攻击,几乎让她丢了所有的神志,就连伸出手来简单的攀附着周云睿都做不到,她躺在周云睿的身|下,不远处,是瞪着一双眼已经失去了所有反应能力的况冷雁,是那些看着两个人野|合目瞪口呆的人,可是,她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竟然也只能倒在地上无力的呻|吟着,紧紧|绷着的身躯已经脱离,雪白的身躯倒在碧绿的草地之上,纤长的腿被周云睿高高的举起,疯狂的冲|刺之下,她竟然只剩下了尖锐又暧|昧的呻|吟,和因为快|感带来的那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等到况冷雁回了神志想要帮着白清颖推开周云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清颖浑身一颤,似痛苦又仿佛愉悦的一声尖叫。而后,她看到了周云睿和白清颖交|接之处,渐渐的溢出液体来。
  况冷雁疯了。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样冲击的画面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冷静,几乎想要掐死面前的这个男人。周云睿,他怎么敢!可是,看着自己母亲浑身潮红倒在地上的模样,她的脑海里就忍不住的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幕,她不敢想象,自己还没有到来时,自己的母亲和周云睿在做多么让人恶心的事情,这可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崇拜了十多年的母亲!
  况冷雁看着白清颖,愣了半天,她看着自己母亲的果体,和周云睿那副餍足的模样,突然转过头去,仿佛要呕出内脏一般,仿佛要把刚才的画面从脑海之中呕出,仿佛要把那份憋屈和恶心给呕出一般,她撕心裂肺的呕吐了起来。
  等到白清颖从那一阵阵的快感之中恢复时,看到的就是自己女儿在身侧吐的天昏地暗的模样。
  她猛地推开了身边的周云睿,努力的扒拉着自己身上仅剩的衣服,看着众人的目光忍不住绝望了起来——完了,她完了。
  几乎是第一时间,白清颖愤怒的删了周云睿一个耳光,这才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为什么没有人救我!为什么没有人救我!”
  浓烈的害怕和羞耻,让白清颖的情绪来的极为流畅,几乎不需要任何的酝酿,她的眼底就已经充斥着泪水。她死死的盯着周云睿,这个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的废物!她带着恨意的目光扫视着全场,却发现了钟离和况云霁从不人群之后缓缓走近的模样。她撑起了自己依旧在打颤的身体,眼神镇定的看着那些嘴里说着不干不净话语的男人,仿佛刚才那个倒在周云睿身|下的女人不是她一般圣洁:“我是被强迫的。我是被况云霁害的!”
  白清颖清楚,她已经完了,但是她的孩子不能完。在她完了之前,她至少要给自己留下一个受害者的立场,狠狠的把况云霁拉落尘埃——至少,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跟着自己一起完蛋。
  看着在一旁呕吐的不能自已的况冷雁,白清颖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和怜惜来——如果不是钟离,如果不是况云霁,自己怎么会被自己的女儿看到这样的丑态!这一切,都是这对贱人的错!
  白清颖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身子,即使面对着众人怪异的目光,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瑟缩。即使那些人带着恶意和嘲讽的目光仿佛让她被凌迟一样痛苦,即使那些人下|流的话语仿佛毒刃刺着她的死穴,她也始终是努力维持着镇定。
  她静静的看着众人,宣告着自己的无辜:“我是被强迫的。”
  而后,她看着渐渐走近的况云霁,脸上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恨意:“况云霁,你满意了么!自从我成为了你的继母,我有哪里亏待过你,你要这么对我?毁了我,你就这么开心么!”
  白清颖努力的遮掩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况云霁的目光越发的凛然不可侵:“这是我举办的宴会,我再蠢,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别人乱来。你成功的害了我,可是却不能毁了我的清白!”
  不得不说,白清颖的这幅姿态实在是好用,楚楚可怜的脸,和狼狈的姿态,以及强撑着的身躯,无一不充满着说服力。只可惜,她对上的是况云霁,对于白清颖的话,况云霁只是冷冷的说道:“哦。”
  一拳打了个空,无非就是这样了。
  几乎所有人都被况云霁的反应给逗笑了。而从白清颖努力塑造出的形象和氛围之中脱离之后,在场的人看着白清颖的目光就没有了之前的同情和怜惜了——气场能骗一时,骗不了一世,况云霁想要在白清颖把控了十多年的况家大院做手脚,实在是太高看这个纨绔子弟了。
  白清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努力给况云霁塑造出的无用形象,在这个时候帮了况云霁一把。她和况云霁的不和早就摆在了台面上,她说的越多,错的越多,没人在意真相是什么,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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